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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36节

“陈卿又如何看待此事?”

陈伏甲一直皱着眉,他没怎么在意粮草,这不是他擅长的,而是在战略方面,想的更长远一些:

“萧大人所言,确实无所疏漏,粮草便是如今朝廷最缺的东西。”

“只是普六茹部必然不会那么轻易让我们得逞,虞让等到现在,也必定是手上有了足够的筹码,心中有了把握,才会提出交涉。”

刘恪这才点头道:“那陈卿认为,这筹码出自何处?”

“西方。”

陈伏甲伸手指向了西面,仍然皱着眉:

“陛下一把火,足以让东胡人三年之内不敢主动来攻,临近的普六茹部更是内忧外患,更加不会轻易动兵。”

“如此,东胡大可汗必然会考虑他国,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而西面的交趾国,与琼州仅有一海相隔,甚至比夷州距离琼州更近,且未受战乱。”

“如果交趾国在东胡的压迫下,跨海来攻,或是派兵援助东胡,倒真是件难事。”

刘恪问道:“那依照诸卿之见,倘若交趾国有意,朕又该如何应对呢?”

箫元常拱手道:

“交趾国本就是我大汉邦国,陛下可遣一能说会道的使节,令其交好游说,并下重利,等到明年高州平定,粮秣丰足,可再做定夺。”

陈伏甲则是傲然道:“臣愿为使!”

他出使出上瘾了,在颍川陈氏的宣传下,出使夷州的事迹已经传遍天下。

虽然还不像虞让一样,成了所谓的天下名士,但常人见了他,也得施上一礼,称上一声陈公。

再出使一趟交趾,哪怕还得饱受屈辱,拿着石头片子刮大腿,那也是名望蹭蹭涨,痛并快乐着!

而何坤没有急着表态,没摸清皇帝的想法,他可不敢乱动。

从皇帝强攻夷州来看,邦国也是可以打的。

他知道自己的立身之本是什么,要是一个不小心,和皇帝想法相逆,可就完蛋咯。

刘恪听了几人谏言,心中已是有了些想法,便道:

“有诸卿为朕分忧,朕心里也有底了,那就先见一见普六茹部的使节吧!”

“如果那虞让敢提出一些无理要求,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啊?

箫元常与陈伏甲俱是微惊,无不是想到了之前数次血溅朝堂。

陈伏甲率先道:“陛下,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更何况虞让是天下名士,不可轻动!”

箫元常也是劝道:“陛下,普六茹部能为朝廷提供粮草,还请陛下等粮草送到,再另寻理由发难。”

刘恪却只是挥了挥手:“朕心里有数,准备上朝吧。”

唯有何坤龇着牙,果然没错。

那陈伏甲和箫元常懂得出谋划策,却不懂陛下的脾性啊!

虞让若是收敛些,倒还好。

若是他真敢在朝堂上,大言不惭,或是狗仗东胡势,提出些冒犯大汉的要求。

纵容是他国使节不可斩,天下名士不可辱,身上也必然缺几个零部件。

——

虞让精神抖擞的跨入殿中。

数日之前,他确实还有些担心,诸多景象显示,大汉气势已成。

不仅连百姓,就连一些世家,也心向大汉,分散投资。

但昨夜收到密信之后,他就有了信心。

东胡内忧外患,大汉得了部分人心,难道就能一帆风顺吗?

而且他此来的任务,不仅是要赎回普六茹阿摩,也要将大汉的帆杆,折上一根。

要给大汉造成更大的困挠,为普六茹部争取足够的利益。

唯有如此,他回到普六茹部,才能更受重用,说不定还能娶上汗王的女儿,从此更上一层楼。

哪怕大汉已然起势,有复兴之象,他根本不担心。

等大汉收复高州要多久,打下江东,又要多久?

以一州之地伐天下,何其难也!

虞让走入殿中,看见殿上还竖着个大屏风,屏风旁边则立着是那只金鸡报晓玉雕。

看着华贵无比,但和殿中陈设极不协调。

必然都是前些日子世家贵族送来的贺礼。

虞让心道,皇帝果然是生在民间,没见过市面。

些许小礼,便放在殿中,迫不及待展示给他人观看,暴发户心里。

他心中不屑,但行为上没有任何表露,也丝毫没有东胡使节的架子。

“下臣虞让,参见陛下!”

虞让老老实实地以参见皇帝的最高礼仪,拜见皇帝。

配合其名士的身份,以及自然流露的气度,当真算是姿态十足。

甚至手上的礼节,比一些朝中大臣,做的更要到位一些。

这倒让刘恪有些诧异,群臣也是如此,大为感叹。

真不愧是名士,即使身从东胡,为东胡出使,多半也是因为在其位谋其政,要保全百姓。

当真是一位良才忠臣啊!

“起来吧,虞让之名,朕早年间便听过,老太师生前,也赞叹不已,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刘恪挥了挥手,示意虞让起身。

虞让起身站稳,向上拱了拱手,道:

“下臣些许薄名,当不得陛下称赞。”

殿中文武更是感叹,不卑不亢不求名利,确实是名士风范。

刘恪大大咧咧叉着腿,道:

“你既然是为东胡出使,那朕也就不必绕着弯子说话了。”

“直接一点,普六茹阿摩就在朕手中,普六茹部能出什么条件?”

而他这番开门见山,不多加掩饰的作态,让虞让心中更是多了几分不屑。

早前便听闻如今的汉帝长在民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圣明之君,不过是草莽之风罢了。

往好了说,那是不拘小节,往大了说,那就是言行粗鄙。

这可不是普通的朝会,更是两国之间的交涉。

纵然是东胡人,也知道讲礼节。

而汉帝却显得不怎么在意,只怕是因为连连大捷,心中骄纵,这可是败像啊!

饶是如此,虞让面上也没有表露出心底想法,仍是恭谨道:

“陛下,下臣不远千里而来,足以见得普六茹部的诚意,我部汗王,纵然与陛下为敌,但也是十分钦佩.”

刘恪笑道:

“那是自然,这普六茹阿摩为朕义子,那普六茹部汗王,自然也是朕的兄弟,愚蠢的弟弟钦佩有才能的兄长,岂不正常?”

嗯?

虞让都愣了愣。

殿下成汉帝的义子了?

一个三十岁的普六茹部王爷,认二十岁的汉帝当爹?

哪来的儿王爷?

这件事他为何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普六茹阿摩的价值,似乎就没有那么大了,手里能送出去的利益,也得重新估值一番。

而刘恪不耐烦地打断了虞让的思索,继续道:

“不要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朕不喜欢,直接说重点。”

虞让又是恭敬的一礼:

“下臣知晓陛下事务繁忙,那便直说了。”

“我部汗王,已知晓朝廷难处,虽说陛下骁勇,连战连捷,但据下臣所察,粮秣已然告急。”

“请恕下臣妄言,若是陛下不能筹措粮草,而是继续征伐,只怕便要遭遇一场大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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