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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88节

“那两人也算是一方霸主,怎会如此没骨气!”

“膝盖是软的吗?!”

“大王.”

那侍卫急促道:“孙直恩已死,蒋泰下落不明!”

岑扁一愣,看来膝盖没软,而且与之相反,整个人都硬了。

“如此说来,汉军是正面击溃了孙直恩?!”

这并不是个好消息,说明汉军的水战能力出乎意料的强,能击败孙直恩,就绝对能打上夷州。

阳光斜斜照入殿中,映在岑扁身上,在他脸上的惊恐衬的愈发明显。

岑扁紧闭着嘴唇,牙齿咬得很紧,想到牢里一直被关押着的化成雨,又想到汉军登上夷州的场景。

他本就苍白的皮肤,更是显得毫无血色,手上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却恍然不觉。

“不行,找东胡求援!”

“寡人已经和东胡建交,东胡人必须得帮寡人!!”

——

“将士们已经戒严,绝不会再有疏漏,陛下莫要再放火了!”

陈伏甲苦不堪言,收服海盗之后,他们就在这洛祭岛上驻扎,等待箫元常的补给船。

没想到大营接连起火,要不是靠海扎营,非得死上好几个倒霉的将士。

刘恪也很无奈,【火烧连营】的天命强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不可思议。

最开始的几天里,几乎隔三差五就烧一次。

原因各异,有因为士卒失误碰倒火烛,有因为火堆没有完全熄灭,有因为篝火引燃,要么就是生火造饭时疏忽。

刘恪心里算了算:

“距离上一次大营起火,已经有四天了吧?”

陈伏甲苦着脸道:

“再过两个时辰,便能满整整四日。”

这些日子里,将士们看遍了花式烧营,全都被烧出心得了。

陈伏甲甚至觉得,自己虽然完全不懂行军打仗,但如果他让他来扎营,他可以立军令状保证,绝对不会出现营地走水的情况。

“四日就好,应该不会再烧了。”

刘恪安下了心,经过实践表明,【火烧连营】的最大跨度是三天,超过三天,基本就不容易出意外了。

如此,他也能安心的往夷州去走上一趟。

“化成雨这么久没消息,也不知道是到了夷州,还是没到夷州就被劫了。”

“反正不管如何,这夷州朕是要拿在手上的。”

“飞云、盖海两艘楼船,朕挑选哪一艘作为座驾更好呢?”

“禁军五万,后来又扩军一万,收降海盗近两万,算算零零散散的郡城守军,只怕已逼近十万之数。”

“飞云曾是吴王座驾名号,着实不吉利,那就选盖海好了。”

陈伏甲心里却没刘恪那么轻松。

他深知夷州之难,而汉军在洛祭岛耽误已久,只怕东胡人也早已洞悉他们的目的,说不定还会遣人相助,到时候便是难上加难。

第75章 伏甲使夷(求收藏求追读)

“陛下,夷州难定,且与东胡隔岸相望,只怕早有投东胡之心。”

陈伏甲很小心的没有在夷州后面加上国字,皇帝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也是,本来高祖就有言,非刘姓者不得称王,当年吴王开拓南方,出海南洋,功绩彪炳,还不是得昭烈帝赐刘姓才称得王!

这夷州岑氏,不过是吴王手底下一宦官所收义子,所留下的血脉。

别说是和大汉相比,哪怕比之他颍川陈氏,也是望尘莫及!

“爱卿有何良策?”

刘恪也觉得想和平拿下夷州有些难,土皇帝当惯了,很难再当狗。

而且之前派化成雨去问罪,虽说有些草率,连节仗都没给,但再怎么说也是大汉使节。

这么久没有音信,要么是被海盗劫了,要么就是被夷州岑关押,足见其并未将大汉放在眼里。

陈伏甲迎着皇帝的目光,姿态挺直,无比自信道:

“臣愿为使,只需一席话语,管叫那岑扁拱手来降!”

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还时不时能看到样貌特征明显的东胡人。

身为使节,哪有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走人的道理?

不过岑扁却好像是在逼他们走。

大汉不过是偏居一隅之地,除了一个名,还剩下什么?

区区汉使,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苏武当年,也只能放羊!

陈伏甲看着那都尉脸上的笑容,他哪受过这种折辱?

就算是皇帝征了陈氏的商船,那也是客客气气的,还得许诺剿灭海盗,肃清航路。

夷北郡似乎正在戒严中,城防森严,到了城门口,他拿出节仗,让充当随从的士卒,说明身份。

刘恪觉着这么长的节仗,拿着挺碍事的,之前也没给化成雨,只是给了个信物。

这么刚烈的使节,不是持节的苏武,是持刀的傅介子啊!

所幸对峙没多久,府中的岑扁就派人前来,只将此事带过,将陈伏甲一行引入府中,不过并未立即接见。

他继续处理起粮秣辎重一应物资。

“竟将路边乞儿充作使节?”

随从们面面相觑,人从城门过,狗从狗洞过,这不是摆明了骂他们是狗吗?

有个随从之前在和海盗作战时,受了伤。

陈伏甲这才注意到,在岑扁旁边,还有个东胡将领。

城门都尉见此,心中暗恼,你大汉就一州之地,傲什么傲?

他看着节仗,回想起之前老师杨仲对他说的话,自言自语道:

“老师啊,这臣子,却也是不太好当。”

“哈哈哈哈!”

当年苏武持节就是持的这个,差不多都快有一人高了。

“岂不闻晏子使楚乎?”

城门都尉伸手指向城门旁边开的小洞,约莫五尺高,成年人必须躬着腰背才能进去。

从老师杨仲最后的教导,到献上商船,陈伏甲已经决定要做大汉的臣子。

上首有一人道:“这就是大汉的使节?”

“你辱夷州,是为不忠,本使代为斩之!”

这让他微微定了定心。

城门都尉看到汉节,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个士兵亲自迎接。

“爱卿可先行一步,此事若能成,朕当以国士相待!”

汉节,以竹为主,柄长八尺,以牦牛尾其眊三重。

岑扁对这个东胡将领,似乎有几分惧意,听着那不堪的长笑,哆嗦了一阵,拍案大声道:

“汉使不敬本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寡人打!杖责四十!”

即便如此,他依然名门气度,举止大方得体,对岑扁怒目而视,口齿清晰:

“我大汉乃天朝上邦,阁下不过据一州之地自号为王,幸陛下仁慈,愿封阁下为夷州刺史,该跪地接旨的,恐怕是阁下!”

随从们面色不渝,心情落到了冰点。

他是谁?

大汉使节,颍川陈氏名门之后,五朝老臣杨仲关门弟子,文能妙计烧营,武能单杀蒋泰,自幼饱读诗书,何须跟一个番邦都尉多言?

早上起床时,在门口闻到的尿骚味,都比嘴里的水味儿重。

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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