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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 第202节

杨陆顺就用更关切的口吻说:“再怎么说,把我最亲的四姐累着了,那我也不依,你上照顾老下照顾小的就已经够辛苦了,还例外搞出这么多事来,你一天忙到晚,看得我这老弟心里真不是滋味,早说好是接你来享福的,倒成了长工了。”上前就要接过墩布来拖地。

四姐心里就暖暖的很舒服,把个墩布抓得死死不松手,说:“哎呀,你在单位搞脑力劳动不见得比我轻松,这些粗活怎么叫你来做,有姐在,这些事还轮不到你动手,你呀,你的手是捏笔杆子的。”闻到六子嘴里一股酒气,倒是心痛地说:“你呀,还是要少喝点酒,莫看现在年轻撑得住,那你总要老的啊。来来,坐下休息休息,姐给你煮点甜茶解酒。”

杨陆顺就顺势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往后一靠就翘起了二郎腿,两只手很舒服地抱着微微发鼓的肚子,满足地嘿嘿笑着说:“有什么办法,时下这叫应酬,你以为我愿意去喝啊,不去不行,得罪人!你说这也好笑不,原来日子紧巴的时候怕请客,这会日子好了,请客不来还有脾气,我可犯不着不去喝酒得罪人吧?你别去煮甜茶了,我吃腻味了,差不多天天回来要吃,我那旺旺崽睡了吧?”

四姐噗嗤一笑:“你以为我愿意煮,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不愿意吃,我也懒得煮了。旺旺早睡了,小孩子早睡早起对身体好,他跟我这么些年,早就习惯八点半睡觉,六点半起床了。”

杨陆顺感觉牙缝里好象有东西,习惯地指着牙签盒子说:“姐,帮忙拿根牙签。”话一出就感觉不对头,怎么把在外面的臭习惯带回家了呢?在外面指使人指使惯了,明明探身就拿得到的东西偏偏不愿意自己动手,宁可等着叫别人送上来,难怪都爱当领导的,这就是权力带来优越感,当然也是后遗症了。

四姐似乎没什么,笑咪咪地递上牙签,看着老弟油光水亮的脸说:“六子,你胖了不少,脸都圆乎乎的了,跟我那旺旺像神了哟!”

杨陆顺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说:“姐,你怎么这么说,是儿子像我,怎么是我像神了旺旺?你呀,怕是把旺旺当成自己的满崽了。”

四姐也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我说快了,当然是儿子像老子了,旺旺生下来到现在没跟我离一天,就是个物件也有了感情,何况是我那乖旺旺呢?看着那孩子,我就老想起小时候的你,啧啧,你们爷俩不但长得象,连性格都差不多,不、旺旺比你要坚强,名堂很多,比你小时侯要怪气得多了。”

杨陆顺说:“旺旺嘴巴里叫沙沙妈妈,我看他心里有数,最亲的就是你这四姑妈。原来沙沙还有意见,说自己的儿子不跟娘睡,现在我看她巴不得,好脱爽的没连累,想出去也没人拖脚,想打通宵麻将也不担心孩子睡觉踢被子。诶,你说沙沙那帮朋友也走了,难得她晚上不打牌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起沙沙,四姐脸上的笑就没了,凑上来轻声说:“六子,不晓得么子事,我看沙沙有点不高兴,开始我还听到楼上有说有笑,一下下就没声音了,不久那些人就走了,沙沙翘着嘴巴连门都没送出去。”

杨陆顺正奋力对付牙缝里的东西,含糊地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堂客们在一起不是笑就是吵,我看沙沙比原来爱拿架子了,莫不是聊天生了意见也很正常,是吧。”

四姐拖完了地就往卫生间走,扭头说:“那我就不晓得了,六子,你肚子饿不,我替你弄点夜宵?”

杨陆顺说:“不用了不用,你才说我胖了,我看就是你把我喂胖的,还真胖了耶,肚子显得都大了起来,严重地影响了我的形象。”见四姐没回答,卫生间哗哗地响了水声,也感觉到累了,很不情愿地起身,想去把大门反锁起来,可身上软绵绵地,已经把钥匙捏在手上了,实在不想做那些琐碎的小事,就走到卫生间门口说:“姐,我上楼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记得睡前把大门锁上。”

等一步步爬上楼,就气喘得很,显得很是费力,再次摸了摸肚子嘀咕道:“嘿,真是该恢复从前早起锻炼了,人说中年发福,我现在就发福成什么了?”推开门进去,见沙沙一个人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侧面脸上确实表情很不愉快,明明知道他进门也不瞅一下,楞是直鼓鼓地盯着屏幕,但明显心不在焉,就开玩笑着说:“刚才姐说我发福了,嘿,我也觉察到了,再胖下去,很是影响我潇洒倜傥的风度啊。”

没想沙沙尖锐地回道:“是啊,你杨公子当然要风度翩翩了,不然在外面怎么吸引年轻细妹子的眼光呢。”硬还把个细字咬成重音。#p#分页标题#e#

杨陆顺呵呵笑着说:“儿子都要可以打酱油了,还要什么细妹子看咯?有你这漂亮夫人看就行了,我这人很知足的。洗洗睡喽,忙了一天累死我了。”说着就要去洗漱。

沙沙还是不依不饶:“儿子打酱油怎么了?你四姐夫要收媳妇的老倌子不照样搞了个细妹子,说不定还要生个秋丝瓜呢!还有那魏家强,听我姐说也是在外面五花六花,我算知道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杨陆顺仰天打了个哈哈,说:“人分三六九等,人有高低贵贱,不是个个男人都坏嘛,我不否认有现代陈世美,可总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你老公我就是这不染的冰清玉洁之人啦...”说到最后一句,还带起了京剧的拖腔。他知道沙沙心情不好,就有心逗逗乐子引夫人一笑。

沙沙却咬牙切齿地说:“不晓得你哪根肠子快活,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连不记得原来挨苦受气了。你现在是春风得意了,有人巴结讨好你,拖着你到外面喝酒跳舞,我喊应你杨陆顺,莫把尾巴翘得太高,会有人整你的。”

杨陆顺再大度也不高兴了,这婆娘句句话刺着他的死穴,准备回敬几句,可他本就疲惫得很,又知道她心情不好,硬是把气憋住,进了卫生间,边挤牙膏边嘟囔:“这堂客们不可理喻,自己在别人面前怄了气找男人出。”

沙沙在外面确实气愤,刚才来的朋友是支行的同事们,春节完了去了支行上班,到了新环境势必得尽量与同事们融洽起来,得建立感情,就轮番请各科室的到家里来玩,本在打麻将的,没想接连来了两拨找杨陆顺的人,只好到楼下应付着,第一拨坐了会就走了,第二波是宣传部的古科长,带了几个乡镇的人来找杨陆顺,这古科长本就是老朋友,不能敷衍应付,偏偏他们还想久等会回一回杨陆顺,她就只好在下面陪着说话,隔不久就上楼给那三个歇着的同事倒倒茶打个招呼,没想再次上楼去时,却听到那三个堂客们的说六子的事,就站在门口多听了会,听完只气得她浑身发抖,原来那三个人在说六子跟卫关有一腿:“我说沙沙的男人是真长得帅呢,连看不出三十岁了!”“当然帅咯,要不怎么还能钓到小妹子啊,现在也真的好笑,那些细妹子早恋,跟同学恋恋就算了,连有妇之夫也搭,怕是恋父情结啵。”“我晓得你说的是什么事,不就是杨陆顺原来老领导的闺女啊,早就传遍了。”“你莫幸灾乐祸,你屋里男人也帅气得死,我们农行系统里有名的美男子,你怕是要看牢些,莫也在外面绊上个,我看你哭都没地方哭。”“你个乌鸦嘴,这号事你也来开我的玩笑,看我不撕你的嘴巴...”

沙沙听了个不尴不尬,老领导的闺女,不用太想就怀疑到了卫关身上,难怪老书记死了这死六子那么尽心尽力,感情是做了人家的便宜女婿,居然还敢把那不要脸的小娼妇引到家里来住,我说怎么看上去两人不对劲,是有一腿的缘故啊!

虽然沙沙没找到真凭实据,可也晓得空穴不会来风,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定是有人撞见了才传开的。杨陆顺在感情上的背叛让沙沙懵了头,屈指算来两人结婚五年了,磕磕碰碰有点,但她自认为两人是感情是真挚的,压根就没韵神六子会在外面鬼搞,事实上六子在新平也确实为人正经,当计生乡长成天混在女人堆子里也没有听到任何流言蜚语,没想到居然.....方寸大乱的沙沙哪还有心情打牌待客,那跨下去的脸怎么也强笑不出来,等客人们知趣地走了,她又专门到灿灿房间里去看目前还寄居在家的卫关,用充满愤怒充满敌意的眼神死盯住她,只想从关关身上找出点蛛丝马迹,按她的逻辑思维,你卫关真要跟我男人有一腿,那在我这正房面前总要紧张总要心虚吧?可惜卫关毫无异常反映,倒是还象从前那样汪阿姨汪阿姨地叫得亲密叫得诚心。不禁就让沙沙怀疑是有人故意造谣,毕竟六子一年成普通干部提拨为正科级副主任,眼红嫉妒的人怕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沙沙一个人窝在沙发火桶上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强烈怀疑六子是在外面鬼搞,要不原来一星期几次的房事,如今少得多了呢,肯定是在外面风流了,哪里还有精力慰问家里的黄脸婆;一会有断然否认六子背叛了她,细想这么些年来,六子对她是一如既往,从细微举止上也感觉不到他又变心,关心备至呵护有加,最难得的是他们夫妻俩还一起经历过患难,要是没她全力支持,哪里会有今天的六子?想起她忍气吞声在宋姨等领导夫人面前犹如小丑一样讨好卖乖、比佣人还勤快地干家务,她就泪水涟涟,真要是六子抛弃她另寻新欢,她就要死给他看!不过沙沙到底不是年幼无知,她总要调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会事。

这不杨陆顺回家了,她竭力想不把异常表情摆在脸上,可六子偏生开口就说什么影响潇洒倜傥,一个三十岁的老爷们还那么爱漂亮,心里就火气冲天,不由就冷嘲热讽起来。没想六子似乎心虚了听到如此难听的话都不回敬,要平时他最不耐烦提起那些笸箩事儿!女人就这心思,要是男人吼起叫起她倒会心安,偏偏把男人一时的忍让当心里有鬼,就益发疑心,直起喉咙就冲卫生间喊:“怎么,让我说中了吧?你现在是名人了,还自称潇洒倜傥,写的文章大报纸小报纸刊登,怕有不少细妹子倾心你啵,难怪你作了点肉就堂客们一样要减肥,怕成了大肚子细妹子不喜欢吧...”

杨陆顺在卫生间里听着沙沙喋喋不休地尽莫名其妙地讲怪话,心情是一团糟,寒着脸出来也不说话,喝了口水就要进房睡觉,一天到晚忙活得筋疲力尽,回家了还见不到老婆的笑脸,真是活见鬼了,要说更年期,她也还早呢,怎么就这么罗嗦!?

沙沙见六子对她不理不睬去睡觉了,哪里还摁捺得住,连拖鞋也不记得穿,径直就冲到房间里,对着脱衣上床的六子说:“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一张嘴巴死人也说得活,怎么见了我就没话说了?嫌弃我这黄脸婆还是怎么的?莫看我崽都五岁了,走出去不认得我的人都还以为我是黄花妹子了,那就看都不看我一下了?是不是外面的细妹子勾去了你的魂魄啊?”

杨陆顺钻进被子里,几拱几拱摆了个自己认为最舒适的姿势就准备睡觉,明天白天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几个单位找他写材料,还要搞应酬喝酒,没那么多精力跟堂客们斗嘴。

沙沙早已是泪流满面,就好象拿着天下最厉害的武器却找不到对手,别提多委屈难受了,一屁股坐在床头就大哭起来,嘴巴不住念叨:“你是嫌弃我老了,连看都不看我一下,这么没良心的,我明天就带旺旺回娘家去,省得碍你的眼...”

杨陆顺这才觉得沙沙不对劲了,哭得这么凄切莫非受了大委屈,赶紧爬起来搂住沙沙问:“哎,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这么老大气?我没不理睬你啊,进来就跟你说话,是你不看我才是真的,是不是...”

沙沙奋力一挣甩脱六子说:“你莫碰我,到外面找细妹子去搂去抱噻!”

杨陆顺在男女关系上曾经是出轨过一次,虽然是被动,可终究在感情上肉体上都做了对不起沙沙、对不起家庭的事,这份说不出口的愧疚一直是他容忍客让沙沙的主要因素,陡然听沙沙说起这些,心里就虚得很,明明知道那事只有天知地知袁奇志知,只要自己不说,沙沙怕这一辈子也会蒙在鼓里,就说:“沙沙,我怎么会到外面去胡搞呢,我不是那样的人,说心里话,我跟原来谈爱的时候一样,心里只有你,当然还多了个旺旺,外面的什么细妹子,又怎么比得上你呢?你是不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怀疑我啊?你放心,我不是那号人!”#p#分页标题#e#

沙沙只凭只言片语确实也不是很相信,听六子这么温言软语,也就没再发作,抽噎了会自己去洗干净脸上了床,可还是不理会六子,屁股冲着他,任凭六子怎么小动作也不回应,她心里想好了,这事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安心。

沙沙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这又是关系到她家庭婚姻的大事情,没了刚开始的愤怒与冲动,她就仔细地追寻起蛛丝马迹来,通过对卫关的暗中查看,特别是她与六子一起吃饭说话的时候,虽然少不了可以看到关关对六子充满了感激崇敬,也不乏好感,但就是找不出上午有奸情的那种什么眉来眼去、什么眉目传情。

再到外面去打探消息,先是找了小秦,因为跟小秦燕子的关系好,她也不忌讳什么,当着小秦燕子的面就直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燕子和小秦确实老早就听到了传言,似乎传言起源时间确实是在杨陆顺替老书记办后事的期间,小秦是听廖姐小游几个闲聊时知道的,已经是老书记出葬几天了,具体他们怎么知道的,也是听别人说的,小游是听县一中的某某说的、廖姐是她爱人在派出所得来的消息、小孙则是去农业局时听说的,燕子是在人事局听来的,时间略比小秦还早点。沙沙就很诧异,既然消息来源这么广泛,怕是南平没人不知了吧?怎么我现在才知道呢,看来大家伙的口风都挺紧的嘛。燕子说:“沙沙姐,其实究竟是谁造的谣怕是难得查出来,我跟志民也讨论过这事,我们都断定是某个眼红六子哥的人胡说八道的,目的很显然就是要破坏六子哥的声誉,万一使得县委某个领导因此对六子哥有了成见看法,他的目的基本就达到了,如果引起六子哥与你感情不和甚至家庭破裂,那就真正是成全了坏人的阴谋诡计!”小秦连连点头说:“是啊,嫂子,从前我们根本没听到任何杨主任作风问题,偏生他帮老书记办后事,这谣言就出来了,不是陷害是什么?嫂子,你一定要稳住情绪,这目前县委怕是有大的人事变动,千万在这关键时刻出不得半点纰漏啊,杨主任毕竟资格太浅了,不服气的人都盯着想取而代之呢。”

听了小秦燕子的话,沙沙心里既担心又忧郁,猛地想到小标对关关有意思,看能不能请小标帮忙一起查查这事,现在究竟是谁造谣不是关键,六子与关关之间是不是真清白才是主要的,只要六子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万事大吉!

小标听完,立即脸色大变,他对干爹的无比敬慕的,认为干爹几日不眠不休地操办后事,是出自干爹的善良与诚挚,这是不容亵渎的!再着他确实很爱关关,要不凭他在南平的势力完全可以用强来占有关关,根本用不着费尽心思地去赢得关关的欢心,真要是干妈的担心成为了事实,那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绝对不允许心中的女神居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可要想办法查出是不是有奸情实在不容易,不过只要有问题,就不怕他们不露马脚,于是小标指使手下弟兄日夜监视关关,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掌握了,几天后依旧是毫无收获,这就让沙沙很安心,晚上关关就在她家住着的,肯定是没任何机会跟六子发生不正当关系。

小标监视了几天没有结果,可他心里却是惶惶不安的,焦虑痛苦纠缠得他吃不好睡不着,脾气是大得不行,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在关关放学时在校门口拦住她,用请她吃饭的名义带去了饭店的包房,关关虽不注重吃喝玩乐,但对真心帮她家的小标还是很顺意的,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很乖巧地随小标的意,甚至还想点办法让他更开心更高兴,她目前也只有做这点事情来报答小标了。

关关点的菜都是小标平常喜欢吃的,还不时说着学校里的趣事,要是往日小标也会乐得如同她班上的小男生一样,可今天的小标神情反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说:“标子哥,你今天不怎么高兴,莫非生意上有麻烦?说给我听听,怕是我有好办法也不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啊?”不管关关怎么开导,小标依旧木着脸,喝一杯酒就叹息一声,欲言又止,连关关都开始不高兴了,撅着嘴巴说:“你平时老说我们是好朋友,口口声声有福同享,现在明明你有困难却不说,看来你都是哄我的!”

小标见逗得小丫头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吱地蒙了杯酒,长叹一声说:“关关,你说,你说我干爹那人怎么样?”关关睁大漂亮的眼睛说:“好人,跟标子哥一样,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好心的人!”

小标点点头:“你说,你说我干爹半好的人,会不会跟其他男人那样在外面粘花惹草做对不起家庭孩子的丑事呢?”

关关立即很生气,而且是真的生气,她杨叔叔在她心目中可以说的天下最完美的男人了,温文儒雅充满了爱心,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做坏事而且是女人们最讨厌的“陈世美”呢,惶急地辩解,就如同是洗刷自己的罪孽一般:“不会,绝对不会,我杨叔叔虽然是女性心目中最完美的丈夫形象,我也相信会有很多女性喜欢爱慕我样叔叔,但我杨叔叔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家庭对不起旺旺小弟弟的丑事!”

小标心里也在嫉妒,关关一口一个我杨叔叔叫得亲密巴巴的,就愈发要弄个清楚,说:“你信有什么用,得我干妈相信才行啊,外面都在谣传我干爹有作风问题,我干妈气得天天找干爹发脾气,这样会影响我干爹的工作啊,长久下去,就怕真会把个和睦的家庭吵算了。”

关关顿时也泄气了,说:“难怪这两天汪阿姨脸色不怎么好,看人是眼光怪吓人的,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该怎么办才好哟,标子哥,我们得想想办法,都怪那造谣的坏蛋,他一定不得好死!”

小标见关关一脸无辜还大肆感慨,嗫嚅了好一会才说:“关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外面的谣言就是说你跟干爹有作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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