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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447节

  看来自己还是不能“为所欲为”啊。

  一念及此,朱樉只好向梓恭揖手致歉:“是我孟浪了一些。如此,我们可暂做约定,一待此间事了,容我回洛邑稍作铺垫,以迎孔门。梓恭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促成此事。”

  梓恭神色稍缓,回礼道:“茨有一事不明,还请樉子以诚相告。”

  看来要想拿下孔门也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朱樉只得耐着性子:“梓恭还有何虑?”

  梓恭似乎有些犹豫,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老师一生奔波,涉险受辱不胜枚举。德行、才贤皆闻名天下,却无国愿用。

  身为弟子,茨实无用矣。虽不敢有非份奢求,却也不愿老师再受打击,以其高龄,再经不起折腾了。”

  朱樉多少明白梓恭的担忧,正要回答,梓恭又道:“樉子既能令墨家倾心,许星吞誓,或许亦能令老师再生希望。

  可时候有希望却不一定就是好事,唯愿樉子慎之又慎,勿让老师再受兴灭之苦。”

  梓恭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朱樉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郑重承诺:“梓恭放心,定不负所托。”

  “那好,茨愿与樉子以一年为期。如一年之后,周地安然无恙,茨再来洛邑拜会。若到时樉子已无农墨之忧,必全力促成老师赴周之行。”

  一年之后?朱樉不禁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很快就可以见到孔子本尊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怪不了梓恭如此“现实”,目前周地自身都难保,又岂能对别人苛责求全。

  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似乎知道朱樉所想,梓恭立即送上了朱樉最初想要的大礼:“一到新圳之后,茨会立即返回渠抚,向老师禀明此事。

  周地之难亦不会坐视之,茨当竭尽全力为樉子谋之,不过现在尚无定策,也不敢做任何保证,唯尽绵薄之力而已。”

  总算还是有点收获,朱樉正想表达谢意,车外传来一阵雄浑中透着童稚的声音:“咦,这好像是蠢老头那个有钱弟子的马车。

  你等我会儿,我去要点钱来,我们就可以买辆马车,不用走得这么辛苦了。”

  蠢老头的有钱弟子?这显然说是梓恭。

  听其声音,应该是一个尚处变声期的少年。

  年纪不大,口气居然不小,敢把孔子称为蠢老头。想到此处朱樉不禁以询问的目光投向梓恭,后者无奈苦笑,随即吩咐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梓恭言辞中对孔子极是尊敬,老师受辱居然这番表情,朱樉顿时来了兴趣.

第732章 能辩良善

  二人下车之时,一个布衣少年已立在车旁,大喇喇地道:“哎哟,这么巧,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这不是端牧茨吗?”

  被一个少年直呼其名,梓恭居然一点也不恼怒,面容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先生。先生……这又是翘家出来了吗?

  您家离此可有千多里,这次差不多应该可以了吧,不如让茨安排人送您回去?”

  二人对答之际,朱樉却在细细打量这名少年。其穿着朴素,显然不是出于权贵之家,唯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倒是一幅相貌堂堂的模样。

  只是其自傲不凡的神情令朱樉对其印象大打折扣:这完全就是个典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叛逆少年。

  少年对梓恭的提议听若未闻,见其不上道,也就不再绕圈子了:“我刚好结识了个新朋友,答应了陪他去看看大梁那条小泥沟泥。你应该带了不少钱吧,给我点。”

  有这样找人借钱的吗?

  在朱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梓恭却没有丝毫的不快:“买车还得雇车夫,既要会识车马,还要能辩良善,很麻烦的。

  这样吧,我这里刚好有一辆空车,也有现成的车夫,足可放心。先生去看了鸿沟之后,亦可让他送你回家,如何?”

  “也好。”少年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那你最好多给我点钱,这次出来一时半会儿我还不想回去,多带点钱在身上总要好点。”

  梓恭击掌而赞:“先生果然聪慧过人。不过……”

  少年指着梓恭,瞪眼道:“你又要来但是了是不是?这招你都使过七次了,能不能爽快一点呢!你说那些我都知道,不用你来多操心。”

  被一眼识破,梓恭却没有丝毫气馁,继续努力:“是是是,先生教训的是。

  当今天下虽为乱世,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死人,可对先生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毫无危险可言,是茨多虑了。”

  这明显的反话并没有令少年上当,只是急声催促:“你要送哪辆车给我?让你的仆人多搬点钱放上,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二人的对话让朱樉如坠云雾,实在猜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又不好在这个时候询问。

  正着急间,少年的朋友显然也等得不耐烦了,高声催促:“项拓,你好了没有,借不到钱就算了嘛,再耽搁就错过宿头了!”

  朱樉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手持铁尺的少年站在路旁,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立即认出那便是两年前在渑池有过一面之缘的郑果。

  朱樉望着郑果,郑果也看着他,两人都同时认出了对方。朱樉还没开口,郑果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向受惊的小鹿一般朝着反方向跑了起来。

  “哎,郑果你干嘛!”被称作项拓的少年显然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瞪了一眼朱樉,紧跟着追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叮嘱梓恭:“端牧茨,你在这里等我会,磨磨叽叽真费事,把我要的给我准备好啊,我很快就回来!”

  朱樉并不知道郑果为什么一见自己就跑,他此时脑子里满是项拓两个字。

  怪不得梓恭会对其百依百顺,原来是项拓!

  项拓可以说是夏国古代非常有名的神童之一,七岁就为孔子之师,更被孔子赞誉为生而知之者。

  他既是孔子的老师,身为孔子弟子的梓恭哪敢对其不敬。而且从两人的对话间,不难发现其交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当然,

  朱樉对项拓的认识主要还是来源于一堂小学时期的语文课:《两小儿辩日》。

  他小学时的语文老师是个知识极为渊博之人,至少当时给他的印象如此。语文课除了讲课本上的那些,还常常旁征博引,给他们讲了一个又一个相关而有趣的故事。

  在学《两小儿辩日》的时候,除了让他们试着去寻找正确的答案,分组扮演辩论之外,也引出了两小儿之一的项拓。

  为了进一步拓展,语文老师甚至介绍了项拓三难孔子而成其师的故事。

  当然,这两个小孩子中有没有项拓,甚至项拓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都是很有争议的。不过对于当时的朱樉来说,老师讲的自然就是正确的,根本没有质疑的必要。

  因为这一课,朱樉对项拓这个小神童虽不至于了如指掌,却也算是非常熟悉了。当时亦曾非常惋惜其在十二岁就早夭了,却没想到居然能够让自己碰上。

  看样子,此时的项拓应该在十四五岁左右,与郑果年纪相差不大,不仅没有早夭,反而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

  这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啊!

  朱樉心中感慨,自不愿就此与其失之交臂,叫上高鹤,骑着马便追了上去。

  他并不相信项拓是孔子口中那种生而知之的人,他能够难倒博学渊长的孔子,靠的无非是过人的洞察力和胜于常人的思维能力。而这两种特质,更是天才显著的标志之一。

  可即便是天才,没有良好的引导和学习,最终也难免会“泯然众人矣”。

  名士自己现在还不容易网罗到,可像这样涉世未深的小神童嘛,“拐骗”几个回去好好培养一下,应该也不错。

  看到朱樉那熟悉的表情,高鹤立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你又想骗人了?”

  “管好你的嘴!”朱樉才没心情向高鹤解释。四条腿到底要比两条腿跑得快一点,郑果和项拓虽然跑得很快,仍然很快被他追上:“郑果,你为什么要跑啊?”

  记得上次在渑池他还和郑果相处融洽,虽然当时没记起其光辉事迹,但此刻朱樉已经完全想起来大名鼎鼎的郑果到底是何许人也。

  “你认识他?”项拓回过头来,气喘吁吁的责怪:“还不是因为你吓着他了。我可警告你哦,别把他抓回去,也不准告诉其父母,不然我让端牧茨给你好看。

  哎哎哎,郑果,你别跑了,人家骑马呢!”

  呃,原来两个小子都是翘家出来的。怎么这个时代的小天才们都喜欢玩离家出走吗?.

第733章 言而无信

  在朱樉的再三保证下,心知自己怎么也跑不过马,郑果终于停下了脚步,迟疑地问:“你真的不会告诉我父亲,发誓!”

  朱樉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有些“助纣为虐”的不道德感,却还是依言发了誓。

  心中也暗自宽慰自己: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已经不是什么未成年了,各国的丁口统计里,十四岁到五十岁可都是壮丁,一旦战争暴发都有可能被征召入伍的。

  “郑果,你不在渑池好好呆着,跑到新圳来干嘛?”朱樉心思并不在郑果身上,象征性地问了一句,眼睛却直在项拓身上来回打量。

  虽然知道郑果是个大名鼎鼎的水工,可周地目前的水利建设已经日趋完善,在可见的未来也并没有修建大型水利工程的必要,是以对这方面的人才并不渴求。

  项拓瞄了朱樉一眼,脸上的不满显露无疑,鼻子里哼了一声之后,问郑果:“这人你家那边的?你不用怕他,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干什么!”

  比起“翘家老手”项拓,郑果却显得很心虚,生怕项拓得罪了朱樉,用手指轻轻地捅了他一下,轻声道:“他是天子星官,应该是在洛邑的。

  我看我们还是别坐马车了,了走路吧,这一路我都是走过来的,正好可以沿途查看山形水势。”

  “不对。”项拓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朱樉,极是自信:“这家伙如果是天子星官的话,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周室的人……嗯,莫非你这是要去彭城凑热闹?

  可这,你去能干什么!也不照照自己,周室的人去不是徒惹天下人叽笑吗?”

  “你少说两句。”郑果却是一脸急色,却又对自己这个新朋友无可奈何:“要不还是我一个人去算了,本来你也不顺路。”

  相比之下,郑果就算是个“老实孩子”了,性格要内敛得多,丝毫不愿引起过多的关注。

  “别。”项拓紧紧地拽住郑果,安慰道:“都说叫你不用怕他。他现在比你还担心别人知道身份,不然他怎么会一副尚人打扮。”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还转头向朱樉发出威胁:“我警告你哦,要是敢言而无信,随时揭穿你的身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朱樉饶有兴趣地看着项拓,心道果然是让孔子都拜服的人,这观察力还不是一般的敏锐。

  可这也让他对自己的“阴谋”不报任何期望:项拓这样的人自己居然想“拐”走,恐怕自己反被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他数钱。

  不过,要是不试一下,又哪能甘心呢?

  “嗯,项拓是吧,久仰久仰。”朱樉一边套近乎,一边考虑该如何“打动”对方。

  对于这类人,他打交道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只要能投其所好,还不就手到擒来。关键就是要知其所好,自己还能恰好投得出来。

  “久仰,有多久啊?”

  项拓却是一点也不给朱樉留情面,不屑道:“我看你跟端牧茨也认识没多久,开始不是挺看不起我的吗?听到郑果叫我才有点改变,还久仰。最讨厌你们这种虚伪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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