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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15节

  左思右想仍难以抉择,魏武计只好虚心向惠释请教:“惠相,该如何决断,还望不吝茨教。”

  惠释现在倒是完全放开了,反正他已经玩砸了,不论结果如何,他都没有功只有过,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一听魏武计要把皮球踢给自己,他倒是一脸轻松:“信陵君为全权特使,我们听你的。要打,自有庞将军冲锋陷阵;要谈,我就再去一趟洛邑。”

  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魏武计心中一阵腹诽,态度却愈加恭敬:“小子年轻识浅,还请惠相教我,日后必不敢忘。”

  跟庞眷一样,惠释在普京也属于没有什么背景的人物,见魏武计都这样了,自然也不好继续再端着了。

  看了一眼铁青着一张脸的庞眷,叹道:“敢问庞将军,不增兵能够迅速打下洛邑吗?”

  当初自己苦劝不要急于开战,反遭庞眷奚落,现在他当然不会让其置身事外。

  庞眷哪会不知道惠释那点心思,却只能老老实实地答道:“洛邑城拥有近三十万民众,上下一心,以目前兵力,实难在短期内攻克。若不增兵,我们围上两三年,自可不攻而破。”

  他可以对惠释不假颜色,却不敢自大到得罪魏武计,其背后可是普京实力最强大的公室力量,与公室结怨,还想不想在普京混下去了?

  想了想,庞眷又补充道:“洛邑难以攻克,我军没有千里眼也是重要因素,若大王能茨下一只,或许不用增兵也可迅速取得胜利。”

  所有的行动都在敌人的注视之下,他的任何策略都能被提前知悉,往往前一晚才想好对策打造相应的攻城器具。

  第二天一到城下,才发现人家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应对准备,这样的仗还怎么打!

  不用增兵还能迅速得胜,这让魏武计颇为心动,年纪虽不大,可他已经颇有老成持重之风,极为郑重地追问道:“是或许,还是一定?”

  这下子庞眷就有些犹豫了。

  能够有一支千里眼,顶多也就是改变自己目前睁眼瞎的劣势,可以更早一点知道一些敌人的布置,不会那么被动而已。

  可这并不会影响到朱樉一方“地图全亮”的优势,到底能多大程度改变当前的困局,他哪有多少把握。

  要是鼓动魏武计向普王请求茨下千里眼,自己却仍不能攻下洛邑,那个结果可就严重多了。犹豫许久,庞眷只好无奈地道:“战场之事哪有定数,在下也无法向公子保证。”

  一见庞眷那个窘态,惠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道:你也知道这一点,当初劝你再等等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这点心思自然不便表露,转而向魏武计道:“公子以为,大王会同意增兵洛邑吗?”

  魏武计果断摇头。

  “大王会让我们围城两三年吗?”

  魏武计还是继续摇头。

  虽然没有明说,可魏斯让他迅速了结此事,将影响降到最低的意思极为明确,所以不论增兵还是旷日持久的围城,不要说通不过朝议,连魏斯那关就过不了。

  惠释摊了摊手,满是无奈:“如此,公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我们就只有和谈这一项选择了。”

  “可是……”惠释一向庞眷发问时,魏武计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战败求和这个帽子,他实在不想戴在头上。

  这十几年来,普京向来只接受别人战败求和,何曾自己有过这样的待遇。

  成为第一个向敌人求和的特使,这对他的影响就不言而喻了。

  “公子不必担心。”魏武计那点心思哪里瞒得过惠释,随即出言安慰道:“我们并没有战败啊?

  洛邑此时求和之心不会比我们轻,我们完全可以拿到一份非常有利的和约,了结当前之局。”

  “惠相的意思……”魏武计顿时有些心动起来,若是能拿到一份对普京明显有利的和约,那他仍能算不负使命啊!

  既给予了周天子足够的尊重,又有一名对普京“友好”的掌权,自然没人能对他进行攻讦。

  惠释微微一笑,拿出之前给朱樉的那份最终盟约,递给魏武计:“公子觉得,这样的盟约,可还能接受?”

  魏武计仔细地看了几遍,皱眉道:“若我没记错,正是这份盟约让洛邑向我军发出挑衅的吧?现在我军攻城失利,他们怎么可能会接受?”

  “周相本已决定接受这份盟约了。”惠释又看了一眼庞眷,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甩锅树敌之举:“只是其手下有人不满,擅自伪造了挑战书,这才使我军不得不向其宣战。”

  “居然有这事?”魏武计眉头一挑,不由有些生气道:“一定要周相严惩此人。”

  以他看来,惠释的这份盟约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普京不用付出多少却占尽了便宜。若不闹这么一出幺蛾子,哪会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连他也因此被拖下了水.

第868章 不甚惶恐

  “不可。”惠释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连忙劝阻:“我与周相多次交谈,深知此子轻物重人,只要不动他的人,其他都好谈,还请公子勿有此念。”

  “轻物重人,可谓贤也。”魏武计若有所思地道:“莫非周室真的气数未尽?惠相,若达成此约,我们会不会有放虎归山之嫌,日后反受其害呀!”

  惠释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请公子决断。”

  掌权才短短三年,周室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当然知道朱樉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谁又知道日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重的责任,他可担不起来,反正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来负责了,即使撇不清干系,也不能扛大头不是?

  沉吟许久,魏武计心知只能自己来做出最终决断,只好叹气道:“和吧,不过,还得再加上几条,以免日后成为我大普之患。”

  执笔迅速写下几句之后,魏武计双手奉上:“如此,就有劳惠相了。”

  惠释的马车一出军营,朱樉自然在第一时间便收到了相关的消息。再加上U普军营都没有什么动静,其用意就再明显不过了。

  既然对方主动要谈了,朱樉也没必要摆出胜利者的架子,安排好战备值班的人员之后,亲自出城两周里迎候。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惠释一见朱樉站在路边,连忙下车施礼:“何敢劳周相久候,惠释不甚惶恐。”

  态度倒是不错,可朱樉却并没有回应,目光越过惠释,脸色沉了下来:惠释的车后还跟着十几个衣衫褴褛之人,不用想,必然是此前被普军俘虏的洛邑民众了。

  能够主动归还战俘,这当然是一种善意的表现,可一看这些人的样子,朱樉却忍不住心里升起一股怒气。不用问都知道,在被俘的这段日子,这些人必然受尽了虐待。

  更重要的是,数量还不对!

  十几天的交锋下来,U普联军的伤亡在不断增加,洛邑这边当然也没能达成朱樉零伤亡的期望,前前后后又有数十人不幸战死,总共死亡人数已突破百人大关,被俘者也有五十余人。

  换作是别人,能够这样的成果,即使拿出来炫耀也毫不为过,可朱樉却只有悲痛:他的承诺是让洛邑的民众过上安居乐业的好日子,而不是带着他们走向死亡。

  见朱樉看向自己,被俘的洛邑民众先是有些畏缩,也不知道谁开了头,竟不约而同的跪倒跪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朱樉没有理会略有些尴尬的惠释,径直走上前去,一个一个地扶了起来。可他刚扶起下一个,前一个又跪了下去,如此再三,最终竟连一个也没能成功扶起。

  无奈之下,朱樉只能长揖而叹:“大家受苦了,来,都起来,我们回家。”

  众人一听朱樉这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以头磕地,一边把头磕得咚咚作响,一边哀嚎:“樉子,我有罪,杀了我吧!”

  “我们没能经受住拷打,什么都说了,没脸回家了!”

  “其他人都被活活打死了,我不该,我不该呀!”

  “让我们死吧,只求樉子不要罪及家人,我等感激不尽!”

  朱樉的双眼模糊起来,看着伏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众人,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既为眼前这些饱受虐待且满怀愧疚的幸存者,更为其他那些不屈而死的冤魂。

  他一点都不怪眼前这些“懦夫”,即使换作他自己,也没有自信能够经受住几轮严刑拷打。

  宁死不屈者固然值得崇敬,可他又怎么能够因此而对这些坚持过,却没能坚持住的百姓心生鄙夷呢?

  见朱樉此番真情流露,一直在旁看得真切的惠释不禁动容:早就听闻朱樉素有爱民之心,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仍远不及也!

  若给予其足够的时间,未来还真有可能成为普京的心腹大患,自己到底该不该促成这场和谈呢?

  许久之后,朱樉终于把心情平复下来,拭去腮边的泪痕,沉声喝道:“都给我站起来!立刻!马上!全部!站起来!”

  听到朱樉这满含怒气的声音,一心求死赎罪的众人顿时止住哭声,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却不敢与朱樉目光相触,只能低着头望着地上那一滩滩的血迹轻轻抽泣。

  长揖及地,朱樉痛心地道:“你们没有罪,罪责尽皆在我,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才让你们受此折磨。”

  不要说一众俘虏,连惠释也是一脸诧异,何曾有人会如此对待己方被俘的平民。

  直起身子,朱樉微微挺起了胸膛:“现在,我命令你们,擦干眼泪,整理仪容,列队到洛邑医院,安心疗养。

  等伤养好了,请再和我一起,好好建设我们的洛邑,绝不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众人呆住了,静立片刻之后,这才回过神来,依言拭泪整容,然后排着队默默向城中走去。

  这些人或许此前还是懦夫,可从现在起,哪怕朱樉让他们立即去死,恐怕也没人会再皱一下眉头。

  朱樉的这一课让惠释无比震憾,始觉自己从头到尾,并没能真正看清楚这个列国之中最年轻的掌权。脑中轰响之际,耳边已传来朱樉的声音:“惠相,请跟我来。”

  朱樉再无一言,能言善辩的惠释一时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头,一行人就这样直入城中,一直走到原来的士培所外方才停下。

  新建的洛邑城中并没有修建用来关押罪犯的建筑,甚至连规划都没有。这既得益于朱樉掌权以来良好的治安情况,也与其素来的理念有关。

  掌权已三年,可朱樉并没有像各国变法那样先颁布一套法令,再以法令推动举国变法。

  这就导致直到现在,周地仍然没有一套完整的法令系统,大多数情况下仍然以协调和自治为主。

  这倒不是朱樉没有认识到“宪法”的重要性,而是他深知这方面是自己的短板,不敢轻易以不专业的手段去涉足如此重大的领域。

  学洪辰仇那样直接照搬《法经》再稍作修改?.

第869章 最佳之选

  还是算了吧,生长在一个蓬勃复兴的时代,朱樉对严刑峻法实在生不出多少认同感,他并不愿意将洛邑的民众完全当成自己实现理想的工具。

  小事由闾坊自行处置,大事公议而决,这便成了洛邑目前的主要执法手段。幸好目前还没什么大问题,再加上精力几乎都投入到了建设方法,也让朱樉并不急于进行立法。

  一下子抓了这么多战俘,马上修建显然来不及了,几经考虑之后,能够同时容纳数千人进行“职业培训”的士培所便成为临时战俘营的最佳之选。

  一走进战俘营,惠释完全没想到会看到这样情景。

  此时正是战俘们早餐快要结束的时间,营中的空地上足有好几百人正在列队整装,在不知情下,绝对没人会看出这些人会是战俘。

  这些人不仅没有被捆绑起来,且个个神情轻松,面色红润,还穿着统一制式的服装,与之前由惠释带来的周人俘虏简直有没任何可比之处。

  一见朱樉领着惠释到来,队伍中的很多人甚至主动问起好来,只是对象却是朱樉而非身为“自己人”的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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