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776节
何况她是亲身在演,在融入,在感受。
在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扔到1937年喧嚣又绝望的金陵。
这才不幸地在短暂脱离路宽的视线后,在北美舆论发酵愈演愈烈的今天,叫一桩恶事彻底扣动了扳机,正中刘伊妃的眉心。
路老板不是心理学专家,也不是精神科医生,但总归要让她先和这个角色做了断舍离,才会有好转的机会。
即便是他自己,这样一部厚重到无以复加的历史题材电影,也时常像泰山压顶一样叫他喘不过气。
即便是坚韧、坚强的张纯如,前世也没能摆脱那种一闭眼就全世界流血的绝望。
何况是她?
该怎么拯救她呢?
青年导演沉声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无论是生者,还是逝者。”
“如果说,为了拍这样一部电影、做这样一件事情,就要活生生地去牺牲某个人的生理和心理健康的话,没有这样的道理。”
“像纯如姐著书立说一样,用这样一部电影告慰七十年前,三十万之众的遇难同胞,是我们的初衷和伟大愿景。”
“但无论这种愿景和事业多么崇高,都不能以牺牲某个人做代价。”
“我想,这也是我们的先辈不愿看到的。”
“在我心里,你和这部电影、这场轰轰烈烈的事业,并没有孰轻孰重之分。”
“他们很重要,你也很重要。”
路宽看着沙发对面已然泪盈于睫的刘伊妃,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但刚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张纯如,却已经疾步抢到了沙发边。
“茜茜,小路说得对。”
曾几何时,面对日苯驻美大使和右翼渣滓都不曾掉泪的张纯如,此刻已经有些掩面救不得。
她蹲在刘伊妃身边,将小姑娘的手紧紧握住,又泣诉着飞机上的自责。
“从认识你开始,我一天天开朗起来,你却一天天沉寂下去。”
“我母亲看到在电视上的你,对我讲你简直就是另一个我。。。”
张纯如已经有些哽咽地说不话:“这话令我害怕,我真害怕这是一个诅咒,是你代替我吃了这么多苦,可你本该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啊。。。”
刘伊妃不住地摇头,俯身抱住了她,两人温热的脸颊互相传递着暖意和力量。
泪如雨下的她,只恨自己无法开口言说心中的感恩和感动。
这一刻,也许只有两世为人的路宽才更加感慨莫名吧?
不得不说,张纯如对于小刘的自责和心痛之语,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是这一世的必然。
而他本人,就是这一切的推动者。
2002年用这样一部电影延续了张纯如生的希望;
但与此同时,这样的题材和他对电影质量的要求,却客观上逼得刘伊妃必须要全身心投入,才能成就这个角色。
也成就她自己的表演之路。
彼时作为《爆裂鼓手》中的法西斯老师的青年导演,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女徒弟。
在这个过程中,张纯如的精神痛苦在逐渐减轻,因为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但刘伊妃却不可避免地沉沦在角色和电影中,也因为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自己的表演之路得以跃迁的希望。
客观上来讲,看起来倒真的像小刘替她分担了这些痛苦。
张纯如和刘伊妃,这两个年龄相差近二十岁的女性,这对青年女演员和传奇女作家的组合;
用自己优雅、坚韧的灵魂,共尝着这一杯历史的苦酒,也共谱了这一篇人性的华章。
而他路宽,就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也只有他,才知道这是一段被穿越者篡改过的悲情往事。
希望它能嬗变成这一世的美好。
只是现在还容不得他展望这么多,看着眼前抱头痛哭的“大小张纯如”,青年导演知道必须要百分百地将刘伊妃抽离。
“明天开始,小刘就跟着我吧。”
刘伊妃泪眼婆娑地抬头。
路老板故作轻松:“我要准备外委会和司法部的收购听证会,你帮我整理材料,也算转移注意力了。”
刘晓丽也抹着眼睛走过来,只觉得这两年的眼泪尤其地不值钱:“这样也好,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总归又要胡思乱想了。”
时至今日,老母亲对这个青年导演已然是完全放心。
面对闺女现在的情况,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有办法解决,刘晓丽宁愿相信是他。
他总是有办法,无论是什么办法。
就像去年在福克斯电视台的楼底一样。
无论如何,这两日还风雨飘摇的刘伊妃,总算是盼来了自己的心灵港湾,叫她这一叶扁舟暂时不至于有倾覆的危险。
深夜的庭院里,无心入眠的男子深陷在藤编椅中,手边的青石烟灰缸斜插着几支烟蒂。
庭院灯将斑驳的树影投在在略有些皱巴的衬衫上,在夜风的摩挲下显得有些寂寥。
二楼刘伊妃房间的窗帘前掠过人影,随即灯灭。
路老板夹烟的手指僵在唇畔,烟灰积成长条灰柱,无言地看着那扇窗。
窗后的小刘也端坐在床边,感受着透过窗纱逸进来的月光。
她握着手机,整个人的思绪像是被云山雾罩,无从摆脱,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欲言又止”。
路宽长叹了一口气,将最后一支烟碾灭在烟灰缸中,苦苦思考着拉她上岸的办法。
月光漫过他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阴影。
瞳孔里晃着那扇黑窗的倒影,仿佛吞没了整座比弗利山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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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听证会后,带你逃离全世界
路宽和刘伊妃的身份羁绊,在这些年里有很多种组合。
2001年初见时,是一个刚刚下山的穿越小道士,和刚准备进入娱乐圈的懵懂少女。
2002年的《金粉世家》剧组,是传道授业的表演老师,和苦练不缀的新手女徒弟。
2003年的《异域》剧组,是严苛暴虐的法西斯导演,和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年轻女演员。
2004年的问界控股,是隐形资产已经登顶的内地首富,和被打造成第一流量小花的摇钱树。
在这个过程中,刘伊妃也带着少女怀春的缱绻,对他暗生情愫。
直到2005年,一场震惊内娱的“825伊妃事变”,将两人的关系打入谷底。
路老板精心绘制的画作跳出画框,珍稀的瓷器自投于地,这一对青年男女的关系陷入冰点。
2006年,一场来自敌人精心谋划的福克斯电视直播改变了这一切。
让进入“李明和露西”式关系轨道的两人,又相向而行,更进了一步。
2007年,身处时代浪潮和厚重历史题材电影中的青年男女,关系的羁绊更加多元化。
导演和女演员,老魔和江湖女侠,洗衣机和家用改造工程师。。。
阴差阳错地,现在两人又有了一个新的组合名称。
青年总裁,和他的小哑巴女秘书。
女秘书被路老板使唤了两天,算是稍稍从精神泥潭里拔出了腿。
某种程度上讲,这也是路宽在给她赋能,赋予她实现自己价值的机会。
因为拿到奈飞,也是为这部电影和未来许多电影的宣传、渠道助力。
既然暂时无法以演员和主角的身份推进工作,换个角度,也算殊途同归。
24号一早,路老板和小哑巴女秘书来到K街,和公关团队进行最后的定案。
关于一些敏感问题、程序正确等等。
刘伊妃不能讲话,青年导演则干脆干起了导游,给她介绍着沿途的历史。
“看到那个新古典主义的建筑没,那是布鲁斯金学会,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现代意义的智库,被称为全球第一智库。”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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