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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不求生 第340节

神尾光臣咬牙切齿:“要是把大建那几条巨舰的钱,用来扩充常备师团……我们何至于打一个青岛这么辛苦……”

“现在胶县最危险,万一中国军队占领胶县和即墨县,就会把我们彻底封死在崂山一侧突出的小小岬角里,那情况就太危险了!命令骑兵联队先行出发,一定要守住郊县,静冈旅团随即跟进,稳定郊县一线以后再进一步去维持好平度、莱州两地的防务……”

神尾光臣是诹访藩士的后裔,参加过西南战争,早在甲午战争爆发的十多年前,他就曾经化名郑永昌,从烟台出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游历了整个山东半岛地区,搜集测绘了大量军事地理情报,可以说神尾光臣对山东地区的了解一定都不比中国人差。

甲午战争时神尾光臣担任的是第2军情报主任参谋,他和策划了北京事变并因此死在北京的日军特务头子青木宣纯是好友,所以这次侵华也带有为挚友复仇的意思在。

“骑兵联队迅速行动起来!”

历史上的日本没有良种马匹,到明治年间开始逐步改变了这一局面,而日俄战争之中日本骑兵大放异彩,也迅速推动了明治年间的骑兵部队建设。日军在明治29年至明治42年间,在本土组建了骑兵第1至26联队,以及近卫骑兵联队,合计二十七个骑兵联队。

日本本土战马与欧洲列强的军马有着极大的差距,不仅个头小,还力气差。为了完成近代化军队的建设,日本一直采取引进优良品种对日本马进行杂交的办法。

1867年的时候,还未被德国人打败的法国拿破仑三世,曾经豪爽地送给日本26匹阿拉伯马,于是,日本就开始采用这些阿拉伯马来改良日本马,其后又陆续购买了不少阿拉伯马提升种群质量。到日俄战争爆发时,日本军马经过多年的杂交改良,日本马因为有效掺入了6%的阿拉伯马基因,身形有了明显加强,平均体高已达到147.6厘米,虽然还是不如俄国军马,但比起中国传统的蒙古马,体型就高大得多。

这些东洋大马,也是日本骑兵相对于红军骑兵最大的一项优势。

久留米师团的骑兵联队迅速出发,还赶在静冈旅团之前回防后方的胶莱补给线。他们在胶县附近几次和突入日军补给线近处的红军骑兵交手,虽然由于战马质量更高,但由于日军这边仅有一个联队的骑兵,还要分散支援胶县一带的守军,兵力数量远逊于中国骑兵,所以几次交手都未能占到便宜。

晴空下海风劲吹,日军骑兵也穿着土黄色的军装,但他们披挂的斗篷装具和红军的款式不同,护肩处更为宽松一些。此外日军骑兵所使用的“三二式”骑兵军刀和“四四式”骑枪,相对红军使用的君汉刀和短管毛瑟马枪,其实都没有多大优势。

“四四式”骑枪是日军的新式武器,1911年才设计出来,“四四式”骑枪将35cm长的三棱锥形刺刀安装在枪上,行军状态时,将刺刀后折于枪管下方。使用时,按压枪刺卡笋,使刺刀由下向前打开呈战斗状态,便于射击后立即乘马袭击。

但在山东战场上,这款骑枪还是第一次投入实战使用,不少日军骑兵使用并不习惯和顺手,因此在遭遇战中还是经常被红军骑兵的毛瑟马枪火力所压制。

直到这些骑兵突破了红军骑一师的层层截击和骚扰,顺利进入胶县县城以后,日本人们才终于能够暂时松一口气。只要胶县还控制在日本军队手上,那么位于青岛战场的日军主力就不至于直接遭到来自腹背的袭击。

但这座原来作为胶州州治所的县城,规模并不算大,城墙也完全是那种老式的中国古城墙。以前北洋水师曾在这里修建过一些比较近代化的炮台设施,但在德国军队强占胶州湾时,由于胶县距离青岛太近,所以那些北洋水师时期修建的军事防御设施也都被一口气拆光。

日军只用倚靠这些古老陈旧的城墙进行防御,骑兵联队带来的火炮数量和口径也都不足以压制正在发动进攻的红军部队,所以防御并非一件轻松之事!

胶县县城之外,红军数量则越聚越多。除了早前就已经渗透进日军防线内的骑一师以外,红军第三纵队的两个师都陆续抵达胶县战场,战况激烈程度因此不断上升,中国红军的飞机也开始逐渐出现在了胶县战场上空。

那些战斗机也就算了,反正久留米师团骑兵联队仓促间也不可能释放什么高空气球,但红空军的轰炸机就在胶县县城内引发了很严重的恐慌情绪。

数架“轰一”型轰炸机迅速俯冲下来,他们下降到距离日军机枪火力射程还有几十一百米的距离时,才开始朝城中日军的防御阵地投弹。

红空军“轰一”型轰炸机的设计投弹量是二百多公斤,不过为了提高投弹的精确度,每次执行轰炸任务的时候飞机上往往都只携带一百五十公斤左右的炸弹。

但是由于日军暂时缺乏反制手段,所以红空军可以好整以暇的反复组织轰炸任务,一波波轰炸机从胶县上空飞过,接着就在城墙附近引发一场场小规模的爆炸。

杀伤力虽然并不真的有多么大,但这对日军的士气却造成很大影响,给胶县的日本守军心理上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第九十八章 党员带头!

“炮兵连呢?立刻跟进过来,按照标尺数据轰击胶县啊!”

康大眼现在已经是副营长了,但还是习惯待在战火的最前线,也经常承担起突击队队长的职责。初秋的山东气候凉爽宜人,齐鲁海滨之地的风物令人陶醉,不过胶县日军守兵数量虽然不多,但炮兵的防御火力却非常猛烈!

这一点,其实也是红军和日军感知上差别很大的一点。

按照日军的标准,骑兵联队仓促部署的火炮数量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红军来说这点火力就算得上是凌厉猛烈的级别了。

城墙上不时绽开团团白烟,日军的炮弹射出炮膛以后就放倒了不少攻坚的红军官兵。胶县城下遗留下不少革命军人的遗体,但很快三纵第七师的迫击炮连就纷纷被调上前来,徐州兵工厂和江南制造局生产的迫击炮火力虽然不如日军,但轻便、灵活和机动性则远胜之,这就使红军虽然是进攻的一方,但却可以比日军更快集结起更多的火炮来进行打击。

迫击炮的炮弹于碧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很快就翻越城墙重重砸进城里,轰的一声便是残肢和硝烟共同腾空。

第七师使用的迫击炮炮弹和其他部队略有不同,师长吴佩孚本来就学过炮兵技术,他过去在北洋军中时就对红军使用的迫击炮极感兴趣,加入红军以后更悉心钻研迫击炮。

第七师的迫击炮炮弹装药量要比其他部队的都多一些,吴佩孚经过好几次实验,这才确定了炮弹装药量的极限,在过多影响迫击炮自身使用寿命和发射精确度的情况下,把第七师迫击炮炮弹的威力提升到了一个极点。

很快,红军的更多炮弹就开始了反击。

插着日章旗的胶县城墙迅速动摇起来,县城里的树木落叶纷飞,一道道烟柱腾空而起,被炮弹炸得粉碎的古城墙则溅射出无数砖块飞砂,加上迫击炮炮弹的弹片,一起杀伤了不少日军士兵。

“同志们,快,我们冲上去,有机会一鼓作气拿下胶县啊!”

康大眼带头疾呼道:“社会党的党员都跟我出列,党员带头,攻坚!”

第七师是由基干的老红军部队和北洋军中的精锐混编而成,所以基层兵员中不乏老北洋的军人,甚至还有过一些参加过甲午战争以后跟随袁世凯在小站练兵的老行伍。

他们之中山东人的数量也特别多,像吴佩孚就是山东蓬莱人,甲午战争时他老家就是被日本海军的舰炮炸毁。

这群“老武弁”在北洋军的行伍中时,受着因袭的暮气影响,好像完全丧失了同日本人复仇的热血和勇气。但当他们被编入红军部队中以后,又受了差不多半年的新式政治教育和军事训练,世界观比起旧时代当然是豁然开朗,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大家最明晰的一点,就是终于弄清楚了战争是为谁而打的——不是为了亲手发饷银的袁大帅,而是为了山东的父老乡亲而战!

老一辈中国人那种特别朴素的乡情观念,和社会党的政治教育动员结合起来,就使这些艰苦耐劳的老兵们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很多因为政治学习还不够水平,没能入党的老行伍听了康大眼的话就特别不满意:“什么叫党员带头?只有党员才能带头吗?他妈的,老子也提交了好几回入党申请书,为这还专门上了几个月那孔老头的课,王八蛋的不让老子上突击队吗!”

除了北洋老兵以外,还有一些来自广东的廖仲恺旧部也很不高兴。

这批人在解放战争的时候就和红军并肩作战,林淮唐夺取中央政权以后,这批广东省的省军也就成为了最早接受红军全面整编的地方部队之一。

他们的忠诚和英勇不容置疑,但他们中多数人还是新国民党的党员,这时候也觉得遭到康大眼的“歧视”。

康大眼对此只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情,但细想一下,胸中又难掩心潮澎湃的豪情

谁说高唱祈战死的日本军人就是英勇?他们是为侵略外国的不正义事业而战,那种所谓的英勇还不如说是壮胆!红军战士们闻战则喜,争先恐后参加突击队敢死队的英勇,才是为保卫家乡而战的、正义的真正英勇!

“他娘的是我疏忽了……除了党员以外,有两年以上服役经验的老战士也跟我上!我们一鼓作气拿下胶县!”

在红军队伍的后方,迫击炮连还在接连不断的进行急速射击,县城上空还有红空军的轰炸机在持续投弹,陈旧的古城墙在秋风中摇摇欲坠,冲锋号的声音响起,红军官兵终于向前大步跃出,在基层士官的组织下结成一支又一支分工不同的小规模突击队开始攻坚。

数十发、上百发的迫击炮炮弹打完以后,就轮到红军步兵的爆破手了。他们冒着很大风险冲到城墙近处,用特制的炸药包在近距离执行爆破任务,又进一步摧毁了县城城墙的防御。

但同时日军的机关枪也开火了,在黄铜弹壳落地碰撞的声响中,红军的突击队员们虽然采取了小队形的散兵进攻,但同样付出惨重伤亡。

战场上到处弥漫着浓厚的硝烟味和血腥味,日本骑兵联队在守城战中难以发挥他们的机动优势,但胶县县城又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战略据点,因此哪怕闷头挨打,这群东洋士兵也必须完成师团交给他们的任务。

日本军人的忍耐几乎到了称得上是残忍的地步,他们直到红军步兵把县城城墙炸开许多缺口,直到第七师的突击队开始冲入城中时,各处隐藏的火力点才骤然展开反击,密集的交叉火力网把无数勇敢的红军战士扫射得支离破碎。

胶县县城的几处城墙缺口,马上就成为了血肉模糊的修罗地狱,工兵铲、刺刀、自来得手枪和步枪交相辉映,空中飞机的投弹和不知道从哪里轰炸过来的炮弹,则更把这地狱搅乱成焚烧的烈焰。

吴佩孚戴着有红色五角星徽标的军帽,踏着布鞋,手持双筒望远镜,看起来和一名最普通的红军指战员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日本军队的耐战性大大超出前委参谋作战处的预计啊……”吴佩孚口中低喃道,“日本人低估了红军,但我们也低估了日本军队的实力!十五万打五万……红军的窗口时间太短了,我们到底有没有能力吃掉这么一大股日军?”

“师长!”

一名参谋军官急急跑了过来,报告说:“日军大约一个旅团的兵力已经发起反攻,占领了我们北面的张鲁集和夏庄一线,控制了百脉湖一带……师长,咱们上当了……”

久留米师团的骑兵联队急速驰援胶县,在这里牵制住了三纵的攻坚主力,而静冈旅团则继续向北前进,走了一个倒C字形的路线,虽然多走了不少路,但也因此避开红军的侦察部队,在没有遭到红军部队拦截的情况下顺利开抵高密北面。

不过吴佩孚对此并不吃惊:“五纵正在昌邑和平度之间作战,四纵在昌邑南的双庙、亭口一线,随时能够南下攻击日军反攻部队的右翼……我们继续保持攻坚态势,不要自己乱了阵脚!十五万打五万,兵力的使用上我军有绝对的优势,现在最让人担心的就是日本人的援军增兵什么时候登陆……”

吴佩孚想了想,又说:“我要去联系杨司令,铁甲车大队到底什么时候到?胶县和即墨县攻坚作战,必须需要中央炮兵旅和铁甲车大队的支援!”

第九十九章 冯玉祥亮剑

高密北部的百脉湖湖水荡漾中波光粼粼,这个大湖元、明、清都叫做百脉湖,再往前历史上也被称为夷安泽、潴泽、西泺等等,不同的朝代时名字不同,湖面大小也不一样。

元代时百脉湖曾是胶莱运河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胶莱运河不并在是一个平面上开凿出来的,河水无法在一个平面上互相流通。如果需要行船,必须建立船闸,组成梯级的河面才能使运粮船从南向北通行。船闸的开合就需要随时放水、补水。在京杭大运河上,山东西部的南四湖就起到补水的作用,被称为“水柜”。在胶莱运河上,百脉湖也被赋予了“水柜”的角色和重任。

直到清代以后,由于胶东民众挖沟排水,筑田耕稼,创造了台田,发展了生产,高脉湖曾经大多数的水域才变成了如今的良田,这一位于胶州和莱州之间最重要的大湖也逐渐成为了一个规模很小的湖泊——但其处在胶莱交通线中心的位置没有发生过根本变化,现今依旧是胶东之战的兵甲必争之地。

一面面日章旗树立湖畔,那轮红色的太阳就映在水面,日军静冈旅团已经完全占领了百脉湖侧翼所有的制高点,其部队兵力甚至还在继续向北面的平度县延伸。

日本人动作极快,他们沿着百脉湖的一侧飞快构筑起坚固的防线和阵地。哈奇开斯机关枪的发射声撕破布帛,机枪弹和行营炮、野战炮、步兵炮的炮机声混杂在一起,凶狠如虎狼咆哮,日军士兵的射击技术也确实高明,一发发枪弹、炮弹往往都能给攻坚的红军造成有效杀伤。

湖畔一侧成为战场以后,红军官兵的鲜血很快染红湖水,许多烈士的遗体也浸泡在水中,战士们踏着防水的雨靴冲过湿滑的河滩时,又不断地被敌人狠厉毒辣的防御火力击倒。

日军静冈旅团也不是一味防守,他们在湖畔抵御红军攻坚部队进攻的同时,也不断在向北面延伸扩展防线,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持续向红军侧翼进行大迂回态势。作为回应,拥有兵力优势的红军四纵,也同样在持续向北面伸长战线,对日军进行反向迂回。

中日两军的迂回部队,一边快速机动的前进着,一边不断有小股部队互相交火,战况异常混乱,由于缺乏固定的防御阵地,所以两军迂回部队之间很快就形成无数道犬牙交错的战线。

“东洋鬼子还真是耐战!”

红军四纵司令员柏文蔚和参谋长张汇滔都对日军静冈旅团的顽强表现感到吃惊,红军第四纵队赶赴百脉湖前线以后,一天时间以内就已经投入了四个团进行连绵不休的猛烈攻击,炮兵部队也正在不断加码,但打到现在,整整一天的攻坚战,始终未能动摇静冈旅团的防线。

张汇滔曾在日本留学,他对日军的军事教育体系很有了解,马上就判断说:“前委制订的作战规划,以一个纵队对抗日军一个师团,以一个师对抗日军一个联队,我很早就说过这样的规划还是太理想!日本兵均要受过最少十一个月的军训,队列、刺杀、打靶……还有严冬条件下的拉练,像八甲田山,宁死掉一大批人也要搞雪中进军的训练。”

日本陆军还强调小队、中队一级作战协调的训练,在所有训练项目完成以后,新兵最后还要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大队级作战训炼,此时的新兵打靶成绩已趋稳定,基本要求是应在四百米打出十枪80环的成绩。

一般单兵训练弹药消耗量一个月180发,而且步枪的射击训练子弹还分为不同种类:小铳实包是实弹,训练士兵打靶与各项射击科目;小铳空包是空包弹,训练士兵习惯射击的枪声;狭窄射击实包是减装药子弹,用于射击距离15公尺的标靶,训练士兵体验射击与调整射击姿势。

红军基干师的老兵虽然多有一年以上的服役经验,但就算是拥有两年乃至于三年以上服役经验的战斗标兵,很可能三四年整个服役经历中打过的子弹数量,都不如日军新兵在训练时打过的子弹数多。

在这样严格的训练下,日军士兵的射击技术当然远超红军。毕竟枪法水平的高低,除了极少数天赋异禀的神枪手以外,对大多数人来说就是靠练!

而射击练习的背后,则是两个国家在军需生产能力上巨大的鸿沟。

“静冈旅团兵力有限,小东洋们已经把兵力往北延伸出去好几里地了,他们还有多少后备部队可用?”柏文蔚狠狠道,“红空军还盯得紧呢!鬼子们有什么动作都瞒不过前委,他们主力都集结在青岛,后方兵力有限,靠一个旅团一个骑兵联队,充其量再加上几个青岛攻坚战之前放在后方维护补给线的步兵大队,就这么点兵力,我不信能扛得住红军三个纵队九个师的猛攻。”

柏文蔚望向胶东半岛的北方:“命令第十一师继续向北迂回,告诉冯玉祥,不用留预备队,日本人往北展开多少距离,咱们就加倍往北延伸战线。第十一师要源源不断的持续投入兵力维持攻势,我们的左翼往北继续延伸下去,就是五纵的位置,但日军相对的友右翼再接着往北拉扯,那除了几个步兵大队以外就拿不出什么部队了,这样耗下去红军一定胜利!”

第十一师是由北苑新军和华东野战军第二师的教导团混编而成,作战能力很强,算是四纵里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师长冯玉祥虽然不是老社会党,但也是一员老于战阵的宿将,光看他在解放战争时带着腐败的北洋军军队还能和红军打得不相上下,就能看出冯玉祥的军事领导才干相当突出。

静冈旅团的主力都被四纵其余部队死死要在百脉湖附近,往北继续朝平度县方向走,其实也不过千把人的日军士兵而已。

十一师投入前线的一线作战兵员,已经达到五千人左右,是当面日军的整整五倍以上,但十一师师长冯玉祥还很不放心,两次派人向柏文蔚要支援部队,硬生生把柏文蔚留在手上的司令部警卫营都给要走了,一再厚实兵力后,终于对向北狂飙突进中的日军迂回支队发起了全力以赴的猛烈进攻!

冯玉祥是红军高级将领中少数不带军帽的人之一,他穿的军装也模仿林淮唐的样子,在战场上时经常撕掉所有表露身份的军衔标识,打扮的和一名最普通的士兵完全一模一样。

按理来说,擅自更换军装和撕掉衔章,都属于违背军纪条例的做法。但冯玉祥都是到了最前线的时候才这么干,顶多被政委说上几句,战况激烈至极的关头,又有谁顾得上这种细枝末节呢?

“打吧!咱们前进是天堂,后退是地狱,打下去就一定能赢!”

十一师对当面日军的一个步兵大队,拥有五倍以上兵力优势,火炮、机关枪数量虽然远远不及日军同等编制部队的装备数,但对比起一个步兵大队来说就不算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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