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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摊牌了,我只想混吃等死 第18节

若水诗会讲究同庆,历时那些跟随公子佳人的下人也会分得一些酒食,这酒自然不会是千金醉。

似乎是料到这种情况,李安之笑道:“这些姑娘无需担心,我还将附赠十坛渡酒肆的缠梦酿,你看这样如何?”

话已至此,房瑶漪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知道李安之在借用若水诗会打响名气,但她心中并不反感。

这本就是件双赢的事,历年来,人们除了谈论哪家诗会出了好诗,还会谈论谁家诗会的酒食好。

没再拒绝,房瑶漪从柜台里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请帖,递给李安之。

在李安之接过后,房瑶漪略作犹豫,随后轻声说道:“历年诗会多以月为诗眼,你可以多做准备。”

“若是实在做不出来,可来百香坊寻我,这几日我应该都在的。”

李安之明白房瑶漪的担忧,这是怕自己到时作不出诗,只是房姑娘这却是多虑了。

想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历经九年义务教育的男儿郎,不说其他的,唐诗三百首就在脑子里呢。

什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张嘴就来。

实在不行,再来上几句宋词元曲。

装逼这一块儿,那是拿捏得死死的。

但也不好驳了姑娘的一片好意,李安之拱手道:“多谢房姑娘提醒,我只是一介商贾,到时恐怕还真得多叨扰姑娘了。”

这番话,说的真情实意。

房瑶漪笑道:“公子无须多礼,对了,不知公子现在方便与否,我这差人随你一同去取那千金醉。”

李安之道:“现在恐怕不行,现在我府上只有三坛存酒。”

“酿酒所需的桂花也无剩余,我这次前来便是来购置些桂花的。”

“新酒出炉恐怕还需三日,到时我直接带着酒来百香坊即可。”

三日之后,便是正月十四,时间来的及。

房瑶漪笑道,“桂花瓣百香坊有的是,公子若是需要,只管来拿便是。”

“这次就当公子赠酒的谢礼,无须银子。”

“不知公子需要多少?”

李安之眼前一亮,还有这好事,“我需要的不多。”

“一百两桂花瓣即可。”

其实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两坛酒,十两桂花瓣都是要顶破天的。

但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房瑶漪面带微笑,“公子说的是多少两?”

李安之笑呵呵,一脸人畜无害,“一百两。”

房瑶漪笑容依旧,“三十两桂花瓣是吧,我这就去给公子包起来。”

她早就问过扇儿这公子每次买都是买多少分量,心里大约有底的。

算上扇儿送给公子的,最多也就十两分量,十两分量最起码三坛酒。

你两坛酒又要一百两?把我当傻子呢?

李安之:“不对不对,是一百两。”

房瑶漪:“嗯,是三十两呀,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后院去取。”

说罢,房瑶漪便转身匆匆离去,对身后李安之的话充耳不闻。

房瑶漪刚来到后院,房玄龄便迫不及待的问她,想要知道长孙皇后都在外面说了些什么。

可知道是长孙皇后赐婚的是哪家公子。

房瑶漪一脸懵,不知道父亲在说些什么,便将方才在外面发生的一切如实告知。

房玄龄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娘娘这又是何意?怎么会跟一介商贾相识,偏偏又是如此年轻的人。”

若只是相识,那又怎么亲手缝制披肩赠予那少年。

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娘娘一开始就是奔着西市来的。

转瞬间,房玄龄似是想起什么,紧张问道:“漪儿,你可知道那公子年方几何?”

房瑶漪想了想道:“不知道,但看起来年岁约莫与我相仿,应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十五六岁?”房玄龄悄悄咽了口唾沫,瞳仁猛缩,忽的想起很久之前的一桩秦王府秘史。

那桩秘史鲜为人知,当年知晓此事的人战死的战死,病死的病死,如今知情者也不过一掌之数。

细思极恐,房玄龄自己都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明明是腊月寒冬,他的额头却渗出细小的汗珠。

而房瑶漪此时也想明白皇后今日问话的意思,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父亲,娘娘那里可有回绝的余地。”

房玄龄哪能不知道女儿想的什么。

可长孙皇后亲自做媒,又有陛下口谕,这又岂是能够轻易回绝的。

房玄龄沉默不语,房瑶漪心中了然,她不是不想嫁人,正如她所说,没有遇到欢喜的人而已。

房瑶漪苦笑,眼中渐渐失了些灵韵,“父亲,宫里那么多规矩,要我嫁给那些二世祖,我宁可嫁给外面那位公子!”

公子虽然是个商贾,虽然喜欢计较,虽然有些心计,但最起码生的好看,不骄不躁,又有些才华。

反正就是看着顺眼。

房玄龄鬼使神差地又想起那桩秘史,心里暗暗叹气,目光惆怅地看了女儿一眼。

乖女儿,你知不知道,若为父猜的是对的话,门外那人可能就是大唐最牛的二世祖了!

“算了,皇后那边我明日上朝会与陛下商议。”看着闷闷不乐的女儿,房玄龄心疼极了,开口安慰道,“对了,那位叫李安之的公子,你切记住,万不可瞧不起。”

“方才听你的描述,那少年谈吐气度都不像普通商贾之流,想来日后定非池中之物。”

如果猜测是真的话,房玄龄不敢细想了。

听到父亲的话,房瑶漪这才松了口气,最起码还有转机不是?

当即盛了三十两桂花瓣,分量足足的。

——

太极宫,东宫。

当朝储君李承乾,不过才十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这便是生在帝王家的孩子,想要活下去,想要爬上去,从小就要懂得心计,伪装。

在他对面屏风的有一道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面容。

“太子殿下,近些日子,陛下和娘娘似乎出宫较为频繁。”

“据微臣所知,似乎与西市一家叫作渡酒肆的酒馆有关,这家店的主人今年十六岁。”

“不知道殿下可还记得我之前跟殿下讲过的那桩故事?”

李承乾脸色凝重下来,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我知道了,继续盯着就是。”

第17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正月十二,傍晚时分,长安连绵的小雪停了,夕阳抹上一抹红,将整个长安浸染在红霞当中。

宣平区不大,几十户人家,错落有致。

两户人家之间的胡同宽敞,能容牛车通行,铺着的是青石板。

李安之坐着租借的马车一路过来,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日后自己一定要挣大钱,搬进这富贵巷子。

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平安巷子。

敲门拜访。

开门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样子应是李府的管家。

李安之问道:“我昨日与孙姨娘约好送千金醉,不知夫人可在府上?”

老人慈眉善目,倒是没有大户人家那些下人瞧不起人,笑着回道:“原来是小李公子,真是不巧,老爷夫人今日早上便出门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不过夫人吩咐过此事,我这就差人把酒搬进来。”

“小李公子一路过来辛苦了,这天气着实是冷,要不要进来歇下脚,喝口热茶?”

李安之笑着摆摆手,从马车上拎起酒坛,“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一趟百香坊送酒。”

老管家拱了拱手,也不多挽留,“那就有劳公子了。”

说着,便招呼下人过来接过李安之手中的酒。

李安之笑了笑,转身便驾着马车离去。

来到百香坊时,正巧苏小扇那小丫头在门口东张西望,看到李安之过来,便喊道:“呀,公子你可算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哩。”

“小姐都等你好久了。”

李安之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不知为何,自己这喜静的性子却偏偏不反感这吵闹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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