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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836节

  之后第一世哲布尊丹巴返回蒙古传法,驻喀尔喀土谢图汗部之额尔德尼召光显寺,逐渐成为外蒙古各部的政教领袖。

  他所在的地方是神圣的,用来敬奉神灵最好不过,而取悦神灵莫过于“那达慕”大会,每年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的“那达慕”大会,是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感谢神灵而举行的文体娱乐大会。

  “那达慕”蒙语的意思是娱乐或游戏,有惊险刺激的赛马、摔跤,令人赞赏的射箭,有争强斗胜的棋艺,有引人入胜的歌舞。

  这个节日古老而又神圣。它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记载“那达慕”活动的是1225年用畏兀儿蒙文(古蒙古文)铭刻在石崖上的《成吉思汗》。

  元、明两代,射箭、赛马和摔跤比赛结合一起,为男子三项,从此形成了“那达慕”大会比赛的固定形式。

  大会期间,各地牧民骑着马,赶着车,带着皮毛、药材等牧产品。成群结队的汇集于大会的广场,并在会场周围的绿色草原上搭起白色蒙古包。

  今年的“那达慕”也不例外,方圆十数里到是蒙古包,人头涌涌,马匹欢腾。

  但见得射箭场上,人们引弓搭箭,准确地射中箭靶。

  有时难分高下而不得不加赛,扣人心弦的比赛,你来我往,箭箭不落空而射上十数轮都有可能。

  甚至路过的各种鸟类都倒了大霉,人们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明而开弓射鸟,能派得上场的都是各部族中的高明箭手,别说普通鸟儿逃不脱,乃至于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大雕都逃不出地上神箭手的攻击,那些弯弓射下大雕的人被称为“射雕手”而受到尊崇。

  摔跤场上,摔跤手身着别致的摔跤服“昭德格”进行了紧张地对垒,精彩的表演引起了观众们的不断喝彩。

  重头戏是赛马,比赛开始,骑手们一字排开,个个扎着彩色腰带,头缠彩巾,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赛马的起点和终点插着各种鲜艳的彩旗,只等号角长鸣,骑手们便纷纷飞身上鞍,扬鞭策马,一时红巾飞舞,如箭矢齐发,前五名到达终点者,成为草原上最受人赞誉的健儿。

  草原人爱马,大家除了赛马,还比马,把自家的马儿拉出来,让别人看看自家的好马,简直就象带着自己的孩子上来亮相般地骄傲!

  与会的民众有几万人,而到来的马匹则上十万,许多人都是一人数马,赶着羊群来参会。

  夜幕降临,草原上飘荡着悠扬激昂的马头琴声,篝火旁男女青年轻歌曼舞,人们沉浸在草原上盛大节日的欢乐之中。

  在人群中,有一位衣着豪华的青年格外引人注目,他长相俊秀,身材挺拔,自称是漠南察哈尔部族的嫡传子孙,叫做阿拉坦。

  察哈尔部族是蒙古族最著名的部落之一,历史上号称蒙古中央万户。在北元时期是蒙古大汗的直属部落,其领主历来都由“黄金家族”达延汗的长子图鲁博罗特和六子斡齐尔博罗特的子孙承袭,占据了蒙古的特殊地位。

  明朝期间,察哈尔部族虽说风光不再,但还是普遍受人尊敬。

  他出手大方,待人好客,广交各路好汉,请人喝茶、喝的是南朝的好茶;喝酒,喝的是浓烈的郎姆酒;吃羊肉,洒的可是细盐、胡椒!

  去岁与南朝交战,贸易中断,物资渐渐匮乏,可阿拉坦遇人请客,送人礼物,毫不手软。

  莫要以为他是纨绔子弟,他有一手好箭法,还是赛马好手,尤其爱马,他带着三匹好马中的一匹夺得大赛中的第三名,他的弓箭虽不至于能够射雕,但也准确无误,箭箭上靶。

  他带着他的好马,与各路好汉交流,比马射箭,不亦乐乎。

  草原上的豪放美女,更是向他抛足媚眼,他也有来者不拒,说上就上,夜夜笙歌,上完就送贵重礼物,不在话下。

  如此人物,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所到之处,人人欢迎他的到来,各处畅通无阻。

  只是,他有个娘炮习惯,他喜欢用手帕擦汗,他的手帕绣金边,用过就扔,显示了他的奢华!

  人们羡慕他的富足,殊不知他在帐篷无人时,看着手上的手帕,微微一笑道:“成功啦!”

  手帕有毒,染有马瘟的污染物!

第1353章 马瘟害马

  阿拉坦确实是个蒙古人,但不是来自察哈尔部族,是个冒牌货。

  他本是个小部族酋长之子,少年时部族遭遇敌对部族的攻击,阿拉坦所在部族战败,他的酋长老爹战死,大部分族人归入了敌对部族中,而他作为酋长之子,属于必须消灭的对象,不得不四处逃亡,从此衣食无忧的生活与他绝缘。

  草原上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落到阿拉坦头上就是灭顶之灾,逃亡路上,无比凄惨,年轻的少族长过着食不果腹,被恶狼追逐的生活,默默地誓言一定要报仇雪恨。

  然后,他被人救下,一支草原上行商的汉人救了他,带他回到关内。

  五年后,一位叫做阿拉坦的察哈尔部族青年横空出世,在漠南漠北奔走,他表现出一个黄金家族子弟的担待和对南朝的极大愤慨,呼吁各部族团结一致,对抗南朝,誓言复仇!

  他要让黄河之北成为蒙古人的牧场,重现大汗荣光!

  人们暗地里笑话他自不量力,但也被他的精神气感动,更被他的礼物所打动,他仿佛有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撑着他这项对抗南朝的大业。

  来自南朝的巨额财富,支撑着阿拉坦的反南朝的行动。

  阿拉坦只是个化名,真实名字不详,大明锦衣卫百户(六品),赐穿斗牛服。

  斗牛服,明朝的一种官服,赐予三品官员的官服,上绣虬属兽斗牛,故名,低级官员赐穿斗九服,是一种很大的荣誉。

  阿拉坦是锦衣卫派出的特工,用来刺探北虏军情和报破坏,眼下,他肩负的重任是传播马瘟!

  东南王颜常武在大明上台执政,他很清楚大明的敌人是谁,只有北虏。

  北虏最大的凭借就是骑兵,如何对付骑兵?

  颜常武先不给答案,交由内阁、兵部、总参和东厂、锦衣卫诸官去想,想出个好法子,本王重重有赏!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要大上骑兵来对付骑兵,有人则说要发扬我大明明的火器部队和步骑结合(颜常武兴火器,官员们很会看风头火势),还有的人说加固加高城池,把北方变成牢不可破的长城防线,有的说要经济封锁……

  然后东厂、锦衣卫的答案就有意思了,方案一,灭马,就是传播马瘟;方案二,搞人,就是传播瘟疫!

  北虏不是马多多吗,利用马瘟让马发瘟,马死光了,有马的时候是北虏一个打三个南朝人,没马的时候是一个南朝兵可以稳胜一个北虏。

  马瘟,是流行于马匹的马病,来源复杂,传播性强,危险烈度高,例如大唐为了对抗北虏,在全国大力养马,盛唐国力强盛,拥有上好的马场,高宗时期养马不下百万之数,让唐军有足够的脚力可以深入草原去肝足坏事。

  这么多的马匹,搞不好唐人把漠北强占了都有份,就不会有以后的什么大辽、大金、大元和老野猪皮的事儿啦。

  或许老天爷不想让中华民族这么顺风顺水,毕竟中华民族得到了东亚最好的土地,要是让他们搞定了北方,没有牵制,中华民族继续对外扩张,会不会统一全世界?来了一个永隆马瘟,在大唐永隆年间(680-681)爆发的马瘟让大唐的马匹死掉一大半,直到唐玄宗初上位时期(公元712年),全国只有马匹不到25万,死掉四分之三。

  唐朝之后,中原王朝失去了马场,在对付北虏的战争中处于严重不利的地位,也就苦难深重!

  至于传播瘟疫更是毒辣,马有马瘟,人有人瘟,比方说天花!

  在强盛的中原王朝,人瘟不会兴起,国内有完善的制度,官府的控制力也强,实在不行的话就封锁州县搞些不人道的政策,疾病无法传播。

  但是北虏就难说了,他们根本没有卫生习惯可言,一家子都挤在一个帐篷里,人口密集,厕所都没有,人牲混合,正是瘟疫传播的大好地盘,只要一传播,人口死光光。

  东厂、锦衣卫想出二个答案,不愧是投入了黑暗面的特务,好在他们的大统领头脑清楚,取了方案一而不用方案二,那些特务头子们还挺遗憾的。

  颜常武定调道:“我们不能做人神共愤的事情,哪怕他们是北虏!”

  各特务头子们一起点头,倒不觉得老大迂腐,毕竟老大是妈祖娘娘的信奉者,真要搞人瘟,有悖娘娘宽仁的教导,那颜常武会背誓,反倒不妥。

  但对付马匹则全无顾忌,毕竟马不是人,对付北虏马匹是为了让南朝子民活命,所以传播马瘟是可以的。

  锦衣卫成立了专门机构,研究如何在北虏中间散发马瘟之事。

  什么都不好说,有钱就好说,使劲地往里面砸钱,关键还在于他们的老大知道什么是“生物战”、“细菌战”,从而引领了正确的研究方向不走歧路。

  研究人员深入牧区,找寻病源,带回秘密场所里,经过多年的研究,锦衣卫研制出多种的马瘟病源。

  阿拉坦所传播的是其中的一种,这种马瘟在马匹感染后有一段潜伏期,一般为二星期,期间不断地通过接触传播,阿拉坦所用的手帕里正有病源,马匹最容易感染,骡、驴依次降低,对人无害。

  感染后不死的马匹就会有一定的免疫力,阿拉坦所带的三匹好马正是有免疫力的马匹,这样,别人也难怀疑他!

  没有显微镜,怎么检查得出手帕里有什么!

  那个年代的北虏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是免疫力,事实上,锦衣卫制造马匹有免疫力,也正是得到了东南王的指导,东南王告诉他们使用活性降低的病源来让马匹感染后不死,之后就有免疫力。

  活性降低?锦衣卫的研究人员用了个笨方法,他们把病源煮了一下……奇迹般地就成了!

  “那达慕”大会上集结了来自漠北的大量马匹,阿拉坦忙碌地传播着马瘟,当“那达慕”大会结束后,感染了马瘟的马匹会散落回到漠北各处。

  不仅是阿拉坦在行动,他还看到了数位可疑人士,有的是马倌,有的是马医,都是蒙古人,做着也是传播着马瘟的事情,阿拉坦是单线联系的,不与那些人有交集,但阿拉坦明白,他从来不会孤单,同道中人不少!

  一二个星期后,漠北草原上死马狼藉,马瘟象爆炸般地爆发了!

第1354章 锦衣卫的胜利

  土谢图部牧民孟和巴图一夜白头!

  他是个养马大豪,他的马群足有上千匹,外出放牧时,马群浩浩荡荡,马蹄动地,大有席卷草原之势。

  然后马瘟袭来,他诺大的马群在短短时间内倒下了一大半。

  以当时的医术,根本不能阻止马瘟,最好的方法就是隔离,可感染马瘟的马是如此之多,根本防不胜防。

  看到马儿倒在地上哀哀地叫,要知道马匹保留着野马的习性,很少整个身躯倒地,以便遇到情况时能够迅速地跑路,现在倒下一大片,孟和巴图知道大势已去,心如刀割!

  ……

  “别杀我,大人,求求你了,这是马瘟,大家都没办法的,长生天的旨意……我不能……”车臣部的小马倌塞隆跪在地上,不住地向着主人布日固德恳求着。

  布日固德怒吼道:“你把我的马给养死了,要你何用,就让你为它陪葬吧!”

  这个小马倌竟然把他心爱的宝马给养死了,可恶之极!

  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奴,连马的价值零头都不如,死啦死啦嘀。

  一挥手道:“拖下去!打死!”

  两个凶悍的大汉一左一右地夹着塞隆到帐外去,很快就响起了塞隆的鬼哭狼嚎声,不久后声音沉寂下来。

  ……

  “不!”夜幕下,牧民巴图迈着两条罗圈腿,笨拙地在地上走着,他没有骑马,速度很慢。

  看到后面蹑上来包围了他的狼群,他不由地发出了绝望的惨叫!

  往日他驶马时来去如风,手执弓箭、带着弯刀和套索,全副武装下,路上见到了狼,人不仅不怕,就连马都敢跑过去踹狼二脚,马儿通人性,知道什么能够狐假虎威。

  而狼平时也知道那种骑在四脚兽上的两脚兽不好惹,平时不会轻易招惹,但今天有点异乎寻常,两脚兽不骑四脚兽了,慢吞吞地走路,引起了狼群的注意。

  貌似大伙儿肚子饿了,想请两脚兽到它们肚子里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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