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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74节

  只要两国联手攻下普荆的江淮和淮北两郡,渼洲的运粮船便可源源不断沿着睢水、颖水而上,直接把粮食送到齐军大营,甚至大梁城下。

  齐楚眉来眼去之际,因这一连串的功劳被召回安义并出任中大夫兼行御史的公孙晏也察觉到了这一危机。

  他的新职位比郡守其实高不了多少,但却负责为魏王起草王命,随时陪伴左右提供决策咨询,属于机要心腹的要职。

  只要再向前踏出一步,他便有资格问鼎执掌普荆的国相之位。

  进入机要之后,公孙晏对普荆目前面临的困境更加清晰,深知普荆现在并没有准备好同时应付两线战争。

  一旦失利,特别是失去了他凭此立足普荆朝堂的淮北和江淮两郡,不仅是普荆的损失,更是对他仕途的致命打击。

  与魏王一番长谈之后,公孙晏轻车快马奔向临淄,准备延续自己此前的辉煌,靠口舌之利推动U国和他自己向前再迈一步。

  同样想以口舌之利的武器的,还有在安义碰了一鼻子灰的张仪。

  他的那套说辞本来还是相当有说服力的,可惜时机不对,此时的普荆正需要秦、韩、赵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哪有可能逮住一国往死里打的可能。

  张仪不仅没能说动魏王,甚至为安三国之心,被赶出了安义学宫。首战就一败涂地,张仪却没有就此认输,转身就向U国而去,强魏不成,那就弱魏,以此报这一箭之仇。

  而在另一边,收到U国派兵助战要求的姬职也寝食难安,为了安心推行东垦计划,苏钦只好乘着辽东即将进入冬季的机会。

  亲身赴齐,争取在不得罪U国的基础上,为燕国赢得一个战略缓冲期。

  一时间,孔德、公孙晏、张仪、苏钦、朱樉同时奔向一个目标,再加上新任齐相晏婴,元朝的“名嘴”倒有大半都集中在了临淄,一场激烈的口舌之争即将拉开序幕。

  稷下学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自从杨竹学派“金盆洗手”退出论战界,公孙隆为首的狡辩派也“从良”安心研究正名定实。

  墨辩势微仅剩下相夫子及其寥寥几名追随者,再到“麦霸”梦孜离齐去魏,稷下学宫的争鸣大战已不复此前的辉煌。

  及至管仲辞相,晏婴继之,为了打破这一死气沉沉的局面,力谏之下终于得齐王首肯,允许稷下学宫不再限于学术之争,亦可有涉政之鸣,这才总算稍稍挽回了一些颓势。

  只不过此时的稷下学宫已经不再是天下公认的学术中心了,拥有大量顶流子级人物的后起之秀洛邑.

第1300章 更多的话语权

  已经掌握了更多的话语权,特别是凭着洛邑日报和商报的不断传播,让传统的论战形式更显得声微和寡。

  可今天却不一样,国相晏婴亲自到场,在学宫论战厅“招待”到访的苏钦、公孙晏和孔德。

  张仪也来了,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混出一点名气,只能与一众学士挤在观众席上,默默等待机会。

  三声钟鸣之后,学宫祭酒荀子站在了论战坛中央:“今日正值学宫入冬第一场大论战,又恰逢燕相、魏中大夫及楚左徒驾临学临宫,实乃学宫之盛事。

  论战规则诸位早已熟知,况亦不再赘述。此次论战主旨由田骈、淳于髡、鲁连子、田巴四人联合提出,畅论皇道、帝道、王道、霸道治国之优劣。

  现在先请四位开宗明义,听者若有疑义,皆可在其言后提问辩驳。”

  对于三国的诉求,晏婴一直含糊其辞,没有明确的答复,见晏婴竟然让自己来看这样的“戏”,苏钦、公孙晏和孔德都有些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皆有求于人,也只好耐着性子当观众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田骈,他曾师从另一个稷下名士彭蒙,不过两人并非一般的师生关系,因为彭蒙对他行的是“不言之教”:我什么也不说,你能领会多少是多少。

  遇到个这么“不负责任”的老师,田骈居然还真就开悟了,由此而领会到“贵齐”要领。

  主张齐是万物之首,必须要摆脱自身的相关利害,回到“明分”、“立公”的道理,在“不齐”中实现这个“齐”。

  田骈的学说倾向于道家,所以他的主张便是“皇道治国”:“昔有三皇,以道治天下,用无为之法,道法自然,清静无为,行不言之教,民合道而自得其乐,此不为至善乎?”

  无为而治是道家所推崇的管理理想,无为并不是指无所作为,而是不要过于作为、胡乱作为、违背自然规律地去作为。

  因为朱樉带动变法,其他各国也是实施了变法,但是这对民众的约束越来越多,所以这一思想还是拥有不少的支持者。

  此时的稷下学宫,道家几乎占据了绝对优势,田骈的发言顿时引来不少支持者的喝彩。

  关于用哪种方法来治理国家的讨论由来已久,此刻倒也没有人发言挑战,田骈又畅言了一番三皇之时的盛事,痛斥当前的诸多丑恶之后,这才下台归座。

  其后则轮到了淳于髡,作为U国的赘婿,个子矮小还少年秃顶的他,简直就是屌丝逆袭的典范。

  出身贫寒而赘入豪门的他,一点也没有吃软饭的样子:论口才,他可正面硬刚梦夫子。

  论学识,学宫祭酒荀况也他无名份的学生;论地位,不仅被齐王立为上卿,还让世子拜他为师。

  论说他已经跻身朝堂而不属于稷下学宫,只不过齐王虽然多次采纳了他的建议,还派他代表自己出使多国,却一直没有将其安排在实权要职之位。

  实际上就与慎到等人那样的顾问差不多,自然也就无法让他实践自己的帝道治国理想。

  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淳于髡便只能继续混迹于稷下学宫,至少在这里还有他畅所欲言的舞台:“五帝之世,德是第一位。君有贤德,民众自然会以德报之,也自然会敬仰。”

  相比于皇道的“无为”,帝道就要更进一步,君主要有所作为并以身示范,让天下崇德而抑诈。

  样民众自然就会心生敬仰而无不从之。虽然相比于皇道来说属于次一等的治国之道,但更加“照顾”君主的感受。

  皇道要求上位者没有“存在感”,帝道则强调了这种存在感,而且还是负责正面导向的存在感。

  现任齐王本就是个“好为淫乐长夜之饮”之人,在听到劝谏的时候倒能够欣然接纳,只不过事后嘛,就那么点爱好,怎么可能戒除得了呢?

  这也是淳于髡坐冷板凳的主要原因,真要让这么个人经常在自己面前晃悠,齐王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难不成还真把自己逼成个道德完人么?

  接着上场的是飞兔鲁仲连,虽然算不上儒家,但他更倾向于难度稍低一点的王道之治:“三代以来,都是行仁义之法,推崇礼仪制度,提倡仁政。”

  鲁仲连一生都在追求仁义,可仁义又哪有那么容易得到,所以他只能终生不仕,以此来保护自己的高风亮节。

  最后则轮到拥有公室背景的田巴阐明主旨,他的言论向来被视为U国管理的风向标。

  自然也就更受关注:“三代犹已过时,更遑论三皇五帝矣,当世之国无不因改变而强,岂能无视之?”

  田巴的声音在耳中回响,众人却下意识地看向高坐在位置上的晏婴身上。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晏婴接替管仲出任国相已有两个月,却连一道命令都没有发出,一切皆按管仲定下的规则运转着。

  U国上下无不猜测着新国相会如何施政,特别是在这被瓦剌国击败,与普荆关系紧张,以致于霸权动摇的危难之时。

  晏婴浑然未觉,似乎在认真倾听着田巴的论述:“道,虚无飘渺而难寻矣;德,隔于人心难鉴矣;仁义,君子为之难成天下之势。

  人所持所畏者,智与力尔,以力服人,以利诱人,万民畏而顺之,国富兵强方可期,此乃治国之不二法则。”

  此言一出,台下不少人皆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看来晏婴这是想要在U国变法了。

  田巴虽然是天下有名的善辩之士,但他学识渊博,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家,既能谈道德,亦能论仁义,变法图强亦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他在这个时候大谈霸道法治之术,其背后的用意自然不言而明了。

  四大主辩都说完了,张仪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机会,向荀子举手示意,主动寻求上台争鸣。

  荀子极是意外地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四大治国理论各有各的长处,争论更是旷日持久,可谁也说服不了谁.

第1301章 决定放手一搏

  若不是晏婴暗中授意,他才不愿意将这么一个老旧的话题作为论战主旨。

  初出茅庐而敢于挑战子级大佬的事,已经很久没在稷下学宫发生了,荀子倒还真想看看今天会不会有意外发生:“阁下何人,欲为何言?”

  见荀子点头示意,张仪昂然登上论战台,先向四方一揖,这才不卑不亢地道:“在下张仪,安义人士,昨日方游学于此。

  有幸得闻四位治国之论,心中略有浅见,不敢藏私,故斗胆以求列位指教。”

  张仪?荀子稍稍回想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而且也没的听到他报出师承,心里倒也赞赏其胆识:“阁下尽可言之,学宫论战,不分尊卑,唯以理义。”

  普荆的惨痛经历让张仪明白一个道理,你要是没点名气,就算说得再对也没有人理会你。只要自己能够一炮而红,方有一雪此前之辱的可能,念及此处,他心里不由生出一丝紧张来。

  治国之术本不是他所擅长,更何况这四种理论已经相当成熟完善,优点缺点早已为人所熟知,要想在这方面标新立异、一鸣惊人,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此前组织的话术,张仪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四位所言皆高论也,然,时移世易,又限于一途,难免有失偏颇也。

  以道德治国,民固乐也,却难免失之于宽;以仁义治国,民固慕而归之,却又囿之以僵;霸道,当年天下之主流,然亦非完美,可行于一时,却难以长久矣。”

  这下子全场哗然。倒不是张仪的话有多新颖,比陈辞滥调也好不了多少,可不管这四种治国之术的优缺点如何,你总得要支持一种啊。

  你一下子把四种都否定了,难不成还有第五种不成?

  张仪哪来的第五种,他在鬼谷所学的不过是游说说服之术,对于治国理论仅仅限于表面而已,嘴巴上能够说得头头是道。

  但你要让他具体去实施,那可就太难为他了,至于更新更好的东西,那就更不用说了。

  只要能够唬得了一时,其他的就不是张仪关心的事了,所以他继续自己的高谈阔论:“诸道有用之而兴者,亦有用之而亡者,空谈何道能够兴国。

  岂非刻舟求剑贻笑大方乎?因国、因人、因时、因事而定,世无良法,唯有良用而已。”

  “三皇都是以道治,而五帝则是用德化;还有三王是用仁义,五霸则是用权智。”

  “此四者,皆往矣。仅以道论,恰如郑人买履,履之长短岂能以矩尺而定,唯有以脚试之,举步行之,方知适合与否。治国之道其繁胜于脚何其多矣,更非简而言之则可行也。”

  “彩!”

  张仪的这番话居然引来了一众喝彩之声,毕竟从表面上来看,说得还真是合情合理,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攻讦之处。

  长身一揖,张仪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了,否则给在座的行家多问两句,必然就会露馅。昂首下台之际,他知道自己从此刻起,再不是那个倍受轻视的无名小卒。

  回到人群之前,张仪扭头看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坐在晏婴旁边的公孙晏,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诸位,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荀子皱了皱眉头,正想向擅自发言的孔德阐明论战规则,论战厅的议论之声已轰然而响。

  关于皇帝王霸四道,理论层面其实已经为众人所周知,各家各派所争之处也不过是因立场和角度问题,各自的侧重和表述相异而已。

  只不过能够将理论与现实相契合,发挥其最大效应的,那就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即使理论和实现的方法都已具备,能不能将之付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了。

  稷下学宫本就是田氏用来圈养名士学子之用,向来敬而不用,又怎么可能有多少实践方面的经验,更不可能通过反复实践来推陈出新了。

  所以议论者虽众,却没有一人能应此质问,反而大多集中在孔德这个人的八卦新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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