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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04节

他还想着南海匪患已除,让家中组织海贸挣钱呢!

东胡人虽然封锁了琼州海域,但只是封锁官船、民船,进行管制。

对世家大族的船只,肯定不会看管的那么严。

本来就因为找何坤赎买大牢里的族人,花了不少钱,要是打起来了,他去哪儿把亏空的钱挣回来?

而且如果琼州处于和平状态,不妄动兵戈,他还能让王氏商队稍稍走私些铁器甲胄。

到时候无论是自用,还是赠与朝廷表忠心,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那时候,皇帝可不敢再这么压榨世家了,不说跪着舔,起码也得站着舔。

至于皇帝是否能用偷盗的手段,在他府中搜些罪证出来,王昭并不怕。

虽说他也不能对以偷盗为由,出入各大臣府中的皇帝怎么样,但他可以把东西藏好啊!

不止是他,想来其他人也会如此。

谁也不傻,有梁冀的事例在先,哪还会光明正大把那些东西,摆在府里?

找个地道密室之类的地方,藏起来,就算皇帝把你家当自己家了,那也找不着啊!

于是乎,王昭越看何坤那张胖脸,就越是来气。

就是这个皇帝的走狗,坑了他一大笔钱。

偏偏还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狗东西背后不仅仅是皇帝,还有北浦何氏,以及一干被拉拢的世家,可不比王氏差。

见王昭瞪着自己,何坤面色不改。

你瞪我,我也赚着了你的钱。

他记得王氏里有五个五旬以上的上品马被贾无忌逮进去了,这就是三百贯钱。

他取四成,也就是赚了一百二十贯钱,去掉上下打点拉拢的花费,少说也赚了五十贯钱。

气不气?气也没用,伱的钱归我了。

因而何坤还是笑呵呵的:

“王大人,可别忘了宇文氏等四家,现在我但凡路过街口,都像是能闻着味儿呢!”

王昭笑着,长须直颤,呛声道:

“狗嘛,鼻子当然灵,何大人,老夫年事已高,就不送了。”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结果落了个不欢而散的局面。

何坤倒也光棍,走了。

给皇帝当狗,能挣你的钱,就是狗盆,狗链子,那也是金的!

送走了何坤,王昭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偷是偷不出什么东西的,但这表明了皇帝坚定主战的态度。

他先去了杨府一趟。

杨仲是朝中世家重臣之首,之前就是坚定的主和派,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杨仲又抱恙了。

“我就说,老太师还支持那箫元常,硬是要文武去置壁港迎圣驾,现在好,海风一吹,又病了。”

王昭让杨府小仆带了几句问候的话,又寻了几家相识的世家,稍作接洽后,心里便有了底。

大多数人,都是和他同样的想法,好不容易占据了琼州,先稳定下来再说。

正好东胡又主动议和,何必硬是要以石击卵,强行打上一仗呢?

他又找人探了探箫元常的口风,得到的结果模棱两可。

不过这也够了。

箫元常可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心腹亲信,如果连他都没有坚定主战,说明朝中主战的人,确实不多。

王昭想了想,还是得私下去劝一劝皇帝。

第一次求见,没见着。

第二次,第三次,也没见着。

眼瞅着三天过去,皇帝连朝都没上,王昭很是疑惑。

难道皇帝真的是夜里去群臣府中行窃,白天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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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哪来的苟延残喘

刘恪躺在榻上,听着何坤汇报名录。

大体上和他想的差不多,想要据一州之地安稳发展的大臣,占多数。

有了琼州这个基本盘,能放下一切再让他拼上老命和东胡大战一场的人,很少。

人是理智的,大汉和东胡差距实在太大,不会因为皇帝连战连捷,而影响到什么。

刘恪起身,一袭单衣,理了理衣襟:

“王昭拒了你三次,朕也拒了他三次,机会,朕都给过了,该上朝了。”

“是。”

何坤不敢多言,这些日子里,何止王昭想要私下里求见陛下,那些世家重臣都想探探底,但愣是一个都没见着龙颜。

“陛下到底在想什么,真的想要靠着带回来的那点舰船和海盗,将东胡水师全军覆没吗?”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我大汉目前应该做的事。”

“大人,我等是不是应该私下里劝谏一番?”

东胡修书议和,皇帝不上朝堂。

但大臣们之间,却是热闹得很,投贴拜谒,激情抵足而眠,或是于青楼勾栏酒舍交流各自想法。

“说不定是想借着机会,动一批人。”

王昭思索着,皇帝能连番胜过东胡南京,不可能如此不智,被手上的破船、海盗给冲昏了头,想要和东胡在海上硬碰硬。

大概率是先主战,然后借着这个理由,清理一批人,安插心腹,提拔新人,然后再妥协议和。

这样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还换了批更好掌握的新人。

“玩弄权术.”

其他官员听后,也是了然。

“看来那陛下夜里去各家府中偷盗,不过是释放的信号罢了。”

王昭点头道:“正是,世人皆知桓帝旧事,陛下如此,便是对大家说,他想要罪证。”

“偷不着,甚至根本不去偷,也无妨,只要将意思透出去,自然会有想上位的人,送上他人罪证。”

那些官员更是暗恼:“陛下当真如此苛待世家,竟想出如此毒计分化我等!”

王昭却是笑了:“即便不分化,难道我等就铁板一块儿吗?”

“那依大人之见,应当如何?”

“陛下如今对我等世家重臣猜忌颇多,还是等着朝会,先静观其变,本就打不过东胡水师,议和之言问心无愧,又何惧之有?”

——

昭武元年,夏,八月八。

参与朝会的官员,已经陆陆续续到了。

这州府改作的大殿里,自昭武一朝半年来,已经血溅三次。

一次,是僭越权臣宇文拜。

一次,是造反世族家丁。

一次,是前朝世家老臣。

朝堂染血,还从未有过像昭武一朝,这么频繁,这么激烈。

不过这次大臣们没想太多。

正是大敌当前,海上东胡水师,压力重重,皇帝总不至于再对大臣们怎么样。

刘恪侧卧在金銮上,手中盘着玉玺,没个正形:

“自东胡下和书以来,朕心里就一直有事,日夜思索,以至于未能上朝。”

“诸卿有何要奏?”

甘文禁站在群臣里,有些不自在。

主要是大家衣领子都扣的很紧,注重礼仪,他喜欢开襟,格格不入。

于是乎率先跳出来,道:

“启奏陛下,因天气多变,且士卒疏于训练等原因,已经走丢了三艘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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