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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 第39节

  盛家晖朝巷子暗处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他接过周淮生的按键手机,好不容易输入了自己的号码,“行,我帮你找找。”

  “太谢谢您了。”周淮生说。

  “你先回去吧,我在外面醒醒酒。”

  周淮生离开之后,林知绎从暗处走出来,他面色苍白,眼眶却通红。

  “欸林总,你也别生气——”

  林知绎攥紧拳头,“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这不是很好吗?”

  “啊?”

  “他累了,想回家,”林知绎冷笑两声,一字一顿地说:“真的很好。”

  林知绎本来还在思考,等告诉周淮生自己已经恢复神志之后,该如何和周淮生相处,没想到周淮生已经订好了主意,随时准备离开。

  周淮生要离开他?

  林知绎在心里说:想都不要想。

  当天晚上,周淮生刚洗漱完上床,林知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说热说要抱,周淮生如临大敌,死死攥着林知绎的衣摆,“知绎,不许乱动!”

  林知绎没有像以前那样乖乖听从他,他只是安静了半分钟,等周淮生放松警惕了,他立马扑到周淮生身上,去咬周淮生的唇。

  周淮生急忙推开他,然后去了卫生间,任林知绎在门外如何装可怜,他都不为所动。

  “阿淮,我好难受,我发情期来了。”

  “你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林知绎语塞,他蹲在卫生间门口,用指甲挠门,可怜巴巴地说:“阿淮,抱抱。”

  周淮生在卫生间里待了两个小时,直到听不见林知绎说话声了,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他把睡着的林知绎抱到床上,然后去客厅抽了几张凳子拼在一起睡了。

  林知绎一觉醒来天都亮了,周淮生不在家,他知道周淮生在躲着他。

  周淮生一连几天都想各种办法躲着他。

  林知绎想:只有最后一招了。

  等周淮生晚上去了酒吧,他也跟了过去,然后径直去了二楼的包间,他跟盛家晖借了钱,买了东西点了酒。

  盛家晖为难地问:“真要这样?”

  林知绎把药倒进酒里,面无表情地说:“只有这样,他才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盛家晖只好助纣为虐,他下去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对周淮生说:“我刚刚看知绎进来了,有个人好像把他带到二楼了!”

  周淮生扔下所有东西冲了上去,一间一间地找林知绎,最后在最南边的包厢里找到眼神迷离的林知绎。

  周淮生走过去把林知绎抱到怀里,紧张地问:“刚刚谁带你上来的?有没有欺负你?”

  林知绎摇摇头,他伸手指了指周淮生,“只有你欺负我,阿淮欺负我。”

  周淮生稍微放下心来,林知绎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周淮生面前,“阿淮,我们不吵架了,你喝完这个,我们就和好。”

  周淮生拗不过林知绎,只好接过来,一口喝光。

  林知绎迅速凑上来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阿淮,我爱你。”

  “不许乱说。”周淮生竭力保持清醒。

  “阿淮,我们回家好不好?”

  林知绎牵着周淮生的手,离开了酒吧,酒吧离出租屋很近,他们一路走回家,出租屋在三楼,林知绎的手被周淮生攥得很疼,刚打开门,还没开灯,他就被周淮生压在墙上了。

  吻落下来,周淮生再也无法克制。

第32章

  周淮生向来都是温柔的,他此刻的强势里都带着小心翼翼,林知绎完全不反抗,他迎着月光,看着周淮生一点一点陷入完全的疯狂,他轻轻喊了一声“阿淮”,然后闭上眼睛。

  狭小的出租屋里溢满了熟透的葡萄香味,甜到发腻。

  林知绎直到半夜才入睡。

  他知道明天醒来周淮生会崩溃的,可是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不到别的办法,没有身体的羁绊,周淮生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周淮生是一个责任心很重的人,他不一定会为了爱留下,但一定会为了责任留下。

  林知绎搂紧周淮生的腰,强撑着力气在周淮生的脸侧印了一个吻,然后才枕着周淮生的胳膊进入沉沉的梦乡。

  翌日,周淮生被一阵头痛刺醒,无数根神经缠在一起,好像在他的脑袋里放了鞭炮,痛到欲裂,他猛地睁开眼睛,日光把出租屋照得很亮堂,怀里是熟悉的温暖,可是触感却不一样,不是棉质睡衣,而是光滑细腻的皮肤。

  周淮生犹疑地低下头,却看见林知绎白皙光洁的后背。

  他倏然坐起来,大脑飞速旋转,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昨晚盛家晖提醒他有人带着知绎去了包厢,他冲上去后发现知绎安全,稍微放心之后,知绎让他喝酒,他为了快点带知绎走,便闷头喝了,再然后……就回了家,最后的画面是他把知绎压在墙上。

  周淮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心跳都停住,这时候林知绎懒懒地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睡眼,抬头对上了周淮生惊恐的视线。

  “阿淮,你怎么了?”

  “我、我昨晚——”

  林知绎扁了扁嘴,然后把头枕在周淮生的腿上,语气可怜地抱怨:“阿淮昨天晚上很坏,一点都不疼我。”

  周淮生掀开被子,看到林知绎身上的痕迹,他双手都是颤的,拿起衣服穿上,然后走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拼命拍脸,林知绎蜷缩在被窝里,等着周淮生出来。

  很快周淮生缓缓走到床边,林知绎准备说些什么,可周淮生忽然跪了下来,他无比悔恨地说:“对不起,知绎,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对你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对不起。”

  林知绎连忙坐起来,他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得严重,他把周淮生拉起来,抱着周淮生的脖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又不敢道出真相,只能哭着说:“不用说对不起,阿淮,你没有做错事。”

  可周淮生重复地说着“对不起”。

  气氛僵持了很久,周淮生的脸色还如死灰,不管林知绎说什么他都不信。

  周淮生只当林知绎还是那个心智幼稚的孩子,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拿被子裹住林知绎,然后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林知绎等了半小时,最后等来了一盒避孕药。

  他愕然地望着周淮生。

  愧疚被怒意取代,他一巴掌把周淮生手里的小药丸拍开,撂下一句“我死都不吃”,然后翻身朝墙,拉上被子闷头睡觉。

  林知绎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周淮生请了假,陪在他身边。

  做好了饭,林知绎也不吃,就躺在床上呆呆地拨弄着周淮生之前给他买的小熊玩偶,他的内心也在煎熬,周淮生一和他亲密接触就如临大敌,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买药,怕他怀孕。

  看来周淮生对他真的只有责任。

  即使有爱,也不是情侣之间的爱,周淮生对他只有保护欲,没有占有欲。

  好几次他在酒吧外和盛家晖说话,都看到周淮生站在门口,目光停留在他和盛家晖身上,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走过来,可最后周淮生都选择回身进酒吧。

  林知绎几乎能想象到,如果没有昨晚,周淮生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他找到家人,然后独自离去,联系方式都不会留,他会回到雁蒙村,继续在村诊所里帮忙,像他和林知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一样。

  周淮生的自卑不止是对自身条件的无能为力,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他值得被爱,他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低一等,他不吝啬付出,但害怕索取,一个没有父母、独自长大的人,连“被爱”是种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如何奢谈相爱?

  林知绎如果告诉周淮生他恢复心智了,而且昨晚的事是他主动的,就是为了让关系变质,为了再也不分开。

  周淮生一定会恨死他的。

  他不敢说。

  “知绎,吃点饭好不好?”周淮生站在床边问。

  林知绎别别扭扭地回过身来,朝周淮生伸手,周淮生迟疑了几秒,才握住林知绎的手,将他拉了起来,林知绎的睡衣是他一边生气一边穿上的,纽扣全是乱的,周淮生蹲在床边,帮林知绎重新系纽扣。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碰到林知绎小腹的皮肤,林知绎咬了咬唇,想起昨晚的荒唐来。

  因为药物作用,周淮生对昨晚的事记忆不深,但林知绎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此时他俯视着周淮生,视线从周淮生的鼻梁滑到肩头,滑到胸膛,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重映,林知绎的脸颊不禁开始发烫。

  周淮生还挺厉害的,虽然林知绎也没有参照,但他就是觉得周淮生很厉害。

  他的阿淮比任何人都厉害。

  想着想着,他的脚就不自觉地搭在了周淮生的膝盖上。

  周淮生的动作僵住,林知绎瞬间烧红了脸,好不容易积攒的和好的勇气全盘消散,他缩回到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吃饭了。

  夜里肚子叫唤得厉害,他不好意思开口,还是客厅的周淮生听到他翻来覆去,默不作声地起来去厨房热了饭,送到床边喂他。

  林知绎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周淮生看,他问:“阿淮,你在想什么?”

  周淮生摇了摇头。

  “阿淮,你不要生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周淮生帮林知绎拿掉嘴边的米粒,他还是不敢与林知绎对视,他苦笑着说:“你才是应该生气的人,小傻子。”

  林知绎装听不懂,他往周淮生怀里赖,说:“我喜欢你,阿淮。”

  周淮生沉默许久,然后继续给林知绎喂饭,没有回应。

  等林知绎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歪着头去揪周淮生的衣摆,“阿淮陪我睡。”

  周淮生把林知绎的手塞回到被子里,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说:“知绎,你听我说,昨晚的事是我犯了错,我应该为我的错付出代价,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是现在你还没有找到家人,需要照顾,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发誓,我不会逃避责任,等你回了家,我就去自首,好不好?”

  林知绎愣了许久,他没有想到周淮生会把这件事想得这么严重,他扑上去搂住周淮生,亲了亲他的脸,“不好,阿淮,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周淮生回抱住他,在心里念了一声“小傻子”。

  再后来,林知绎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故意让周淮生看到网页上验孕棒的信息,周淮生本就担心,出去买了东西回来。

  再一验,两条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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