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大时代 第1813节
崔静怡和方言都没想到,他们的这个举动,居然造成了协和内部人员的一些反应。
接下来的好几天时间里,不光是崔静怡,还有方言,每天都能接待好些协和其他科室的人员。
来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想要转科室的,一些医生还是媳妇儿朱霖以前的同学或者朋友。
时间都过了几天了,依旧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方言这天刚放学,回到家就看到之前媳妇儿的一个班的同学来了,手里还提着两瓶茅台,两盒点心。
这个人叫张俊,方言他们结婚的时候还来过。
只不过他是什么科室的,方言不知道。
“方言兄弟,可算把你等回来了!”张俊快步迎上来,热情地拍了拍方言的胳膊,“我跟朱霖聊半天了,她说你这阵儿又要管医院又要学习,忙得脚不沾地。”
朱霖这会儿挺着大肚子,无奈地看了张俊一眼:
“你也是,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这些天她接待这些同学朋友什么的,都接待麻了,天天都有人来,天天都是同样一个目的。
“嗨,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嘛,再说我这也是有事想跟方言兄弟请教。”张俊说着,把方言往沙发上让,自己也跟着坐下,眼神不自觉地往客厅墙上挂的那些证书奖状还有古画扫了扫,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我听说中医科最近招了几个新人?还都是从外面招的?”
方言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点头道:
“嗯,招了五个,先把日常看诊的担子扛起来。”
张俊立刻接话,身子往前凑了凑:
“兄弟,不瞒你说,我这阵儿也在琢磨转科室的事儿。你看我在儿科干了快一年了,天天跟哭闹的孩子打交道,工资就那么点。还不如你们好多护士了,中医科现在新大楼眼看就要建好了,谁不眼红?”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再说,我也是学习过中医的,脉诊、开方子都摸过门道。去年我家老爷子高血压,我给他开了剂天麻钩藤饮,喝了半个月血压就稳了,这说明我还是有点中医底子的,对吧?”
方言:“……”
张俊这小子真是敢说啊!
方言对着他问道:
“张哥,你说你给老爷子开过天麻钩藤饮,那我问你,当时老爷子除了高血压,还有别的症状吗?比如头晕的时候会不会恶心?晚上睡得怎么样?舌苔和脉象是什么样的?”
张俊愣了下,显然没料到方言会问得这么细,他挠了挠头,有些含糊地说:“症状……就是头晕呗,晚上睡得还行。舌苔我没仔细看,脉……脉象好像是有点快?我记得天麻钩藤饮是治高血压的,就开了。”
“这就有问题了。”方言说道。
“张哥,你说你学过中医,那知道天麻钩藤饮针对的是肝阳上亢证吧?典型症状是头晕胀痛、面红目赤、急躁易怒,脉得是弦数脉。要是老爷子头晕时伴恶心、舌苔白腻,那可能是痰湿中阻,用这个方子不仅没用,还会加重痰湿;要是脉沉细,那可能是肾精亏虚,得用杞菊地黄丸这类滋阴的方子,中医治病,从来不是‘对病开方’,是‘辨证施治’。”
张俊的脸慢慢涨红,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我……我当时就是想着先试试,没想到这么多讲究。”
方言叹了口气,对着张俊说道:
“张哥,我知道你们现在都是看到机会,想来试试,但是中医科现在招的人,哪怕是处理常见病,也得先把‘辨证’的底子打牢。”
“你在儿科经验丰富,但中医的基础还不够扎实,要是现在转过来,遇到复杂病例,很容易出问题,比如之前有个新人,就因为没辨证清楚,差点用麻黄汤给高血压患者治病,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那……那我就没机会了?”张俊问道。
“机会不是没有,但得一步一步来。”方言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
“您要是把《伤寒论》《金匮要略》里的基础方、证候搞明白,能独立辨证、不犯原则性错误了,再过来跟我谈转科的事,我肯定欢迎,你还年轻,有底子学起来肯定快的。”
说完,他指了指张俊脚边的纸袋子:
“至于这些东西,你得拿回去。咱们是朋友,要是因为转科的事搞这些,反而生分了。你好好学,以后真能把中医的底子打牢,比送什么都强。”
张俊张了张嘴看向朱霖,意思是想让老同学帮忙说说。
朱霖头偏向一边不看他。
张俊也是没办法,只好提着东西站起身:“兄弟,是我太急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大实话。我回去就好好啃书,等我把辨证搞明白了,再找你!”
送走张俊,朱霖靠在方言身边,无奈地笑了:“你这阵子拒绝人的话,是不是都快能背下来了?”
方言揉了揉眉心,也无奈的笑了:“都是你的同学朋友,我真是不好说,不过这些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现在都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朱霖说道:
“要不我看,在门口贴个告示,谢绝拜访!免得整天都在来人。”
刚说完,这会儿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还有一个年轻女性的喊声:
“琳琳!琳琳!”
方言哭笑不得:
“得!又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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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1章 小老弟的前相亲对象,汽油中毒?
这次来的是个女的叫陈梦婉,之前方言和朱霖结婚的时候也来过方言他们家。
这女的以前还和小老弟相过亲。
她爹是协和肛肠科的医生,她老娘是燕京饭店的采购员。
当时老娘还挺看的上这个姑娘的,可惜小老弟没看上,说是“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
这女的和朱霖还算熟悉,朱霖从妇科那边离开后,她就顶了上去。
“方主任在家呢!这可好了!”一到院子里看到方言后,陈梦婉就高兴的说道。
看着她手里还提着一网兜的礼物,方言和朱霖两口子无奈的笑了。
不过招呼还是要打的。
“快进屋吧,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儿?”朱霖礼貌性的问道。
“嗐,过来找方主任帮忙看个病。”陈梦婉对着朱霖回应到,同时提着礼物到了正厅。
“嗯???”朱霖和方言都一怔。
两口子对视一眼,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难道是新的套路?
“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可不是想着转到中医科的。”陈梦婉对着方言和朱霖说道。
听她这么说,方言对着陈梦婉问道:
“你身体不舒服?”
这人看起来起身挺好的,也不太像是有病的样子。
陈梦婉连连摆手说道:
“不是不是,我身体没问题……”
“是我有个亲戚,是堂妹,她明天到京城来治病,想让方大夫帮忙看看。”
“在天津那边医院已经看过,治疗住院了四个月时间,用中医西医都治疗过,都没有任何的好转,所以这次她们家里人打算到京城来看病,其实……主要就是想找方主任看,其他医生大概率没办法。”
“听起来挺严重啊?什么问题?”方言问道。
“她今年四月底的时候,在工厂工作被汽油味熏到昏迷了,醒过来后发现左边的小腿麻痹没感觉,脚趾头不能活动,在医院检查各方面数据后没有发现问题,医院里也下定论,前段时间还做了腰穿检查,同样没发现任何的异常。”陈梦婉对着方言回应到。
“汽油味熏到昏迷?什么地方的汽油啊?”方言惊讶的问道。
陈梦婉说道:
“是她们工厂的汽油储存罐,她负责仓库清点,那天罐口密封没做好,挥发的汽油味攒了一屋子,她进去没两分钟就晕了,还是同事发现得快,抬出来掐人中才醒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醒了之后就说左腿麻,一开始以为是蹲久了压的,没当回事,结果到晚上还是没知觉,脚趾头连动都动不了。去天津的医院检查,CT、肌电图都做了,连腰穿都查了,医生说神经、骨头、肌肉都没毛病,找不出原因,只能先按‘神经官能症’治,开了维生素 B1、B12,还有些营养神经的西药,住了四个月院,一点好转都没有。”
朱霖端着茶递过去,皱着眉问道:“没毛病怎么会腿麻?会不会是汽油里有别的东西?”
“谁说不是呢!”陈梦婉接过茶,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她家里人也怀疑,找工厂要过汽油的成分表,可工厂只说‘符合安全标准’,压根不配合。后来找了个老中医看,说是‘气血不通’,开了独活寄生汤,喝了一个月,还是没效果,最后还是她妈想起我在协和上班,知道方主任你中医看得好,非让我来求你帮帮忙,说明天就带着人过来。”
方言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问道:“她除了左腿麻痹,还有别的症状吗?比如怕冷、出冷汗?或者腿上有没有发凉、发紫的情况?大便小便正常吗?”
陈梦婉想了想说道:
“现在左边小腿全部麻痹,没有知觉了,需要坐轮椅,并且出现了肌肉萎缩,还有她说麻痹感还在往大腿蔓延,现在医院找不到问题,她精神状态也非常不好。”
“有没有说过头晕、心慌?或者月经有没有变化?”方言又追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信和电报里说不太清楚。”陈梦婉说道。
方言摸了摸自己下巴,思考了起来。
这会儿朱霖对着陈梦婉问道:
“梦婉,这人是你推荐的吧?”
陈梦婉有些尴尬的说道:
“琳琳姐……我在这不是知道方主任肯定有办法嘛……”
方言看向陈梦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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