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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754节

  这或许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立宪”运动,就此在周地展开。

  只不过这些宪,往往都是“出口成宪”,不仅是由君主来进行制订,君主本身往往也不受其限制,而且天然拥有一票否决和最终解释权,这在慎到看来,显然就不是正道了。

  而由慎到主持的正道立宪,与差不多要两千年后才出现的君主立宪颇有相似之处,但却更具夏国特色,并不能完全等量齐观。

  最先制订并获得通过,得以公之于众的是具有提纲挈领意义的总纲部分。

  本来天子的专属自称“予一人”,其实意思就有“我也只是一个人,与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其后渐渐演变成了“我一个人据有一切”,现在也只不过是恢复其本意而已。

  由此,天子不再是天之子,或者说天子这个词又恢复本来面目,所有人都是天之子,只不过由法来赋予其不同的地位、分工,任何人都位于法之下,没有例外。

  被降格成为国府的决策咨询机构,立法等诸多最高权力则归于似于“元老院”上级组织会手中,其委员的产生主要通过三个途径:

  一是各行各业的代表性人物,比如各研究院院正,只要一上任,便直接兼具委员身份,不需要经过其他程序认定;

  二是学术、行政两大机构中那些因健康或年龄原因,拥有极高专业素养和过往政绩,但又不再适宜担任主要职务的“闲人”。

  通过举荐和审核程序后,可以进入上级组织会为组织的发展“把脉”。

  前两者从某种程度上都属于高层精英级别,为了防止脱离民众和现实,还有三分之一的必须源于“基层”。

  当然,也不是说随随便便一个普通平庸之人也能进入,一般来说也是在那些技能过硬的退养或即将退养基层精英中产生,以避免产生利益纠葛。

  权力的使用理论上仍然是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只是针对不同的事需要的比例有所不同。

  比如要修改周宪中的重要条款,那必须达到五分之四的比例赞成才可,而推荐如掌权之类的重要职位,则以简单多数就可以决定。

  一票否决权则被取消,只不过增加了对于争议问题的详尽记载并在对应范围公开的条款。

  慎到认为法虽然是至高无上的,但必须随道而变,绝不能因循守旧,那样反而会产生妨碍,但也不能随意修改,更不能任性而为,所以对于修法的诸多环节进行了规范。

  总得来说,要修改是比较困难的,必须是绝对多数的赞同方可。而从一个方面,提出动议的资格却充分扩大。

  而原本仅位于一人之下,几乎可代天子行使一切权力的掌权,更由此而遭到弱化。

  不过他的权力也仅限于此,法令的制订与执行都与其不再有多大关系,他也只有建议权,不能干涉具体的裁决。

  即使在其所管辖的职权范围内,亦有相应的法来进行规范,并不能为所欲为。

  而在新规之下,出任县正至少得有一届乡正履历,且必须至少有一次等级为优的考核成绩;而乡正则必须从坊正中进行选拔,坊正亦是如此,只能由闾政提拔而出。

  换而言之,像周允那种运气好进了快车道的例子将很难再出现,朱樉这么年轻的掌权也将成为历史,最顺利的情况下,其后第三四任至少也要四十岁以后才有晋升掌权的可能。

  由于周地的特殊情况,诸子各派都饱受组织暴力机关伤害,这也就直接导致朱樉掌权到了第十个年头之际,这方面的设置仍然显得有些残缺甚至畸形。

  即使经过上次的大修条例之后,情况也没有多少好转。

  也幸好周地一直处于上升阶段,几乎找不到闲人存在,分配制度又充分照顾到各个层面,所以治安情况一直都保持着良好的态势.

第1473章 差点没保住

  刑事案件发生的机率少得可怜,大多数都属于职务违规。

  “四权分立”这样一个大的框架很快就搭好了,余下的则是细致的填补完善工作。即使只是一个框架,但一经公布,造成的震动仍然无与伦比。

  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对于各地国君来说,朱樉这简直是要掀桌子嘛。以前周地总是宣扬什么“国府及其下各级官员都应该是为民众服务”这样的“歪理邪说”也就罢了。

  诸侯们还可以借此来鞭鞑一下手下的大臣们。

  现在你把国君都弄成为国服务而设立的是算什么?而且还不止是说说,居然将其光明正大地写在了周宪之上,公然宣称王亦是由法而立,必须屈居于法之下。

  而且这还是君之正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他诸侯国走的就是“邪路”呢?

  国君们自然对此义愤填膺,但他们却发现这个局面有些尴尬:出面反对吧,各地早就没把周天子当自己的封君对待了,自己到底该维护什么呢?

  可要是无所作为,这样的例子存在实在让难以忍受。

  不仅国君对此极为不满,贵族们也忿忿不平:连天子都与普通人是平等的,那我们血统高贵的正当性何在?贵族还怎么天生就该高人一等呢?

  各地变法虽然确实从贵族手里夺走了不少权利,但其实新贵中的绝大多数,还不是同样从贵族中产生。

  毕竟普通平民根本没有多少受教育的机会,哪怕是公平竞争,贵族阶层也天生占有绝对优势。

  只有原本处于弱势地位者,才会希望获得公平竞争的机会!

  当然,即使内心再怎么支持,他们也不敢公开表露出来,但凡有点见识者,无不清楚朱樉已经犯了“众怒”,极有可能成为天下权贵之公敌。

  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所以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不仅不能支持,还要予以极力反对,由此来向整个权贵阶层纳上自己的投名状。

  普荆的朝堂上,此时便正在众口一词地声讨朱樉。

  本来这一次的秋季大朝,除了汇总国内秋收情况,盘点国库盈余以便敲定来年的施正侧重外,最重要的主题便是商议普荆要不要进行二次变法,由此来应对当前天下的变法大潮。

  魏击从魏斯手里接过普荆时,可以说是拿了一副好牌,不仅朝中贤臣名将如云,国力之强盛更可居列国之首。正因为如此,魏击也是雄心勃勃,准备有一番大的作为。

  可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好不容易在朝中形成共识,准备先灭韩整合国力,再一步一步稳步扩张,可惜却被吴国北伐和公孙衍轻松捡漏给打断,被迫陷入与齐楚的战争之中。

  这一仗先胜后败,不仅把公孙衍捡到的便宜全吐了出来,还损失了数万大军,连五国伐楚的成果淮北郡也差点没保住。

  更要命的是灭韩的基本国策不得不为此暂缓,让亚加达多了两三年的时间增强自己的防御能力。

  在接下来重回正轨之后,亚加达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灭了,经过周式防御体系改过的新圳更让魏军为之绝望。

  虽然最终亚加达还是服了软,向普荆割地求和,可收益和付出一综合,还是一场亏本买卖。

  两场大战下来,魏斯攒下来的那点遗产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深感挫折的魏击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各地已经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了变法图强。

  国力都在不在同程度上有所提升,普荆却在原地踏步甚至有所后退。

  等到晏婴在U国正式开始大刀阔斧的变法的消息传来时,他终于坐不住了:拼命压制的吴起公然宣称变法二十年强楚。

  现在连自己的老对手U国都开始变法了,普荆又该何去何从?

  以目前普荆所掌握的攻城手段,继续灭韩不仅代价惨重,甚至有可能根本就啃不下韩伍这块硬骨头,等普荆精疲力竭之际,周边各地要是趁机发难,甚至会有亡国之危。

  很显然,魏击继位后的第一个目标灭韩,已然不能再继续执行下去了,基本国策必须得随之进行改变,否则普荆不要说保住霸业,甚至可能会在下一轮的灭国大战中惨遭淘汰。

  对于朱樉这种一再破坏规则的行为,自然引来了全体朝臣的口诛笔伐,以至于这一次秋季朝会极有可能是普荆历史最为“团结”的朝会了。

  骂倒是骂得痛快,可骂完之后,该如何因应却让众人犯了难。

  首先就是合适的理由。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冠冕堂皇的借口嘛,随便都可以找一大堆,比如什么尊王、清君侧、还于君之类都比较适合当前的局面。

  可关键是,姬研这个“受害者”一点都不配合,在不同场合多次表示了对《周宪》的认同。

  找不到内应,这就让干涉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当初U国欲中断空梓在鲁国的改变,那也是先说动三大贵族之后,才陈兵边境以武力相胁的。

  可现在的周地,根本找不出什么反对朱樉的力量来。唯一的旧贵族遗脉颜芷,虽然一直对朱樉专权有所不满,也没有丝毫寻求外援改变现状的意思。

  就连东西周公的后裔,也在看清各地的真面目后,不愿意轻易改变现在稳定富足的生活。

  当然,有没有合适的借口有时并不重要,毕竟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事后怎么说都可以。关键是,在公子昂回到安义述职后,已将各地的态度请得一清二楚。

  各地都不支持武力,普荆自然也不能当这个出头鸟。且不说其他各地会不会借此机会向周邀功,就算各地坐壁上观,普荆也很下向周动武的决心来。

  这些年朱樉不仅在一月大比上,以“能而示之更能”为原则,不断向各地展示周地强大的动员和御敌能力。

  更在推销周式防御体系时,频频邀请各地代表参观集周地先进技术于一身的义鹊要塞。

  有了新圳城下的血泪教训,亚加达这个学生都这么难啃了,身为老师的周地就更不用说了.

第1474章 难有成效

  所以不论是贵族中的激进派还是保守派,都没有一人敢提出武力干涉的建议来。

  不能用武力手段进行干涉,这件事的难度无疑就增加了无数倍,单靠普荆显然没有什么胜算。

  众人拿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公叔痤这个首相只好硬着头皮道:“依老臣看,此前九国争相的效果就很不错,只可惜没能坚持下去。

  周地的核心便在樉子一人,只要没有樉子,便如失去栋梁之大殿,必会轰然崩塌。”

  “拆其栋梁确实是个好办法。”魏击皱着眉头道:“可此前已经试过了,周根本不可能就范,奈其如何?”

  公叔痤淡淡一笑:“九国争相,并非真心,只为破其专利霸权而已,非谋其人也,自然难有成效。

  老臣思来想去,联合各地对周动武全无成算,必会群起而应。”

  作为此前负责对周斡旋的魏王特使,公子昂不能置身事外,附和道:“首相所言极是,直接攻击周宪,必然不会有什么成效。若无樉子,周必乱也,再图之,易也。”

  魏击叹了口气:“莫非真的要把樉子请来做魏相?”

  放在此前,魏击可能还会考虑考虑,毕竟他不可能像姬研那样被轻易架空,能够得到天下第一贤相之助,对普荆总是好处的。

  可《周宪》一出,他对朱樉已经“深恶痛绝”,绝不愿意这样的事在普荆出现。

公孙痤的思路渐渐理清,胸有成竹地道:“魏有五相,拿出一个来又有什么呢?”

  魏击并没有完全废止原来的五相制度,只不过将法相改为首相,以明确其为百官之首而已。只要不是首相,那也只是位高而权不重而已,就算给其实权,朱樉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只不过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魏击摇头道:“此前九国争相,樉子就表明了立场,现在又岂轻易改变,即使我们空出一个相位来,他也不会愿意的。”

  魏击一时没转过弯了,旁边的信陵君魏武计击掌而赞:“妙啊,既要指导各事务务,自非樉子莫属,他总不能永远坐在洛邑指导吧。”

  经这一提醒,魏击总算明白过来,也有些认同公叔痤的这一想法:“只要能让樉子离开洛邑,栋梁可拆也。”

  公子昂补充道:“此举需与各地联动方有成算,请王上与各地国君举行会盟,共襄此举。”虽然他在洛邑便与各地代表有过类似的绝对。

  可那些人都属于“小角色”,在大事上根本做不了主,又哪里成得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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