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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小夫郎 第186节

  白志文见他娘一直没有说话,以为她依旧想让他吃药,就帮着说了一句:“娘,我能感觉到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黎郎中说的没问题,我就不喝药了吧。”

  送走了黎秋生和向易宇之后,白志文看着白姚氏还是担心地看着他,刚巧他发现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就对白姚氏说他想吃点东西。

  白姚氏让白子怡看着点他哥,转身出去给白志文准备吃的。

  除了了最开始欢唿了一下,白子怡后面一直都安安静静地蹲坐在床前,因为他还记得爹生病时家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哥哥生病了肯定也要安静,不让自己吵到哥哥。

  白志文转头,看着白子怡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自己,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子怡,哥哥生病是不是把你和娘都吓到了。”

  “嗯。”白子怡乖巧地点头,把昨天到现在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说到白志文手上那道可怖的伤口时,白子怡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他又说起了白志文手上的伤好得特别快,人也突然之间一下就恢复了,他认为这是老天爷舍不得哥哥受苦。

  白子怡还小,他没什么生活经验,并不特别清楚伤口得经历多长时间才能好,所以他以为白志文的伤口好得只是比寻常伤口快一些,不算很特别。

  时间就在白子怡的嘀嘀咕咕中过去了,白姚氏端着她快速热好的白粥和烙饼过来:“有粥和烙饼,都是瑾哥儿今天一大早送过来的,你黎三婶的烙饼的手艺很好,白粥和白面饼子也适合志文你现在吃,要是你觉得吃白粥没味,等会儿娘去问问黎郎中你能吃什么,咱们中午再吃其他的。”

  “娘,有白粥和烙饼就够了。”白志文温和一笑。

  看着白姚氏把粥和饼子放在床头小柜子上,白志文想着他娘说这是黎明瑾特意送过来的,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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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福星

  悄悄高兴了一下后,白志文才问道:“娘,你和子怡吃了吗?”

  因为知道白志文不会那么早清醒,所以黎明瑾送过来的粥只有两碗,掌心大的饼子五个,分量不是很多,足够白姚氏和白子怡两人吃得饱饱的,却不够他们三人一起吃。

  白姚氏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哪里有心思关注什么饿不饿的,一口拒绝:“娘不饿,你和子怡吃吧。”

  可能是由于这会儿白志文已经醒了,白姚氏的心神跟着就放松了下来,闻着烙饼的香气,她空了一个晚上的胃被唤醒,不受她控制地发出了“咕咕”声,在安静的屋子里非常明显。

  白志文见状,干脆拿起一个烙饼举到白姚氏面前,再次说:“娘,你是长辈,你要是饿着肚子不吃东西,我和子怡两个做儿子的怎么好意思吃东西。再说了我现在虽然有些饿了,但是我吃不下去太多东西,烙饼这么多,你就和我们一起吃吧。”

  刚病了的人吃不下太多东西,白志文说的没错。

  看着白姚氏还想拒绝,白子怡眼珠子转了一圈,跑过去将哥哥手上的烙饼拿起来直接塞到他娘手上:“娘,你是照顾哥哥的主力,你可不能饿着,你就和我们一起吃吧,哥哥吃两个,娘你吃两个,我吃一个就够了,吃完了我就去灶房做,你放心,不会饿着哥哥的。”

  两个孩子都劝自己,白姚氏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就不再坚持,和他们一起在房间里吃了起来。

  白姚氏的娘家同样是出过读书人的人家,就是因为有过读书人,所以姚家的规矩比较多,其中有一条是不能在房间里吃饭。

  所以嫁到白家之后,白姚氏只会在照顾生病相公的时候,为了让相公方便吃东西,她会将相公的饭菜端到房间,而她自己要么在灶房随便吃点,要么是和孩子们一起在饭桌上吃。

  在房间拿着烙饼直接啃对白姚氏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从小到大她没有经历过。

  不过,看着子怡拿着烙饼吃得开心,志文含笑看着弟弟,白姚氏将心底那点不习惯压了下来,跟着他们一起慢条斯理地吃着手上的烙饼。

  等他们一家人一起把这一小盘烙饼吃完之后,白子怡主动收拾盘子和碗,说去灶房给哥哥和娘再做一些其他吃的过来。

  等到弟弟走了之后,白志文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他刚才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来:“娘,你说是瑾哥儿把烙饼送过来的?那他知不知道我是怎么病了?”

  说起病,白姚氏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儿子的病是怎么一回事,既不是风寒,也没有风热,为什么会突然发起高热,然后又突然自己好了,实在是搞不明白。

  不过,了解儿子的白姚氏大概知道白志文刚才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什么,她故意装傻地回答:“谁知道你这个病怎么来的,莫名其妙突然发热,邢郎中和黎郎中都不清楚,瑾哥儿怎么可能会知道。”

  “娘……”白志文无奈,他选择了不兜圈子直接说,“瑾哥儿是不是知道我昨天上山打大雁了?”

  白志文会问这样一句是因为他睡了之后,好像朦朦胧胧地听到了一句什么“大雁的寓意我觉得也不是多好,什么生死相随,听着觉得不是那么吉利”。

  因为当时昏昏沉沉的,所以白志文不确定是自己睡着了之后出现幻觉,还是瑾哥儿真的过来了,说了这样一句话。

  说句实话,在他出发去打大雁之前,要是有人这样说,白志文可能会觉得那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但是在他打了大雁、莫名其妙生了一场病之后,白志文突然觉得生死相随好像真不是什么好词,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的。

  听到儿子直接问这个问题,白姚氏分析道:“我看瑾哥儿应该是知道你跑后山打大雁的事了,你想想黎家和郑家的关系,既然知道了咱们家有意和黎家结亲,那这件事郑山应该会告诉他岳父或者未婚妻。”

  “再说瑾哥儿和黎郎中是堂兄弟,两人又同是哥儿关系很好,就算郑猎户那边不说,黎郎中肯定也会告诉瑾哥儿他们的。”

  “儿子,不是娘说什么,大雁的寓意确实好,适合提亲的时候提着向你岳家人表示你的心意,但是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多找几个人上山,要是你和郑山在山上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娘和子怡怎么办。”

  说到这些,虽然白姚氏知道黎明瑾并不知情,也知道儿子受伤发热和黎明瑾没有一个铜板关系,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对黎明瑾有了一点点不满。

  这种不满不是因为她不喜欢黎明瑾这个人,而是因为黎明瑾即将成为她的儿夫郎,会成为在未来“抢走”她的儿子那个人。

  当然了,白姚氏的不满只有一点点,因为她脑子没煳涂,不会迁怒黎明瑾,在说她一直以来都期待着儿子娶妻生子,想要抱孙子。

  不过白志文对情绪的感知向来敏锐,他察觉到了他娘心情的变化,坐在床上对白姚氏行了个简单的赔罪礼:“娘,昨天一事是我莽撞了,不该想一出是一出。”

  “其实我现在想想,觉得大雁的寓意也不是太好,像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没必要折腾那些,等我病好些了就把这两只大雁给放了吧。”

  “说起来真是不应该,再过不了两天就应该去到瑾哥儿家嫁提亲了,我在这种要忙起来的时候时候病了,聘礼还请娘多多费心。”

  “等定了亲之后我在家再待几天,应该会和明德师兄一起出发前往府城了,儿子不孝,不能侍奉在娘身边,望娘体谅。”

  ……

  在婆媳关系这种很难调和的矛盾面前,白志文没有帮着同他八字还没有一撇的黎明瑾说话,省得他娘对瑾哥儿更加不满,只说自己不好。

  说他现在病了要娘照顾,说等他病好了就该定亲还要娘费心,等定了亲他就该去府城,到时候娘身边只有怡哥儿,希望娘不要因此难过云云。

  白志文的话成功转移了白姚氏的注意力,和儿子要很久以后才娶妻比起来,儿子生病和即将离家让她更为在意,没忍住就那样看着白志文抹起眼泪来。

  白志文只是不想让他娘继续说他打大雁一事,没想要把娘惹哭,一时情急就想要起身安慰她。

  之前白志文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衣裳没有乱,他这一次一动,挂在他脖子上的小荷包就挪了下位置,一些灰黑色的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了白志文的衣领。

  衣领的位置靠近脖子,白志文自己看不见,一直看着他的白姚氏注意到了:“志文,你先别动。”

  说完,她伸出手在衣领的位置拍了拍,她本以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上面的一点脏东西,没想到她一拍就把刚才那个位置的灰拍散了,全都洒在了里衣的前襟。

  白姚氏奇怪地看着儿子的里衣,惊唿:“呵,哪来这么多灰!”

  白志文身上这件里衣白姚氏洗干净了之后就放在衣柜里白志文一直没有穿,一直到他自己从山上回来后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而这两天白志文一直躺在床上动都几乎没动,哪有机会把衣服弄脏。

  那么,这衣服上大片的灰是哪来的?

  脏衣服再度转移了白姚氏的注意力,她止住了眼泪,凑近了些查看。

  接着她就看到了“沾”灰最严重的是白志文衣领处挂着的荷包,荷包她刚才亲手给白志文挂在脖子上,当时挂的时候她可是一点灰尘都没有看到。

  白志文也是在这时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挂了一个陌生的荷包,看荷包的样式不像出自他娘或者子怡的手,顺嘴一问:“娘,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荷包?”

  白姚氏随口解释了一句荷包的来历:“是瑾哥儿今天早上过来送粥好烙饼的时候一并送过来给你的,说里面装着他以前到灵韵寺里求的护身符,希望你的病早一些好起来。”

  听到说荷包是黎明瑾给的,又看着上面不够细密的针脚,白志文猜测荷包是黎明瑾自己做的,他顿时不再嫌弃荷包上的灰,直接将其取下来拿在手上把玩。

  爱屋及乌,荷包上的“福”字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花纹,可是白志文就是在荷包上看出来了“可爱”和“娇憨”的感觉。

  突然地,白志文觉得自己生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病挺好的,不管别的,至少让他得了一个瑾哥儿亲手做的荷包。

  爱不释手地捏了荷包几下,白志文觉得有些有不对劲,因为他发现荷包中心是软软的,不像装有东西的样子,他奇怪地问:“娘,你说荷包里有瑾哥儿装的护身符?”

  白姚氏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对啊,还是人瑾哥儿几年前在灵韵寺求来的呢,你好好放着,别弄丢了。”

  把荷包挂在儿子脖子上的时候白姚氏摸到了荷包里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应该就是瑾哥儿说的护身符。

  听了娘的话,白志文又捏了一下,他还是觉得荷包里没有东西,他打开荷包一看,发现里面居然真的是空的。

  瑾哥儿没有骗人的必要,他娘也没有撒谎的理由,那荷包里的护身符是怎么回事?

  白姚氏探过头,她也看到空空的荷包,惊讶地睁大了眼:“哎?里面的护身符呢?”

  注意到荷包内侧也有一些灰黑色的东西,白姚氏让白志文把荷包里的东西抖出来,让她看看究竟是什么。

  白志文点头,将荷包拿到床头的小柜子上方抖了抖,从荷包里倒出来了一点灰黑色渣。

  这时候,白姚氏让白志文不要动,她小心翼翼地从白志文的里衣上捻了一点灰下来,也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

  灰和渣放在一起一对比,相似度非常高,不同的是衣服上的灰更细腻一些,荷包里的渣要稍微粗糙一点,但是如果把渣碾一碾,它也变成了灰。

  如果说荷包的料子不好,里面装的是一些灰渣,那白志文身上的灰很有可能是从个包里漏出来的,但是,荷包的料子还不错,不像是会漏灰的样子。

  可是不管是灰还是渣,分明就是一样东西,它们很有可能都是荷包里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白秀荷能够确定荷包里之前装的是护身符,怎么会无缘无故变成了灰和渣?

  盯着小柜子上的灰和渣看,一个让白姚氏觉得荒诞,但是又很有可能的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护身符起作用了。

  护身符、护身符,最大的作用就是护身,消除病痛可以算作是护身的一种。

  仔细想想,早上她不小心打了个盹的时候志文身上的温度比昨天还烫一点,瑾哥儿过来之前她刚给志文喂了药,志文身上的温度没有降下来多少,后来,她给志文擦脸擦手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志文身上的温度有多大变化。

  转过头,黎秋生他们一过来,志文的发热一下就没了,人也很快清醒了过来,甚至手臂上那道可怖的伤口也好了很多,就像是长了五六天一样。

  这期间志文的变化除了她给他喂的药,就是多了一道瑾哥儿送来的护身符。

  “志文,你看这些灰和渣像不像是符灰?”白姚氏盯着小柜子上的灰和渣,恨不得在它们身上看出点什么花来。

  这一次白志文没有理解他娘在想什么:“什么?”

  白姚氏自己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一回事,她压低了声音对白志文说:“志文,你的病能够好这么快,多亏了瑾哥儿送来的护身符。”

  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白姚氏看着还被白志文捏在手上的荷包,之前因为黎明瑾即将成为她儿夫郎的那点不满瞬间消失——

  要不是瑾哥儿及时送来了护身符,志文病一场不知道要遭多少罪,瑾哥儿就是她家志文的福星!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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