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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206节

  曾几何时,弗建的海商们在面对欧罗巴的战舰时,欧罗巴的官兵是不是也如现在的华夏军一般心态?

  曾几何时,建奴在辽东所向披靡时,他们看着明军、辽民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态?

  曾经的浙军和白杆兵,当年在战场上是何等的英勇、壮烈?

  曾经冒着严寒,衣食无着千里奔逃的辽民们又是何等的英勇、壮烈?

  会议开完后各部军官们回营就召集了连排级军官,把朱樉的话重复了一遍。

  都是苦哈哈出身,以前可不就只剩下英勇、壮烈的份了吗?

  华夏军的官兵里有多少是曾经在铁山的雪窝子里奄奄一息等死的?又有多少是曾经别着脑袋在海船上杀人越货的?

  现在能够轻松杀敌不是自己比建奴真的强大了多少,是大匠和工坊的师傅们打造出来了这么多精良的器械,是自己在训练时流下的汗水。

  没有这些,大家想想也只有和建奴、鞑子比比谁更英勇和壮烈了。

  朱樉真的能够逃走吗?当然能,顶着那么长的一根“避雷针”在战场上,当望远镜是劣质的还是说观察手失职了?

  十八日晚上的会议里就确定要放跑一个够分量的建奴军将回去,好让他把这次战斗的实情禀报给黄台吉以及一众建奴高层。

  但放跑谁就要看实际情况了,当吴金在望远镜里看到萨哈廉把朱樉打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幸运儿产生了。

  朱樉不仅有亲兵保护,还有特战营的兄弟们开道护送,必要的时候还会给他们驱散危险。

  当朱樉被放出战场以后,其他人就没那么走运了,实在是建奴军将们头顶的“避雷针”太过显眼。

  瞧瞧吧,阿巴泰的避雷针下面还扎着一圈火红火红的红缨,让埋伏在他们逃跑路线附近的狙击手们想看不到都不行。

  当阿巴泰看到滦河河滩方向大白天打出了三朵高高的烟花时,他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可没还等他做出决断,三发实心弹就钻进他的身体。

  狙击手用的可都是带膛线的米尼弹燧发枪,可毕竟是打移动靶,这次有七支火枪瞄准了他,最终命中三发,有两发打中了他身边的亲兵。

  从阿巴泰开始,后面向河滩逃亡的路上,建奴头顶避雷针的家伙们就开始倒霉了,八里多的路上一共布置了两百多名枪手,狙击手是没那么多的,大多都是基层部队里的神枪手。

  每落马一个“避雷针”,建奴逃兵的心里就多一份恐惧,而军将们纷纷落马又让兵卒们失去了指挥,这时候沿着前面的马蹄印狂奔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第245章 重新设立阵地

  三个团的骑兵被全部交给了吴金指挥,纳穆泰见河岸被封锁后选择带着镶黄旗的兵马向北逃窜。

  团练营在挖坑的时候,华夏军的工兵们也没闲着,绊马索非要固定住才有用吗?不用的,一条铁链两端各挂一颗小铁球随便扔地上就可以。

  高速奔跑中的马蹄只要踢到铁链的任意部分,不是把自己绊倒就是把铁链踢飞绊倒别人。

  在河岸北方防守的只有一个步兵营和六百骑兵,纳穆泰在奔逃的途中就被绊倒,生死不知。

  镶黄旗的八百多人,逃出绊马索阵的时候已经不到两百骑,绊马索就是逼着骑兵向步兵而来。

  两百多骑兵对上华夏军的一个步兵营就是送菜,营属火炮排的六门臼炮照例先“待客”,建奴的马匹也照例的惊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照例还是骑兵上去收割。

  河岸两边的华夏军官兵照例还是感觉不过瘾,但这次他们也真的见识到了建奴兵马的英勇、壮烈,这一战还是没有甲兵投降。

  这次官兵们也真心感觉到,还是让敌人英勇、壮烈让人愉快些。

  第二波三千余建奴兵马赶到河滩的时候,河滩附近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一刻钟,因为战斗主要发生在对岸以及滦河上游北边几百米之外。

  此时的河滩上干干净净,登陆点因为在斜向对岸,被草树遮挡着一时也看不见。

  北方四五百米之外还有一些镶黄旗甲兵的空马在兜着圈子跑,时不时还有摔伤但又不至死的马匹瘫在地上长嘶一声。

  北边的那个步兵营在打垮了镶黄旗之后正在继续向河滩逼近,南边的一个步兵营在大约两百米外的列阵,准备随时向河滩进发。

  来到河滩东岸的这支建奴兵马本来就被一路上的冷枪惊的欲仙欲死,此时看到冷冷清清的河滩和干干净净的冰面,连忙就纵马跑了上去。

  这时这支兵马里已经没有几根“避雷针”了,而且剩下的被大队裹挟着也没办法指挥部队。

  连阿巴泰的亲兵们都是跟着跑了好一阵才渐渐脱离了大队,现在谁敢停下就是被撞倒然后被踩踏的结局。

  滩头建奴兵马打马跑上冰面,南北两边的步兵也在列阵接近,此时已经没有建奴的甲兵还想着是不是该去进攻一下这两队步卒。

  当看见滩头和冰面上并没有一丝血迹或者战斗痕迹时,建奴的兵马此时想的都是快跑,以便追上镶黄旗和镶红旗的队伍,大家一起逃回关外。

  但纵马踏上冰面没几步就看见了对岸的景象,岸上百步之外到处是尸身。

  远远在南北两边还有尸体散落,可踏上冰面那一刻就已经不能停下,只能冲。当然,不怕死的也可以纵马在冰面上狂奔,赌马匹不会滑倒。

  被撒了草叶尘土的冰面大约有五十米宽,不是不想撒的更宽,因为能登岸的地方也就这么宽。

  华夏军官兵终于打上了梦寐以求的肉搏战,没办法,还是因为人少了,这次和前一战的突然不同,同现在西岸满地人马尸体,想清理时间上也不允许。

  为了快速消灭眼前的这股建奴,还是老招数,开花弹先把马惊了,火枪再射两轮,金州二团的火枪兵连同长枪兵们一起发起了冲锋,因为不知道下一波敌军什么时候赶到,必须尽快结束战斗。

  说的好听是肉搏,其实就是屠杀,大群马匹受惊的景象金州二团在滦州城外已经见识过了,虽然发狂了,但本能还是会让马匹避开列着队形上来的步兵。

  建奴甲兵们不是掉下了马就是在拼命的约束马匹,想让马儿平静下来,可这是一大群马,你挣拼命拉缰绳想让自己的马匹冷静下来,但防不住其他马匹乱跳着撞过来。

  落马运气好的要么一点事没有,要么就一下被踩死,运气不好的被踩断了骨头,但又没死。

  把骑手甩下去的马匹,哪里有空就往哪里钻,还没甩下骑手的就继续乱跳,要么把骑手甩下去,要么连人带马一起摔倒。

  建奴马队中间马匹就只能乱跳,可两边的却可以边跳边跑,但东岸都下了绊马索,西岸又怎么会漏掉?

  骑兵只在外围捡漏网之鱼,反正他们是不会进入绊马索阵地的。

  这次来的建奴兵马比第一波还多,但战斗结束的比前一场还要快,当然因为主动冲锋,金州二团和一团、楠京团各支援过来的一个营都出现了伤亡。

  陆地上的建奴都被解决了以后,大家谁也不想去冰面上战斗,虽然开花弹的爆炸威力并不是太厉害,但也没必要自己去试。

  于是,崇祯三年三月二十日下午一点四十左右,一场别开生面的射击比赛开始了。

  岸上都已经打了好一会儿了,冰面上的挣扎还没有结束,整个冰面上没有一匹站立着的马,虽然铺了土和草叶,可到底也还是冰面。

  马匹在上面控制着速度跑是可以的,但确实不能跳,特别还边扭边跳,几乎没有马匹能连续跳几下。

  岸上还能往两边跑,可这段冰面就铺了约五十米宽,一旦跳上了光滑的冰面倒的更快。

  冰面上大约有六七百人马,现在马全部都躺在冰面上,还能行动的人也不多,大约几十人分别向北或向南奔逃,冰面上行走都要特别小心,跑起来几乎三五步就要摔。

  两岸的军官们先定下规矩,东岸的向北射击,西岸的向南射击,大家各出一个排,谁先完事谁赢,至于有什么彩头等战事结束了再说,其他官兵一边警戒一边吃喝休息。

  河面不过五六十米宽,要不事先约定好,为了杀敌把自己人给打了,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简单休息了一下,吴金还有的忙,下一场的战斗绝不会打到滦河西岸来了,现在滩头满地尸体,除了傻子,不会有人再往这里冲,他们得过河重新设立阵地。

  土和草叶早就装好麻袋依次隐蔽在了河边的草树之中,官兵们只要过来抬起麻袋撒在冰面上就可以.

第246章 被追着屁股打

  避过可以直接冲岸的河段就要攀爬,下冰面问题不大,不过半米高,工兵哥哥们也早就想好了办法。

  十几座用木板制成四五米长的斜面三角支撑架,往冰面上一放,把装着土、草的麻袋往上一堆,几个人在冰面上边推边释放麻袋里灰土,推到岸边一顶,一气呵成!

  为了给河滩堵截的部队多争取点时间,城外两支部队也操碎了心,既不能让最后出来的鞑掳兵马走的太快,但也不能半途就把他们打散了。

  两支部队的官兵开始了赛跑,队伍互相交错前行,以小规模的袭扰为主,炮是不敢放的,只能用火枪远远的放两轮冷枪。

  两支部队还得约束鞑掳兵马的逃跑方向,不能让他们太过偏离河滩那边的阵地。

  当永平城里最后的一支鞑掳兵马跑出西门的时候,两方的表现截然不同。

  刚跑出城门,喀喇沁蒙古的台吉、贵人们先是欢喜异常,可跑了没几十米就傻眼了,女人不到千人的马队在他们后面缀着,还都掏出了兵刃。

  蒙古的台吉贵人们这才猛醒,他娘唉,自家兵马和明军其实是一路货色,不要说后金兵马要打他们了,就是把他们扔在大明的地界上不管了,他们也要完蛋。

  可现在能怎么办,也不能这就下马求饶?看着身后杀气腾腾的后金兵马,蒙古贵人们知道要免灾只有破财可解,想想这趟的收成,唉,只当白来了一趟吧!

  埋伏在沿路的狙击手们今天开心极了,从来没有这么爽的射击过,开始还担心射击过后建奴会派出兵马过来探查,全员都进行了转移和撤离的准备,结果并没有。

  狙击只打一次,等建奴兵马的尾巴过去以后狙击手们都要撤离,就在大家意犹未尽的准备离开时,一队队的白巴牙喇们又回来了。

  和阿巴泰一样,建奴兵马里凡是顶着“避雷针”的都有亲兵,这些人就是为了护卫军将而存在的。

  主将阵亡亲兵一定是死罪,但想要免死也有办法,把主将的尸体抢回来。

  其实白甲巴牙喇建奴是舍不得杀的,但即使免除了死罪,做死兵的处罚是少不了的。

  要是抢回了主将的尸体,还是免不了做死兵的处罚,但家人却不会被株连,刚才大队行进,想停也停不下来,只有等到慢慢的脱离大队然后转回来寻找。

  阿巴泰有二十个亲兵,其他军将的亲兵数量各有不同,转回来的白巴牙喇竟然有接近两百。

  二百多狙击手们当然不会放过他们,最后这些回返的白巴牙喇一个也没能活下来。

  金州二团埋伏在滦河西岸的队伍才过河了一半,侦察兵就传来消息,蒙古和建奴最后一批兵马就快达到。

  吴金急了,部队这时才过来了一半,倒不是担心打不过,而是怕堵不住跑掉太多。

  前两场战斗除了被堵在冰面上的六百多建奴兵马被全歼,其他地方都有逃掉的兵卒,估计能有三四百个。

  可现在不管怎么样,后面的部队也来不及布置了,吴金在河滩上急的走来走去,因为心急没有留意脚下,被根杆子绊了一下,噗通就倒在尘土里。

  吴金可是穿着全甲的,现在除了头盔上的面罩掀了起来,其他地方都被甲胄遮的严严实实。

  他这一身甲大约有三十公十斤,除了铁锤、大棒等重兵器,其他冷兵器几乎都无法破开他防御,穿着这一身倒地,想要自己爬起来非常难。

  因为他在不停的踱步,警卫也离他四五米远,见他摔倒连忙上来把他搀了起来。

  “妈的,是什么东西堆在这里,谁干得?”

  吴金是以很标准的狗啃屎的姿态摔下去的,因为心里着急完全没有防备,河滩上被几千只马蹄踩来踩去,浮土约有一寸厚,虽然戴着头盔,但还是被灌了满脸的尘土。

  吐掉嘴里的尘土,心急的吴金也忍不住骂娘。

  “团长,那是刚缴获的建奴纛旗,刚刚收集完放在这里的。”警卫也知道吴金是急的,连忙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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