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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315节

  李久成也是东江旧将,比孔德还先到达登莱,衔职还比他高一级,是个参将。

  能被派出来买马,也说明比他孔德还得孙元化的信重。

  况且李久成和儿子李应元在东江时就以悍勇闻名,手下也还带着千余兵马,怎么也是个助力。

  大家都是辽东人,在山栋、登莱又一向被排挤,自家人都不帮衬自家人也说不过去,于是两人在临邑就干脆合兵一处。

  给孙元化送去消息,说是把买来的马匹干脆供应给孔德部,然后一并支援大凌河去了。

  这个主意本来是很妥当的,李久成也不是没有买到马匹,不过数量和两万两应该买到的差距甚大就是。

  大冬天的在北直隶、辽东行军,军马死伤在所难免,如果再谎称和建奴交过战,那军马再死伤一批,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可想归想,孔德出兵的文书是按照他游击一营两千人注明的,也就是说孙元化如果不同意李久成部跟孔德部合兵,沿途府县就只按照两千人马供应粮饷。

  可李久成却怎么也不敢回登州,于是只好沿路抢掠些村寨。

  孔德部原来也是要抢掠的,但好歹山栋的府县还给供给粮秣,下手也就没那么狠辣。

  可等出了山栋,事情就完全变了样子,在吴桥遭遇大雪不说,没有三千人的粮秣就算了,但凭照上两千人的供给都不肯给。

  吴桥虽然是个镇子,可地处山栋、北直隶交界的地方,濒临运河,往南去济南府也很便利,因此很是富庶。

  可这次却遇到了麻烦,吴桥镇的官府不仅不供应粮秣,还把镇子里的街市都给关闭了。

  北直隶人本来就痛恨辽东兵马的,见官府下令闭市,吴桥的店铺全都大门紧闭干脆放了假。

  原本两人手里都还有些银子可以买粮度日,这下就彻底断顿。

  没有粮秣供给,那两部登莱兵马也只好自己想办法,手拿刀枪的大头兵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偷抢罢了。

  孔德的一个兵卒就这么偷了前N京吏部侍郎王向春家的一只鸡,不巧还被王家的家仆看见。

  王家可是大明豪族,历代都有子弟在朝廷担任要职,王向春更是东林干将,虽然已经被罢官,但势力却不容小觑。

  家里被个臭辽东兵卒闯入偷窃,这还得了?

  一个王家管事当即就带着两个仆役进了孔德的军营,要求孔游击严惩偷鸡的兵卒。

  孔德没办法啊!王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在王家管事的极力要求下,偷鸡的兵卒被穿颊游街。

  本来以为事情这样就算抹过去了,孔德也给了偷鸡兵卒二两银子,可兵卒愤恨不过,当夜就潜入王家把告发他的仆役给杀了。

  这下事情就大发了,发现家仆被杀的王家第二天又来了军营,非要孔德把杀人的兵卒也杀了了事。

  担心事情闹大的孔德又照着王家的意思把偷鸡的兵卒给杀了。

  偷鸡这种事情就是告到官府也不过赔偿或者被打几板子的事,兵卒却被箭矢刺穿双颊游街。

  受到这样的侮辱,偷鸡的兵卒愤恨杀人本就不算稀奇,孔德不仅不护持自家麾下,反而被王家牵着鼻子任由兵卒受辱.

第473章 吴桥造反了

  天寒地冻,粮秣断绝,加上这两年在登莱受尽排挤,被别有用心的李久成一鼓噪,孔德部就这么在吴桥造反了。

  崇祯五年(1632)正月初四,羊日,这天也是大明的“国庆日”,皇帝一大早就起床准备接受百官朝贺。

  虽说礼法规定春节期间皇帝百官都有十天休沐,可这其实是不可能的事情。

  初一要举行大朝会,在京或者奉旨入京的官员、宗藩、勋戚全部都要进宫来参拜皇帝,大家互相说些吉利话,然后皇帝给群臣发些“红包”。

  上午接见完臣子,皇帝接着还得祭祀太庙、世庙。

  太庙指的是是历代供奉先皇的灵位,而世庙则是皇帝一系先祖的灵位。

大明到了嘉靖朝又改变了一次世系,因为正德皇帝没有子嗣,嘉靖皇帝是由藩王被选为皇帝。

  这样的世系变更就让嘉靖之后的皇帝正月特别忙碌,只是正月初一就要祭祀三系先祖。

  初二、初三则是接见宗藩和勋戚,也就是忙着招待亲戚、干亲的日子。

  朱元璋是在正月初四建立的大明,虽然礼法上没有什么“国庆日”这样的说法,但初四对于大明来说依然是个极为重要的庆典日。

  收拾停当的皇帝是不可能直接去皇极殿的,他得在中极殿再换一次服饰。

  从寝宫到中极殿穿的皇帝常服,然后在中极殿再换上上朝的礼服,羊日加“国庆”,今天皇帝的礼服也必须是特制的。

  除了在中极殿换衣服,皇帝此时还要阅览文报,相当于在“晨会”前再次确认一下要下讨论、解决那些事情。

  今天皇帝看得就不是题本了,而是大臣、宗藩、勋戚们上的贺表,重臣或者亲近的亲戚们上的贺表皇帝还得在批示一下。

  除了表扬“写得好”,也要简单“商业互吹”几笔。

  要是风调雨顺、天下太平,那么大臣亲戚们就得花心思使劲吹捧一下皇帝。

  可当今的大明和那两样都挨不着边,治理的功劳没法夸,那只好吹捧皇帝本人。

  什么勤勉、节俭、果决、颇有太祖遗风等等夸人的词句、典故那就怎么顺眼怎么写。

  当然几百封贺表皇帝也不会都看,捡几个自己看重的大臣,或者看看那个在N京坐镇的国公的贺表,瞧瞧他们都写了些什么?

  他坐在案几边看贺表,内侍在身后给他梳理头发,大朝会的冠冕很沉,不把头发收拾利索在臣子面前失仪可是会被非议的。

  朱由检很不喜欢大朝会,因为袍服、冠冕会让人不自觉的紧绷身体,穿戴上这些东西想做大点的动作都不行。

  衣袖肩背都被袍服牵扯着,哪怕抬手都要放缓动作,有时朝会生气了想拍个扶手表示愤怒都做不到。

  更别提什么猛烈的转头了,用金银珠玉编制的冠冕头转的快一点都能飞出去,就算没飞出去哪怕歪了也是大大的失仪。

  可不喜欢归不喜欢,和臣子们的朝服一样,这就是礼制,起居穿戴,坐立行走,祖宗们早早就把规矩立好了。

  看着臣子们贺表里的谀词,朱由检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大明在他做皇帝的时候真的失土了。

  国初安南虽然反叛自立,但那不过是蛮荒之地,而辽东即使在万历朝就已经丢失,虽说一向是国土,那也不过是羁縻之地。

  可如今的大明在他手里确实实实在在的丢掉了讪習和杉西的大半,讪習的晋王虽然依旧上了贺表,却在大同闹的不可开交。

  天下已经纷乱成了这样,讪習的宗藩们却在各处向皇帝讨要俸禄和封地。

  “皇爷爷,山栋六百里急报。”

  心里正想着要不要趁着今日大朝再跟臣子们合意一下今年要怎么做?一个内侍高呼着就从大殿外面飞奔了进来。

  山栋?年前山栋不是上题本说孔德和李久成叛军突然就失了踪迹吗,这又出什么事情了?

  朱由检的伴当王承恩得了眼色,快步走到跪在地上高举着题本的内侍跟前,伸手把文书拿了过来。

  按规矩,这样的题本他是要先交给曹化淳的,看了一眼,见司礼监掌印太监曹化淳微微偏了偏头,示意他听皇帝的意见。

  “念。”

  做皇帝是没有秘密的,在外朝时,除了太监、内侍,礼部起居郎要全程随即记录皇帝的言行举止,即使回到后宫内侍、宫女也随时不能离身。

  “皇爷……”

  头等大事才能用六百里加急,朱由检心里已经做好了陷城失土的准备,可只听从小就侍奉自己的王承恩只叫了一句就没了下文。

  抬眼轻轻一撇,却见王承恩人都抖了起来,嘴巴开合了两下也没发出声音。

  他不由眉头皱了一皱,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这是成大事者应有的胸襟,王承恩到底还是年轻了。

  可王承恩自幼就是他的伴当,也是将来要大用的人,见他这副模样,朱由检却是不好发作,只好又偏头看了曹化淳一眼。

  “承恩,拿来让我给皇爷念。”

  边说曹化淳边给皇帝作了个揖,然后走到王承恩身前先轻触了他的手臂,然后伸手停在了半空。

  王承恩脸色急变,身体还在不停的抖动,直到被轻触了一下才茫然的抬起头来,手上的题本被曹化淳轻轻抽了出来。

  和外朝的臣子不同,臣子要面向皇帝说话,而内侍、太监则是皇帝的仆役,除非得了特许,内侍太监一般都是在皇帝的身侧说话。

  曹化淳拿到题本也并没有立即就看,而是走到皇帝的左手边,然后才打开了题本。

  “皇爷,渠抚失陷,衍圣公朱樉一家生死未知。”

  “什么?”

  听到曹化淳颤抖着说出的消息,刚才还责怪王承恩不够镇定的朱由检一下站了起来,随即就觉得头皮上几下刺痛。

  “奴婢该死,皇爷爷饶命。”

  因为他突然起身,给朱由检整理头发的两个内侍猝不及防,皇帝的几根头发顿时被扯了下来,把两个内侍吓的魂飞魄散的跪在地上砰砰叩头,只两三下就磕出了血来.

第474章 生死不明

  泰源失陷,秦王被俘的消息传来时,朱由检也不过是表示大怒,虽然是宗藩,但都是已经隔了十代的亲戚。

  汉中的瑞王虽然算得上是很亲近的皇叔,但皇祖父神宗万历皇帝都不喜欢他,父皇和皇兄也都不怎么待见,直到他登基之后才让瑞王就藩。

  这些宗藩失陷,他只不过做样子表达不满罢了,可这回不同,这是衍圣公,圣人后裔。

  崇祯五年的正月初四,大明的“国庆日”大朝会终于是没办成庆典,原因无他,渠抚被叛军占领,衍圣公一家生死不明。

  儒学是圣人所创,千余年来历代儒生们不懈努力才定下了如今的礼法,天下文士也具以儒生自居。

  不论心里对圣人后裔还有多少尊敬,但尊崇他们就代表着对开山祖师的尊崇,对儒家的尊崇。

  现在连圣人的老家和后裔都被叛军拿下,这让向来以儒生自称的百官们如何自处?

  本来自讪習失陷以后,向来纷争不止的大明朝堂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安静。

  首辅、兵部、户部尚书一朝倒台,现在的大臣们万事都等皇帝决断。

  原本大事也是皇帝决断的,但臣子们需要拿出意见来,可最近倒好,大臣们连意见都不提出了,只说问题所在,怎么解决请内廷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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