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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随身魔法塔 第115节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严肃:“我们的东西,不管是谁,只要我没有同意,谁敢凑过来,给我直接打出去。”

别的东西还好,关键是两车酒。按说军中不能喝酒,所以他没有推荐给卢植。但其他军官,能不能保持这个操守,刘韬不保证。

尤其卢琰介绍过这边的军官,有一个人他非常在意。那就是在官渡之战,醉酒误事,导致曹操顺利偷袭乌巢的淳于琼。

刘韬真没想到,西园八校之一的淳于琼,如今居然在卢植麾下担任校尉。知道这点后,他就不得不担心,这厮会不会惦记他那点酒。

“喏!”关羽也没想到,自己的责任如此重大,闻言当即点头领命。

“说起来,兄长好像说过,这两车酒,是打算用来给朝廷上贡的?”卢琰隐约记得,刘韬以前提过,“战后我们随军去了洛阳后,再找关系送上?”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两车酒,就要带着一段时间了。关键要进贡,由张氏打好关系去进贡就是,没必要随军带着吧?

“我自有打算,让你准备的一千贯,可有准备?”刘韬询问,左丰过段时间也该来了。

“一贯便有25斤(汉斤),一千贯可不轻?”卢琰解释道,“为了方便携带,我换成了金饼,这样只需要一百个金饼,无非百斤,已用箱子装好。”

刘韬闻言点头,25汉斤,大概是后世6.51公斤,一千贯都六吨半多了。金饼每块价值10贯,重1汉斤,100块便是100汉斤,相当于50市斤。

以前看过记载,西汉的黄金纯度就在97%到99%之间,金的密度是19.32g/cm3,按照50市斤的黄金来计算,大概是1.23立方分米上下,真的一个小箱子就能装进去。

关键不显眼,至少比需要好几口大箱子,才能装进去的五铢钱便利。

“你已经猜到我有什么打算了?”刘韬笑吟吟的问道。

“需要准备好酒,同时又要准备一千贯钱,用处无非就是那几种。只是兄长,且不说那么做好不好,若是传出去,只怕在士族之间,兄长的名声估计会有所影响。”卢琰觉得还是需要提醒一下好些。

“我是汉室宗亲……”刘韬指了指自己,“哪怕出仕也不能算纯粹的士族,就算与陛下亲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问题他接触不到汉帝,至少他现在的身份,估计很难接触到汉帝。所以与十常侍接触,让他们代为转交,也是合情合理。

身份,决定有些事情,别人做不得,但他却做得。别人需要顾虑的,他这边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关键还要看那么做,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退一万步说,到目前为止我预测的,没错吧?”刘韬低声问道。

“自然,一切都如兄长所言。”对这个卢琰还是很信服的,很多东西,已经不能用推算或者逻辑进行解释。

“最多五年,天下即将迎来动荡,到时候群雄割据,逐鹿天下。所谓的名声,远没有实际的好处有价值。我们可比不上四世三公的袁家,也比不上其他实权汉室宗亲。为了以后考虑,现阶段能捞的好处,我一个都不想放过。”刘韬说着,双手已经攥紧。

“兄长若是这样考虑的话,那愚弟无话可说。”卢琰点头,听说大汉要大乱,进入群雄割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心情依然不是很好。

“况且……”刘韬想了想,“十常侍真的就是奸佞?”

“兄长此话怎讲?”卢琰觉得刘韬的这句话,很冲击他的三观。

“据我所知,宦官开始猖狂是从光和三年(公元180年)之后,才逐渐掌控权力。”刘韬回忆了一下,“光和二年,刚刚成气候的曹节和王甫,就差点给阳球一锅端,之后在光和四年才逐渐恢复元气,形成现在所谓的十常侍……”

顿了顿,继续说道:“从陛下继位到现在,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会发现十常侍的崛起,并且成为士人口诛笔伐的‘阉党’,远远没有你听说的那么简单!”

“诶诶诶?”卢琰第一次听说这个观点,毕竟他从父亲那里听说的,十常侍是多么贪婪,关键是托关系,把亲人,甚至门客什么的,都放在地方,文武职位都占了。

而且这些人横征暴敛,为祸地方,搞得地方民不聊生。昨天还私下说,若非十常侍,只怕黄巾贼作乱,规模也不会那么大。

可在兄长这里,却听到了截然不同的观点,这让他有些迷茫。

“换个角度……”刘韬觉得想要提升冲击力,就要换个角度来阐述,“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大汉,文武官员都有。为何袁阀能让那么多门生故旧在各地为官,却没有人说他。反而十常侍推荐门生故旧到地方,就要被抨击?”

“因为……推荐的人,在地方横征暴敛?”卢琰说这话的时候,不太自信。仔细想想似乎是这样,袁阀可以,为什么十常侍这边就出了问题。

“都说袁阀的门生故吏遍布各地,那横征暴敛的,难道就只有十常侍的门生故旧?”刘韬反问。

“党争?”卢琰似乎明白了。

“其实就是分饼的问题,一张饼子就那么大,宦官这边吃多了,世家门阀就吃得少,自然是要抨击宦官,反过来也一样。”刘韬解释。

顿了顿,继续说道:“问题在于,宦官的交际圈就那么点,而士族分布在大汉十三州,各种门生故旧,恩师亲友……真要争起来,谁占优势?”

“舆论?”卢琰似乎意识到事情的关键。

“对,十常侍会成为罪人,无非是因为士人占据了舆论权。只要他们愿意,那么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指鹿可以说成马,经义的意思也随他们解释。”刘韬感慨。

卢琰闻言,大概明白小时候为什么父亲,非要说十常侍多么多么可恶。并非他看不明白,而是他的立场必须要那么说,那么做。

关键是担心,自己年少说错话,索性就按照这种说法灌输给自己。至于实际情况,等自己长大后再自行领悟。不过就算领悟也没用,立场决定他也得那么说,那么做。

“兄长,这番话传出去,那问题可不小。”卢琰左右看了看,有些担心。

“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肤浅……”刘韬笑道,“关键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我做了什么,也就是我处于什么立场。”

最近五年,秩序没有彻底崩坏,士人依然掌控绝对的舆论权,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对着干。光明正大投靠阉党,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我是恩师的弟子,也是你的义兄,我肯定站在士人这边。”刘韬回道,“只是我同时也是汉室宗亲,亲近一下陛下,也不能算过错吧?只要我掌握好度量,问题不大。”

刘宏身为汉帝,若要行使帝皇的权力,士族都要忌惮三分,更别说有阉党帮衬。

恢复州牧制度,刘焉任命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自己这好歹是入族谱的汉室宗亲,适当运作一下,当个郡守,加个武职,问题不大吧?

正因为处于舆论弱势这一面,对于投效者,才能给出更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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