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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 第69节

李景源坐到石凳上,平声静气道:“王叔的那段恩情如此贵重,我可受不起,不如用在王叔儿子身上,岂不也好。”

晋安王摆摆手,叹气道:“我那儿子不学无术,不堪重用,入不了老夫子的眼。”

李景源眯着眼道:“既然你那儿子不堪重用,那王叔就多努力努力,多生几个。不管男女,只要有一个拜入老夫门下不就成了。

咦,王叔好像只有一儿吧,难道王叔不行?”

晋安王眉头微皱,李景源仿佛没看见继续说道:“不会是真的吧,那这事可拖不得。要不要我去为王叔找御医,说不定能治好不举之症。若是连御医都治不好,就广邀天下名医来昆州为王叔问诊,怎么也要治好王叔。”

晋安王笑道:“莫要开王叔玩笑。”

李景源打趣道:“不是王叔先开的玩笑吗?”

亭外两个护卫身上气息陡变,肃杀之气让李景源不由的眯起眼。

但有一股阴森可怖的气息瞬间罩在两护卫身上,两人动作顿时凝滞不动,表情痛苦,身上骨头都在咔咔作响。

晋安王目光瞅过去,看到了立在马车下,犹如马夫般的赵高。

晋安王沉声道:“那位就是天象武夫赵高?”

李景源点头笑道:“正是。”

晋安王表情还算镇定,气度风范上,穆山王比之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慢悠悠的喝起茶来,清茶入口后,缓缓道:“你可知这次甘州之行是你的死局。”

李景源漫不经心道:“死局算不上,最多给我造成一点麻烦。虽不知董正道那些人在甘州准备了什么手段,但局这东西,不一定要规矩端正下的。一刀斩了,这局也就解了。”

晋安王目光瞬息一冷,道:“狂妄。”

李景源平声静气道:“没实力叫狂妄,有实力叫自信。”

晋安王继而直直望向李景源,冷声道:“就凭那天象赵高,那位桃花枝剑客,还有那五百的黑甲重骑,九百的虎卫军?”

李景源笑道:“你猜?”

晋安王眯着眼,望着眼前这个自信少年,竟然有些恍惚。半晌之后道:“你可知当年你父皇在我面前都不敢如你这般自信。”

李景源淡淡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晋安王不由点头:“有见地,狂妄这一点上,你父皇比不上你。”

晋安王端起杯中清茶,突然转移了话题,幽幽道:“二十年前,我特别喜欢喝酒。你可知我为何我现在喜欢饮茶。”

李景源想了想后道:“酒这东西又称怂人胆,王叔这是怕酒喝多了胆子肥了,干出杀头的事情吧。”

晋安王没生气,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俗话说做人逆势如饮酒,顺势却如倒茶。”

李景源眯着眼道:“这么说来,王叔现在是顺势喽。”

晋安王没回答,笑道:“这句话是送给你的,你如我年轻时一般自信张狂,但顺势就要饮茶,懂吗。”

李景源却道:“我不是你,也不会是你。饮酒也好,喝茶也罢,合乎我心意即可。若是都不和我心意,那就都不喝。”

晋安王又一次被干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从腰间取出半块青纹虎符推到李景源面前,正色道:“五千青甲军就在十里外,拿着这半块虎符过去,那五千青甲军随你调遣。

我的青甲军军规可不差那龙牙军,只要有虎符,你的命令就是军令,他们不会不从。”

晋安王这话他是不信的,但接受昆州军是圣旨,他必须要拿着。

晋安王正色道:“李炳那家伙虽说训兵练武有些本事,但脑子不够用。他说错了,我是不会害你性命的,反而我更希望你能从甘州活着回来。”

晋安王目光望向京都方向,第一次不掩饰他的杀意,冷声道:“你这甘州之行看似是董正道他们手笔,实际上这其中也有你父皇的推波助澜。

董正道他们算计你,而你父皇在算计我。

我俩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所以你不死,活着回京都,我才能继续独占昆州,才能活。”

李景源点掂了掂手中虎符,懒得再和晋安王扯皮,弯弯绕绕的,太费劲。

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王叔死不死我不知道,但肯定我死不了。”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麒麟剑种出了葬剑山,正在去甘州的路上。据说那位麒麟剑种已经悟透了剑意,距离天象不远了。”

李景源摆摆手,头也不回道:“麒麟斗不过真龙,他若出手,就送他下去和他一家团聚。”

李景源走的很潇洒,晋安王怔怔的看着车驾离去,半晌后有些失了沉稳,骂了一声:“这家伙手里还有何依仗,竟让他狂到无边。”

第87章 天上善仙女,死局执行人

送友亭中,晋安王面无表情望着李景源的去向,不知在思索什么事情,站着一动不动。许久之后远方溅起的尘嚣,那是青甲军开拔的动静。这才回转神来,轻声呢喃道:“倒是看不透那小子。”

“从皇宫传来的消息称赵高还有那桃花枝剑客都是李澜熙的福报,这个解释我都迟疑,李征就信了?

难不成是当年李淮阳给他留的手段,李淮阳最鼎盛时确实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实权柱国,要说那黑甲重骑和虎卫军出自他的遗笔,我是相信。但他还没能力安排两个天象武夫。

思来想去,还是李澜熙的福报靠谱些。毕竟她很善良,善良这东西大多时候不值一文,真有用之时也挺无解的。”

“李征痴迷龙权,当初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能舍弃,又怎么可能舐犊情深,会为他这位太子臂助?

宫里那位老祖宗坐着龙脉上吸龙气苟延残喘,最是冷血无情,怎会出手。

整个京都算上一遍,除了那几个被下了军权的勋贵外,再无人支持这位太子,只是那几个勋贵有军权时最多也不过算是有些血性的牙狼,如今没了军权连条狗都不如。

算过来算过去,想不出那小子还有何依仗,难不成李澜熙的福报还不止两位天象?以前都说他是天上善仙女,还真是仙女不成?”

远处有一骑快速奔来,高大的黄鬃战马上坐着一位青冠铁面壮将军,在亭前停下,翻身下马。

快步走入亭中,抱拳,厚重铁面下传出清冷浑重声音,道:“王爷,那太子已经带着青甲军上了官道。”

晋安王点点头,沉声道:“让青冠郎们就在这里待命,必要时入甘州,救太子。”

青冠铁面将军垂首道:“领命。”

他转头看向京都方向,冷冷一笑:“想让我推动太子死局,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现在反倒越来越希望那孩子活着回京都。那小子何等的霸道自负,你又是何等痴迷龙权。极与极之间,是没有回转余地的,日后少不要父子相残的戏码。”

说着说着晋安王脸色狰狞起来:“兄弟阋墙,父子相残,多好的一出戏啊。这会是我困坐昆州二十余年来第二期待的大戏。我会坐在这里,离京都最近的位置,看着这出大戏登场。”

……

李景源拿着半块虎符,成功调动了五千青甲军随行,一共近七千兵马拱卫太子车驾,顺着官道,走个不到百里地就能进入甘州境内。

与此同时,甘州首重之城,少陵城,刺史府。

刺史府大堂内,坐着寥寥五人,虽然只有五人,但他们却是甘州权势地位最高的五个,整个甘州的明暗界都由他们五人掌控。

坐于首位的正是甘州刺史邵同光,他也是甘州儒林魁首,甘州儒家、儒士都以他为尊,五人中地位最高。

邵桐光左侧第一位是个老骥伏枥不服老的佩刀老人,此人叫鲁跃,是甘州的陇武督军,执掌甘州三万兵马。

此人青壮年时就是边军军中名列前茅的骑射高手,在边军中以西戎蛮子的头颅积攒军功,一路升至屯骑校尉。

衡山帝时期的边军,糜烂严重,勋贵、世家渗透的很厉害,致使寒门难出将军,校尉已经是寒门能到的最高处。

他三十岁成了屯骑校尉,四十岁还是屯骑校尉。

为此他投靠勋贵,为那些勋贵、世家做事,企图升迁。但他在那些勋贵世家眼中不过条负责咬人的恶犬而已,不被重视。

后寻得一契机,投靠了晋安王,入了锦西军,得到重视升至偏将。

不过鲁跃此人野心大,心中无甚忠义,在大宝之争中选择倒戈,站位衡顺帝。

衡顺帝抢先登基时,鲁跃果断杀直属上司,控住了一路锦西军,军功簿上多了一笔浓墨重彩的从龙之功。

自衡顺帝登基之后,鲁跃的军旅生涯是高歌猛进,最高坐到三品的云麾将军。

说起来鲁跃得到重视的原因还和李景源舅舅李淮阳有关系。

衡顺帝刚即位那一年,西戎借着大衡换君之际,发动战争,李淮阳当时为统兵将军,鲁跃被调到李淮阳麾下。期间鲁跃和手下兵卒欺辱良家,还杀了人。被李淮阳当着十万大军的面打了五十军鞭,吊在军营门口三日,颜面尽失。

自此之后鲁跃便嫉恨上了李淮阳。

正因为这段恩怨,鲁跃才能入衡顺帝眼中,在李淮阳军权鼎盛之时,给予了牵制李淮阳的重任。可惜此人善武少智,做得了冲阵将军,做不得统兵元帅。

最后被衡顺帝调到了甘州,任了甘州督军,用来牵制对他恨之入骨的晋安王。

鲁跃之下是甘州第二重城的临安太守,余涛。

邵同光右手第一位是个面带温和笑容的精瘦老者,他一身锦衣便服,手中握着一件精美绝伦的暖炉,像个和蔼老先生。

他是甘州最大世家马家掌舵人马恕。

马恕之下是甘州武林第一大派,雀刀门门主西门长伐,甘州武林都以他马首是瞻。

他们五人就是甘州这一局的执行人。

其他四人也就罢了,邵同光竟然也愿意入局,这是难以想象的。

他可是甘州儒林魁首,将来是有机会入内阁,若是参与了这一局,入内阁肯定没戏了。一旦事情出了纰漏,这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真不知道董正道那帮人是怎么说服他的。

聚集了甘州权势最重的五人下这局棋,可见董正道他们弄死李景源的心有多坚定。

邵同光沉声道:“刚接到消息,太子已经领了五千青甲军不出两日就能进入甘州,顺着甘阳道大约五日就到了少陵城。”

鲁跃率先开口道:“太子即将入局,何时准备动手。”

鲁跃已老,但也没落下武艺,虽然年近气势,说话掷地有声,不比壮年人差分毫。

邵桐光平静道:“昆州那五千青甲,还有太子随行的护卫骑兵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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