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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13节

  这种无差别的大范围攻击手段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用手捂住口鼻根本无法杜绝烟雾的渗透,更不可能有能够憋着气一下子跑完五百甚至上千米距离的人。

  本就疲惫不堪的U普联军很快便哈欠连天,脚步踉跄起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防御能力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朱樉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集合了洛邑城中几乎全部弩上士的“特别欢送小组”随即在沿途展开狙击.

第863章 闪亮登场

  坊间大街宽不过二十米,居高临下又没有遭到多少反击的情况下,配备五个辅助上矢手的弩上士们完全可以一展所长。

  箭如雨下,矢无虚发,交叉火力之下的全面无死角覆盖,一直保持着完整阵形的U普联军终于崩溃了,很快便丢盔弃甲,拼命往城外逃去,再没有人敢进行丝毫抵抗。

  一直养精蓄锐的城卫军也在这个时候出动了,在子录、邓棱子、禽华里、高式子等一众“猛人”的率领下,人人以湿巾蒙面,分成四路追击涣散逃窜的U普联军。

  若在正常情况下,一千城卫军未必能战胜普军结阵以待的一个百人队。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却将U普联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追赶、拼杀、捆绑,一气呵成,所向披糜。

  连番打击之下,攻入洛邑四千联军安然逃到城外的仅剩下一千多人,不过他们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轰隆的马蹄声中,计冉秘密训练的弩骑兵第一次闪亮登场!

  数量虽然仅有两百,可每一骑的马鞍下都挂着至少四把提前上好弩矢的周弩,以及一挂特别设计的“弩矢带”,上面密密麻麻地别着数以百计的弩矢。

  与胡服骑射的尚京骑兵相比,洛邑的弩骑兵显得相当稚嫩,甚至连骑马的动作都尽显生硬,一点都没有精锐王牌的样子。

  这也是没有办法后,洛邑的马实在太少,用得地方还不少,这几个月下来弩骑兵根本没有多少机会骑上真正的马,大多数时候甚至靠骑鲁墨工匠设计的拟真木马来完成训练。

  在今天之前,很多弩骑兵骑真马的时间加起来恐怕也只有一两个时辰。若是换作别人,是绝不可能让这样一支部队出现在战场上的。

  “幸好”,负责指挥他们的是不守规矩的计冉,在上午才刚刚给每一个弩骑兵配备了马,集训几个时辰后,便直接将他们推上了战场。

  这是一支不是精锐的精锐,动作明显不熟练,却足以给正在撤退的U普联军带来不少麻烦了。

  他们从左右逼近U普联军,等到靠近两百米左右的范围时便减缓马速,极为娴熟地把一支支矢弩射向敌人。

  相比于马,他们摸得最多的无疑就是弩了,计冉的训练方法也与众不同:跑着射、跳着射、躺着射,甚至倒吊起来荡着秋千射……

  总之,绝对不会让他们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练习弓弩。

  虽然经达过一番“魔鬼训练”,可毕竟时间太短,精准程度自然也不会太高。

  这一点,计冉却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在他的再三叮嘱下。

  弩骑兵们一待弩矢射完,也不管射没射中,或是射中多少,立即拔马就跑,直到撤到四五百米之外,又极为嚣张地当着U普联军的面快速绞弦上矢。

  U普联军也有骑兵,可由于没有马蹬,大多数只能算是骑着马的步兵而已,在马上的战斗力就远不如地面了。

  只要U普的骑兵追来,弩骑兵根本不与其接战,一边跑一边以弩回击,先射马再射人,反而压着U普的骑兵打。

  庞眷何曾见过这样的战斗方式,眼见自己那点主要用作侦察和传令的骑兵很快就没剩多少了,只好投入自己的预备队,以弓弩的覆盖式射击阻止敌人的追击,掩护大队撤退。

  计冉本来就喜欢玩阴的,他一手教出来的弩骑兵自然也有样学样,根本不会与U普联军正面硬拼,始终游离在其弓弩的射程之外。

  只要其一退便一拥而上,打了就跑,如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牢牢粘在联军身后。

  确认普军已返回大营之后,朱樉让各处观察哨继续保持警惕,随即解除了洛邑的临战状态。

  虽是初次临战,但最擅长分工的朱樉早就将各种善后事宜列入方案,皆有专人负责处理。

  书珂带着国府吏员清点损失,安排人手修复各闾被破坏的防御设施。

  武卿领着城卫军打扫战场,尽可能收集弩矢等消耗物资,能重复利用则重复利用,损坏严重的则送到工坊进行修理、重制。

  织连则负责进行人员安置,虽然大多数人都希望回到自己的居所过夜,可经历战火后,也有少数房屋变成了危房,朱樉自然不能将民众置于危险之下。

  U普联军搜掠的战利品大多没来得及运走,马槽一边统计各闾损失并抄录成册,以作后续国府赔偿的依据,一边着手进行失物招领,让夺回的物资重新回到其主人手中。

  一切都有条不紊,唯有指挥部里出现了一丝不和谐之声。

  和庞眷一样,将一众善后事宜安排下去之后,朱樉立即召集一线指战人员的代表,开始总结得失,梳理失漏,以备来日之战。

  虽是首战,可各闾坊的表现完全超出朱樉的预期。

  临敌惊慌失措,发挥失常、甚至不战而逃的情况仍有出现,却只是零星现象。绝大多数肩负守卫家园责任的民众,都能够按预定方案迎敌,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负责的规定动作。

  特别是战争到了后期,经历过数次闾坊攻防战之后,甚至涌现出不少“少老兵油子”,不仅能完全胜任自己的任务,还能根据敌人的情况创造性地制订出新的打法,予敌以重创。

  交战双方都不断在实战中进行总结改进,单论进步速度来说,在统一指挥协调下的洛邑这一边自然要优胜一些。

  有道是“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死伤的也大多是这些胆子大的:要么就是想再来一下而没有及时转移,结果反受其害。

  要么就是仗着人多想欺负人少,却惨遭痛击;也有不少像周强那想救回己方被俘人员,却没那种运气,反而送去更多人头的。

  一战下来,洛邑民众战死三十六人,伤三百五十七人,另有失踪人员二十七人,大概率是被普军俘虏了。

  而另一面,U普联军留在洛邑城中的尸体便有八百四十五具,受伤及被俘人员则达到了一千四百三十九人.

第864章 化为己有

  若是算上城外及被转移走的伤亡人数,仅仅一天,U普联军的伤亡至少也在三千左右。

  近一比六的伤亡比例,虽还比不上当年吴奇河西大捷的战绩,却足以震动天下了:这毕竟是“弱周”与霸主U普之战,即使比例反过来,也没人会予以嘲笑。

  可朱樉犹不满足,在他看来,很多伤亡其实都可以避免的,只要自己的方案制定再完善一些,民众演习再充分一些。

  各种规定动作完成得更熟练一些,零伤亡或许难以出现,但进一步降低的空间仍然存在。

  正准备与众人进一步完善御敌方案,会场中却起了争执:如何处置这一千四百多名俘虏。

  受原本时空那支伟大军队的影响,朱樉自然而然的便有着其特有的烙印,比如:优待俘虏。在他看来完全是理所应当该具备的“优良传统”,却几乎引得全体反对。

  虽然确实有少数要用这些俘虏发泄失去亲人之愤的声音出现,但绝大多数人并不赞同杀俘,毕竟这并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主流价值观”。

  在元朝之前,只有贵族在才有参战的资格,哪怕是跟在战车后面的普通士兵,怎么也得有个旅下士的爵位,绝非真正的平民。

  贵族的数量有限,战争的规模也就大不起来了,比如晋楚争霸时最著名的城濮之战,两军加起来也不到七万五千人。

  这可不只是河蓝和渼洲两国之间的战争,而是席卷整个南北两大集团的超级大战,凡有头有脸的诸侯国无不派出军队表明自己的立场站位,实力不够的也要出钱出粮协助后勤补给。

  集天下之力也才这么点人,打得完全就是精英战争了。

  正由于参战的都是各国精英,打仗的目的主要是征服而不是占有,所以对待战俘的态度就比较宽松了,一般情况下除留下少量作为献俘之用,大多数甚至当场就放走。

  若是一国之君,很多时候甚至刻意放水,因为一旦抓起来,还得用国君的待遇招呼,实在太麻烦了。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要向战败国收取征税,还得全靠这些贵族们配合支持才行。对他们太狠了,能够收获到的也只有仇恨了。

  所以春秋时期,只要不是灭国之战,基本上对战俘就一个字:放!

  可一到了元朝,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大家不再想着把对手打服收为小弟,而是一心要将其化为己有。

  放是不会随便放了,要么罚为苦役,或者干脆安置在国内转化为自己的国民,要么拿土地财货来换。

  所以元朝时期的大小战役结束之后,割地求和开始成为常态,其求的不仅仅是和,还有归还战俘的诉求在里面。

  毕竟被俘的不再是纯贵族,可都是青壮,属于宝贵的“战略资源”,其价值甚至还要高于土地。

  真正大量杀俘,还得等到大明崛起之后,长平之战就不用说了,动不动就斩首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大战也数不胜数。

  其根本原因,除了削弱敌国的考量外,辰仇变法后以斩首计算军功的模式也是重要的推手。

  暴秦之名也由此而来:秦法不仅对自己的国民唯法是从,对敌人更是毫不手软,能变成可换取军功的首级,谁还想抓活的?

  不过这个时候大明尚未崛起,所以屠杀战俘的现象也并不多,可战俘们要想享受“人道主义”对待也是不可能的。

  一下子抓了这么俘虏,如何看管已经是个非常头疼的事了,朱樉居然还要善待俘虏,不仅要保证他们吃饱穿暖,还要医治其伤病,这下子就无法让众人认同了。

  空梓第一个就跳出来反对:“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伯继切勿有妇人之仁,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方为正道,不可偏也!”

  朱樉没想到这个儒家大佬完全一副以牙还牙的态度,更重要的是,大多数人都是持同样的观点,连儒家的老对手墨家,此刻也与其站到同一阵营,认为无需对这群侵略者客气。

  这毕竟是冷兵器时代,训练有素的俘虏,哪怕是赤手空拳,也具有相当大的威胁。

  唯有杨竹旗帜鲜明地力挺朱樉:“诸位,欲与U普死战乎?不要说当前之战尚未结束,就算我们打赢这一仗又如何,U普就不会来侵犯了吗?

  不管我们现在如何对待这些战俘,最后是不是都得放走?”

  稍稍等众人思考一会儿后,杨竹才又道:“樉子此举实为远谋也。不论如何,我们与U普打交道的日子长着呢,大家是想埋下仇恨的种子,还感怀之念呢?”

  子录抱着胳膊讥讽道:“杨子欲为仁义之师乎,莫不知宋襄公之事?以为善待这些战俘便会得到其感恩,何其天真矣!”

  “我们就是要做仁义之师!”朱樉语惊四座,宋襄公可不是什么好榜样。

  连最提倡仁义的空梓也忍不住劝谏,朱樉向他一礼,抢先道:“老师曾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洛邑民众亦有身陷普军者,我们难道不希望他们可以吃饱穿暖,身上的伤病能够得到及时医治吗?”

  朱樉似乎还真想当仁义之师,话锋一转:“这一千多名战俘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敌人,未来会不会再次成为我们的敌人,或许与我们今日善待与否毫无关系。

  可是,我们却可以把他们变成一千多枚种子!”

  种子之论已为众人知悉,不由皆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杨竹师兄说得对。”朱樉向杨竹投以感激的目光,终于理清了思路:“以利动人,快而浅;以义动人,远而深。我们不可能以一己之力而抗天下,与U普的交往也不会仅有战争。

  善待他们,让世人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着什么,知道我们的理想和抱负,让更多的人成为我们的支持者,又有何不可呢?”

  他开始只是本能地觉得应该善待俘虏,可经杨竹这么一说,才终于回过神来。

  当初那支军队为什么要“逆潮流”,旗帜鲜明且毫无折扣地坚持这一原则,哪怕敌人并没有同等回应,也不改初衷.

第865章 进行完善修正

  处于劣势的洛邑,也需要自己的“统一战线”,也需要树立自己鲜明的“国际形象”,不可能单靠自己的力量存活于这乱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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