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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83节

  为君者,名利皆系于一人之手,自然百般讨好,无关是非对错,更无底线原则。季子以为然乎?”

  苏钦眯着眼睛:“天下失道,世事如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樉子此言未免太过苛责于人也。”

  现实就是这样子,我一介平民不去顺应这样的大势来求取自己的富贵,难道要不自量力地去逆流而动,最后只求个自讨苦吃吗?.

第1107章 产生疑惑

  这样的“道德绑架”,苏钦岂会俯首就缚。

  朱樉当然也不是要站到道德的至高点去批判谁,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大家都这样的,就是对的吗?大家都这样的,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宇宙,厌恶重复,我辈又何甘随波逐流?”

  苏钦终于变色,用手指了一下朱樉,又觉得这样很失礼,连忙收回了去,可身子却忍不住微微颤抖:“你……你也……”

  一般来说,硅谷弟子之间是不互不认识的,甚至连“配对”的阴阳二子也未必会有见面的机会,只能凭对方表现出来的才华进行推测判断。

  即使确定对方是自己同门,一般也不会因此受到多少影响,毕竟硅谷根本就没有同门之谊这一说。

  可朱樉连如此隐秘的“暗号”都说出来了,这让苏钦又如何不对其来源产生疑惑。

  即使下的功夫不多,可拥有众多名师的朱樉,出任天官冢宰前的人生轨迹是相当清楚的,绝没有可能师出硅谷。

  那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一句话呢?是谁敢不顾师门严厉的警告向其透露,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见苏钦如此表现,朱樉这才醒悟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虽然洪辰仇好像对这方面的话题并没有什么忌讳,可硅谷弟子不能泄漏师门之事,他也是听说过一些的。

  “我也是……我不是……”朱樉想要解释,却发现越解释好像问题越大,干脆转回正题,避开这个敏感的内容:“季子之才虽未冠绝天下,亦是翘楚之列,为己易也,为己难也。”

  苏钦似乎也不愿意深究下去,努力平复下心情之后才道:“樉子何出此自相矛盾之言?”

  “列国相争,无不极力网罗人才,季子若要为自己求一份功名,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可也正因如此,成就功名皆趋于一,如此却千难万难。”

  苏钦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对此自是深有感触。当初他出山求仕受挫,并不是没有一国愿意接纳他。

  只不过硅谷弟子们无不自视甚高,谁会愿意从底一步一步地做起,无不打着一来便出将入相的主意。

  一言打动君王被授以高爵要职者也不是没有,只可惜各国最渴求的都是军政这两方面的人才,苏钦口才虽然了得,可实际行动能力就属于其短板了。

  “善言大政,不谙实务。”诸侯们也都不傻,谁会一来就给他出将入相待遇的,即使是他游说成功托以相位的燕国,实际上也只负责外事这样的跑腿之事,军政方面根本说不上话。

  “你看。”朱樉掰着手指头替苏钦盘算着:“交好U普打尚京,燕国真的就安全了吗?就算被季子一言所动,U普是真心想保护燕国吗?

  即使尚京最终真的被U普所灭,那燕国又靠什么来抵抗U普呢?斡旋的空间没了,季子的功名还怎么保得住呢?”

  苏钦扁了扁嘴,虽然没有反驳,脸上却有些不以为然:谁会考虑那么长远的事情,能够解决眼前的危机,保住自己的相位再说吧。

  朱樉显然还不止于此,继续道:“季子为己而投燕公所好,实则短视也。

  燕坐拥绝佳之地理形胜,却一直受尚U之迫,非外事之罪,实内政之过也。国若不强,任君口舌生花,又岂是长远之计。”

  “所以,不论是为己,为君,还是为国,季子之途实南辕北辙也,一时之功名,灾祸岂能远乎?”

  苏钦并没有被朱樉吓到,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事实上他还真没有什么长远之计,或者说长远之计便是始终让自己拥有财富和权势,那段贫苦的日子实在是让他怕了。

  他当然知道朱樉说的不无道理,这个燕相是越来越难做了,很多时候与其说是他说动了诸侯,不如说诸侯们本就有这样的动机。

  身后的燕国若无根本改变,他的任务便永远都是搅动邻国之间的矛盾,由此来给燕国创造机会。可即使有了机会,燕国也未必能够抓得住。

  实际上稷下学宫的祭酒荀子就曾当面评价过苏钦,说他“内不足使一民……是态臣者也”。

  搞得他差点下不了台,幸好儒家也有足够多的槽点,这才让他未落下风。

  想了想,苏钦只好虚心求教:“愿闻樉子之计。”

  搞外事这碗饭不好吃啊,更不要说是弱国之外事,受累受气不说,还朝夕不保,上一次燕公就绕开他与尚京直接达成和约,搞得正在U国游说的他极为被动。

  “当为天下。”朱樉总算说到了正题,不由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威势:“和合天下,兴我文明,此千秋之功业也。”

  朱樉还真起了“招揽”苏钦的心思。一直以来他都能敢向“在野”的人才下手,像这种有主且身居高位者,简直想都不敢想。

  这倒不是他的自信心盲目膨胀,而是现实的需求。

  加上尚京,周地的战略伙伴已经达到四个,可他内心却清楚,这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远远谈不上什么稳固的联盟。

  为了保持这样的态势向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下去,他需要一个更有份量的外事团队。

  “和合天下?”苏钦显然没想到朱樉竟然有这么“迂腐”的想法,提倡非攻的墨家已成诸侯公敌,难道他还想走上这条不归之路吗?

  朱樉却显得极为认真,耐心地解释道:“天下苦战久也,若要终战,天下必唯一,可这同样是一条需要无数鲜血铺就之路。难道真的就没有和平共处的法子吗?”

  “没有。”苏钦这次却显得极为果然,直接否决了朱樉的幻想:“只要有国,必然有战,绝无可免。樉子所谓的千秋功业,不过镜花水月而已。”

  朱樉哈哈一笑,毫不气馁:“正因如此,方可称之为千秋功业。有的事无解,有的事,却只是暂时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而已。

  是谁来决定战争的兴灭,诸侯贵族而已;他们为何要发动战争,虚荣实利而已,此并非无解。”.

第1108章 极大的限制

  这是人性使然,苏钦显然不能认同朱樉的话,正想再反驳,脑中却灵光一现,略有些惊愕地看着朱樉:“莫非樉子竟然想限制贵族之权!”

  本来这完全是超出他认识范围的事,可周地的特殊情况,姬研此前的种种表现,让他终于看穿了朱樉的“底牌”。

  发动战争的是诸候贵族,若他们没有这个权力,或者受到极大的限制,那么这件不可能的事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

  譬如现在的周地,姬研就已经失去了事务的决策权,不要说发动战争,连改变事务方针的权力也没有,完全成了一个标志而已。

  想到这里,苏钦又微微摇头,天子没了权力,可权力并没有消失,只不过转移到了朱樉这些新权贵手上,最为根本的本质问题并没有多少改变。

  人都是有欲望的,而且还善变,即使现在看起来大义凛然的朱樉,谁敢确定未来是否也是如此。

  朱樉的格局却显然要更大一些:“贵族何以能以寡驭众,驱使民众为其效命,民弱也。假使民皆明智立志,何能驭之以全一己之私?

  我所言之大功业,是为开民之智,立民之志,强民之持,如此方能天下为公而不为私。”

  “樉子之志远矣。”苏钦起身一揖,叹道:“苏钦才薄,远不及矣。”

  果然,要想让一个人投身于远大的理想事业,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苏钦表面叹服,可内心仍然未能被朱樉说服。

  “不然。”饭要一口一口吃,朱樉并不心急,回礼道:“吾之所求,唯盼季子强燕而已。唯燕强无惧赵魏,季子之位方能稳固,才可后图之。”

  这是什么道理?苏钦一时仍没能转过弯来,搞不懂还会有哪国执政真心希望他国强盛的,这不是给自己树立敌人吗?

  怪哉,看来自己果然没办法了解这个非常之人。

  在这个时空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朱樉早就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高中生了。他当然清楚单凭自己这么几句话,是绝不可能真正打动像苏钦这样的人的。

  有的人,必须晓之以义,一旦让其动心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朝着你给他的那个目标前进。而有的人,则必须晓之以利,没有实实在在的利益,一切都毫无意义。

  苏钦当然也有成就一番大功业之心,可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权势财富不受到负面影响,反而更加巩固的基础上。

  当今之世,农战才是各国最为看重的“唯二”主旋律。

  带兵打仗,自然不是苏钦擅长的,而且朱樉在这方面也帮不上忙。可另一方面,发展生长、搞活经验,朱樉却已拥有了足够的资本。

  大饼已经画下了,关键必须得马上撕下一角让苏钦尝尝,否则他是不可能成为自己助力的。

  朱樉准备“以彼之术还施彼身”,以苏钦最为擅长的利导法展开最后一击。

  首先当然就是肯定优势了:“燕国几乎周同立,国土纵横两千多里,人口百余万且民风彪悍,实为霸者之业也。”

  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苏钦随即想起,自己当初游说姬职的时候,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他过心里一清二楚,这些说辞水份太大,根本就当不得真。

  朱樉竟敢班门弄斧,苏钦却不打算视而不见:“樉子此言谬也。燕国地虽广,蓟都以北皆为苦寒之地,莫说千里,万里又有何益?

  不要说U渼普三强,即便大明尚京亚加的人口土地也不逊燕国,能守住基业便足实难得,何来霸业之资?”

  当年他第二次从周地出发之时,便已为每一国都准备了至少两套绝然不同的说辞,随着这几年对天下形势更加了解,如今自是信手拈来。

  “季子莫急。”朱樉当然知道燕国的处境,只不过他的着眼点却与当世之人完全不同。

  “燕之优势所在,君未见也。燕U之间皆为湖泽,莫说车马,连大点的船只也无法通行,燕U能相亲,非君之功,实地利也,然否?”

  后世平坦富饶的黄河下游平原,在这这个时代不仅面积要小得多,而且还拥有大量的湖泊、沼泽。最初U国的控制范围全在大河以南,随着其向北延伸这才与燕国接壤。

  数百年来,燕国在大河北岸的土地大多被U国蚕食,只剩下这片无人看得起的湖泽,两国之间的纷争也渐渐平息下来。

  所以按地缘形势来看,在默认了即成事实的基础上,燕U之间已经没有多少领土纷争,有的全是旧怨。

  相反,尚京在迁都邯郸后,势力不断在华北平原上扩张。灭掉众山之后,南面紧邻U普两强,只能将目光投向北方,燕国自然深感压力。

  按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燕国的位置其实是非常不妙的,只有易水诃萳岸适合按已经摸索出规律的时令进行农耕作业,易水与浴水之间也勉强有所收获,而蓟都以北,正是邹衍尚在“攻关”的区域。

适合农耕的面积太小,收成自然就少,也就养活不了更多的民众,强大的队伍也就无从谈起了。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燕国能够存活下来成为七雄之一,不乏“躺赢”的因素,邻近的赵、齐最为强盛之时,都没有兴起过灭燕的念头:这块土地的油水实在太少了。

  苏钦对此当然有过一番研究,所以他对朱樉的评判也是认可的,他的外事成就背后,燕国的劣势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可这,又算得上什么霸业之资呢?

  朱樉不紧不慢地道:“燕赵之间有易水燕山之隔,道路难行,此谓天险,所以尚京对燕的威胁也不算大。

  至于北方胡人,此番已被却之千里,自然也不足为患。如此看来,列国之中唯燕可安心发展,这样的优势岂不难得?”

  苏钦不置可否,心里却不由得不佩服朱樉这种把坏事当成好事来说的本事,倒跟自己也有着相似之处。

  优势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自然就是第二招,指出危机:“然,燕国太穷,面对日益强盛的U尚,任何外事手段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最终恐难逃灭亡之局。”.

第1109章 岂能不稳

  “所以?”苏钦已经明白朱樉的套路了,嗯,这本来就是他的路子,所以干脆配合朱樉进入第三步,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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