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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95节

  通过研究死者尸体,改进医疗技术水平,让活着的人减少病痛的折磨,从中受益,这对墨家来说,简直就是理所应当之事。事

  而儒家的代表孔门对此则稍有不同意见,空梓认为这是孝的重要体现。

  按照所处的阶层严格对应相符的葬礼等级,这是基本的礼仪,节葬就已经是不孝了,现在还辱尸,岂不是更加过分。

  只不过孔门在此前的丧礼之争中就已经落了下风,周地目前节葬已成主流,现在还牵扯到声望地位都不下于孔门的医家,农家、道家两派又明显持支持态度。

  空梓倒不是怕站在各大势力的对立面独木难支,而是儒家本身同样也是更注重生,这么明显的道理摆在那里,声量自然而然的就被淹没在主流之下。

  不过有了这个由头,死生这个唯物哲学三大终极问题之一,却趁机登上了舞台:生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死之后会怎么样?

  夏国在日常生活中一般都是避谈生死的,尤其是儒家更是敬鬼神而远之的。

  子路偏偏要挑刺,问空梓敬鬼神该怎么去敬事,空梓只好含糊其辞:“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意思是你连怎么怎么侍奉人都没学好,还问什么侍奉鬼神的事。

  子路却是一根筋,再问:“人死了真的就变成鬼了吗?”空梓没有办法,只好说:“活着道理我都还没搞明白,哪里知道死后会是如何。”

  所以在空梓及其后的儒家看来,与其去想着怎么讨好鬼神,还不如想致力于做好人间能做的事,搞好民生,让人民生活幸福,这才是最明智之举。

  其后数千年,在儒家的熏陶之下,夏国亦成为最为世俗化的文明,任何外来的宗教都难道其“改造”,变得更具人性化,不为人而服务的神,注定不是什么好神而遭排斥。

  与孔门的模糊其辞不同,墨家则是旗帜鲜明的主张鬼神之说的,而且还是赏善罚恶之鬼神。

  若不是因为其他主张不容于权贵而遭禁绝,说不定还真能发展成为一门类似于其他文明的宗教来。

  当然,即使如此,其本质仍然是有所区别的,毕竟墨家的鬼神,最终仍然还是为人所服务的,而不是高高在上主宰一切。

  所以墨家在这场讨论中,明确表示死后有知,死后有灵,而且会根据生前的善恶表现,得到“赏贤罚暴”的不同待遇。

  因此,人人应该尚贤,以贤为自己的人生榜样,由此而尚同,死后才能受赏而免罚。

  至于道家,不论是老聃还是尹喜、计冉、杨竹等人,都没有论及生死的兴趣,在他们看来,生是一个过程,死也是一个过程。

  生死虽然看起来各自是不同的状态,但实际上都是一回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自然之道,有什么好说的。

  没想到挑起这件事的医家反而唱起“反调”来。医家见惯了生死,也没什么心思去研究虚无飘渺的鬼神,不过医是从巫“叛逃”出来的。

  对于任何把疾病归于鬼神的说辞都极为反感。有没有鬼神不重要,却坚决反对鬼神能够“现世报”,降下疾病灾祸来惩罚那些不尚贤的人。

  这下子,原本在支持解剖研究处在同一阵营的医家和墨家开始撕起一来了,在鬼神到底能不能赏贤罚暴这个话题上争得死去活来,好不热闹。

  兵家和法家更加现实,才不管死和生的意义到底如何,只奉行一个道理:送给对手最好的礼物,那就是死。

  各大家的立场各异,争论渐烈,围观的“无名小卒”们也开始一拥而上,参与到各自支持的言论中你来我往,事态顿时扩大开来。

生死这个话题本就没有定论,即使在后世仍然属于人类未解之谜。

  到底死后的世界存不存在,又是以何种形式存在,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仍然是各说各有理,并没有真正的“权威”出现。

  争论一起,士子们既分派别,又分地域;既诉诸于论坛,又争之于酒肆街坊。一时间,战况愈加激烈,大有席卷整个周地之势。

  比如来自渼洲的士子,大多持孔德“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之论,认为身体死了,但精神是不灭,刚毅之人即使死后亦能在鬼中称雄;

  燕赵之士则与北方游牧较为接近,虽然同样认为精神不灭,但不会做一个单独的个体存在,而是会归于某一个更为强大的神灵,与之融为一体;

  地处中原的魏韩则更为传统一点,觉得死后应该回归“祖脉”,与自己的血亲团聚,继续生存下去。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反正是无法证实的东西,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不愿意被说服。

  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神之战”,朱樉也无法坐视不理了。

  对于死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朱樉倒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靠谱的“经验”,只不过这只能代表个例,绝不会是普遍现象。

  若是有机会,他倒想问一问后土,既然他能将自己带到这个时空来,应该对灵魂有一定的认识。可惜自己也没有他的“号码”,想问也无从问及。

  既然没有答案,朱樉自然也无法武断的给出一个标准答案,由此终结这一场纷争。

  只好以自己的理解,再发表了一篇公开文章表达自己的观点,把这场争论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引导向自己所希望的方向。

  很快,洛邑日报便刊登了朱樉的署名文章《再论人生之三重功业》.

第1346章 创新突破

  三重功业论是当年朱樉第一次见到墨子就提出来的了,洛邑的老人对此自是耳熟能详。

  新到洛邑的各国士子们也多有耳闻。只不过朱樉这一次并不只是单纯的热热冷饭,而是加入了一些新的元素。

  按三重功业之论,朱樉将人生的目标分为三个阶段:继承,学习先贤的智慧结晶;发扬,将更多的人受其益而学其道;励进,在前人创造的基础上创新突破。

  在朱樉的《再论》之中,先是重复相关的论调,接着又分别进行了全新的阐述。

  要去继承前人所得,首先就要知道为什么历代先贤要呕心沥血带着人们前行,其根本目的便是为解决一个问题:我们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个世界到底又有些什么?

  根据目前最新的研究所得,我们已经知道大地是一个巨大的球体,悬于虚空之中,围绕着无比巨大的太阳不停在自转和公转。可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造就了这一切,虚空之中还有些什么,仍然需要不停地探索。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相当浅薄,离真相还很遥远,仍然需要一代一代地去探索。

  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就像聚沙成塔一样,一层接着一层,无法凭空而成,这是我们必须继续先贤所得的重要原因。没有人知道离塔尖还有多远,唯有前进,才有可能最终抵达。

  如此,第二重功业就很有必要了。

  要更好地认识这个世界,单靠一己之力是不可能达到的,所以我们要结成社会,形成团体,发展生产,进行分工,让每一件事都有专业的人去很好的完成。

  只有专精者越来越多,且都能各得其所,我们前进的步伐才能愈渐坚定,越走越快。

  这不是一个人,千百万人的事,而是所有人应该共同为之奋斗之事业,所以扬学的目标是包含了所有的人,而非某个特定的阶层或团体。

  第三重功业是前两重基础上所结的硕果。所处的世界拥有近乎无限的未知,人人都有义务去点亮这些黑暗的存在。

  或者为点亮之举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这才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因何而生,为何而死皆在此。

  最后他借用了一句“前人”之言作为总结,致力于三重功业而死者,就比泰山还要重;致力于个人之利不惜毁坏三重功业而死者,就比鸿毛还要轻。

  三重功业论再次在洛邑掀起一番热议之际,结束燕国之行的方一志风尘仆仆地返回周地,连家都顾不得回,径直来找朱樉。

  “由燕而韩,赤地千里。民多渴死,人竟相食。”

  数月的奔波下来,方一志消瘦了许多,长期的野外作业更让他原本白净的脸,满是风霜,黝黑粗糙。

  今年的旱情朱樉早已悉知,但方一志的话仍然让他大吃一惊:“竟如此严重?”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专门组织人手将这些测数据进行了整理。根据计算所得,洛邑这几年来的年降雨量都在700-1200毫米之间,还算得上是风调雨顺。

  可今年的情况却有点不对劲,从开春到入秋,整整半年的时间里,降雨量还不到200毫米。

  春夏两季,可正是农作需要雨水滋润的关键时期!

  通过洛邑日渐完善的信息收集系统,外面的变化朱樉多少还是知道知一点,但周地的情况却实实摆在眼前。

  因为降雨的缺少,伊洛两条主要河流的径流量已经往年同期减少了三分之二,河运几乎陷入停摆。

  幸好龙门大桥和洛新高速已经达到通车条件,这才让周地的对外运输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换作以前,这种程度的旱情足以让成周之地陷入极度的困窘之中。

  可自朱樉掌权以来,一直在大力兴修水利,积累到现在整个周地用于工业动力、农业灌溉、居民饮用的水库,大大小小足有两百多座。

  凭借着这些水库所蓄积的水量,周地不仅完全保障日常用水的供应,春耕、夏灌也没有丝毫延误,眼见秋收在即,又是一个丰收之年几成定局。

  可这并不代表朱樉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之所以要专门整理降雨数据,正是因为目前各个水库已经告急。

  两百多座水库里有近半已经趋于干涸,剩下的那些也处于入不敷出,水位急速降低的情况之中。

  通过数据整理做出综合评估之后,朱樉已经在周地颁布了最低层级的紧急状态令。

  号召所有周人尽量节约用水,关停了部分非必要的工业用水,甚至还在考虑减少冬小麦的种植面积,以应对这一场干旱。

  方一志的忧虑显然和朱樉并不完全相同,长声叹息之后面色凝重地道:“昔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

  今周德久衰初兴,其川源又塞,塞必竭。国家存亡跟山川息息相关,要是山崩川竭,亡国也随之而来。”

  朱樉吃惊的是“民多渴死,人竟相食”,他也知道这样的惨剧历史上并不鲜见,可不管是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

  还是穿越之后这几年的所见所闻,都没有碰上这种极致灾害所带来的惨状。

  千里赤贫那种“人吃人”就让他愤慨不已,赤地千里这种人吃人,更让他无法想像。但方一志却似乎对此没有多少感觉,让他忧心的是“国运”。

  这倒不是说方一志铁石心肠,丝毫不怜悯民众之苦,而是他实在见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风调雨顺从来都不是常态,而是上天恩赐的稀缺之物,反而灾害才是常态。

  根据《夏国救荒史》的统计,从公元前1700年到公元前1990年之间,仅仅是旱灾一项,夏国大地之上就发生1074次,平均三年多就有一次。

  这还仅仅是旱灾,洪水、狂风、暴雪、瘟疫、地震……各种各样的灾害此起彼伏。

  从来都没有停歇过,若再加上战争之类的人祸,数千年的文明成长史里,真正能够让民众安居乐业的盛世,简直是屈指可数。

  根据五行五德之论,这些都是上天对人治失道的不满,所以要降下灾祸进行惩罚,而最严重的便是改朝换代,换个“代言人”.

第1347章 举行祈雨

  这种“迷信”的说法居然还有一定的事实依据:商灭夏的时候,正是趁着伊洛二水干涸,粮食颗粒几乎无收的“天赐良机”;同样,周代商之时,情况更为严重,连黄河都干了。

  其后历朝历代,几乎都有类似的情况,天灾与人祸的共同合力之下,将一个庞大的王朝轻松击垮。

  眼看周地呈现兴盛之势,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上天又降下这样的征兆,让方一志如何不忧心忡忡,这一路他几乎是马不停蹄,为的便是赶回来履行自己的职责。

  遇到干旱该怎么办呢?历代以来最优先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祈雨,而且还有专职人员负责这件事情。

  《尚书·周书·周官》中便有记载:司巫,掌群巫之条令。若国大旱,则率巫而舞雩。

  经过三次政治架构改变之后,原本周礼框架内的大多数职位都已经被废除,仅有极少数得到了保留,比如颜直所任的太宰,周侗担任的太史,还有就是方一志的司祝大夫。

  不过这也只是名称相同而已,实际所负责的范围已经大相径庭:颜直成了姬延的私人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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