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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18节

  随着谈判的推进,魏武计当然也在不断下功夫了解自己的对手,洛邑在对待民众方面的优厚足令他感到不可思议。莫非盟约一签,朱樉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

  可惜他却没有时间了解其具体详情了,一名家臣急匆匆地冲了过来,凑在他耳边只说了一句话,顿时令他脸色大变。

  以少年老成著称的魏武计几乎没有犹豫,迅速向会场之外跑去,连一句告辞的话也没留下,便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天籁堂。

  朱樉此时却没兴趣去了解普京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趁着质疑声未起之前,详细阐述了洛邑全新的御役制度。

  作为民众对国府的义务所在,朱樉并不会取消徭役制度,哪怕他有心为之,也得不到上级组织会的认可。趁着这次取消军役的机会,他干脆彻底革新当前的徭役内容。

  所谓御役,顾名思义就是守御家国之役。

  洛邑一战确实取得了不小的成功,可暴露出来的问题同样不少,其中训练不足更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战前被朱樉寄予厚望的风神弩,摧毁了一大半联军的大型攻城器械,也算是一战成名,连魏武计都为之垂涎而专门加入到盟约条款中。

  可朱樉却不满足,大型目标都得放到两三百米经过数次调校才能击中,稍小一点的根本只能靠运气,这离他“使命必达”的目标还远着呢!

  制式周弩的表现也同样不俗,在闾坊争夺战中给联军造成了大量伤亡,也是洛邑能够在短时间内拥有大量“精锐”守卫部队的决定性硬件因素。

  但朱樉还是不太满意,大量命中目标差不多都是五十米甚至三十米之内,这样的距离下也让洛邑承受了大量的损失,被俘和伤亡的出现也正是因为距离太近了。

  在他设想中,风神弩相当于远程“炮兵”,制式周弩则是“狙击步武器”,达到“每一支驽矢消灭一个敌人”才是最理想的境界。

  暂时的危机倒是解除了,可从长远来看,洛邑要想赢得和平的环境,绝对不是依靠这一纸盟约就能达成的。

  洛邑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迎接更强大的挑战,必须具备足以令每一个潜在敌人为之胆寒的防御能力,扼杀任何敢胆来犯的念头于庙算之际。

  指望别人不来攻是不现实的,向别人不敢来犯努力才是正确的方向,这才是朱樉想要得到的那座非攻之城。

  可要达到这样的目标,频繁而长期的训练是唯一的途径。

  当每一个周人都能熟练地操作各种守御利器,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任谁想要侵犯这座城市,恐怕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才是朱樉想要达到的理想效果。

  将各种守御操练融入生活,形成日常,成为洛邑每一个居民的本能,全新的御役就此诞生.

第874章 守御计划

  原本两个月的徭役期分解到每一天,分解到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之中,只要持之以恒地坚持下去,数年之后,洛邑的守御能力将得到质的提升,十倍百倍于此时。

听到朱樉这番解释之后,众人哪里还会不明白其用心之苦,虽然一时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种全新的徭役模式,却再无任何异议。

  试行的御役方案主要分为三大板块:日操、月演、季习。

  日操,每一个洛邑居民,必须保证每两天用不少于半个时辰的时间,分别练习制式周弩及一种大型守御器械,当对制式周弩及一种守御器械达到一定的熟悉程度后,可以获得御士资格。

  为了不过度影响居民的生活和工作,时间可累计,以月为单位进行结算。只要一个月内的练习时间达到七个半时辰,便视为达到要求。

  若因公务私事有所延误,则要在下一个月内加倍弥补。连续三月完不成训练任务,将取消其御士资格,并由国府采取强制性措施进行相应惩罚。

  以一年为缓冲期,务求全民至少达到御下士资格,不分男女老幼!

  当然,对于身体情况特殊者,会有一定的宽限:年龄方面,要求从五到十岁的幼童也要接受轻弩训练,大型器械则以观看为主,熟悉其操作方法。

  身有残疾或年老体弱者也会视情况而降低标准。

  月演,以闾为单位,每个月进行一次全闾御敌演习,由闾政负责指挥调配,坊正现场监督考核。演习之后马上进行总结,并将相关情况上报国府备案。

  同样以一年为期,月演不合格者,视情况撤换闾政,并由国府分派专门人手进行强化演练,务求能不断提升每一闾的守御能力。

  季习,以坊为单位,每三个月进行一次全坊协同演练,由坊正指挥调配,乡正监督考核。同样要将每一次考核情况上报国府备案,作为每一坊的评价标准之一。

  除此之外,国府还会根据实际情况,在每一年进行一次全城演练,检验综合守御水平,以制定下一年度的守御计划。

  这是真正的全民皆兵!

  刚刚结束徭役改革动员大会,朱樉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不得不充当“救火队长”,马不停蹄地赶往政务中心。

  墨子和空梓吵起来了,不是争论,而是真的吵得不可开交,据前来传讯的书珂所说,两人只差没有上演全武行了。

  能够调和二者矛盾的,整个洛邑恐怕也就只有朱樉一人。

  儒墨之争由来已久,此前墨子之所以能够接受朱樉邀请孔门来周的决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着民众文化水平低下这一切肤之痛。

  不过空梓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哪会如朱樉期待那般仅仅埋首于开展得并不顺利的扫盲班,只是大敌当前,勉强还能与农墨保持着平和,齐心抵御外敌。

  现在外敌一去,两者之间的矛盾立即浮现出来,朱樉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看来自己这两头受气的小媳妇日子,还远远没有到头啊!

  刚走到国府商城门口,墨子那裹挟着怒火如洪钟般的声音便传到了朱樉耳朵里:“汝欲坏吾等之事业乎!当诛也!”

  空梓的声音也不小,且丝毫不让:“薄葬国士,岂不令天下士人为之心寒!礼尽废也,安有事业乎?”

  糟了,连当诛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朱樉跃下马背,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跑了上去:“两位老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墨子和空梓隔着方桌怒目相视,墨子身后是禽华里、高式子等人,空梓身旁却只有子录一人,抱着胳膊一脸无奈。

  朱樉这华一出现,顿时成为“众矢之的”,墨子和空梓几乎异口同声道:“伯继,此事你必须现在就要拿定主意!”

  朱樉闻言表情一滞,上前依次扶二人坐下来,眼睛却不停在其他人身上打量着,却发现皆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哀叹。

  因为诸多原因,此前死于洛邑之战的民众尸体稍作防腐处理并放入棺中后,尚未安葬下去。

  到底该如何安葬,从一开始墨子和空梓就产生了分歧,只不过大敌当前双方还能保持克制,并没有像今天这样进行“摊牌”。

  丧礼之争也算是儒墨长期以来“互黑”的重要阵地之一,双方为此早就有过多轮唇枪舌战。

  至于安葬,所挖的土坑不能太深,以免触及湿漏;也不能太浅,让腐臭的气味散发到地面;坟地有个三尺宽就够了。

  安葬之后,也就没必要再继续哭泣悲伤了,赶快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尽自己的所能谋求衣食之财,用来养活家小,这才是对亲人至孝的正确表现。

  尧禹是不是真的如此节葬已不可考,可生前当节用,死后当节葬,墨家的这两大主张带着鲜明的社会底层色彩,也大致可窥见当时的民众生活到底是什么水准了。

  与墨家的主张相比,空梓无疑就是站在贵族这一面了,他倒不是主张一定得厚葬,只是要求必须按礼制来进行丧礼,天子用天子的规格,诸侯用诸侯的规格,既不能逾越,也不可轻慢。

  出走陆国之后,长期颠沛流离的生活也让空梓有所改变,不再坚持一定要达到什么样的规格,厚不厚葬量力而行,但是心意一定要到:“丧,与其易也,宁戚。”

  墨家向来看不惯“厚葬久丧”的风俗,除了搬出“古之圣王”进行驳斥外,还从理性的角度进行了批判:真要按这套居丧制度,掌权者不能治国,民众无法从事,国家还怎么运转呢?

  不要说墨家,就连空梓的很多弟子也看不惯这套居丧之礼,甚至不乏与他对着干的例子。可这场争论,儒家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

  经孔孟之口,三年之丧被追溯到了夏、商、周三代,是“天下之通丧”,后世虽有学者考据后认为是他俩撒的一个“善意谎言”。

  可从大明开始,居丧制度却开始盛行起来,甚至被写进了法令,其后被历代所沿袭,直到近代才终告消亡.

第875章 回归自然

  而厚葬和人殉之风在其后更是大行其道,以大量财物陪葬几乎成了惯例,历代帝王勋贵凡能不以活人殉葬者,甚至还能在后世搏得一个贤名。

  有了老周王的前车之鉴,朱樉掌权之后,立即明令废除了人殉制度,但对民间的丧葬风俗却并没有强制性的规定。随着农墨在洛邑的影响渐深,这一方面自然也就深受其影响了。

  农家对丧葬就更随意了,一般采用的是“墓而不坟”的方式:挖个坑埋了,还要把地面平整,别影响到种庄稼。若要方便日后祭奠,那就种棵树吧。

  至于陪葬,“泥腿子”能拿得出什么东西当陪葬品,连死者好一点的衣物都得留作“传家宝”,即使没有棺材的裸葬也是农家可以接受的方式,就更不用说其他了。

  至于道家,丧礼是什么?随意就好,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有没有、怎么办都是那么一回事,反正最终都是回归自然。

  所以不要说老聃,连计冉和杨竹都根本不屑于参与这样的争论。

  在农墨的主导下,洛邑此前也差不多流行薄葬简丧,直到空梓出现,这一局面才开始出现一丝波澜。

  此次以什么样的丧礼安葬战争中的死难者,更成为其破除农墨“垄断地位”的必争之战。

  在洛邑,空梓的影响力完全无法与农墨相比,可他这一次却占据了道德的至高点:这些人是为守卫洛邑而死,怎么能够不隆重为其举行丧礼呢?

  再加上洛邑民众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一点随葬品还是出得起的。

  一来二去,竟然有不少人开始支持空梓,希望可以让死者得到足够的尊重,薄葬是对其功绩的否定。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支持者,让空梓底气更足了,不愿做出丝毫让步。

  朱樉自不愿看到二人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至影响到后续种种计划的实施,只好发挥自己“水”的能力,将这件事尽可能地圆满解决。

  稍稍思索之后,朱樉先向墨子一揖:“老师,为国壮烈者,理当隆而重之,享受他们应得的荣耀。”

  墨子闻言眉头一挑,正要当场发作,却被身后的高式子拉了一下,这才忍了下来,看看朱樉的真实意思到底是什么。

  朱樉再向空梓一揖:“敢问老师,我们为何要行丧礼?”

  空梓微微一笑:“自是缅怀逝者,表达哀思之意。”

  “逝者已也,生者如斯。”朱樉喟然长叹:“器物、车马,乃至人殉,真的能让逝者维持生前的生活吗?”

  空梓微微皱眉,这好像也不是完全支持自己的架式呀,沉吟道:“未知生,焉知死。”

  死后到底会如何,在未来数千里都是一个未解之谜,毕竟死去的人都没办法与活人沟通,也就只能靠猜测想象了。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反正也没人能够验证真伪。

  “学生胡乱猜测。”朱樉态度愈恭,语气却极为坚定:“逝者先人之所期,莫过于后人能够青出于蓝,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器物车马腐于泥土,与逝者何益?人殉者皆为枉死,自有怨气,恐反害之!”

  这下子,连傻子都明白朱樉是反对厚葬的,空梓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堪起来。在洛邑,朱樉的态度可谓有着决定性的作用,其他任何人都远远不及。

  可这是破局之争,空梓却不愿就此服输:“为国壮烈者,岂能无礼乎?”

  “自当有礼。”朱樉点头回应:“弟子欲为其举行公祭,集体葬之,还望老师执笔祭文。”

  在朱樉的身先示范下,集体婚礼目前已经成为洛邑嫁娶的主流形式,在场之人自然也听得懂他这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皆露出思索之色。

  朱樉却是极为自然,一一道出自己的所想。

  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国家正在大力提倡丧葬改革,丧事从简,文明祭奠。虽然传统的观念并不是朝夕可移,可民众在这方面的观念也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

  厚葬久丧几乎已经不再有人尊崇,各种新式的丧葬模式反而获得了越来越多的人追捧,不留坟墓,直接将骨灰抛洒到山川湖海中的也不胜枚举。

  借古鉴今之后,朱樉准备借着这一次安葬死于战争的烈士的契机,重新确定洛邑特有的丧礼习俗:薄棺简衾(墨家),平坑植树(农家),隆重公祭(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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