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小村医 第150节
正想间，外面的说话声忽然停止，随即竟是一阵极为尖锐的破风之响！
“轰！”一阵风起，刮在了外面的熔炉壳子上，发出一阵闷响，吴大宝的心头威震，打起来了！
云峰这边动手的肯定是程五了！可是，罗兵那边的是谁呢？
外面拳头和手掌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激烈，空气震颤地也越来越严重，可想而知外面两人的战斗是有多激烈！力量是有多大！
要知道那程五可是很有可能踏入灵玄境中期的家伙，上次吴大宝使出逍遥掌了之后都被那家伙轻轻松松接了下来，那么……外面另外那个和程五打得不相上下的家伙，莫非也是灵玄境中期的家伙？
吴大宝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罗兵身边还有这样厉害的家伙！
只是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言不发，倒让吴大宝以为只有罗兵一人呢。
外面的交手持续了不足一分钟，便停了下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吴大宝敢肯定两人的交手定然极为激烈！
因为停下来之后的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只是奇怪的是，罗兵那方的家伙仅仅是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又恢复了平常，反而是程五依旧喘.息不已，莫非……那个家伙比程五还厉害？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罗兵忽然冷冷说了句：“云峰，我早知道你要耍花招，你的人已经受伤了，要是我想杀你，今天这个钢铁厂就会变成你的葬身之地！”
云峰冷冷笑了笑：“你敢杀我？”
罗兵声音沉了下来：“你把合同拿出来，钱我如数退还给你，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也是最后一次的条件。”
云峰却依旧不为所动，冷冷笑了笑，片刻之后，他再次开口：“罗兵给你开的什么条件，无论是什么，我都给你双倍！只要你杀了他。”
这？！
熔炉内，吴大宝皱了皱眉， 虽然没办法看清楚外面的情况，但是他却知道，云峰这话是对罗兵的那个修炼者保镖说的！
可是，那人可是修炼者，又咋会看得上云峰所谓的条件呢？心下正这般想，便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阴冷之极，就像是乌鸦在叫一样，随即那个人开口说话了：“你确定？”
那人说话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什么撕开了一个破洞一样，就和破风箱一般，听上去令人极为难受。
听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嘲弄云峰一样，可是哪知道，就在下一刻，陡然一声惨叫，叫声刚响起便截然而至，随即是重物掉落地面的声音……
熔炉内的吴大宝愣住了……那是啥声音？谁死了？
“啪啪啪！”拍掌声缓缓响起，云峰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我说到做到，他给你的东西我全都双倍给你，不过，你先得把这家伙的尸体给处理好了，别给我惹上麻烦 。”
那破风箱一般的难听话声再次响起：“要是你做不到，我会杀了你的。”
云峰笑了笑说：“要是你杀了我，你可就拿不到这些好处了……”声音越来越远，看样子，云峰也是渐渐走远了去……
可是，此刻的吴大宝却依旧动也不敢动，外面……死人了，罗兵死了！而且是真真正正地死了，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虽然隔着熔炉的壳子，但是吴大宝仿佛能够闻到外面的血腥味一般，肚腹之间竟是有些许反胃的感觉……
云峰和程五走了，但是那个人到底走了没有，吴大宝的心里并不清楚……
他正在犹豫自己到底出不出去看看，却就在这时，熔炉的外壳忽然轻轻一震！外面那人正在顺着这个熔炉向着顶端爬去！
吴大宝的脸色变了，难道……那个家伙要把罗兵的尸体扔到熔炉里来？！
他陡然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七八米之外的顶端，一个黑影探了进来……那个人！他看见自己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棘手
吴大宝抬起头来，看向七八米外熔炉的顶端，只见一个黑影从外面探了进来。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掌一下子捏紧，全身玄气快速调动了起来。
是刚刚那个人！他在熔炉顶端，难道他看见自己了？！
但是下一刻，那个黑影飞快从熔炉顶端坠落下来，“砰！”地一声响，那个黑影摔倒在了吴大宝的旁边，不知道是鲜血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溅了吴大宝一身……
随即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熔炉的外壳轻轻地震动着，刚刚爬上熔炉顶端的那个家伙重新爬了下去，至始至终，他都并没有朝熔炉内看上一眼，就好像被他扔下来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而已。
渐渐地，外面没有了声音，似乎那个人已经走远了……
熔炉内，吴大宝依旧站着一动不动，这个本来很大的熔炉，似乎显得很是狭窄，地上躺着那个刚刚从熔炉顶端被扔下来的家伙，不需要思考，吴大宝也知道他是谁……
林菲菲的舅舅，罗家的老大，罗兵！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死掉了……血腥之味，混合着熔炉里本来的味道，变成了一股极为怪异的气味……
渐渐的，确认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之后，吴大宝伸手到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调节出手电筒模式，他朝着罗兵照去……
那是怎样的一幕！纵然吴大宝是一个修炼者，但是他以前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只感觉双手手心里都泌出了汗水，嘴里发干……
死去的确实是罗兵，虽然他的脸已经扭曲了，但是通过些许轮廓，吴大宝一句能够确认他的身份。
除此之外，吴大宝还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罗兵的脖子之上，有一处伤口……那伤口，不是被利刃进切割的，是……是被人的牙齿咬的！
吴大宝的手开始发抖了起来，那不是恐惧，又或者有一些恐惧，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难以抑制的愤怒，他的心头就好像有一头怪兽在呐喊一样。
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刚刚外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家伙！
而自己，就躲在这个熔炉里面，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外面杀掉罗兵！
那个家伙，就这么隔着薄薄的熔炉，在吴大宝的身旁，杀掉了一个人！而他，却因为忌惮那个人的实力，动也不敢动。
这是何等的悲哀，良久，他的脸上竟然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无奈，屈辱，愤怒夹杂在了一起，他蹲下了身子，捏紧了拳头。
自己还是……太弱了，那个人，连程五都对付不了，自己还只是灵玄境初期而已，这样子又怎么去帮小芸报仇，怎么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上一次是小芸，这一次是罗兵，或许下一次就会是叶梅，岳美，或者林菲菲，张玲玲……这些每一个对自己重要的人……
难道下一次，自己也要这么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杀掉吗？
深吸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灌入鼻中，渐渐让吴大宝清醒了几分，他咬了咬牙，看着地上罗兵的眼神变了几分。
这个罗兵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是终究罪不至死，这是吴大宝第一次见识死亡，而且距离他是如此的近。
他冷静了下来，心里开始琢磨接下来应该咋办。
那个家伙，杀掉了罗兵之后，将其抛到熔炉里面，是想着等到工厂再次进行生产，那些高温，将会直接烧掉罗兵的尸体，警察找不到尸体，便永远也破不了案，那个家伙，也能够永远逍遥法外了。
吴大宝冷笑一声，你爷爷的，小爷会让你这家伙得逞？
可是，具体应该咋办呢，难道现在报警？自己虽然可以算是一个目睹了情况的证人，但是自己到这地方来的目的却难以解释……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一个人跑到工厂里来，只怕，自己的嫌疑将会比那个家伙更重把。
吴大宝咬了咬牙，不能这样办，得想想其他更好的办法，先得想办法让别人发现罗兵的尸体才成，那两个保安？
不成，罗兵可是被扔到了熔炉里面，一般人咋可能跑到熔炉里去呢？
思来想去，吴大宝终于是一拍大腿，你爷爷的，这事儿找曾小雨不就成了，大不了……自己和她摊牌就是！
想及于此，吴大宝看了看那地上已经死掉的罗兵，轻轻摇了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那个凶手，小爷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没有再理会罗兵，飞快从熔炉里爬了出去，然后从之前自己进来的地方离开了钢铁厂。
出了钢铁厂之后，吴大宝才掏出手机，给曾小雨打了个电话过去……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曾小雨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倒是极为可爱：“谁……谁啊？”
吴大宝脸色严肃：“小雨吗？是我，吴大宝。”
“吴大宝……你，你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有毛病啊，现在几点钟了！”曾小雨或许是渐渐清醒了过来，那牛脾气也是一下子就犯了起来，对着手机便嚷嚷了起来，听得吴大宝也是一阵头大。
等到那头曾小雨嚷嚷完了，他才无奈道：“你快来罗家钢铁厂，死人了！”
“什么？！”那头曾小雨音量一下子提高。
死人了？！
古溪镇治安一向很好，前段时间出了公园那个女人的事儿之后，镇上巡逻的警察都加多了一倍，现在，居然死人了？
作为警察的曾小雨自然又气又急，连忙问清楚了吴大宝具体地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吴大宝回到车上，找了半晌也是从车上翻出了一包烟，这还是以前大塘村里有人送的，吴大宝平时不咋抽烟，此刻心情激荡，却也是不由开了一包，坐在车里抽了起来。
香烟缭绕，他心下也是暗自琢磨了起来，那个凶手实力极强，以目前的自己是完全对付不了的，现在，只有依靠家里那块石头，快速把实力提升起来才成。
想要查清楚案子，首先第一点便是要有足够的实力，不然……自己也会变成和罗兵一样的下场——被那家伙杀掉。
曾小雨来的很快，从挂断电话到她赶过来几乎没超过二十分钟，这里是郊区，她还是打的士过来的，要是自己开车的话，只怕还会来的更快，所以可想而知，她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是有多匆忙……
吴大宝看着下了车，对着不远处的曾小雨招了招手，她也是看见了吴大宝的车和吴大宝，飞快跑了过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和曾小雨摊牌
看着那匆匆跑过来的曾小雨，吴大宝的脸色却有些古怪……这，这妮子，这样子也太他娘的随便了吧……
曾小雨的上半身倒是套了件黑色的T恤，T恤上面有着一个卡通logo，正好衬得那一对诱人的鼓囊更加惹眼，而她下面则只穿了一条热裤加上一双人字拖，那白皙的双腿，晶莹剔透的脚趾，看得吴大宝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曾小雨这小妞鼓囊傲人，所以使得吴大宝以前都只是注意到这妮子的鼓囊，却没发现曾小雨的双腿也是这么的修长诱人。
她并没有岳美或者林菲菲的那种气质和高挑身材，但是却更加娇小纤瘦，而那身前一对鼓囊却又丝毫不逊色，再加上这小妞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的英姿气息，却更有一番寻常女人没有的味道。
看着穿着这样随便的曾小雨，吴大宝一时间也是不由愣了愣。
曾小雨扫了眼吴大宝夹着烟的手指，皱了皱眉，略有些不悦道：“喂，你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可别唬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人了，人呢？”
吴大宝这才反应过来，顺手就把烟头扔掉踩熄，吞了口唾沫之后，他也是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了曾小雨，只是关于程五和那个凶手修炼者打斗的事儿含糊其辞，一句带过。
曾小雨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哪里听不出来吴大宝隐藏了的一些东西，再加上吴大宝躲在熔炉内的事儿，更是让曾小雨皱了皱眉，她盯着吴大宝奇怪道：“你深更半夜地到这地方来干嘛？”说着她转过头来，远远地看了看那工厂里高耸的熔炉，眉头皱得更紧了：“而且……你说你刚刚在那个熔炉里面？你是怎么爬进去的？”
吴大宝盯着曾小雨，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心下暗骂，你爷爷的，果然被这小妞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这些事儿应该咋解释呢？
“轰！”一阵风起，刮在了外面的熔炉壳子上，发出一阵闷响，吴大宝的心头威震，打起来了！
云峰这边动手的肯定是程五了！可是，罗兵那边的是谁呢？
外面拳头和手掌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越来越激烈，空气震颤地也越来越严重，可想而知外面两人的战斗是有多激烈！力量是有多大！
要知道那程五可是很有可能踏入灵玄境中期的家伙，上次吴大宝使出逍遥掌了之后都被那家伙轻轻松松接了下来，那么……外面另外那个和程五打得不相上下的家伙，莫非也是灵玄境中期的家伙？
吴大宝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罗兵身边还有这样厉害的家伙！
只是从一开始，这家伙就一言不发，倒让吴大宝以为只有罗兵一人呢。
外面的交手持续了不足一分钟，便停了下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吴大宝敢肯定两人的交手定然极为激烈！
因为停下来之后的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只是奇怪的是，罗兵那方的家伙仅仅是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又恢复了平常，反而是程五依旧喘.息不已，莫非……那个家伙比程五还厉害？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罗兵忽然冷冷说了句：“云峰，我早知道你要耍花招，你的人已经受伤了，要是我想杀你，今天这个钢铁厂就会变成你的葬身之地！”
云峰冷冷笑了笑：“你敢杀我？”
罗兵声音沉了下来：“你把合同拿出来，钱我如数退还给你，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也是最后一次的条件。”
云峰却依旧不为所动，冷冷笑了笑，片刻之后，他再次开口：“罗兵给你开的什么条件，无论是什么，我都给你双倍！只要你杀了他。”
这？！
熔炉内，吴大宝皱了皱眉， 虽然没办法看清楚外面的情况，但是他却知道，云峰这话是对罗兵的那个修炼者保镖说的！
可是，那人可是修炼者，又咋会看得上云峰所谓的条件呢？心下正这般想，便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阴冷之极，就像是乌鸦在叫一样，随即那个人开口说话了：“你确定？”
那人说话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什么撕开了一个破洞一样，就和破风箱一般，听上去令人极为难受。
听他这话就好像是在嘲弄云峰一样，可是哪知道，就在下一刻，陡然一声惨叫，叫声刚响起便截然而至，随即是重物掉落地面的声音……
熔炉内的吴大宝愣住了……那是啥声音？谁死了？
“啪啪啪！”拍掌声缓缓响起，云峰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我说到做到，他给你的东西我全都双倍给你，不过，你先得把这家伙的尸体给处理好了，别给我惹上麻烦 。”
那破风箱一般的难听话声再次响起：“要是你做不到，我会杀了你的。”
云峰笑了笑说：“要是你杀了我，你可就拿不到这些好处了……”声音越来越远，看样子，云峰也是渐渐走远了去……
可是，此刻的吴大宝却依旧动也不敢动，外面……死人了，罗兵死了！而且是真真正正地死了，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虽然隔着熔炉的壳子，但是吴大宝仿佛能够闻到外面的血腥味一般，肚腹之间竟是有些许反胃的感觉……
云峰和程五走了，但是那个人到底走了没有，吴大宝的心里并不清楚……
他正在犹豫自己到底出不出去看看，却就在这时，熔炉的外壳忽然轻轻一震！外面那人正在顺着这个熔炉向着顶端爬去！
吴大宝的脸色变了，难道……那个家伙要把罗兵的尸体扔到熔炉里来？！
他陡然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七八米之外的顶端，一个黑影探了进来……那个人！他看见自己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棘手
吴大宝抬起头来，看向七八米外熔炉的顶端，只见一个黑影从外面探了进来。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掌一下子捏紧，全身玄气快速调动了起来。
是刚刚那个人！他在熔炉顶端，难道他看见自己了？！
但是下一刻，那个黑影飞快从熔炉顶端坠落下来，“砰！”地一声响，那个黑影摔倒在了吴大宝的旁边，不知道是鲜血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溅了吴大宝一身……
随即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熔炉的外壳轻轻地震动着，刚刚爬上熔炉顶端的那个家伙重新爬了下去，至始至终，他都并没有朝熔炉内看上一眼，就好像被他扔下来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而已。
渐渐地，外面没有了声音，似乎那个人已经走远了……
熔炉内，吴大宝依旧站着一动不动，这个本来很大的熔炉，似乎显得很是狭窄，地上躺着那个刚刚从熔炉顶端被扔下来的家伙，不需要思考，吴大宝也知道他是谁……
林菲菲的舅舅，罗家的老大，罗兵！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死掉了……血腥之味，混合着熔炉里本来的味道，变成了一股极为怪异的气味……
渐渐的，确认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之后，吴大宝伸手到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调节出手电筒模式，他朝着罗兵照去……
那是怎样的一幕！纵然吴大宝是一个修炼者，但是他以前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只感觉双手手心里都泌出了汗水，嘴里发干……
死去的确实是罗兵，虽然他的脸已经扭曲了，但是通过些许轮廓，吴大宝一句能够确认他的身份。
除此之外，吴大宝还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罗兵的脖子之上，有一处伤口……那伤口，不是被利刃进切割的，是……是被人的牙齿咬的！
吴大宝的手开始发抖了起来，那不是恐惧，又或者有一些恐惧，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难以抑制的愤怒，他的心头就好像有一头怪兽在呐喊一样。
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刚刚外面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家伙！
而自己，就躲在这个熔炉里面，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外面杀掉罗兵！
那个家伙，就这么隔着薄薄的熔炉，在吴大宝的身旁，杀掉了一个人！而他，却因为忌惮那个人的实力，动也不敢动。
这是何等的悲哀，良久，他的脸上竟然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无奈，屈辱，愤怒夹杂在了一起，他蹲下了身子，捏紧了拳头。
自己还是……太弱了，那个人，连程五都对付不了，自己还只是灵玄境初期而已，这样子又怎么去帮小芸报仇，怎么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上一次是小芸，这一次是罗兵，或许下一次就会是叶梅，岳美，或者林菲菲，张玲玲……这些每一个对自己重要的人……
难道下一次，自己也要这么屈辱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杀掉吗？
深吸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灌入鼻中，渐渐让吴大宝清醒了几分，他咬了咬牙，看着地上罗兵的眼神变了几分。
这个罗兵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是终究罪不至死，这是吴大宝第一次见识死亡，而且距离他是如此的近。
他冷静了下来，心里开始琢磨接下来应该咋办。
那个家伙，杀掉了罗兵之后，将其抛到熔炉里面，是想着等到工厂再次进行生产，那些高温，将会直接烧掉罗兵的尸体，警察找不到尸体，便永远也破不了案，那个家伙，也能够永远逍遥法外了。
吴大宝冷笑一声，你爷爷的，小爷会让你这家伙得逞？
可是，具体应该咋办呢，难道现在报警？自己虽然可以算是一个目睹了情况的证人，但是自己到这地方来的目的却难以解释……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一个人跑到工厂里来，只怕，自己的嫌疑将会比那个家伙更重把。
吴大宝咬了咬牙，不能这样办，得想想其他更好的办法，先得想办法让别人发现罗兵的尸体才成，那两个保安？
不成，罗兵可是被扔到了熔炉里面，一般人咋可能跑到熔炉里去呢？
思来想去，吴大宝终于是一拍大腿，你爷爷的，这事儿找曾小雨不就成了，大不了……自己和她摊牌就是！
想及于此，吴大宝看了看那地上已经死掉的罗兵，轻轻摇了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那个凶手，小爷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没有再理会罗兵，飞快从熔炉里爬了出去，然后从之前自己进来的地方离开了钢铁厂。
出了钢铁厂之后，吴大宝才掏出手机，给曾小雨打了个电话过去……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曾小雨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倒是极为可爱：“谁……谁啊？”
吴大宝脸色严肃：“小雨吗？是我，吴大宝。”
“吴大宝……你，你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有毛病啊，现在几点钟了！”曾小雨或许是渐渐清醒了过来，那牛脾气也是一下子就犯了起来，对着手机便嚷嚷了起来，听得吴大宝也是一阵头大。
等到那头曾小雨嚷嚷完了，他才无奈道：“你快来罗家钢铁厂，死人了！”
“什么？！”那头曾小雨音量一下子提高。
死人了？！
古溪镇治安一向很好，前段时间出了公园那个女人的事儿之后，镇上巡逻的警察都加多了一倍，现在，居然死人了？
作为警察的曾小雨自然又气又急，连忙问清楚了吴大宝具体地点，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吴大宝回到车上，找了半晌也是从车上翻出了一包烟，这还是以前大塘村里有人送的，吴大宝平时不咋抽烟，此刻心情激荡，却也是不由开了一包，坐在车里抽了起来。
香烟缭绕，他心下也是暗自琢磨了起来，那个凶手实力极强，以目前的自己是完全对付不了的，现在，只有依靠家里那块石头，快速把实力提升起来才成。
想要查清楚案子，首先第一点便是要有足够的实力，不然……自己也会变成和罗兵一样的下场——被那家伙杀掉。
曾小雨来的很快，从挂断电话到她赶过来几乎没超过二十分钟，这里是郊区，她还是打的士过来的，要是自己开车的话，只怕还会来的更快，所以可想而知，她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是有多匆忙……
吴大宝看着下了车，对着不远处的曾小雨招了招手，她也是看见了吴大宝的车和吴大宝，飞快跑了过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和曾小雨摊牌
看着那匆匆跑过来的曾小雨，吴大宝的脸色却有些古怪……这，这妮子，这样子也太他娘的随便了吧……
曾小雨的上半身倒是套了件黑色的T恤，T恤上面有着一个卡通logo，正好衬得那一对诱人的鼓囊更加惹眼，而她下面则只穿了一条热裤加上一双人字拖，那白皙的双腿，晶莹剔透的脚趾，看得吴大宝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曾小雨这小妞鼓囊傲人，所以使得吴大宝以前都只是注意到这妮子的鼓囊，却没发现曾小雨的双腿也是这么的修长诱人。
她并没有岳美或者林菲菲的那种气质和高挑身材，但是却更加娇小纤瘦，而那身前一对鼓囊却又丝毫不逊色，再加上这小妞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的英姿气息，却更有一番寻常女人没有的味道。
看着穿着这样随便的曾小雨，吴大宝一时间也是不由愣了愣。
曾小雨扫了眼吴大宝夹着烟的手指，皱了皱眉，略有些不悦道：“喂，你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可别唬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人了，人呢？”
吴大宝这才反应过来，顺手就把烟头扔掉踩熄，吞了口唾沫之后，他也是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了曾小雨，只是关于程五和那个凶手修炼者打斗的事儿含糊其辞，一句带过。
曾小雨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哪里听不出来吴大宝隐藏了的一些东西，再加上吴大宝躲在熔炉内的事儿，更是让曾小雨皱了皱眉，她盯着吴大宝奇怪道：“你深更半夜地到这地方来干嘛？”说着她转过头来，远远地看了看那工厂里高耸的熔炉，眉头皱得更紧了：“而且……你说你刚刚在那个熔炉里面？你是怎么爬进去的？”
吴大宝盯着曾小雨，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心下暗骂，你爷爷的，果然被这小妞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这些事儿应该咋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