四合院：原本只想当个小透明 第11节

（煤栈作为一个古老行业，其实并不好做。除了要有一定资本和一定场地，还要有足够的技工以及齐备的工具。

摇煤球大有讲究。

煤粉与黄土按比例和为煤泥，撒煤末，摊三厘米厚的大煤饼，晾一晾便用煤铲切小方块做成煤茧儿，撒上煤末放摇筐里筛，筐底拴一个瓦盆，像摇元宵一样摇。

在摇煤球的过程中，要用到铁锨、板儿锨、钉耙、剁铲、摇筐、转盆这些工具。

手工摇还是太累，尤其煤厂，量大活多，于是技术就有了突破。

根据记载，一些煤厂也用吊筐摇煤球，铁环拴三根绳儿，固定在门框或架子上，省力一些，但需要专门场地。

老四九城里自家若要摇煤球的话，还有人上门服务。这些上门摇煤球的大多就是河北定兴人。他们在北京分两拨，一拨是摇煤球的，又称铁道西的，“干黑活儿”，铁道是京汉铁道。铁道东的则是干澡堂子的，称为干白活。

上门摇煤球的人，背着家伙什儿，一个大圆筛子，一个花盆和一根棍子，或一个钉耙，一把平锨，不停地吆喝：“有要梅秋儿（摇煤球）地吗？有要梅秋儿地吗？”。

除了主动上门摇煤球的，一到深秋寒冬，街面上常能遇到送煤的。

用木轮车推着，两侧双耳煤筐，百十斤煤，到门口喊一声“送煤来啦”，和水夫一样，主人应了之后他们再进，完事退出，讲究规矩礼貌。

那时也兴到煤铺叫煤，比如，“给某某胡同某某号送两筐煤”，货到付款。

有煤就得有炉子，一般是铁皮煤炉子，不那么容易操作，尤其早年烧煤球，可比烧蜂窝煤费劲。

煤铺还负责培训，引火点炉子是技术活，需要刨花儿、劈柴块儿、煤球儿、拔火罐（小烟囱的作用）；把握不好白挨呛，还不着。街边大大小小的煤铺，家伙什一应俱全，还负责专业搪炉子。

不过，自从60年代末，70年代初，随着生产力的提升，原本高不可攀的蜂窝煤开始走进千家万户，成了普通家庭的必备之物，自从烧蜂窝煤后，就有了专门的炉瓦，引炉子点火挨呛的情形就好多了。

与炉子配套的，还有消失不见的水汆儿和烙铁。

水汆儿如今见不到了，是老四九城以前烧水用的长把铁筒，等煤球一部分烧塌下去才能用，筒身可大部分插炉口里，这种铁筒烧水开得快。）

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林业树木保护法什么的，烧柴配煤球做饭还是主流，虽说烟大了点，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哪个部门不让烧炉子的说法。

块煤和蜂窝煤也有，不过那东西对于现在的普通百姓来说算是奢侈品了。

由于生产力的问题，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城镇居民供应的都是散煤，还要凭票购买，而且还是定量的，论筐或者论斤。

买散煤的话，不光要排队等半天，你还得自己背回去或者找板车拉回去。

光拉回去还不算完。

这煤拉到家以后，要把那些卖相好块煤挑出来留着起火烧堂，挑剩下的煤面还得用水搅拌，再掺上黄泥搞成煤饼完了还得晒干。

这一套流程下来，累的够呛不说，还特麻烦，反正林胜利是不想找这个麻烦。

至于买那种上好的无烟块煤，林胜利也想啊，可惜他有钱没票，再说了一般的地方你也买不到这种煤。

而蜂窝煤，尤其是无烟蜂窝煤，那是一般家庭可以用的起的么，那都是特供里的特供，搞都没地方搞去。

林胜利其实也不想搞煤球又弄柴火的，他也想用煤气罐、液化气、天然气什么的，可哪有啊！

这家里总归是要开火的，虽说那半个月在原来父母的老房子里，林胜利到是做了不少的米饭、馒头和各种家常菜什么的，空间里的存量怎么也够他吃上两三个月的。

可这家里总不开火也不是个事，时间长了就会有人说三道四，搞不好还能闲的去给你举报一下。

再说这个随身空间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里面做饭这个事让林胜利耿耿于怀。

由于放入空间里面的物品，是时间恒定原则，任何吃的东西，在里面都做不熟，里面连火都生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胜利，怼过这个经常玩高冷的系统，这系统故意报复他，搞出来的？

为了这事，林胜利和系统大吵了一架，不过是林胜利单方面的唱独角戏罢了，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叼都没叼他一下。

林胜利定完煤球又顺道去了趟供销社，他要打算把家里给重新粉刷一下，顺便先把家里简单的改造一下。

在供销社买了需要粉刷用的白灰和石灰粉，又扯了不少的蚊帐料（也叫单篡布）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第14章 提升居住环境

白灰是用来刷放置炉子那个边屋和一进门的那个堂屋的。

至于自己居住的那个差不多三十多个平方的大卧室，当然是要用系统签到得来的，无甲醛速干硅藻泥涂料了。

不是林胜利不想用这个新材料，把家里全都刷遍，实在是堂屋一进门，就差不多让人看个清清楚楚。

而且林胜利要刷墙的时候，这四合院里的众人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至于边屋做饭的那个屋子，刷新涂料太浪费了。

这种高科技的涂料，可不是这个时代的玩应，那个效果也好的太明显，还是刷在比较隐蔽的卧室里为好。

那个石灰是用来修补窗户缝隙的，这个老房子的窗户，可不像后世安装的那么严丝合缝，到处漏风这个是常态。

家里上次维修房屋的时候，只是把屋子顶部给修缮了一新，这窗户缝子什么的可没人管。

夏天还好，这要是冬天，那个小风从各种缝隙里往屋里一吹。

那感觉，一定冷得你不要不要的。

买完了这些东西，林胜利到胡同口把自行车收到空间，又把白灰石灰、蚊帐布什么的拿在手里向着四合院走去。

在院子里缝补衣服的三大妈，看着林胜利手里的白灰石灰什么的张嘴问道：“老石外甥，你这是要刷屋子啊？”

“是三大妈啊，三大妈好，这不是这屋子里面太破旧了有点乌漆嘛黑的吗，现在不是提倡新社会、新气象么，我这也是响应国家号召，先从粉刷屋子开始。”

听到三大妈的问题，林胜利随即笑着回道。

听到林胜利的话，三大妈也笑着道：“不愧是老石的外甥，真懂礼貌，还知道响应国家号召，这屋子是该刷。”

“三大妈，你叫我林胜利或者小林、胜利都行，您忙着我得赶紧回去刷屋子了。”

见林胜利要走，三大妈赶忙说道：“胜利啊，啥时候开始刷屋子？让我家解成和解放过去帮你一起干，人多干的快。”

听到三大妈的话，四合院的众人也都纷纷开口：

“就是，我们家的谁谁也过去帮忙。”

“对，刷房子，招呼一声我家那谁也过去。”

几个大妈也都嚷着要去帮着打打下手什么的，一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表态要过去帮忙。

林胜利先是谢过众人的好意，又笑着拒绝了众人的帮忙。

对于林胜利这个目前为止，在四合院里还算是一个小透明的小年轻来说，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和他还没有任何的冲突。

作为烈士英模的遗属，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独自生活的小伙子，四合院的众人也不介意帮一下，都是顺手的事。

通过三大爷的口，林胜利这个爱学习懂礼貌，又是烈士遗属，又是高材生的人设，大家还是很喜欢的。

不过，林胜利也明白这些人的心态，想帮忙也是真想帮忙。

但，这帮了之后，能白帮么？

这显然是不能的。

工钱什么的是不必说了，那个没有，但人家帮忙了你不得留人家吃一顿饱饭啊。

在这个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吃不太饱年代里，只是帮忙刷刷屋子这么点顺带手就能完成的事，就可以换一顿饱饭，换谁谁都积极不是。

也不是林胜利心疼要请这些人吃这么一顿饭，空间里的米面油什么的还是不少的。

只是他的秘密太多了，尤其是要用新涂料、新的粉刷工具的事，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让人看见不是。

把东西放到屋里，林胜利先把门窗关好，把边屋和堂屋清空，东西都一股脑的扔进了空间里。

先用水把白灰和石灰和好。

林胜利打算先把窗户的缝隙给先堵咯。

先用工具把窗户四周老化的残余铲掉，然后用石灰膏将四周重新抹平。

等将家里的几扇窗户都重新封堵完后，林胜利就准备刷墙了。

至于擦玻璃，那得等刷完墙再说，要不现在擦了也是白擦。

其实一般住四合院的，都不太会把窗户擦的太过干净，都是里面仔细的擦一下，外面象征性的划拉两下，让那个窗子从外面看起来有点灰蒙蒙的，省得成天拉窗帘了。

看着林胜利在那里忙活，四合院的几个大妈一边往林胜利这里看，一边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些大妈们其实非常想让他们的家里人甚至她们一帮林胜利干活，但林胜利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他们也不好上杆子的去硬帮不是。

帮忙不成的几个大妈，只能无奈叹息又错了一个蹭饭的机会。

白灰已经泡好，拿出签到奖励的滚刷，林胜利开始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

由于工具先进，加上不用费时间收拾屋子，林胜利很快就将边屋粉刷一新。

稍微休息了一会，接着堂屋也很快粉刷完毕。

忙活完了这两个屋子，林胜利将这两个屋子的窗户和门都打开通风，同时也放放味道。

两个屋子粉刷完之后，林胜利又将这两间屋子的陈设恢复了一下顺带着重新布置了一下。

边屋厨房里，除了那个比较不错的炉子还被林胜利保留外，林胜利将原来那些有些老旧的锅碗瓢盆什么的全都淘汰了。

拿出了原父母房子里的一个碗柜放到厨房的一边，又将在老房子那里早就提前买好的厨房用品拿出来一一摆好。

堂屋原来的破桌椅，林胜利也不打算拿出来了，父母老房子的家具能用的都被林胜利给利用了起来。

这些东西都是有出处的东西，也不怕家里突然多出来这么多东西被查。

至于怎么运过来的这么明显的漏洞错误，林胜利当然不会犯了。

某天夜里大家伙都差不多睡了，院子大门即将关闭那会，林胜利用借来的板车拉着一大堆的东西到了大门口。

还没睡的四合院守门员三大爷还好心的帮着抬了一下柜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