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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92节

  部分器皿倒是可以利用在沸水里煮的方式进行消毒,可像皮手套、防护服这些东西,一煮还不就坏了?其他的物品消毒、环境消毒,显然也无法利用沸水完成。

  以现有的条件,小时候惯用的碘伏是没办法制出来的,朱樉只好将主意打到酒精身上。

  让人买了几坛酒回来,利用高中化学所学到的蒸馏知识,他很快便从酒里制取出了酒精,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虽然明知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很低,可通过实验他才发现竟然低到了这样的程度,第一批买回来的十周斤最烈的赵酒,制取出来的酒精连一周斤都不到。

  赵酒的度数其实不十度,只不过这个时候的酒大多属于“浊酒”,里面还有大量残渣存在,这就降低了酒精存在的比例。

  而且初制的时候很多工具和操作流程都不完完善,也进一步降低了制取率。

  不过即使能够达到完美状态,以目前不超过二十度的发酵酒为原料,也实在无法得到多少高纯度酒精。

  十斤、百斤……没有更多的选择,朱樉一边从义鹊召回泰杉组成技术攻关小组,一边大肆收购城中的各式酒品,但凡能闻到点酒味的,都不放过。

  最终,钱倒花了不少,可几乎买光了整个餐饮行业储存的酒,也不过才十吨左右。按最理想的制取率来看,所得也不过一吨,要实现全面持续消杀,无疑是杯水车薪。

  朱樉自己本来就不好杯中之物,再加上农、墨都对把粮食用来酿酒这种极端浪费的行力非常反感。

  所以在周地粮食连续大丰收的情况下,酿酒业仍然属于管制行业,每年的产量相当有限。

  为此,《周礼》之中还设立了酒正这一职位,从酿酒的原料、品种、用途,哪些场合、何种身份可以饮哪些酒,数量又是多少,都有着相应的规定。

  日常有资格饮酒的,甚至还会颁发类似于资格证一样的书契,每年酒正那里得到多少酒,年底都会进行结算,看有没有超出礼制,只有王和后可以例外。

  礼崩乐坏之后,这方面的约束自然就消失了,可各国对酒的管制仍然相当严格,不仅会酿造、贩卖等环节抽取重税,还会对数量进行限制,不是说想酿多少就能酿多少的。

  朱樉嫌少,可十吨换算成旧制单位,已经足有三四万斤,落在U普都不算是个小数字了。

  这主要还是得益于周地果酒盛行,毕竟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的储藏技术,成熟后的果子很容易腐烂,酿成酒至少可以减少浪费,连农家也不好对果酒说什么。

  只不过果酒的度数往往更低,这又进一步降低了朱樉制取酒精的预期。

  为了让酒精成为常备用品,朱樉不得不让周宇召集餐饮协会所有熟悉酿酒的技术人员,以国府的储备粮为原料,摸索整理出更好的酿酒方法,提高成酒中的酒精浓度。

  朱樉隐约记得,后世粮食和乙醇制取比大概在3:1左右,虽然那是工业化后不断优化的结果,可现在这个比率也实在太让人不可接受了。

  在没有其他杀菌手段的情况下,酒精不仅在这场疫情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在日常医疗中也是不可或缺的,特别是在外伤消毒上,更可取代目前周地领先各国的凉开水模式。

  除了医疗领域,酒精在民用方面也有着广泛的应用.

第1127章 唯一目标

  掌握蒸馏技术之后,制出具有极高商业价值的高度白酒也水到渠成。

  不过朱樉并不想赚这个钱,不超过二十度的发酵酒都在历朝历代都屡被限制,因酒误事的例子也不胜枚举,自己就算不能杜绝,至少也不去助长吧。

  现在他赚钱的路子太多了,完全犯不着去淌这浑水,不过改进发酵制取酒精的工艺,却已势在必行。

  向农家的几人交待了一些关于酵母的事项后,实验室里于清静下来。知道杨竹这么急赶来必然是有事,朱樉也不客套,直接问道:“师兄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渼洲大型使团抵周的消息,朱樉当然也得到了通报,只不过正值实验的关键时期,他实在抽不开身,也就任由防疫指挥部按定好的条例去办了。

  杨竹脑子里那团蓝色的火焰仍然挥之不去,好一会儿才道:“确实有事,计冉希望你写封信给孔德,让他以成为渼洲令尹为当前唯一目标。”

  “这……”虽然不觉得这事有多急,朱樉却不由露出些犯难的神色。

  不干涉内政是朱樉对外事往的基本原则之一,这种通过直接插手别国掌权废立来谋求其事务方针有利于己的事,后世某霸主国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可朱樉却并不能完全认同。

  培养并扶持渼洲的“亲周派”势力也是朱樉认可的,只不过他更希望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而不是靠阴谋诡计。

  历史上这样的事例很多,可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特别是对其国内民众来说,往往深受其害。

  从杨竹这话里,朱樉嗅到一股计冉式的味道,这就让他稍有些不适了。

  东西周公的意外溺亡,到现在仍然是他无法摆脱的“道德污点”,而且为了稳定大局,他还只能捏着鼻子同流合污,更不要说“出卖”计冉。

  这种事情一次都嫌多,若是再来一次,朱樉怀疑自己将难以应对自己的内心。

  以周目前的实力,当然无法影响到渼洲掌权的废立,可在这特殊时期,计冉的谋划却有相当高的可行性。

  沈竹亮一跃成为渼洲令尹,其实是有着极大的偶然性的,虽然他确实有着不小的功劳,可更多的还是熊商“一时冲动”的结果。

  但凡渼洲朝堂中掌握实权的职位,不说全部,至少有七八成都在三大三族和公室人员手里,这差不多是渼洲从立国尹始便一以贯之的“基本国策”。特别是令尹这个最为重要的职位,更是极少有例外出现。

  若不是熊商没多久就郁郁而终,恐怕他自己都会让沈竹亮“知难而退”。

  也只有在这种外敌入侵、先君崩逝、新君初立、迁都夹杂在一起的混乱局面下,沈竹亮才有机会勉强坐稳令尹的位置。

  随着渼洲局势渐渐恢复平静,沈竹亮出身“小宗”的局限性日渐凸显,政令根本就难以畅行无阻,除了周地大力支持的新都营建外,他很难有所建树。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稍稍“推”一把,换相可以说毫无阻力。而不论是国君的信任还是大贵族的认可度上,孔德相比沈竹亮都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太过年轻。

  若孔德能坐上渼洲令尹的位置,对周来说当然是空前的利好,可这却并不是朱樉对孔德期望。

  不论是生物肥料的发酵,还是盐的提纯精炼,及至眼前的酒精蒸馏制取,几乎都处于人才空白的境况,大多数事务都得朱樉来亲力亲为。

  他也一直在物色可堪培养之人,可这种对传统认知极大颠覆的新兴领域,一般人是很难有所突破的。

  他一心想把孔德培养成化学方面的领军人物,补齐周地基础科学的最后一块短板,由此而推动周地走上科学发展的光明大道。

  当然,这也很可能是朱樉的一厢情愿,通过此前的接触,天赋过人的孔德对变化之学确实有兴趣,但远没有到狂热的程度,而要在科学的领域有所突破,往往需要异于常人的疯狂。

  虽然还不能确定孔德会是探索化学的理想人选,可朱樉却敢肯定他更不喜欢置身管理旋涡之中。

  孔德这个人太直了,而管理则需要迂回,需要妥协退让,需要考虑各种因素的利益诉求。

  计冉既然托杨竹向自己“求助”,还这么着急,那就代表着他的“诱导”失败了,否则按他的行事风格,这种事情他根本连问都不会问自己一声,直接就去做了。

  连计冉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就能做到吗?朱樉毫无把握,像孔德这样的人,或许可以“蒙蔽”一时,却不可能长期受人摆布。

  见朱樉沉吟不语,杨竹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一次趁着渼洲的一连串“国难”,周的收获甚至远远超出了预期。

  正常情况下,周渼完全就是无法调和的敌对关系,毕竟“天无二王”。

  可恰逢其史无前例地惨败于瓦剌国之手,之前又有U普称王,朱樉在彭城代表周室公开放弃天下共主这份虚名,合作的最大阻碍就如此烟消云散。

  再加上杨竹和计冉的精心谋划、援渼洲之战和冶义发展的示范效应、孔德的极力推动和新任令尹急需外力巩固地位等种种因素合力之下,这才达成了难以想像的外事成果。

  在战略互惠伙伴的合作框架下,市场被完全打通,技术交流、权益保护得到了充分尊重。

  随着周地和冶义的大量工业产品涌入渼洲地,孔德这个君前新贵又大肆宣扬,很多贵族都极为心动,前前后后已经与六十多名实封领主签订了各种各样的合作协议。

  不管从组织层面还是领主层面,可以说都是满载而归,而且在可见的未来,这份收益还会越来越大。

  不过也正因为广泛交往之下,也让杨竹和计冉渐渐发现,渼洲的旧贵族势力实在太过庞大,完全左右着整个组织的规则走向,绝不是立在前台的令尹甚至国君可以控制的.

第1128章 打破旧有的格局

  二人多番商议,皆认为此前扶持亲周派的存在着根本的问题:在旧贵族势力的控制下,亲不亲周只会是一场利益交换,无法真正进行理念输出。

  比如在冶义的隶农解放取得显著效果后,各处贵族不仅没有开展想像中的效仿,反而加强了对隶农的限制。

  甚至将隶农转变为平民的道路封得死死的,而且其中很大的推动因素竟是源于平民。

  这其中固有“见不得别人好”的因素,也有贵族对“阶级流动”的天然恐惧,特别是渼洲素来有非芈姓不实封的传统作用。

  靠个人努力而不是靠出身来决定一个人的地位,这是渼洲贵族阶层绝对不能接受的。

  察觉到冶义模式将难复制,计冉不得不改变最初将主要合作对象定在渼洲贵族身上的打算,谋求建立起新的阶层,让周之矩顺利地渼洲扎根生长,直至打破旧有的格局。

  这个任务对沈竹亮来说,完全是不可承受之重。

  不论从出身见识,还是稳固令尹大位的现实需求,沈竹亮只会是旧贵族利益坚定的捍卫者,很难成为一名革新者。

  由此,只有孔德提前上位,利用其毫无顾忌的性格和少年渼洲王对其迷之崇拜,才有可能达成破局之望。

  朱樉没有料错,不管计冉如何“谆谆教诲”,孔德绝不上当,根本无意令尹之位,更不要说是通过对从小就对自己颇为照顾的沈竹亮“下黑手”来达成。

  孔德本就天赋极高,聪明过人,再加上同样鬼精鬼精的项拓,两小竟让计冉连接挫败,以至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计可施,这才放下颜面向朱樉求助。

  听到这里,朱樉不由陷入了沉思。

  在他的印象中,渼洲的变法同样满是腥风血雨,吴奇遭攻杀,孔德郁郁投江,最终还是大明朝的铁军将这群既得利益阶层埋葬。

  现在有了自己的因素,那么能不能通过孔德之手,免除其原本历史上的未竟之事呢?

  要让周地的度量衡、文化乃至理念行诸天下,深度影响并改变这个时代,何止渼洲有这样的阻碍,天下列国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么自己又该靠什么方法去打破它呢?

  要想真正矩行于天下,破除旧有的利益阶层,建立起一个拥戴周矩的新阶层,似乎是一个必然的选择。

  反复思量,朱樉终于被说服:“好吧,信我可以写,可到底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敢保证。”

  杨竹嘿嘿一笑,转身边走边道:“要论蛊惑人心,天下何人能出樉子之右。”

  自己在杨竹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人吗?朱樉不由对着他的背影翻起了白眼:“师兄,你用词不当,那是晓以大义好不好的,怎么能说是蛊惑人心呢!”

  写完给孔德的信,天已大亮,朱樉却再也扛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便睡了过去。

  昏睡中,他隐约听到门外不时传来阵阵嘈杂之声,可他实在太困了,连高鹤将他抱到隔壁的床上也浑然不觉。

  直至黄昏时分,又渴又饿的朱樉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从高鹤手里接过一杯水,刚喝了两口,一个魁梧的身影推门闯入:“樉子,出大事了!”

  一听这声音,朱樉便知道来的是武卿,头虽然还沉得厉害,可听其口气如此焦急,他只好翻身坐在床沿,一口把剩下的水喝完,这才抹着嘴道:“卿,你怎么来了,出什么大事了?”

  相比于书珂、马槽、织连,武卿一直都掌管着洛邑城内仅有的那点武装力量,平时极少出现在朱樉面前。

  武卿瞪了高鹤一眼,气乎乎地道:“普军今天凌晨从温县渡河,占据了黑石关,一收到消息我就来找你,可他竟说没有什么事能比你睡觉更大。情况紧急,如何应对只能由你拿主意。”

  朱樉晃了晃脑袋,一时竟没有回过神来,冲高鹤笑了笑:“他就这样,你也别介意,我这几天确实也太累,一不留神就睡过了。”

  武卿直接走接到朱樉面前,单膝而拜:“请樉子立即下令,武力驱逐入侵普军。治安军早已集结完毕,只待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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