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第63节
冷若冰扑击不中,便逐渐心惊胆寒进来,因为她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不但武功精湛,而且沉稳,似乎已超出了他的年龄所表现的。她的这手狂风沙在施展中宛如大漠刮起一阵旋风,但如果有人静止不动,不迷乱,不惶急,便很难为敌人所逞,钟家信适才还以颜色的手段正是以静制动。
狂怒的低吼,冷若冰再度冲天而起,白衣抖认在中途,她已交互击出三十六爪,便在一阵“噗噜噜”的衣袂响声里,劲风丝丝,刃芒成线,挟着无与伦比的劲气,兜头盖脸罩向敌人。
几乎快得追回倒逝的流光,钟家信捏拿得如此巧妙与准确,他在敌人全力旋腾而无法再改变身法的刹那间,这时反跃在敌人的头顶。
旋腾之势依然在转,但却不见面前敌人,冷若冰一声低叱,拚命贴地正翻一个怪异的空心筋斗,双目自下上视的同时,她已交互挥出二十一爪,便在她双足跟部擦过地面的同时,一抹青莹莹的光华,宛若来自无穷的苍穹,无坚不摧的穿刺而来。
密集的“嗤嗤噗噗”之声激发出一蓬蓬散碎金芒,漫天的银丝利芒便随着金星的消失而破减,冷若冰似是噎了口无法散去的大气,“吭”的一声斜身扭了几转便歪在地上,地上正自汇聚着鲜血,那是从冷若冰身上淌下来的。
钟家信没有追杀,冷冷的望着冷若冰,神色间是那么的无奈。
上下耸动着双肩,歪斜在地上的身子便在刹那间突然飞跃而起,冷若冰的动作之快,何异幽冥一现,她只见影子不见人的身法,便在一声“嘿”中罩向敌人。
“小心。”发出呼声的是程如萍,她对冷若冰太了解了,她们原来便是同一个组合,对于某一个人的功力深浅以及狠毒的煞着自然较为清楚。
就在这当口,钟家信挺立若鼎,毫不移走,他右手猝弹猛翻,一蓬青莹如水的光焰便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宛似炸开的冰球,散碎流窜四下迸射,便在这些无数晶莹散芒里,渗杂着鲜红的鲜血。
没有惨叫,更没有喝叱,冷若冰在背上开了一道血口落地之后,银牙猛咬,一股灰惨惨的,宛似薄雾般的粉状物已自她右手倒握的骷髅头中喷洒出来。
虽然经验不足,精明睿智则补填了这份缺失,钟家信知道是一种毒物,来不及多想,急忙双臂交合,原地回旋,身形便在一晃之间,宛如一股子突发的龙卷风夹着强劲的转速,往空冲上。
冷若冰挥洒着大片灰云,便凝聚在钟家信的足下面久久未散,灰云成氲,包围着冷若冰。就在钟家信空中拧腰挺肩奋力落在三丈外的地上回头一看,他真的吓了一跳,只见冷若冰身上发出裂帛声,她穿的那身白衣白裙已碎,身上肌肉块块往下脱落,毛发也随风逝去了。
“啊啊”的一片惊叫之声发自不同的地方,有惊叹,有赞赏,还有带着一份敬佩的。前者发自程如萍,她惊叹多于赞赏,甚至还语带颤悸的哭声。后者则出自许多不同的人的口中,随着这声音的传出,树林四周缓缓走出一群血衣人,而为首的竟是丐帮五老之一,金刀丐傅孤龙,那群血衣人自然是丐帮三十六血丐。
傅孤龙快步上前,真挚的握着钟家信的手道:“少侠神威,当真是令老叫化开了一次眼界,但也有点使老叫化抱恨终身了。”
钟家信迷惘地问道:“老前辈此话从何而说起。”
傅孤龙道:“当少侠与敌周旋之初,老叫化就奉帮主之命前来支援,为了含睹少侠神技,才叫三十六血丐暂时不现身,就因为贪图一时眼福,差点使少侠蒙受不测,若非少侠临危不乱,如发生差错,老叫化何以向帮主交待,又何颜见我柳家妹子。”说着顿了顿,又道:“好在已无大碍,强敌已歼,钟少侠便与这位姑娘一同起驾,到敝帮暂住。”
回到丐帮总坛,桃花仙子早已在大殿之外相迎,经过相互介绍,程如萍自然有小雯替她安排住处。
第十七章
在外偷吃的男人总是心虚的,何况马车的爆炸,自己虽然逃过一劫,盈盈她在爆炸中血肉横飞尸骨无存。钟家信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他缓缓踱到桃花仙子身畔,低声说道:“桃儿姐,你会怪我吗。”
桃花仙子缓缓地抬起头来,明媚的目光流注在他的脸上,那其中柔情万缕,还加杂着一丝责怪之意。看来他在外面鬼混赌场,偷吃野食的事,丐帮的人放了他一马,没有转报上来。
四目一触,钟家信心中大定,大大的喘了口气,拉起桃花仙子的素手,痴痴的回望着她。两人的感情在这一瞬间拥抱在一起,不须再使用任何言语,他俩人便能深切的了解欲求得此生的快乐,便必须与对方依附在一起了。
钟家信凝视着那张令他心颤,而且略带相思的脸庞,看得那么真挚,那么火热。桃花仙子像只受伤的小兔,她卷伏在钟家信结结实实的胸膛,两人胸贴着胸,随着并不均匀的呼吸,微喘急促的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眨抖着,红润的小唇微微张着,吐气如兰的气息。
一切是那么的撩人,那么令钟家信忍不住俯下头来,爱怜温柔的去亲吻,去堵住这迷人的玉唇。
桃花仙子没有挣扎,任由钟家信的蜜吻,而且还轻轻的送上莲舌,轻巧的卷住钟家信的舌尖。
两人如痴如醉的吻着,几乎要窒息过去。钟家信才抬起头来,望着似是闭着的双眸,那吹弹得破的粉颊,已泛上一片春桃的桃花仙子,轻轻唤了一声:“桃儿姐。”
“信弟,你为什么要说话,这样不是很美吗。”的确,此刻应该是无声胜有声,桃花仙子不待钟家信回答,已用行动代表了语言。她的两条粉臂又围住钟家信的颈项,玉唇轻触,吻着钟家信的鼻子、下颌、眼眸,微喘着,妮声说着。
“桃儿姐。”钟家信扳住桃花仙子的粉臂,强吸了一口气,微喘着声音说:“桃儿姐,你为什么不骂我。”
“我说过不要开口。”桃花仙子伸出如冒出泥土笋尖似的细指,轻掩着钟家信的嘴唇,梦呓的吐了一声。然后,缓缓掀开长长的眉睫,两只水汪汪的如深潭的眸子卷荡着一片浓深的情意,那么火灼灼,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钟家信的双眸。
钟家信的心弦猛震了一下,他轻叫一声,紧紧抱着桃花仙子的娇躯,两眸那么令他难以克制的浮上一片泪光。
“信弟。”桃花仙子才叫了一声,两臂紧紧搂住钟家信,螓首用力的埋在钟家信怀里,喜悦的泪水再也按捺不住,如黄河决堤般的相继涌出。她疯狂的抱着钟家信,把钟家信紧紧的拥在自己胸前,轻声说道:“信弟,告诉我,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桃儿姐,这是真的,我们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这是诗人李白的一首清平调,飞燕,就是孝成赵皇后,原是长安市人,属阳阿主家,学歌舞,号曰飞燕。成帝当微行,过阳阿主家作乐,见飞燕而悦之,召入宫,后为皇后。这首诗的意思是:一枝繁茂艳丽的花儿,沾着露水凝聚了芳香,一个美艳的人儿,只有使人断肠相思在云雨巫山的梦境中才得相见。试问,当年汉时宫庭中,有谁能够和他相像呢,只有那刚梳妆完毕的赵飞燕,可爱的娇态可以比拟。
钟家信吟罢,疯狂搂着桃花仙子的娇躯,吻着她的泪痕。他一面吻着,一面并打开了桃花仙子的胸衣钮扣,进而伸手侵入亵衣内抚摸着她的乳房,还不时用手指在乳尖上捏揉着。
“嗯嗯”的桃花仙子被他揉得一阵酥麻,嘴里不停的哼着。她想挣扎,但是全身被钟家信紧抱着,别说挣扎,就是想出声也不能够了。
钟家信的手轻松的除去了她的肚兜,虽然仍穿着内衣,但已真空了。上身已是城开不夜,成为不设防的城池了。可活动并不是到此为止,钟家信的手渐渐插进了裤腰,在那开阔平坦广场上游走,而后牵牛进入了草原,在茂密的牧草地上啃啮。
桃花仙子感到自己全身在瘫软着,体内火烧般难耐,她任由钟家信温柔的解除肚兜,松去裤带,脱去了长裤。她奇怪,自己的气息为什么和往日的不一样。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血液的流势快得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钟家信一鼓作气的帮她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股不再是痛苦和朦胧的云雾在她双眸已瞰瞰,可以看到的是真挚的眸光,如神的眸光。
“信弟,我永远属于你的。”
不一会,两人都是赤裸裸的了。桃花仙子发觉喉咙干渴的令她想窒息,而且发现钟家信热烘烘的手轻轻抚着自己胴体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乏力,只感到小腹涌起一股令她想哼叫的感觉。
钟家信的手又滑过她的肚脐眼,顺游而下。那是一块平坦而又广大的平原,她那又白又嫩的小腹令钟家信爱不释手的到处乱游着。越过高山,走过平原,最后终于又回到那块牧草地,五只小牛在贪馋的啮嚼着那些牧草。
饱餐过后的小牛终于离开了草原,来到小溪,红红的溪口细细潺潺长流。小牛吸着溪水,它们并未牛饮,力道恰到好处,一吮一吸的饮用着。
桃花仙子被吮得又舒服又酥痒,全身急切扭动着。她竭力想使自己轻松,她不知幻想过多少次,想要重温旧梦,回味一次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此刻为何又会有逃避的感觉。
钟家信轻声道:“桃儿姐,这田恰是开垦的时候了。”
“那你就开始春耕吧。”桃花仙子已不再拘束的回答。
钟家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没问题,我是勤快的农夫,保证拿到杰出农民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