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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6节

“陛下,陛下……都是百姓,一直延伸到城内,全是来迎驾的百姓!”

守在车驾前的典褚,也有几分动容,他宁受刑辱不降东胡,只是不想当蛮夷的打手,并不是对大汉有多少感情。

跑路二十年,连战连败,丢城失地。

像典褚这样的地方官员将领,最多也就是想着把治所百姓安置好,保护好,求一地安稳,而不是给大汉殉葬。

大多数人对中央朝廷并没有多少感情。

但这位少年天子让他开拓了眼界。

不再是一城一地,而是一个全新的大汉。

刘恪波澜不惊,强自镇定,百姓迎驾而已,李二就有过这待遇,还留下了“迎驾山”的传说。

李二杀了俩兄弟,我也杀了俩兄弟,没什么不同,他迎驾我也迎驾。

刘恪看向人群中维持秩序的箫元常,箫元常一袭青袍,动作很慢,但极有章法。

【姓名:箫元常(国士)】

【年龄:28】

【统率:25武力:48智略:90理政:98】

【特性:慧眼、供馈、调配、能吏】

毫无疑问王佐之才,还是后勤内政型的人才,大汉小朝廷有用之人不少,可惜要么藏拙,要么有异心,要么没被发掘。

刘恪心中盘算着,现在手上基本能信任的人,有岳少谦,典褚,箫元常,一个带兵,一个砍人,一个后勤,基本框架倒是有了。

用得好,也足够依托琼州城守上一阵子。

但苟延残喘从来都不是他的目的,任重而道远啊!

街边一个老汉在原地搓着手踌躇一会儿,一跺脚,竟是突然越过了民兵,凑到了车驾前。

他从怀里掏出一坛子酒,哽咽道:

“这是老朽酿的酒,陛..陛下可以喝上一点,暖暖身子”

刘恪接过酒坛,丝毫不嫌弃老汉那双满是皱纹,还带着黑泥的手,郑重一握,声情并茂:

“老翁,雉儿在此谢过了。”

某种意义上他并不介意别人喊他刘小鸡,甚至都不会强迫臣子山呼陛下。

但得分对象。

不过刘恪一眼就认出这老汉不是普通人,虽然满手皱纹还有黑泥,但皮肤顺滑,必是富贵之人。

看来是箫元常安排的托,这小子很清楚现在最关键的是什么啊!

眼神与箫元常对上,读懂暗示,刘恪直接打开酒坛封泥,一口灌下。

“好酒!”

一坛酒,瞬间引爆了百姓的情绪。

每个人都从身上各处掏出东西来,纷纷往外递,有的送酒有的送粮食,杂乱之中,甚至还能看见送肚兜的。

但再没有人能越过民兵,靠近驴车。

刘恪见此,下了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那么一小会儿,世界仿佛卡了帧。

半晌后才道:“不乘车了,随朕走一走吧。”

皇帝一下车,岳少谦最先下了那匹咯得大腿发麻的驽马,冲锋一时爽,次日下不来床。

后面的将领也不敢骑马,三军一同步行。

大军就这么一步步,缓缓走着。

很耽误时间,但没人有怨言,甚至都在享受着。

百姓的感激,他们手中挥舞的三瓜两枣,甚至比真金白银的封赏还来得让人惬意。

有士卒情难自禁,大声高喊:

“陛下万岁,大汉万年!”

人就喜欢跟风,而且气氛都到这儿了,很快官军连同百姓,无论男女老少,全都喊上了。

“陛下万岁,大汉万年!”

“陛下万岁,大汉万年!”

声势愈加猛烈,几乎冲破云霄。

一盏,两盏

不知是谁放飞的长明灯。

清晨不算太亮,长明灯升空照出的人影绰绰,就和街道一样漫长。

第16章 这踏马八岁?

筹划这一切的箫元常,听着那参差不齐却振聋发聩的呼声,稍有错愕。

没错,他是安排了托,但只有那一个老汉而已。

却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好。

一声声呼喊,声音是真的,情绪是真的,百姓心中,真的还有大汉!

顿时,他的内心也活络起来。

大汉小朝廷之中,大致分为三个派系。

以岳少谦为主,最多也就三五人的激进派系。

这是主战派,全是战狼,一心为汉,大汉亡国都打算以身殉国的那种。

以杨仲为主,数量较多的中立派系。

他们跟着大汉纯属打工,只求一个安稳和平,都是主和派。

最后就是以宇文拜为主,大量不把汉室放在眼里,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且身后有家族势力,留有退路甚至直接就是东胡卧底的主降派系。

不过在宇文拜死后,这个群体收敛了很多,暂时只敢在暗地动作,不过待以时日,必是大患。

箫元常就属于中立派,还是杨仲的门生,只不过杨仲门生太多,攀关系轮不到他。

本来想着大汉亡国,就致仕回乡,他也不算寒门,家中有几百仆童,余生游山玩水,拓碑印贴,醉心书法之道,也算不错。

但自天子登基以来,数日发生的事情,让他的想法有了一丝改变。

箫元常看着那个缓步行走,与百姓挥手致意的少年天子,头一次生出了兴复汉室的念头。

能一展胸中所学,似乎也不错。

不少中立派的文武,也都在同一时间萌生了这个想法。

手刃宇文拜,只是让他们看到了皇帝的果决与能力。

这次孤身入阵把炬追敌,一场大胜,则是彻彻底底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只缺一个时机,一个彻底捏合各方的时机。”

“还有些缺粮。”

箫元常无意间看到了宇文赞,他对这位宇文拜的兄长也有所耳闻:

“缺粮啊解决粮草,问题就能解决一半。”

宇文赞还没发现自己受到了关注,只是看着百姓欢呼,簇拥天子,心中不爽,甚至咬牙切齿。

事态发展完全超乎了想象。

一个刚登基的少年天子,还是生长在民间的泥腿子,怎么就能冲锋陷阵,以少敌多,追着东胡军中的精锐骑兵打?

你在民间学的不是种地插秧,学了这个?

当故事说出去都有些不可思议,更何况是事实。

别说什么兵变了,就这么个打法,再赢下去,只要给足后续赏赐,他就得考虑军中的宇文氏族人与宇文拜旧部,还认不认得宇文两个字咯!

可宇文赞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发起场外求助:

“先生,下一步该如何落子啊!”

一直被宇文氏依赖为智囊的老者,望着微微发白的天幕,手中捏着黑白两枚棋子,来回盘弄:

“老朽想过后续的落子,唯独没猜中这一招,这是”

“掀棋盘。”

宇文赞略有不悦:“听先生之意倒是挺推崇皇帝小儿,他掀得棋盘,我掀不得?”

谁不会啊!

他在东胡有路子,就是风险太大了点,举宇文氏全族之力,直接开城投降,还不是掀棋盘!

老者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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