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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第443节

值班医生说:“先说他符合哪一条。”

齐良阳忽地站起来,可着嗓子叫了一声:“我什么病也没有!”

值班医生就笑了,说:“醉酒人都说自己没醉,你随我来。”

值班医生前边拉,老婆后边推,两个人把齐良阳摁到一张很窄皮面床上,扒下裤子面朝上仰着,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公鸡尾上羽翎,沾了热水齐良阳男根上轻轻地扫轻轻地刷。羽翎轻轻滑过,像春日里浅流舔沙滩,就那样伸伸缩缩舒舒缓缓,齐良阳感到自己是浸润到那样河水里了,下边活物暴发出呐喊冲动,他就使劲用指甲掐住了自已大腿,突然疼痛迅速流遍全身,男根又软下来,如此几遍。

“穿上吧,”值班医生说。“你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属于抑郁性、暂歇性、精神性、恐惧性、自发性、失调性、综合性阳萎。”

乔小娟说:“你能不能具体一点,好治不好治?”

值班医生说:“咱们这里有美国伟哥,有法国雄风1,有香港合资速挺坚,想要效果一句话事!”

齐良阳穿上裤子,愤愤地走到门口,跳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市里私立医院回来那天晚上,她家里耐着性子等齐良阳回来,还做了几个好菜,又透透地泡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等齐良阳回来吃药。药是粉红色胶囊,看不出里边装什么,她记起医生说话,好**前半小时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显著,可以立竿见影,便又把桌子上饭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

吃过饭接着等齐良阳,灯光里望那粒胶囊,艳艳有了动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应,浮浮躁躁热,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小虫似地从骨头缝里朝外爬,抓挠着全身痒痒酥酥。

结果齐良阳是喝了酒回来,跌跌撞撞,还脸上弄出神神秘秘样子。要以往,乔小聚是要大恼,大恼着她会吼会嚎,还会扔东西摔东西,楼上弄出炸雷般响声,这一次她偏偏没恼,说:“你一定是喝醉了,把醒酒醋浆子喝了。”

手中胶囊磕着挤着拔去一节,扳过齐良阳头,药面面顺着醋浆灌进肚里。齐良阳歪倒沙发上,嘴角上挂着米黄色醋浆,眼睛半睁半闭,头脸却是仰着,乔小娟懒得看他怪样,她目光紧盯钟摆上,跑得是秒针,滴溜滴溜一圈,滴溜滴溜一圈。六十圈是一分钟,三十分钟是一千八百圈。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五分钟了,八分钟了,十三分钟了,二十四分钟了。

乔小娟热出汗来,骨头缝里小虫一下子跑到脚趾上,又沿着脚趾爬啊爬,爬过小腿,爬过膝盖,越爬越了,渐渐汇聚到小腹处。二十九分钟了,乔小娟就把睡衣脱了,脱了睡衣扔了鞋,钟摆正好跑了半个小时。

齐良阳还沙发上做着怪模样,忽然地把手伸进裆里又抓又挠,人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呜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狗,酒也完全醒了。齐良阳挠着下裆男根处,从客厅跑到卧室,又从卧室窜到卫生间,退下裤子再看,那根活物竟如烧红了钢钎,直挺挺怒目而视,任他再抓再挠,仍是奇痒不止,痒钻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乔小娟看得真切,一时还有了些羞涩,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又刷地松了手,口中叫着我妈呀,感觉那根活宝竟热像刚烤熟地瓜,站卫生间里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嘴角口水流出来,双手按住浴缸,立个马架让齐良阳隔山掏火,自己摇摆着硕大**以盾找矛。

齐良阳疯了似地挺枪上马,那东西紫头铮亮,活蹦乱跳,见楞见方,触之有声,不料刚入港就疼出一声怪叫,急火火地抽出来再看,从**到根儿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紫红水泡,挠破这个那个冒出,仍是奇痒钻骨。

齐良阳嗷嗷地跺脚,说:“乔小娟,你醋浆里给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个谋杀罪!我是不是喝了你毒药,就是刚才我进屋以后,你说是不是?”

乔小娟一**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凉水男根上刷洗,说:“谁会想到药劲这么大?你说会不会拱烂了?”

齐良阳说:“拱烂了好,眼不见心不烦。”乔小娟知道齐良阳故意说气话给她听,这一会里也顾不上跟他使性子了,毕竟不是手上脚上,百多斤大男人一辈子只长了二两重无骨货,能是当儿戏?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烂掉,离起婚来也要费些口舌,多少中点用也比没有强,留着吧。

慌慌张张地又把衣服穿了,扯着齐良阳要上医院,可是下边那东西是直挺挺不打弯儿,裤兜子如何容得下?两个人都累气喘汗流,还是提不上裤子,偏偏姚天河又要不住手地抓挠解痒,气得乔小娟把一包胶囊全扔马桶里。

齐良阳打电话要了一辆车,这一路忍耐着到了临泉市,私立医院那个男科医生不值夜班,问哪里住,药房人也说不清,分析说可能自己家,也可能去了岳父家找他媳妇。

乔小娟气冲冲地门上跺了几脚,说:“我明天就到药检局举报,有你们好看。”急诊室一男一女却被姚天河怪模样弄得笑出泪来,看着齐良阳咣咣地跺门,年龄稍大男医生终于忍住笑,说:“你是哪里不好,我们这里不收精神病人?”

齐良阳松了下边手,说:“我不是精神病人,我有急症。”进了急诊室就把睡衣拉了起来,一眼看见椅子上坐着个女医生,羞臊着要捂,睡衣偏又拉不下去了。

急诊室女医生还是个未婚姑娘,学校里解剖课是上过,实习却是臭肉干尸,男女~生~殖~器官都已不成形状,只能想象着生息时一切,这么鲜活昂扬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就有了红晕,躲闪着让男医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却是借了腋下空隙。

看见男医生伸了头检查水泡,那东西就贴着男医生脸跳跃击打,好像男医生脖子上悬挂了一个玩物,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声来。男医生开始摇头,说:“小谢小谢,你网上见闻多,你看这是什么泡?”

女医生小谢就嘤嘤地答:“我学是内科,你以为我上网专看男人根基?”人却凑过去,侧着身子审量,心里砰砰急跳,鼻尖上浸出汗珠来,直起腰瞄一眼齐良阳。夹了棉球手伸过去又缩回来,说:“很痒是吧,你还真得忍着,抓破了会感染。你怎么穿了这么一件睡衣,不是你吧……”

男医生又看女医生小谢,女医生小谢就闪开了,丢下棉球又看乔小娟,从外观上把这对夫妻作了比较,看着也是一对阴盛阳衰。

男医生坐回到椅子上,说:“你们还是到市医院吧,那边条件好些,这是紧要处,耽误了了不得。”

乔小娟吓出汗来,说:“你说了不得是什么意思,能烂掉?”

男医生说:“现不好说,什么病都有极点,过了极点就不好说了。”两个人又赶到市医院,好这是临泉市,不是洋河,熟人基本上没有,找到一个老专家,这专家只稍稍捏了捏齐良阳**,就断定齐良阳是肝阳上亢,毒气侵表,化火化淤,破皮而出。他拉过处方签,两个手指桌子上敲着,说:“吃什么东西了?”

乔小娟说:“吃了一粒壮阳胶囊,是香港速挺坚。”

老专家又拉过处方签,开出疏肝败毒滋阴潜阳几味药,说:“我不敢说药到病除,需要有个引子才好,只是这引子倒有些难处”

乔小娟说:“大夫您只管说,大不了拣贵好买就是了。”

专家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用买,只须让他空泄了精,打开关锁,精随毒泄,淤火方可排出。”

回到家里两个人又发生了口角,乔小娟熬上药,进了厨房又出来,磨蹭着齐良阳身边转来转去,冷不防伸手齐良阳男根上摸一下,自己又把衣服脱了,说:“你咋忘了,先生说引子,你得泄呀。”

齐良阳两手护着下裆处,躬着腰躲闪老婆手,牙疼似地吸着凉气,说:“泄也不能**里边,我这样子还能插吗,一碰就钻心难受。医生说是空泄,空泄你懂吗?”

乔小娟说:“它是自来水龙头,你倒是让它空泄呀,你怎么不拧开关啊。”忿忿地提上裤子,拿眼瞪齐良阳。

齐良阳急得转圈子,手是不敢再抓挠了,眼看着水泡越起越多,大泡是黄,小泡是紫,明溜溜里边汪着粘水水,死活想不出空泄办法。喝过了汤药,一个人苦苦地想办法。偏偏下边火烤着一样难受,又怀揣了一份害怕,下边似乎越发地肿胀了,挺着憋着,莫说空泄精,就是撒尿也撒不出来了。

齐良阳少年时是有过**,管第一次他还不知道是**。那一年他十七岁,暑假里看罗马尼亚作家列勃里亚努长篇小说《起义》,里边有年轻人提屠和少女唐塔一段约会时性描写。他当时是半靠床上看,自己下身处突然间像火烧着似硬挺起来,一只手忍不住就套住了它。套住了不想放开,后来他手还不住地上下移动,眼睛又书上扫了一遍,手移动速度却加了,想停也停不下。

那一刻里好像也没有要停住意思,直到他全身都绷紧了,牙齿咬咯吱咯吱响,随着巨大冲击力,一股他从没见过乳****喷射而出。他**,合上书,心里惊诧着望窗外,窗外有白云浮过,知了树上鸣叫,他莫名感到幸福,还有些恐惧。再以后,他还有过一次**经历,但不是看了书之后,而是梦中,自己好像与一个似曾相识女子拥抱一起,他那根活物**地插到女子两腿间,醒来时裤头粘粘乎乎湿了一片。

这时候,乔小娟忽地站起来,说:“有了!”

拉开电视柜,插上dvd插头,又从抽屉里小心地拿出一叠光盘,抽出一张,熟练地打开按钮,画面上有一个黑种男人两个白种女人,都是全身**,舞舞扎扎正激战得难分难解。画面再转换时,黑种男人已经躺地板上,一个白种女人骑他身上倒插,另一个女人蹲跨男人嘴巴上,磨蹭着撒出一泡长尿,男人伸出长舌,长舌欢地伸卷着,两个女人都发出吘吘狂嚎。

齐良阳闭了眼,说:“你关了,我下边难受你知不知道?”

乔小娟两条腿分分合合,肥壮光脚地上搓来搓去,胸口上起起伏伏,偏了头看齐良阳下根处,那东西竟越发红艳了,硬硬挺挺地粗壮了许多。

乔小娟说:“你看啊,看看人家是怎么弄,你闭着个眼能会泄吗?你看着想着,你就是那个男人,那个骑你身上女人就是我,你看着想着,你说乔小娟我要弄你!我要射……你喊你喊,也不能光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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