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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插秧,努力考科举 第42节

  “嗳,你在府城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乱跑啊。”

  李意卿顿了顿,这,他爹是担心他这么大还被拐吗?

  “好,爹,我先走了。”

  边上的范敬春和张自新作揖道别,“李叔,我们先走了。”

  “嗯,你们都要照顾好自己啊。”

  在江上晃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安庆府,坐上张府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李意卿伸出头,疑惑道:“张兄,这是?”

  张自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意道:“啊,这是我爹在府学外给我买的院子,我们先在这里整顿一下,下午再到府学报到。”

  好家伙,难道古代也有富豪买学区房吗,李意卿和范敬春两人拉着张自新,“苟富贵勿相忘啊老张。”

  几人打打闹闹到院子里,早已经有下人准备好热水和饭食,三人洗漱完用了饭就去歇息了,坐了两个时辰的船,还真有一点疲惫。

  下午三人到府学很顺利地报到,李意卿和范敬春在府学住宿,两人刚好认识就住一起了,张自新自己有院子。

  但是跃跃欲试想跟两人住,被李意卿制止了,府学有两人间的学舍,也有四人间,如果张自新跟他们住,肯定还要再住一人。

  张自新好好的院子不住,挤过来到时候要是大家的生活方式都不合,那可不好整了。

  三人把学舍打扫完,出去买生活用品回来已经很晚了,又到张自新的院子里吃了顿饭,李意卿和范敬春就先在张自新这里安顿了,毕竟天也晚了。

  次日,李意卿和两人一起到府学,门口的书童虽然见三人都陌生,但戴着府学的牌子,便也没拦着,只是好奇地看着李意卿,毕竟府学的学生最低都是秀才,这么小的秀才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府学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班,机制跟书湘学堂大同小异,只是这里最差的黄班里面坐着的都是秀才。

  天字班的秀才都是下场要参加乡试或是位列前茅的秀才,尽管李意卿是院试案首的名次入学也只是地字班的,范敬春更好卡着进了地字班,不过张自新只能去黄字班了。

  张自新叹了叹气,“唉,你们都去地字班,剩我只能去黄字班了。”

  李意卿见他不甚开心地往黄字班走去,便道:“那我们在地字班等你,我相信张兄会很快和我们同聚一班的。”

  张自新没办法只能自己往黄字班走了,谁让他脑子没这两人好呢,李意卿和范敬春到地字班的时候,班里的人没有觉得奇怪的,最近每天陆陆续续都有人来地字班,大家也都习惯了。

  就是府学不是以前的学堂了,这里都是年纪颇大的人,范敬春这个年纪的人不是没有,倒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最多就十一二岁的孩童,竟然一入学就是地字班,可见其有多聪颖。

  “在下季鸣,两位,呃,小兄弟怎么称呼?”季鸣也是刚来地字班的学生,他本就自来熟,没两天地字班全都认熟了,甚至连天字班的都认识了几个。

  “在下范敬春。”

  “在下李意卿。”

  季鸣听见李意卿的介绍,诧异道:“你就是这次院试的李案首啊?”

  地字班本就不大,季鸣声音不小,不少人听见了这话,纷纷往李意卿这里看,他也没怂,淡定弯腰作揖,“侥幸罢了。”

  不过是谦虚的话,谁也没当真,如果真的是侥幸怎么可能考了案首,有些知情的人还知道他院试的时候是底号的,底号还能考中案首,其能力可见一斑。

  李意卿和范敬春就在地字班安稳地坐了一上午,季鸣走了过来,“意卿、敬春,可要一起到食堂用膳?”

  索性两人都对府学不熟,跟着季鸣到了食堂,府学的食堂不止比书湘学堂大,连菜都比苏婶子做的好吃多了。

  李意卿轻咳两下,得亏苏婶子不知道他想什么,府学光是打菜的阿姨都有三位,所以几人也没等多久就打了饭菜。

  “敬春、意卿。”

  李意卿两人转头看去,是张自新,身边还跟着一位学子,打完饭几人坐一起,范敬春给张自新介绍季鸣,“自新,这是地字班的季鸣,季鸣,这是张自新,之前跟我们是一个学堂的。”

  “在下季鸣,张兄弟幸会。”

  “张自新,哦,这是我黄字班的同窗彭丰功。”

  “久仰几位地字班的学子了。”

  几人吃完饭还去找了个亭子喝茶,这位置还是季鸣带着几人来的,李意卿之前听说他也是前两天来的府学,不知道他怎么对府学这么熟的。

第71章 音律

  李意卿在府学过得很安静,大家每日忙着做功课,倒是没人会找茬,府学的教谕都是举人往上的,学识过人,李意卿发挥他勤学好问的精神追着教谕问。

  范敬春还好,不止习惯了李意卿的行为,还跟着他堵讲学的邹教谕,地字班的人刚开始还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人。

  还是季鸣先发现李意卿两人进步神速,也跟着加入,到最后一整个地字班让府学的教谕看着都头疼。

  当然教谕见到他们头疼,也有李意卿见到教谕头疼的,比如说音律课的喻夫子,李意卿见一次不止头疼,他手也痛。

  为什么同样都是寒门出身没学过音律,敬春哥就是每回音律的功课能更好过,他每回都是下了学去医馆包扎手指头,现在他已经可以买了药让敬春哥帮忙包扎了。

  其实李意卿不知道,每回音律课不止他头疼,夫子脑子也疼,耳朵更疼。

  范敬春和季鸣神色莫名地看着李意卿包扎的十个手指头,季鸣轻声道:“其实吧,科举也不考音律,君子六艺骑射意卿就进步挺快的,可以在骑射及书画上多用点功也可。”

  范敬春沉重地点点头,音律课因为不想打扰别班的讲学,都是在假山那边授课,音律课不止喻夫子脑疼,他们地字班,池塘的鲤鱼都不得安宁,就放过大家吧。

  李意卿看向因为受伤不能抓筷子的手指,现在他只能用手掌撑着筷子吃饭,失落地低头。

  原想着弹好琴以后好歹做个安静有气质的美男子,没想到就是记住琴谱步骤,该难听还是难听,有些东西不是记住了就行了,好在他骑射课还不错,不然他估计得自闭。

  李意卿一脸失望道:“唉,行吧,下午放学我跟喻夫子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这音律课就不修了。”

  范敬春和季鸣一脸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喻夫子一定会答应的,范敬春在音律课上没少见到喻夫子太阳穴暴起的青筋。

  下午放学,李意卿到夫子们办公的文渊阁,教地字班的夫子们瞬间安静地坐着,就怕被缠上问个不停,他们一会可是还约好去小酌一杯的。

  “各位夫子好。”

  “哎,好好。”

  几位夫子稀稀拉拉应了声好

  李意卿走到喻夫子跟前,周围夫子的脸霎时松了,怕待会被拉住,几人悄悄地出门了。

  竟是连跟喻夫子都没有打招呼就溜出门了,喻夫子脸色僵了僵,生硬地扯了扯嘴角,看向让他头疼的李意卿,“有何事?”你最好没事,说起来前阵子益州的州学好像有邀请他来着。

  李意卿讪讪道:“夫子,意卿近来功课逐渐应付不过来,想问一下夫子,我的音律课可以暂时不修了吗?”

  喻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李意卿仰头看着喻夫子,难道喻夫子知道他不想学音律找功课繁忙的借口所以生气了?

  岂料喻夫子大笑一声,“府学的学子以科举为重,你先把精力用到功课上吧,音律这事就是陶冶一下情操,以后音律课你不用来了。”

  太好了,不用到州学了,他夫人孩子可都在安庆府呢。

  李意卿看着喻夫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跟刚刚僵硬着脸的人判若两人。

  原来夫子就早备受他的琴技折磨了,如果不是喻夫子说完还嘿嘿地笑,他真的以为喻夫子刚刚说的话是为他好了。

  “那谢过夫子了,意卿先前告辞了。”

  “哎,好,好,哎呀,那手也要注意点啊,还要写字画画呢。”

  走到门前的李意卿趔趄了一下,快步走出去了,出了门还听见喻夫子在里面哈哈大笑的声音,他不就是想着多学一门手艺嘛。

  “怎么样?喻夫子怎么说。”范敬春紧张地看着李意卿。

  李意卿无奈道:“喻夫子说既然我功课繁忙就不用去音律课了。”

  “太好了。”

  李意卿转头看向他,范敬春连忙解释道:“这样你的手就不用受伤了,走,自新和季鸣他们已经在迎客来等着我们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敬春哥他在想什么,不过,“安庆府也有迎客来吗?之前来都没注意。”

  范敬春边走边道:“有啊,自新还说是他家的酒楼呢。”

  好家伙,所以他家的卤肉大客户一直都是张家呢,“来了府学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出入,怎么你知道这事儿我没听自新哥说过啊。”

  “以前在书湘学堂你没来的时候自新就跟我说过了,他总不能没事在你跟前说这我家酒楼吧?”

  又是到处买院子又是酒楼的,不知道张兄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不知道现在抱他大腿还来得及吗?

  “敬春,意卿,快来。”

  李意卿两人抬头,见到在二楼伸出头的张自新,两人摇摇手,“来了。”

  到了二楼,李意卿坐下后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到酒楼来用饭了?”

  “害,这不是庆祝你脱离苦海了嘛,而且你们来府学这么些日子了还没出来一趟,就出来吃吃饭话家常呗。”

  其实是想庆祝你们的耳朵解放了吧,李意卿无奈地用手掌捧着杯子喝了口水,“自新哥最近功课做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升到地字班跟我们一起啊。”

  张自新脸瞬间苦了起来,黄字班多是跟他一样找了关系进来的,没想到府学的人这么用功。

  他已经见过几个连茅厕都不上的每日苦读,怕是悬,还好他有敬春和意卿可以指导他一下,不然这会他哪里有心情在酒楼吃饭呢,怕都想直接住府学了。

  “月考是没指望了,只能岁考后看看能不能升玄字班了。”

  季鸣见几人又聊了起来,便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不兴说府学的事了。”

  一旁一直安静的彭丰功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可快别说了。”

  他跟张自新都在黄字班,尽管他厚着脸跟着张自新让范敬春几人指教,但他天赋可没几人好,怕是还得在黄字班呆好久呢。

  刚好小二这时送了饭菜上来,几人便没多说吃了起来,李意卿五指扭曲地抓着筷子,幽怨地看着几人,所以这真的是给他庆祝的吗?范敬春见他落寞的样子,好心地给他夹了菜。

  “老喻啊,这李意卿找你何事啊?”邹教谕对刚坐下的喻夫子问道。

  边上的夫子也感叹道:“今年的秀才不知怎么回事,很是好学。”

  别人不知道,邹教谕还是知道原因的,一起的源头都是这李意卿,怪不得他九岁就高中案首呢,他这学法,这机灵劲,他不中,天理难容。

  喻夫子眉开眼笑道:“给我说功课繁忙,不想上音律课了。”

  不知道原因的天字班的吕夫子立刻蹙眉,“这是不是学生的借口?”只是如果是这样,那喻夫子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

  邹教谕见此,便直言道:“我看这李意卿说的可不是借口,我们几个在地字班讲学的夫子可都被他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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