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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反派:师娘,让我照顾你吧 第101节

  宁远安慰道:“宁女侠请放心,岳掌门武功高强,定然不会惧怕那些宵小之辈的。我们先弄清楚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

  宁中则叹了口气,加快步伐继续追赶前方那三人,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没过多久,他们便看到了封不平等三人的身影,封不平显然也发现了宁远,于是停下脚步望向这边。

  当两人走近时,封不平迟疑地问道:“来人可是宁师妹吗?”

  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逐渐重叠的女子,封不平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宁中则回答道:“封师兄、丛师兄、成师兄别来无恙。”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难掩内心的波澜起伏。

  三人听到她的声音后也纷纷还礼道:“宁师妹,别来无恙。”

  封不平凝视着眼前的宁中则,感慨万分:“宁师妹,一别二十余载,时光荏苒,我们都已老去。小师妹当年不过是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如今却已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唉,回想起当年那场血雨腥风的大战,真是何苦来哉。”

  宁中则闻言,神色冷漠,声音中透露出寒意:“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你们既然已经选择了归隐,又何苦再来?当年的悲剧,还不够吗?”

  封不平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甘:“你当年不过十四五岁,又怎能理解其中的是非曲直?这些年来,我苦心修炼,原本只是想向气宗证明他们的错误。然而,当我再次踏入江湖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宁中则眉头微皱,问:“你看到了什么?”

  封不平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看到的是岳不群收了一群‘好’徒弟。大弟子嗜酒如命,结交匪类,是非不分;其他弟子武功平平,只会些三脚猫功夫,出去丢人现眼。想想我们华山派当年的威风,如今却沦落至此,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岳不群这掌门,当得可真是‘称职’啊!”

  宁中则脸色煞白,眼中闪烁着怒火。

  当年两宗相争,死伤无数,最后只剩下岳不群和自己两人支撑着偌大的华山派。那些艰辛与苦楚,又有谁能理解?

  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元气,却又遇上左冷禅这样的野心家虎视眈眈。而眼前这些剑宗的弃徒,不安安分分地待在深山老林中,反而跑出来落井下石,真是可恨之极!

  她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冷冷地说道:“我大徒弟的为人如何,不需要你们来评价。其余弟子入门时间虽短,但将来的成就未必就低。这些也不劳烦各位师兄挂心。你们既然已经脱离了华山派,就应该遵守当初的约定,永不踏入华山一步。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虽然心知肚明这些人是来寻找风师叔的,但她却不愿先提及此事。

  封不平嘿嘿一笑:“我们本不该再过问华山派的事情,但无意间得知岳师兄这些时日以来竟然做出杀人父母、强迫收徒以及窃取剑谱等恶行。这让别人如何看待我们华山派?简直让祖师爷蒙羞!我封不平虽然不才,但却要站出来清理门户。”

  宁中则闻言大怒:“胡说八道!”

  封不平道:“福州福威镖局一夜之间满门被灭,是也不是?”

  她声音颤抖地反驳道:“此事为青城派余沧海所为,人尽皆知,与华山派何干?”

  “哦?是吗?”封不平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可我听说岳不群的二弟子在事发之前,曾去福威镖局附近开过一间小饭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师妹,你不会告诉我,华山派已经穷困潦倒到需要大老远跑去开饭馆的地步了吧?”

  丛不弃哈哈大笑道:“封师兄有所不知啊!福威镖局分局遍布天下,那些趟子手们可都是个个油水丰厚!岳师兄生财有道,定然是早就看到了其中的商机所在。所以这才派出得力弟子前去开店捞金了吧?哈哈!”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之意。

  宁中则被气得满脸通红,她怒声辩解:“我师哥得知余沧海对福威镖局图谋不轨之后,才特意派劳德诺前去监视的。这有什么稀奇的?”

  封不平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缓缓开口:“哦?原来如此。那么,敢问师妹,此次行动如此凶险,为何还要让你的宝贝女儿参与其中?总不会是想让她去历练历练那么简单吧?”

  不待宁中则回答,成不忧冷笑道:“岳灵珊这小妮子,我倒是远远地瞧见过一回。生得跟宁师妹年轻时一般无二,都是那般花容月貌、漂亮的很。不用说,定是岳不群派去勾引福威镖局的少主了。”

  丛不弃也阴阳怪气地附和:“可不是嘛!岳师兄这招可真是高明至极。余沧海那厮只知道明火执仗地抢,未免太过粗鄙。哪像岳师兄这般深思熟虑,轻轻易易地就把女儿卖了出去,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辟邪剑谱。这等手段,我等真是望尘莫及啊!”

第160章 华山弃徒VS宁中则

  宁中则气的俏脸煞白,手中长剑出鞘,怒道:“封不平,你们那场比剑败北之后,这些年来难道只学会了逞口舌之快吗?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要是我夫妇输了,华山掌门之位你们拿去便是;否则,你们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封不平还未及回答,成不忧却瞥了一眼宁远,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岳不群已经七老八十了,哪有你旁边这位年轻人俊俏。我看也不用比试了,等岳不群被杀后,你跟这小子双宿双飞岂不更好?”

  丛不弃也附和道:“师兄,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大错特错。”

  成不忧问道:“我哪里错了?”

  丛不弃继续说道:“你想啊,这荒山野岭的,我们的小师妹怎么会跟一个年轻男人出现在这里?我看怕不是在这里幽会吧?师妹估计早就背着岳师兄红杏出墙了,哈哈。”

  宁中则闻言眼中泪水打转,被丛不弃的污言秽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再也忍受不住,怒叱一声,长剑便向着丛不弃刺了过去。

  丛不弃举剑格挡,冷哼道:“装什么装,被我说破了心事就恼羞成怒了吗?那就让我看看师妹这些年又学到了什么剑法。”

  宁中则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只是挥舞长剑连刺而出。她的剑法迅捷而凌厉,直指丛不弃的上身要害。

  丛不弃的剑法也自不弱,抖出几道剑光与宁中则的长剑相抗衡,只听得密集的叮叮声,伴随着长剑的碰撞溅出点点火花。

  作为剑宗残存的几大高手之一,丛不弃的剑招本就威力不俗。经过二十多年的苦修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见他长剑急舞,防守得密不透风,任由宁中则如何强攻他脚下都丝毫不退半分。

  拆到百余招后,丛不弃突然转守为攻,出招越来越快同时还不忘用言语相激:“师妹,你的剑法太慢了。我听说你自创了什么‘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连老祖宗的剑法都没学全竟敢自称创了新剑招?真是可笑啊可笑!”

  在丛不弃的进攻下,宁中则不断后退,已经渐渐靠近了悬崖边上,只要再往后踏出两步就会跌落深渊之中。

  宁远在一旁看得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人的剑法精妙无比,确实在宁中则之上。这样下去,她怕是要输。”

  可宁中则生性好强,这又是门户之争,自己一个外人贸然出手相助,恐怕不妥。他只能暗中戒备,随时准备在宁中则遇到危险时出手相助。

  宁中则开始时被对方的言语所激失去了分寸,但她毕竟临战经验丰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对方的语言陷阱中。

  她强自抑制住心中的愤怒,知道自己若继续与对方比拼剑术,必然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非输不可。于是,她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待对方攻过来时,突然将全部内力附着在长剑上向对方斩去。

  丛不弃心中一惊,忙横剑格挡。然而宁中则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让他手中长剑险些脱手飞出。他不得不后退两步以避开这凌厉的一击,却没想到因此露出了空门。只听得“嗖”的一声寒光闪过,他的肩头已然中了一剑。

  长剑哐啷一声落地,丛不弃一手捂着受伤的右臂,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他铁青着脸后退几步,咬牙道:“师妹好手段!”

  宁中则喘息几口,刚才行此险招,如果一击不中必然会因为内力无以为续而露出破绽,那时输的将是自己。她知道剩下的两人实力同样不容小觑,再用这样的方式获胜已经不可能了。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阴霾,今日一战怕是凶多吉少。

  封不平拍了拍手,脸上浮起一抹笑容,道:“师妹,刚才言语间若有冒犯,师兄在此向你致歉。你需要稍作歇息吗?免得说我们车轮战,胜之不武。”

  宁中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呼吸,冷冷地回应道:“不必了。接下来,是你上,还是成师兄上?”

  成不忧踏前一步,目光锐利如刀,沉声道:“让我来领教师妹的剑法。”

  宁中则没有回答,长剑猛然下劈,意图凭借深厚的内力迫使成不忧露出破绽。然而,成不忧反应迅捷,后退几步巧妙地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他再次踏步上前,手中长剑顺势挥出,一点寒芒直刺宁中则的手腕。

  成不忧的剑术造诣比丛不弃还要更胜一筹。他的剑招精湛无比,虚实相间,不与宁中则的长剑硬碰硬。拆了百余招后,竟然没有一次真正碰实,显然是吸取了丛不弃落败的教训,避免与岳夫人比拼内力。

  宁中则与丛不弃的激战已经损耗了她大半的内力,如今再面对成不忧的凌厉攻势,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又斗了七八十招后,她的长剑终于被成不忧架开。只觉一剑刺向前胸,却已无力躲避。

  她心中叹息一声,正要闭目等死之际,忽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枚铜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成不忧的剑身。叮的一声脆响,长剑被荡了开去。

  成不忧吃了一惊,后退几步看向宁远,怒道:“你是何人?可是华山弟子?”

  他刚才没反应过来时,长剑已经被铜币击中,手腕此刻还隐隐发麻。他心想,对方刚才如果射向自己的脑袋,恐怕自己已经被暗器所伤,因此以“阁下”相称,再也不敢有半分小觑之心。

  宁远微笑着回答道:“在下姓名不足挂齿,也并非华山弟子。不过我平生最恨以多欺少,你们想要打架就来找我吧。”

  成不忧看向宁中则,质问道:“师妹,此人既非我华山门下,如此越俎代庖,莫非是要插手我华山内部的纷争不成?”

  宁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声道:“你们投靠左冷禅,设计害岳掌门,却还在这里说三道四。哪里那么多废话?不敢应战就趁早抹脖子吧!”

  成不忧虽然心惊于宁远为何知道左冷禅一事,但也来不及细想。他被宁远的话激得恼羞成怒,大喝一声:“那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话音未落,长剑已经化作一道匹练向着宁远劈砍而下。

  宁远丝毫不惧手下更不容情,一招绕指柔剑使出。只见他的长剑仿佛化作了一条灵动的匹练,又如灵蛇出洞,剑芒吞吐之间已经欺近成不忧的眉心。

  成不忧瞳孔猛缩,想要变招却已经来不及。他脑袋猛地向后仰去,同时脚踏地面向后飞跃,企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然而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宁远的剑。

  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成不忧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崖壁上。尘土飞扬中,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耳中就传来了惊呼之声,再低头一看,只见一柄长剑已经插入了他的心窝。

  尘土散去,成不忧双手徒劳地抓住剑刃,手指出现几道血线,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断断续续道:“你......这是......什么剑法?”

  宁远抽回长剑后退数步,淡然道:“绕指柔剑第三式——‘似水流’。”

  成不忧惨笑一声道:“好剑法。”说着便气绝身亡,身体软软地从崖壁上滑落下来。

  “成师弟!”丛不弃扑到成不忧的身前,扶着他的肩膀。见他心脏已被刺穿再无生机,不由悲痛欲绝。他们三人离开华山后二十多年来,一直在一起潜心修炼,形同手足,没想到今日却是永别之日。

  丛不弃缓缓起身,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和悲痛,目光如刀般射向宁远,道:“我来请教阁下高招!”

第161章 隐秘山洞

  宁远淡淡道:“别浪费时间了,你们一起上吧。”

  封不平闻言,急忙喝止道:“师弟,且慢!”他是三人中剑法造诣最高的一位,刚才亲眼目睹了宁远那神鬼莫测的剑法,深知此人绝非师弟所能抵挡。哪怕是自己亲自出手,也毫无胜算可言。

  他越前一步,对宁中则道:“师妹,看在同为华山一脉的情分上,我有一事相求,还望你能应允。”

  宁中则微微皱眉道:“你说吧,能答应的就答应,不能答应的自是不允。”

  封不平苦笑一声:“想我封不平自那一败之后,苦修二十余载,原本以为剑法大成,想要一雪前耻。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遇上剑法如此高绝之人,真是可悲可叹。我自以为剑法精进,却不料仍是井底之蛙。”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我自知不是这位少侠的对手,但求能与他一战。若我身死,只求师妹你能放过我师弟一马。剑宗......剑宗不能因我一念之差而断绝传承。”

  宁中则看向宁远,见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说话。她心中权衡利弊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便是。”

  “师兄!”丛不弃激动地大叫道,“让我来阻他一阵,你走!你的剑法高于我,剑宗一脉需由你来传承!”他说着就要挺身而出,却被封不平按住了肩膀。

  “你接不了他一招的。”封不平摇头道,“在旁看好了,看清我和他的招数。日后若能想出破解之法,便是我华山剑宗的幸事。”意思是让丛不弃从旁观察自己和宁远的对决,以期能从中领悟出破解对方剑招的法门。

  丛不弃闻言虎目含泪,缓缓点头。他知道师兄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不是宁远的对手。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师兄能够战胜对方了。

  封不平转身面对宁远,神色凝重道:“我乃封不平,剑宗不肖弟子,自创一套剑法,名为‘狂风快剑’,还请赐教。”

  说罢一声长啸,踏出几步,长剑化作寒芒直击宁远。出招迅若闪电,带起隐隐的风雷声。

  宁远也不还击,只如一叶孤舟,任凭波涛汹涌,狂风呼啸,在那惊涛骇浪中随波飘荡,却无论浪涛如何急涌,始终没有被淹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封不平的剑招越来越急,如同暴虐的狂风,似要将宁远撕裂开来,然而无论他如何攻击,却始终无法触及到宁远的衣角分毫。

  宁中则站在一丈之外,只觉劲风袭来,身上衣衫猎猎作响,脸上感到阵阵刺痛,那是对剑意所产生的感应。

  她看向宁远的眼中现出忧虑,没想到封不平剑法如此惊人,已经远在自己之上,哪怕是丈夫对上他,胜败也是未知之数,心想,宁远如此年轻,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正要上前时,忽见宁远长剑刺出,穿过密密麻麻的剑网,一剑刺在封不平左肩上。这一剑是如此的突兀,剑光只是一闪而逝,封不平身上已是血光乍现,接着剑影消失,狂风散去,只余下怔怔站着的封不平。

  他脸色苍白无比,喃喃道:“罢了,罢了!老夫技不如人,该当如此......”说罢他望了宁中则一眼,横剑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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