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做演员啊 第220节
斯梅尔幽默地挥挥手,转身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拖着疲惫却仿佛年轻了几岁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
目送斯梅尔离去,刘艺菲轻轻挽住洛珞的手臂,低声道:
“这位老教授真有趣,感觉他好在意你的研究。”
“是啊”
洛珞望着斯梅尔的背影,眼神深邃:
“他是真心热爱这门学科,也对我寄予了厚望,可惜我这段时间……”
“没关系”
刘艺菲温柔地握紧他的手:
“大会还没开始,还有时间,我相信你,那颗‘种子’一定可以发芽。”
第256章 娱乐与艺术交错的马德里
8月20日,清晨。
马德里丽兹酒店的奢华套房内,时光仿佛被调慢了流速。
轻柔的马德里晨光透过精致的蕾丝窗帘,在地毯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刘艺菲赤着脚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一角。
眼前是被金色晨光笼罩的丽池公园,绿意盎然,宁静祥和。
她回头,看见洛珞已经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那本厚厚的ICM大会程序手册,钢笔在指尖轻轻转动,目光却投向窗外,若有所思。
“在想报告还是担心获奖的事?”
刘艺菲走过来,纤细的手指搭在他肩上。
洛珞回过神,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
“都有一点”
他坦言,没有掩饰那隐藏在平静下的期待与压力,无论是一小时报告,还是菲尔兹奖候选,都让他激动不已:
“更多的是在想……斯梅尔昨天的话,还有布尔甘他们,国内的老师,谷院士他们,那些期待,这感觉和我站在片场前有点像,但更宏大,也更庄重。”
他指的是菲尔兹奖候选和一小时报告人身份带来的无形重担。
有人盼着他在学术上更进一步,有人盼着他能把首个菲尔兹奖捧回国内,还有人盼着看他解开那个世界谜题。
“那就先把它放一放”
刘艺菲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大会后天开幕,报告要到大后天呢,桑切斯先生不是说今天和明天都是自由活动吗?我们总不能一直困在这个‘数学宫殿’里,去看看西班牙的阳光吧,也许会给你灵感。”
洛珞看着女友眼底流转的光芒,紧绷的思绪悄然放松。
他合上手册:
“有道理,那我们去看看那个称为‘皇冠之都’的城市。”
说走就走。
两人没有特定的目标,迈出酒店信步而行。
秦浩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像一个尽职的影子。
他们沿着丽池公园的林荫道散步,天鹅在湖面游弋,街头艺人的吉他声零星点缀着悠闲的上午。
在公园东南角,他们邂逅了阿方索十二世纪念碑的巨大柱廊,其气势磅礴让人联想到数学殿堂的宏伟。
午饭选择了一家藏在小巷深处的本地小馆,只因为门口飘出的炸鱼香气实在诱人。
酥脆的炸鳕鱼和清爽的番茄冷汤驱散了午间微燥的热气。
下午的行程稍稍有了指向。
两人打算看看那些承载着时间分量的地方。
他们乘地铁抵达市中心,目的地是宏伟的阿尔穆德纳大教堂。
这座新哥特与现代风格交融的圣殿紧邻着富丽堂皇的王宫。
站在广场上,一边是宗教精神的象征,一边是世俗权力的中枢。
晚餐是在太阳门广场附近一家喧闹的Tapas小馆解决的。
火腿、炸丸子、土豆蛋饼……琳琅满目的小食和当地啤酒带来纯粹的市井快乐。
这里人流如织,是马德里的心脏地带,传说中的0公里起点标志就在脚下。
华灯初上,他们站在熊与草莓树的雕像旁,看着繁忙的交通与熙攘的人群,耳边是各种语言的交汇。
这里与安静的丽池是迥然不同的世界。
洛珞想起即将汇聚于IFEMA的全世界的数学精英们,也想起自己那篇指向“死胡同”却开辟了新路径的论文。
世界如此多样,认知的边界也总在被打破。
一种身处洪流的奇异感觉包裹着他。
一整天过去,临近大会开幕又近了一步。
所以回到酒店时,能够看到大堂里佩戴各色胸牌的学者明显增多了。
隐约能听到英语、法语、俄语的学术讨论片段。
洛珞的红色胸牌安静地待在信封里,等待着登场的时刻。
8月21日,今天是艺术浸润的一天。
洛珞两人这次目的地是马德里的艺术金三角——普拉多博物馆。
刘艺菲兴奋得像个小女孩,她从小就对欧洲艺术充满热爱。
普拉多那文艺复兴式的庄重门面下,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收藏。
从博斯诡异神秘的《人间乐园》,到委拉斯开兹震撼的《宫娥》,戈雅明丽与暗黑的强烈对比……一幅幅大师杰作在眼前铺展。
洛珞虽然不是艺术史专家,但那些精妙的构图、光影的运用、人物内心的刻画、色彩的和谐与冲突,都让他感到一种理性的震撼。
谁说文化艺术和数学理论是截然不同,甚至是对立的两条路。
这与数学追求的美——严谨、对称、简洁、深刻——在某些维度上是相通的。
特别是在看委拉斯开兹的《宫娥》时,那复杂的空间结构、镜子反射的巧妙运用、隐藏的观察视角,让他脑中不由得联想到多维空间的坐标变换。
在戈雅的《穿衣的马哈》和《裸体的马哈》前,他对“约束”与“自由”、“光滑”与“突变”有了更感性的认识。
午餐就在普拉多典雅的咖啡厅解决。
下午,他们转战德波神庙。
这座公元前2世纪的埃及神庙被整体搬迁至马德里,如今坐落在市中心一座小丘上,俯瞰全城。
古埃及文明的符号与现代都市的剪影,在落日的金辉中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卷。
神庙简洁的几何结构,在黄昏的光线下投射出长长的、界限分明的阴影。
“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解,被强行嵌入到我们这个连续统里。”
洛珞若有所思地看着夕阳下神庙的轮廓。
刘艺菲挽着他的手臂,头轻靠在他肩上:
“有时候,最意想不到的碰撞,能产生最美妙的灵感火花,不是吗?”
她知道洛珞心中的那点“烛光”从未熄灭。
晚餐选在了有弗拉明戈表演的地方。
不是为了纯粹的娱乐,洛珞想感受一下这种源自吉普赛人的、充满原始生命张力与强烈节奏感的艺术。
激昂的吉他、深沉沧桑的吟唱、急促响亮的踩踏、舞者那充满棱角却又行云流水的肢体表达,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更是一种与命运、与痛苦、与生命本身的对话。
离开时已是深夜。
城市的喧嚣渐息,但数学的“前夜”气息却越来越浓。
酒店门口,刚抵达的一批学者正互相问候,兴奋地用各种语言交谈着。
“N-S方程”和“菲尔兹奖”的单词,洛珞清晰地捕捉到了几次,甚至,他在其中还听到了自己的那篇论文,以及自己的名字。
洛珞尴尬的摸了下鼻子,跟国内有着演员的身份不同,早就习惯了受到的关注,只是没想到即便是来了这里,也依然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总感觉对他这场报告会和颁奖典礼有着强烈期待的人,恐怕远远不止斯梅尔这样的老朋友们。
压力又大了呢……
而明天,就是大会开幕的日子了。
他的目光投向远处东北方向,那里正是IFEMA的方向。
第257章 国际数学家大会开幕
8月22日,国际数学家大会正式开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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