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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04节

  当然,这一切仍在萌芽阶段,远没有通过演绎、归纳,整理成一套完整的体系,及至公理。可一切却已经因此而改变了,历史就此拐了一个大弯,转向另一条未知之路。

  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大多数人仍然非常缺乏这样的一种极其重要的思维方式,更多的反而陷于“人情世故”之中,“会处世”往往压倒了“会处事”。

  “哇,好大一个球!”唐昧无意中发现旁边的朱樉正拿着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玩得不亦乐乎,不由发出一阵惊呼。

  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宝贝”了,朱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如果把地球仪送给秦始皇的话,历史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这是一个在网络上引起众多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毕竟,谁会嫌弃自己组织的领土更加辽阔呢?朱樉也在曾地理课上与同学探讨过这个问题。

  对,你没看错,是地理课。

  在高中地理课上,当老师讲到那条著名的胡焕庸线时,把这个话题作为拓展内容让学生讨论。

  虽然众人无不希望大秦的铁骑踏遍整个亚非欧大陆,可当理性占据上风时,结果却是令人沮丧的。

  以当时的生产力条件,能种粮食的地几乎都被大明朝拿在了手里,周边剩下的全是“无用”之地。

  北面,越深入越寒冷的大草原,不适合种地,无用。

  西北,450万年前就形成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人称“死亡之海”,不用说了,除了少数绿洲,大多数地方连草都长不起来,无用。

  西面,青藏高原和喜玛拉雅山脉挡在那里,连基建狂魔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铁路修进去,在这个时候种地就更别想了,无用。

  西南,横断山脉里零零碎碎的河谷台地,收的粮食还不够管理成本的,无用。

  南面,热带雨林的疫障之地,江南都还没能力进行大开发,粮食长得还没草快,拿来干什么,无用。

  东面,除了去找找传说中的仙山,山你能指望那片风暴肆虐的大海里能够长出粮食来吗?无用。

  种不出粮食,这样的土地对于农耕民族来说便毫无意义。

  所以这个假设就算成真,历史发生大改变仍然属于极小概率的事,以当时的交通和信息传递状况,要实现这么大一片领土的有效治理,已经是诸多文明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种粮食就等于无用。

  如果这个前提不存在,如果不适合种植粮食的土地仍然有足够大的价值呢?

  要想改变这个前提条件,唯有工业发展与科学进步,当生产力达到一定的程度时,没有一寸土地会是无用的。

  朱樉并没有将地球仪送给秦始皇的打算,再说了,就算要送,也得能找得到人不是?

  他现在手中的这个地球仪,更主要的作用是用来支撑方一志最新的天文发现,上面绝大部分地方仍然一片空白,仅有一小块以黑色的线条进行了粗略的勾勒。

  唐昧这一嗓子,先是吸引了身旁几人的注意,随即便是阵阵惊呼,将越来越多的人引了过来。

  上面有限的内容其实是朱樉临时加上去的,大小比例和轮廓都严重不合格,可却足以让人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大家都认识上面的“齐燕楚韩赵魏周秦”等字.

第1152章 哪肯轻易罢休

  方一志讲得正兴起,却被朱樉搞这一出给抢了风头,好不容易得到一次为天下星官之师的机会,哪肯轻易罢休。

  挤进人群站到朱樉旁边后,方一志继续“上课”:“各位,这就是我们所处的大地之貌,伯继,把东西都拿出来装好,让为师给大家详细讲解一番。”

  方一志要当主角,朱樉倒是毫不介意,本来他这个老师露脸的机会就不多,助其在这个五年一度的盛会上大出风头也是朱樉的初衷之一。

  朱樉正要转身,其他人却不干了,邹衍上前拉住朱樉袖子,指着地球仪上那小块“斑点”,声音竟略有些颤抖:“樉子,这上面果真是列国地图吗?”

  石申和甘德也凑了过来,一左一右“挟持”了朱樉,反倒将方一志给挤到了一边,纷纷追问:“大地竟如此之大?”“为什么其他地方都是空白,四海在何处?”

  其他人见状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追问起自己关心的内容,这下子就将方一志完全给挤到了圈外,根本插不上话。

  虽然方一志与朱樉的师徒关系众所周知,可现在朱樉这个弟子的名气可比方一志大多了,再加上他另外几个老师一个比一个名气大,倒显得方一志有些“平平无奇”。

  正因为如此,朱樉刚才当众“钓鱼”这种极为无礼之举,反而被众人视为因早已知悉而无聊的举动,并没有一人敢于当面指责,顶多也就有些许腹诽而已。

  所以当这个地球仪出现在众人视野,引发无比震憾之际,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问题抛向最有本事的那个人,寻求更具“权威”的解答。

  朱樉只觉耳边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开始还温言细语地解释着,可很快就发现这样根本就不是办法,只好大吼:“静一静!静一静!”

  只不过他的声音也被完全盖住,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直至“铛!”的一声钟鸣响彻大殿,这才算是解了围。

  摆灶一脸肃然,大声喝道:“各位,请谨守大会之矩,莫让老夫为难。”

  因为年纪大了,摆灶根本就挤不进去,而被挤出来的方一志见情况有些不对,立即要求他这个大会主持人控制局面,敲响律钟。

  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律钟一响,哪还好意思继续围在这里,纷纷整理着自己略有些散乱的衣冠,返回各自的座位。

  这也怪不得众人,方一志此前的讲解虽然有着极重的份量,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抽象的,在地球仪这个如此具象的东西面前,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待众人回归本座之后,朱樉让高鹤又搬出几个箱子,开始当众组装起来。这些东西都是事前调试好的,最后的安装过程并不复杂,只不过是拧几颗螺丝,装几个架子而已。

  很快,一个日、月、地模型便出现在众人眼前,随着朱樉摇动转柄,地球和月球同时运动起来,地球一边自转不休,一边绕着中心的太阳以非正圆的轨道公转。

  而月球则围着地球不停旋转。

  各国星官的眼睛亮了起来。

  如此形象的三星关系模型,根本无需任何解说,足以让各位星官知道其表达的含意了。

  方一志在这个时候上场了,拿着一根小木杆一边指点一边讲解:“我们的大地每绕太阳一圈,即为一年,这一周期约为365天稍多一点。

  每自转一圈,即为一日,按周地新标准约为24个小时。”

  “太阳为什么总是东升西落,也是因为大地旋转的方向而造成的。为什么一年有四季,其原因则是围绕一圈时离太阳的远近不同,近则热,远则冷,以一年为周期循环不休。”

  “再看太阴,月相变化的主要原因便是其围绕大地运动的过程中,我们所能观察到的其被太阳所照亮的部分是不同的,当它正处于,伯继先停一下,再倒回一点。”

  “大家看,这个时候太阴正位于太阳与大地之间,照亮的一面完全背对着我们,且与太阳几乎同时出没,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到,这就是每月之朔。”

  “来,伯继,转过去,好好好,停下。大家看,此时大地刚好在太阳和太阴之间,可以看到其被照亮的全部,也就是满月之望。”

  “故,朔日为每月之首,望日为每月之中,可精确与月相变化相合。然,正月之首将难始终与一岁之首相合,故历法必须年年修订,否则便会产生偏颇。”

  方一志正准备开始推出自己的新历法,一众星官此时纷纷向摆灶表示自己有话要问。这本就是大会正常的质疑环节,摆灶只好再度敲响律钟,打断了方一志的演说。

  五年的积累终于找到了渲泄的机会,方一志自是滔滔不绝,将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东西向众人展示。

  只不过这一点其实他也没有完全搞明白,影响四季和昼长夜短的并非远近,这么大的漏洞很快便为在座星官所察觉。

  邹衍第一个获得了提问的机会,或许是憋了太久,他连半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道:“为何昼夜之时,日皆不同?”

  还没等方一志解答,唐昧又抢着插话道:“吾曾闻楚之南,四季如夏,近日远日恐不能尽释四季之别。”

  唐昧这个先例一开,尚京尹皋也提出异议:“越往北暖日越短,寒日愈长,听闻极北之地甚至一年仅有三四月未覆冰雪,又该如何解释?”

  摆灶面前的律钟铛铛铛地敲响了,还没等他声明规则,朱樉拍了一下脑袋,跑到场中摆弄起地球来。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吸引,一时竟无人再言。

  鼓捣了好一会儿,朱樉这才挠着头略有些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们的大地应该是这样的,我一时给忘了,让大家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

  好像……没什么区别呀?

  几十双眼睛盯着那个地球模型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朱樉到底做了什么。

  这方面的问题方一志其实倒也发现了,只不过仍在猜测阶段,朱樉只好代劳了:“偏角。地球并不是正的,而是有一个偏角,喏,这样的。”.

第1153章 意犹未尽

  回忆了一下学过的地理知识,朱樉再做出一定修正:“地轴与轨道面倾斜约成66度夹角,这就造成南北不同地点的太阳高度不同,太阳照射角度也不同。”

  “先看昼夜,请摆灶大夫让人关上殿门,以便让大家都清渼洲地认识。好了,现在只有太阳模型上发出光芒,一切就简单多了。”

  “看,被照到的地方是白天,另一面则是夜晚,随着地球自转,昼夜循环交替。大家注意这里,我们将之称为晨昏圈。

  正是由其决定昼夜的长短,来,我们先转一个大圈,大家注意观察。”

  不知不觉间,所有人再度离开座位,跟着地球模型走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没人再发出声音,整个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及朱樉转动齿轮的轻响。

  从没有一刻,天地的秘密如此清晰地展示在星官们的眼前。

  一圈转了下来,众人意犹未尽,朱樉只好继续摇动转柄。一圈又一圈,直到他的手臂酸胀无力,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昼夜长短因此而来,四季交替亦是如此。太阳的高度变化影响着昼夜长短一温度的高低,由此形成四季之别。

  极南四季高度相同,故终年皆下;极北阳光斜射,高度较低,故冬长夏短,甚至于几乎终年皆冬。”

  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在这不容辩驳的事实面前,大多数人都呆若木鸡,也不知是因终知天地真相的激动,还是为自己以往学到的那些谬误而感慨。

  朱樉的这一番讲解,总算解决了众人的疑问,接下的舞台又轮到方一志唱主角了。

  因为地球公转周期和月球公转周期是无法整除的,所以照顾了月相,日相就难以吻合,反之亦然。

  比如格里历,也就是所谓的公历,便完全以太阳为参照物,月相变化根本就无法得到体现。

  而且其对太阳的参照也是非常简单粗暴的,每年岁首的天象都不尽相同,还掺杂了一定的宗教因素。

  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岁首并不是春季的起始,岁终也与冬末毫不相干,月首月末同样没有任何的天文意义,最大的优点只是固定和简单。

  再加上西方率先进入工业社会,这才成为世界通用的历法。

  再如回历,纯粹按月亮圆缺周期来计月,平均一年下来只有354天,这就导致了回历新年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季节,想用这样的历法来指导农业生产,还是算了吧。

  诸多文明中,唯有夏国历法充分考虑到了太阳和月亮对应的天象,不过要统合两者的差异,这就导致这套历法对普通人来说。

  实在太过复杂。而且历法也无法稳定下来,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进行修订,以保持和天象相吻合。

  对于农耕文明来说,历法最重要的作用便是用来指导农业生产,让各种作物可以在最适合的时节播节种、生长、收获,以此来维持整个文明的生存。

  方一志新历同样是一部阴阳合历,只不过在准确掌握了日月运行的规律之后,历法终于有可能“一劳永逸”了。

  不用每年去测量冬至点、夏至点,直接从规律着手,以相对固定的方法通过计算便可将千百年的历法制订出来,这或许算是公理化思维的第一次实际应用。

  在座的都是行家,当方一志将这套新历法搬出来后,无不心知肚明:不论是石氏岁星纪年法还是甘氏四七纪年法,都无法比肩这套历法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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