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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8节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奸后杀……又是怎么回事?】原先不敢想到此处,可听昙花姬这么一解说,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若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将正道侠女先奸后杀?对魔门中人的邪恶性格而言,与其先奸后杀,还不如让侠女们受淫欲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况……若百里幻幽真要先奸后杀,自己恐怕早就该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那个……也是旁人以讹传讹……】嘴角微现苦笑,想到数月来自己的遭遇,昙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风,绝非外传区区先奸后杀可以形容,【百里幻幽曾言,绝不动手杀被他玩过的女人。之前所以有奸杀女子的恶名流传,是因为……因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给百里幻幽带回此处,利用『蓝田种玉功』和魔门种种挑逗异术,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摆布。其实这和先奸后杀也没什么差别,被那样弄过……哪里还能以正道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给征服之后,只能在这儿逐渐变成魔门妖姬,任他们享受利用,再没有脸面回归以往,那……就和杀了她们没什么区别……】

  【原……原来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捡回性命该当是上佳之事,但想到日后自己的命运,花倚蝶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在此处这么久,也看穿了魔门心机;外传魔门有七大妖姬,各个以花为名,实际上在这儿的女子怕不少于二三十人,各个娇艳柔媚、酥人心胸,有时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坚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时便有人代替,这样明暗并行,真教人防不胜防。

  【姊姊……】见昙花姬说着说着,竟似陷入了回忆,花倚蝶一时也不打扰,只在昙花姬清醒起身之时,才出言留人,【姊姊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么意义?】嘴角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昙花姬也知道,自从她选择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欲当中,云雨之时那强烈的刺激,已令她仅存的一点侠女英风荡然无存,现在的自己只等待着夜里男人们强硬火热的充实,身心已逐渐转化成魔门的昙花妖姬,当日侠女早消失无踪。

  【告诉倚蝶吧.……当倚蝶……还是倚蝶的时候……】

  【嗯……我……我原本法号清琳……出于普陀岛……】

  【是……是『冰心』清琳师太?】听到昙花姬报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惊。【冰心】清琳师太乃江南一带出名侠女,行侠仗义、素心冷剑,也不知解决了多少邪道人物,却在半年前失踪,旁人还以为她回到普陀修练佛法,哪晓得竟落入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门昙花妖姬?

  但仔细想想,昙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师太形象,一来清琳师太自幼出家-三千烦恼丝早已去尽,半年不管的结果,发丝也才半长不短;二来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欲的佛门心法,与现下这极尽男女之欢的生活大相径庭,满足情欲也颇伤功体,怪不得昙花姬虽给男人夜夜滋润,神色中却总有股憔悴之态。与她相较之下,花倚蝶还算幸运一点,逸仙心法较偏道门,与阴阳采补之道同源异流,虽说性欲大动也伤道门清静无为之心,比较起来倒不像清琳功体伤得那般严重。

  【清琳姊姊……】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头,纤手却紧紧牵住昙花姬衣角,硬是将想要离去的她给留了下来,【倚蝶这儿……有套本门心法……虽然不强,却能调合体内阴阳之气,姊姊要不要学学?你这样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听花倚蝶这样说,昙花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句实在话,此处虽在魔门之中,但多是受过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间倒没什么名利倾轧,若不论要将身子供男人淫欢,倒也算是个好去处。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脸蛋,笑意已荡进了话里,【那……可就谢谢妹子了……不过妹子也小心点……】

  【怎……怎么……】

  【通常被百里幻幽种过淫根的女子,被带到此处之后,会给晾个一阵子……等到淫根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下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强行求欢,一方面趁淫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体内淫欲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么说,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真实情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强烈。以她现在的情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给封闭,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情欲,行那云雨交合之事。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身,又给【蓝田种玉功】种入淫欲,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么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子,在被诱发情欲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尽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欢快。

  【姊姊……】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那艳丽甚至透到了颈下,连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不知对于正道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么震撼?这花倚蝶修的是道门功夫,与阴阳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体内本能的情欲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子要有心理准备……『蓝田种玉功』邪异无比,若日后终要投降,这样强撑着反而……反而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进骨子里的煎熬……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点头,花倚蝶脸蛋愈红,问出了心中又一个间题,可光这问题出口,人已羞得真想钻进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屉没有?】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诱人红晕,甜美娇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西……什么双头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虽知魔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的诡异用物。她出于好奇,也曾打开抽屉看过,只是里头的东西都是有看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哪里晓得都是床上那种事的工具?想到若是魔门中人前来强奸自己,还用上这等淫物,尽情折磨自己的肉体,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处欲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魔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么心肝,光用肉体淫辱女子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物品?【还……还有什么……】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淫欲征象,内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愈积愈多,等待哪一天爆发出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淫根,只能靠男子阳精暂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淫根,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昙花姬脸上微微一烫,【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头,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异,毕竟是魔门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哪称得上是魔门手段?【莫非……姊姊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口中说出来,昙花姬娇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儿,话才出口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抬头。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么,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入怀中,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处,似是在闻嗅着什么;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软,连蔽体的薄被都滑掉了。

  轻轻松开了花倚蝶,昙花姬眉宇之间的神色颇难形容,又似有些忧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摇了摇头,而见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纷乱,显然昙花姬已看出了什么,却是不肯开口说明,从那神色来看虽不像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给撩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问都难,【怎么了?】

  【没事没事……】本还想虚言安抚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着薄被,手忙脚乱地掩住赤裸娇躯,望向自己的眼中却是盈盈欲泪,彷佛自己再瞒着,就要慌张地哭了出来,不由心下一软,迟早她也要知道此中关系的,还不如就此明说了吧!

  【中了『蓝田种玉功』者,那淫根会从体内逐步改变体质,只是外表全无征兆,就算运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特点是随着淫根愈盛,女方的身体会泛出一种香气,仿若花香,但是什么花香也随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来,想来这根子己然深种……好妹子听我一句话,与其撑着折磨,不如……不如任性而为……】

  【这……这……】举起手嗅了嗅,却没感到什么异样,不过这也难说是昙花姬骗自己,毕竟这种香气,该当是随着淫根深种逐渐增强,自己的感官也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习惯,自然难察体内变化;不过凑过脸去闻了闻,昙花姬身上确实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显得飘渺微弱,多半是因为她所修的佛门心法天性克制魔门妖法,虽因功力不足,逃脱不了被征服的命运,可体内气息压抑之下,那香气却是怎也透不清晰,【确……确实有耶……】

  见花倚蝶嗅到自己上,昙花姬微带羞怯,【昙花身上飘的,正是昙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赐名为昙花姬……这里头的女子之所以以花为名,一半也是因为此事……待你开口投降,由他们赐你花名并赏衣物之后,妹子就能四处行走了……哎,瞧我说什么呢……】

  第二集 第二章 身心俱失

  给昙花姬一段话挠得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花倚蝶,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魔门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花倚蝶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得乖乖臣服,不愿的态度在那高潮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花倚蝶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后,托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花倚蝶也听得出来,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花倚蝶别再矜持,早日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花倚蝶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钻进了床上,花倚蝶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真没想到,当昙花姬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冰心】清琳师太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佛门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昙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根宝贝出来。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人手却似千斤。花倚蝶羞得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昙花姬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花倚蝶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花倚蝶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几日前亲眼所见妖女媚男的品萧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能以樱唇品尝;花倚蝶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花倚蝶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花倚蝶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得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妖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花倚蝶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花倚蝶的勇气却也就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在幽谷口处几番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贝愈发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妖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淫靡神情;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奸后带到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无忌;当日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荡,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于床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花倚蝶,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花倚蝶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花倚蝶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将花倚蝶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花倚蝶唇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抽搐,不由一阵喘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当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花倚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喘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花倚蝶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淫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淫荡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肉棒被花倚蝶紧紧夹吸,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花倚蝶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引领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邪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时,花倚蝶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欲终于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舒无忌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艳名……】吻得许久,当舒无忌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花倚蝶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拼命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舒无忌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美仙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门妖人奸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了!花倚蝶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女子。

  

见花倚蝶这样反应,舒无忌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花倚蝶樱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花倚蝶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花倚蝶被干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尽出。

  

眼见花倚蝶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舒无忌毫不放松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彷佛纶音一般引诱着花倚蝶,【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花倚蝶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花倚蝶虽然泄身,舒无忌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无忌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花倚蝶泄出的阴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仙姬……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得一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这妖人那硬挺的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舒无忌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激怕花倚蝶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花倚蝶快美无比,原本搂住舒无忌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花倚蝶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花倚蝶已主动献上香吻,任舒无忌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满天香气。花倚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采补吸取,【蓝田种玉功】深刻种下的淫根更将愈发茁壮,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花倚蝶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舒无忌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欲,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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