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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76节

  离彭城会盟还不到两年,朱樉也从倍受冷遇的不速之客变成宴会的主人,众人的心情和表现更与当年不大相同。

  对刚刚谈成全套协议,正准备返国的赵圣来说,能够在走之前一会朱樉,自然算是意外之喜。

  瓦刺渼洲之战时黄歇远在怀南,并未与朱樉会面,可未来数年他都要留在洛邑,此时更是面带谦恭。

  田温并没有特定任务,抱着一颗看戏之心与会,并没有当年的那冷漠,一幅淡然处之的样子。

  唯有魏武计一脸不快,他一到洛邑便当众受迫,又被冷落了几天,虽然明知朱樉确实是才回来,可与一来就受到优待的田温和黄歇相比,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各位。”见人都到齐了,朱樉立即举杯而立:“四国使者远临,洛邑蓬荜生辉,满饮此杯,以洗风尘。若有怠慢之处,万望见谅。”

  “周相也知道有所怠慢。”其他三人都站了起来,魏武计却一动不动,借题发挥起来:“若是吾不愿谅之,又该如何呢?”

  朱樉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被魏武计给将了一军,脸色微窘,幸好他早有心理准备:“素闻信陵君为人重义直爽,果其然也,不若我多喝一杯,权且赔罪如何?”

  苏利在另一桌听得眉头大皱,却没办法阻止。

  果然,魏武计顺势站了起来:“既然周相已然认罪,这杯酒在下自然不能拒绝。”

  “当然有罪。”朱樉面不改色,先一饮而尽,以杯示意:“虽政务缠身,可信陵君来了,怎么也该抽空一尽地主之谊。明日,吾愿为向导,带诸位一游洛邑,是为赔罪。”

  魏武计没想到朱樉也这么“滑头”,脸色微窘,见另外三人都喝了,也只好一饮而尽。

  多次作为普京的外事先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相应的外事礼仪呢,按理说朱樉身份远高于他,此前的行为就已经非常无礼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受人轻视。

  酒倒是喝了,可魏武计的气并没有消,一坐下便有些咄咄逼人地质问起来:“周相倒不用屈身陪游,早些把巩地割让于普京,在下也好返国交差。”

  一听此言,其他三人皆是脸色微变,普京来问罪的消息他们自然早有耳闻,却没料到胃口竟然这么大。

  朱樉却不为所动,给自己再倒满一杯酒,这才淡淡地道:“敢问信陵君,普京果欲图周土乎?”

  来的路上他便有过思考,索要巩地应该不是普京本意,魏武计这只是故意在漫天要价罢了,这种外事手段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什么叫图?”魏武计见朱樉玩起了文字游戏,立即“指正”道:“这是周有过在先,割地赔罪而已,大普京岂会贪图那么块破地,我王接不接受还未定呢。”

  “第二杯。”朱樉再度举杯,目光逐一从四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魏武计脸上,四目相对,皆不相让。

  “四位皆为青年才俊,如此年轻便已名传天下,封君授土,未来必不可限量。我们还会有很多时间合作,为了合作,再饮一杯!”

  见朱樉竟不理自己,魏武计犹豫了一会儿,也只好从众喝下,再次提醒:“周相还没有回答在下的话呢?”

  朱樉叹了口气,这牛皮糖看来是甩不掉了:“信陵君欲割周土,不如说说周以何罪普京,也让大家评判一番,看看这地该不该割。”

  魏武计刚要张口,这才意识到当着三国公子的面,这“从实力的地位出发”来向周问罪的话好像就有点说不出口了,只好临时换个借口:“周违背了此前与普U订立之约!”

  没想到朱樉手一抬,织连立即拿出一本册子交到他的手上:“盟约在此,不知是哪条哪款?”

  魏武计这下有些慌了,当年这盟约还是他来谈妥的,大致的内容倒还记得住,只好犟着嘴道:“同……同等待遇,对,同等待遇权,不论周与他国达成何等协议,普U均享有同等的待遇!”

  朱樉翻开盟约,找到相应条款之后再摆在魏武计面前:“确有这项约定,可周并无违约行为。只要愿意遵守平等互利原则,我们合作、交流的大门永远敞开着的。”

  赵圣也借机助攻:“伟哉,平等互利,尚京此番能与周确立战略互惠伙伴关系,正是以此为基准。”

  魏武计倒是听到了些风声,只是没想到赵圣敢在这个时候如此明显地站到自己的对立面。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田温却微微皱眉,连尚京也掺和进来了,周这么短时间内就与四国结盟,这情况就有复杂了。

  虽然明知所谓的战略互惠并不等同于军事同盟,条约上有明文规定双方互不干涉对方内政,其中就包括与他国的交伐关系。

  换而言之,假如周地遭到进攻,这些战略互惠伙伴并没有派出一兵一卒救援的义务,只能在商贸往来的基础上展开物资交易。

  当然,所谓的盟约向来都不太可靠,结盟的两国说不定转眼就侵入对方,原本敌对的组织也有可能在对方危房之际出手相助,取决这一切的根本还是各自的利益权衡.

第1093章 一无所获

  四国此番先后与周达成条约,看中的还不是能够从中获利,当收益和付出发生变化后,谁知道当权者会做出什么样的决策。

  田温此刻担心的是,当周与各国交往越来越密切,利益关系自然也会更错综复杂,这必然会成倍增加外事斡旋的难度,纳入考量的因素也会越来越多。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朱樉向赵圣微微颔首示意,跟着说道:“如果普京,当然也包括U国,愿意与周发展更高层级的关系,加深双方之间的合作,我们也是非常欢迎的。”

  这是一个礼崩乐坏的乱世,很多时间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实力才是决定对错是非的主要标准,可现在朱樉摆明了要跟他讲理,孤掌难鸣的魏武计便有些难以为继了。

  隐隐中,魏武计觉得朱樉已经不再畏惧普京的那些恐吓手段,自己此行只怕将一无所获。

  魏武计暂时沉默了,朱樉却才刚刚进入正题,他今天摆的虽然不是什么鸿门宴,却也绝非吃吃喝喝那么简单。

  朱樉的这场宴会确实有点“不安好心”。

  和绝大数人相比,四公子绝对属于赢在起跑线上的那一类人:出身公室,倍受国君宠爱,虽非世子,可未来就算当不了执政,但大概率为成为朝堂中的重量级人物。

  关键是,这些人都处于青春年少之时。

  四人中,除了孟尝君田温比朱樉略长一两岁,其他人皆在二十上下的年纪,他们的身影将在未来数十年内的联合风云变幻中占据重要的席位。

  朱樉自己也还不到二十五岁,他当然知道这个年纪的年青人所追求的是什么,锦衣玉食已是他们习以为常的东西。

  权力场的熏陶尚未深入骨髓,成就一番功业,靠自己的双手改变这个天下才是他们的热血所向。

  他此刻没有将任何一人视为自己的对手,而是千方百计地想让这些人成为自己未来的伙伴。

  假如能够得到他们的相助,自己已经踏上的这条注定充满艰难险阻的道路,恐怕就会少去很多的坎坷。

  可要打动他们,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魏武计不再做梗,宴会的气氛顿时融洽了许多。酒过三巡,朱樉总算整理好了思路,举杯致辞:“四位皆是各国年轻一代的翘楚之才,志向自与常人不同,不知是否有幸有得闻?”

  要论画大饼的功夫,朱樉也算是颇有心得,也正是靠着这么一招征服了诸子之心,让周地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这一招鲜也是要分对象的,并不是永远有效。

  有句话说:跟普通人谈理想就是在耍流氓。

  这并不是说普通人就没有理想,而是他们受到更多现实的约束,必须要在破除一道道实际存在的阻碍之后,才有可能触及更加高远的理想。

  只有那些身负真才实学,志向高远者,理想这个大饼才会有着巨大的诱惑,甚至可以让他们抛家舍业、穷尽一生去追逐,哪怕最终一无所成,也能至死不悔。

  可惜,这一回朱樉的如意算盘却找错了对象。

  冷场了。

  在朱樉满心期待之下,四人皆默然不语。

  尴尬间,苏利站起来解围,只不过他的话仍然和平常一样直:“樉子,公子无志,言必失也。”

  公子无志?朱樉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公子,是不能有自己的志向的!

  古人向有加冠取字的习惯,表字者,以之言志也。可若是出身皇族公室,却在这一传统习惯之外:其出身便已经决定其志向。

  若是立为世子继承君位,那你的志向便是治理组织、传承祭祀、稳固社稷;而其他的公室子弟,便只能唯君之命,令行禁止,岂敢有任何“异志”。

  一想明白这一点,朱樉这才明白自己“莽撞”了,所谓言必失也,四公子不管说什么,都会成为过失,当然只能闭口不言了。

  苏利却没打算就此罢休,他多少猜到朱樉的心意,自然要趁此机会出一份力:“公子贵则贵也,实则可怜。”

  这话就有些难听了,虽然也确实是实情,可这么当面说出来未免有点伤人,四人皆有些恼怒之色,却没想到这还仅仅是个开头。

  反正话都说出口了,苏利也不怕得罪人,举步走到朱樉身旁。

  这才继续道:“自三皇五帝以降,公室之子不得善终者不知几许,其中更不乏荣庞加身之辈。能荣升执政,功著后世者,不过其万一而已。”

  曾有好事者根据史料进行过统计,古今帝王不得善终者大概有接近三成,太子死于非命者更高达四成。至于公室的其他子弟,其比例恐怕还要更高一点。

  越接近权力中心,争斗便愈残酷,这一点四公子哪里会不明白呢?懂得是一回事,人皆存之的侥幸心理下,谁又会不希望自己成为其中的如凤毛麟角的幸运者呢?

  见四人对自己怒目相向,苏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首次让四公子出现了“团结一致”的局面,眼中没有丝毫畏缩:“不论帝王将相,凡能流芳于后世者,无不立有惠及万民之功业。”

  十年寒窗,苏利也算是腹有诗书,此际说到兴头更是滔滔不绝:“古有三皇,隧皇始出,……”

  从三皇到五帝,从夏商到当下,苏利将历代名君贤臣如数家珍,无不紧紧围绕着其利民之论。四公子初时尚心有抵触,到后面也不得不对其学识之渊博、言辞之犀利肃然起敬。

  一通演讲之后,苏利终于回归正题:“樉子之志早已表白天下,不负万民,不负苍生,言之行之。

  此前问君之志,既不可言,又何不可言?君等无缘大位,却并非无可作为,富民惠众于国有益,君等莫不因此而传名百世乎?”

  别看苏利年少,说话其实还是留了分寸的,这一番说辞无非是想要提醒四公子,他们不应该将自己的功业完全寄托于君王的安排。

  只要能够力所能及地惠及民众,仍然可以成就不世之美名.

第1094章 必遭致反抗

  四公子都是公室中的杰出才俊,哪会不明白呢,沉默了一会后,四人同时起身向苏利揖手为礼:“受教也。”

  仅凭苏利这些话当然无法彻底改变他们的想法,可种子却已经埋了下来,即使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礼贤下士之名,他们也不得不对苏利表示出应有的尊敬。

  苏利默默地向四人回礼,转而又向朱樉一揖:“小子冒失,还请樉子见谅。”

  有人帮自己“煽风点火”,朱樉又哪会介意呢,冲苏利笑了笑,转向四公子趁热打铁:“此番宴请四位,实为表达周欲与列国合作交流,携手共进之意,唯求各利其国,各惠其民。”

  这下子他可不敢与四人谈理想了,不过四人皆有外事先锋之实,用国与国之间的外事方式施加影响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田温最为年长,论沉稳的功夫自然要更高一筹,比其他三人更快恢复平静:“吾观周与三国之约,心有一问,樉子果然无私乎?”

  哪怕在战争时间,各国之间也是有一定的交流的,可像朱樉这样的模式,确实属于前所未有。孟尝君此前也与家臣们研究讨论过一番,却终于不能确定朱樉包藏的“祸心”是什么。

  “自然有私。”朱樉也不回避,直言道:“互利才是长久合作的基础,共赢方为交流稳固之根,若只一方受益那就只能叫掠夺,必遭致反抗。”

  类似的说辞其实田温当年在彭城就听朱樉说过,只不过当时周太过弱小,没人当回事罢了。

  而现在,随着力抗U渼及后来的援楚之战和与三国盟约,周室的份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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