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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密教头子,在无限世界干大事! 第209节

“我们上船!”

就在下一瞬间,庞大的阴影触须从完好的罗斯托克另一边拔地而起,巨大的独眼在从阴影的顶部睁开,漠然又平静地直视着罗斯托克的一切事物。

倏而,它的目光投向了港口。

在寻觅到自己目标的瞬间,这条触须猛然跨越云层、建筑、火海,末端掠过罗斯托克的港口大灯塔,落在了海面上。

无论是云层还是建筑物,亦或是火海或是灯塔——这些事物没有被阴影触须破坏任何结构,唯有大海。

海在被拍击的一瞬间,激起了滔天的大浪。

海啸一瞬间摧垮了矗立许久的大灯塔,星锑的船被高高抛起又落到水中。

海水飞快地掠过防波提,淹没了燃烧的港口和建筑物,将覆盖半个罗斯托克的火焰熄灭。

阴影洒落,庞大的阴影触须愈发怪诞——

流亡者惊愕地抬起头,就地一滚避过砸落的砖石,随后连续几下跳上周围的建筑,避免被海水冲走。

但危险不仅仅如此,当她转过头时,看见李林和年不见了。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尾椎骨冲上后脑勺,她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枪,灰色的羽翼仿佛从阴影中延伸出来,披落在她白皙的脊背上。

海潮汹涌澎湃地卷过四周低矮的建筑物,流亡者提着手枪站在倾斜的屋顶上,看着不远处那个衣衫整洁,胸口高高耸起,太阳穴被一根黑色怪诞法杖贯穿的女性。

流亡者体内的血统发出提醒,让她远离这个女性。

——她很危险!

......

年站在一片空旷无物的海面上,大量的炽热蒸汽从她的脚下升起,看上去就像是被云雾托举着飞起一样。

伴随着金属的轰鸣声,小小的团子龙身躯骤然变大、拉长,拔地而起。

在接连不断的铿锵声中,巨大的震颤和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突兀地响起,紧接着是无数的山铜从大海之底升起——这些事物曾被称作奥利哈钢,但唯有真正踏入太阳居屋,被许可知晓更高秘辛的通晓者才知道,所有的奥利哈钢都是从铸之长生者的身躯中流出。

在更怪奇的历史中,这些液态金属曾被用作记录历史本身,它们被称为“欢欣之鹅黄”。

金属在炽热的烈火下被塑形,庞大到令众生畏怖的日轮再度被铸造出来,悬挂在高空之上,昏黄色的日光从龙种的背后洒落。

龙种威严肃冷的面孔须发皆张。

熔融的黄金瞳孔垂下,注视着眼前似是在此地,却又不在此地的尘埃。

她的声音宛如黄钟大吕般响起,带着说不出的懊恼和震怒。

“我为什么......要在你这种低劣造物上浪费时间?!”

277 堂堂复活!

那边斯奈德正在考虑是吃个橘子给自己上精神buff,还是直接亮出身份求饶。

这边年已和研习诸史者阿尔卡纳交手,仅仅是形而上层次的交锋,便影响到了醒时世界的现实。

“水温在升高。”维尔汀说道。

“啊……?”星锑将信将疑地低头看了看海面,弥天盖地的阴影正均匀披散在海上,先前滔天的海水已经归于平静,看不出水温升高的迹象。

“让Apple某人来试试。”苹果摇摇晃晃从星锑的肩膀上飞起,凝视着海面。

空气略微有些扭曲透明,大概是它用来某种无形之术。

当它的空气吸管真正接触海水的一刹那,这只苹果浑身一颤,晕晕乎乎地从天上掉了下来摔进星锑手中。

“海水……发烫,烫的惊人。”苹果挣扎着说出话来。

那是年的力量在超越诸史研习者封锁时的泄露。

她的能力甚至能够引起空间和时间层次的崩溃,倘若不是为了寻找到诸史研习者的秘史身,年有把握在五分钟之内将这些截流的秘史分支完全蒸发。

也正是得益于年和阿尔卡纳的争锋,让阿尔卡纳还未来得及将维尔汀等人完全拖入历史支流中,便已分身乏术。

但真正让她感到棘手的,除了年以外,还有这位钥匙猎人。

……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狭窄的舢板头尾各坐一人。

其中一人穿着一件高领风衣,黑色头发乱糟糟的,皮肤白皙,眼神无光好似死鱼眼。

另一位女性穿着黑色的裙装,合体的裙装边缘刺着重塑之手的教义,显得神秘又卓尔不凡。

这位成熟女性的身材高挑,胸口高高耸起露出大片白皙肌肤,深邃沟壑一览无余,黑色的裙装勾勒出她平坦小腹和大腿轮廓,修长双腿交叠,足尖挑着一双漆黑的高跟鞋。

阿尔卡纳的眼瞳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似是一片湖泊,一根奇特的星星状法杖从左至右贯穿了她的太阳穴,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而明灭。

阿尔卡纳凝视着李林的死鱼眼,倏尔露出微笑:“你比我想的还要成长更快……”

“请你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李林瞪着死鱼眼回答,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瞳孔放大,“你是内个内个内个内个内个……”

他想起自己还在维也纳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位长生者,试图窥探他的隐私。

就是李林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阿尔卡纳脸上笑容一僵,随后不着痕迹敛去。

如果不是她早就通过各种渠道在观测李林,这会已经生气了。

而生气就会丧失理智,丧失理智就会被李林顺势智商碾压。

钥匙猎人似乎能够通过任何渠道对目标产生各种稀奇古怪的污染——只要能够交流。

无论你是通晓者还是长生者。

“我是阿尔卡纳,曾为钥匙猎人的先生。”重塑之手的幕后导师微微欠身,“很荣幸能在此处和你见面,挣脱自身历史的有朽者。”

【某人已至。】

【征兆已经足够明显——诸史的伤口隐隐作痛,时间的绳结变得松散,记录在书籍上的文字暗淡。一切迹象皆在表明,一位长生者已经近在咫尺!】

【一位对你感到好奇的长生者已经到来!】

桌面上浮现属于秘史准则的抽象符号,白光大盛复又消散无踪,一张深粉色的卡牌静静躺在桌面上,抽象的笔触在其上笔走龙蛇,描摹出一张太阳穴被星形刺杖贯穿的柔美面孔。

【研习诸史者·阿尔卡纳】

【她还没有任何动作,仅仅是观察着你。】

“有没有一种可能,”李林回答,“你可以正常说话,不用这么中二。”

这话由他这个神经病讲出来,那自然是一点说服力没有。

评价完阿尔卡纳后李林又恶意地补了一句:“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中二,换我可做不到。”

反正阿尔卡纳也不知道自己平时是怎么说话的,李师傅是站着说话一点也不腰疼。

阿尔卡纳叹了口气,她终于明白勿忘我平时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了,这种无孔不入的感觉的确叫人头大。

勿忘我使用的是名为【守夜人之悲怆】的仪式,所失去的则是他所持有的“知识”,而守夜人·瞳中扉乃是追求知识而无怜悯心之神,祂曾一度抛却自己的怜悯和仁慈,化身为午夜的灯火和太阳即将到来时的先驱。

换而言之,守夜人抛却的正是曾被祂所拥有的“影子”。

与许多人猜想截然不同的是,辉光在代表光明的同时也含有酷烈的意味,而阴影却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庇护,光在其前而影在其后,守夜人常行走在无墙的漫宿中,这一仪式能够召来守夜人的注视,却带着莫大的危险,司辰中的白日铸炉曾隔着数个世界投去毁灭科西切的随意一瞥,而勿忘我此举无异于在自杀边缘反复横跳。

灯相超凡者和神秘学家敬拜守夜人的方式,就是用刀子开启眼瞳中的门。

好在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守夜人的目光也仅仅是在醒时世界表面飘过,并未真正落到勿忘我身上,他的仪式也得以顺利沟通到他的导师,阿尔卡纳才得以从自己的历史支流中投下力量。

李师傅上下打量阿尔卡纳,在她胸口高耸的部位停留一瞬,随后脸上露出嫌弃神色。

连大牛至都没有算什么女人。

没有察觉到李林恶意目光的阿尔卡纳叹息一声:“是什么让您最终选择了背叛,亚伯拉罕先生?”

勿忘我或许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占卜,以至于忽略了某些关键的事实,而她身在历史支流中,看得无比真切,重塑之手其实对李林和流亡者都算不上差。

“我了解,你在漫宿中得到了长生者和具名者的赏识,你在漫宿里得到了古代司辰们的传承,漫宿的天命庇佑着你,但是你们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了重塑之手的好意,现在你们甚至还要和这个时代的清算人合作陷害我......亚伯拉罕,亚伯拉罕先生,你对我一点尊重也欠奉,并不把我们当作朋友,作为重塑的成员,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导师。”

278 都什么年代还在研究传统历史

李林不为所动,阿尔卡纳那惊人的胸围对他来说完全好似拂面清风。

似是发现道德绑架对李林全然无用,阿尔卡纳换了一种方式痛陈利弊:“你已经经历过守夜人·瞳中扉的考验了,现在你理当有自己的想法,告诉我,你当真愿意为了漫宿的围墙再多填上一块石头,成为那些司辰们的天使吗?”

“我也不想的。”李林据理力争,“那群老东西给的实在是太多惹。”

老东西......阿尔卡纳一怔。

主要是她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司辰们。

见到阿尔卡纳微微怔住的神色,李林乘热打铁:“其实我都是被逼的,那些老壁灯都是一些崇尚同性才是真爱的异端,属于是妥妥的lgbt分子。”

所以他说这些是在向自己示好?阿尔卡纳面色如常,实际上内心却多了点其他的想法。

如果换作一般的神秘学家和超凡者,就让她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欠奉,但李林不同——他的身份远非显露在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他是曾注定死在幼妹口中的钥匙猎人,却摇身一变成了最炙手可热长生者的学徒,分明是投在了白日铸炉的门下,却又不知何时成为了古神·燧石的传承者......这,不比基金会那个张冠李戴的“司辰”要更加像司辰?

也就是阿尔卡纳不看小说,否则必然在此时倒抽一口凉气,说此子恐怖如斯,怕是有司辰之姿。

如果说维尔汀有不得不争取的理由,那么李林就是必须要握在手里的筹码——基金会有一个“司辰”,他们重塑之手也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司辰”。

“亚伯拉罕先生——”阿尔卡纳双腿交叠,她的身体前倾,眼瞳中像是有万顷星光,“可我还是诚挚地邀请你,加入我们——哪怕您伙同流亡者给了我们一次如此深重的背叛,但是我依然愿意给您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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