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做演员啊 第234节
短短十分钟,#NSsolved、#LuoLuo、#ICM24等标签开始疯狂飙升,紧随其后的是#breaking、#Mathematics。
照片被疯狂转载、评论、点赞。
物理、工程、航空航天等相关领域的学者、爱好者纷纷涌入,惊疑与兴奋交织。
“天啊!这是真的吗?现场发生了什么?!”
“上帝…千禧难题之一又被攻破了?菲尔兹奖得主现场证明?太疯狂了!”——来自一位德国应用数学教授)
“照片里的白板…密集恐惧症犯了…但内容似乎指向了调和分析与几何的结合?有现场大佬能解读吗?”——来自一位常青藤联盟的研究生
“不管怎么说,这场面太壮观了!报告厅都挤爆了!见证历史!”——配图:分会场拥挤的过道照片
“洛神威武!!”——中文账号,配了国旗表情
“OMG!我就在会场外面!后悔死了没挤进去!”——来自一位西班牙本地学生
各大顶尖高校数学系的邮件列表、讨论组更是瞬间被刷屏。
照片和简要描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疑问、求证、初步分析和难以抑制的激动讨论充斥了虚拟空间。
整个国际数学界都随着这个消息而沸腾,华国数学界当然也不例外。
关于报告会的消息,如同汹涌的潮水,早已在半夜就通过网络、越洋电话冲进了国内顶尖数学家的圈子。
初始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说”,但洛珞与六块白板的合影配文“N-S方程解存在且光滑”出现后,传说瞬间有了最直观、最具爆炸性的支撑!
当水木官方论坛爆出来消息时,已经是BJ时间晚上六点多了。
当时陈教授就想直接给洛珞打电话询问,不过考虑到马德里这边已经是凌晨才作罢。
不过,他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几何和调和分析的框架…是他上次提过的思路…那嵌入算子E…这个不等式结构…天马行空却又逻辑精妙…”
陈教授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这小子…他真敢啊!现场推导?他是怎么想到的?”
整个晚上都在研究着图片上那些过程和公式,有图片因为转载模糊的地方,他就去国际数学家论坛上去查,一直研究到深夜。
即便是按捺着激动的心好不容易在凌晨才睡着,结果睡了还不到四个小时就醒了过来,随即便迫不及待的给洛珞打来了电话。
此刻,他终于听洛珞亲口确认了这个消息。
第272章 马德里ICM闭幕和专属报告会
随着洛珞的回答,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几秒后,陈教授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欣慰和一种石头落地的释然,甚至有点哽咽:
“好…好…好!太好了!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陈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连续说了几个“好”和“了不起”,足见其激动程度。
他能见证了由自己一手栽培的学生,亲手解决千禧难题的惊世成就,这份冲击难以言表。
也许在外界看来,洛珞拿回菲尔兹奖才是最震撼的事。
但对于数学界内部来说,菲尔兹奖跟N-S方程简直没有可比性。
就这么说吧,要不是菲尔兹奖有着年龄次数的限制,单凭洛珞这次N-S方程的证明,他几乎就可以直接预定下一届的菲尔兹奖了。
整个华国数学界还没有过在纯粹数学上这么高的成就。
听着恩师咳嗽却难掩喜悦的声音,洛珞的心情也跟着起伏:
“老师,您慢点说,别激动,我也是站在您和其他前辈的肩膀上才够得着。”
“肩膀?这是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杀出来的路!”
陈教授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声音依旧洪亮:
“水木上下都沸腾了!校长、周院长都打电话来问过我,我还没敢全信!这可是N-S方程啊!你这小子……”
“好了,等你回国再说吧,到时候我跟谷院士亲自给你接风。”
挂断电话,洛珞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暖而略显无奈的微笑。
“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国内了?陈教授肯定很高兴吧。”
刚才的电话内容,刘艺菲当然也听到了,知道是洛珞的老师亲自打来电话询问,因此直接问道。
“是啊,特别高兴,比他自己证明出来还高兴。”
他知道,此刻的平静只是风暴之眼。
这阵由数学最高圣殿ICM中激起的涟漪,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世界每一个角落扩散开去。
菲尔兹奖的桂冠的热潮尚未冷却,另一顶名为“千禧难题征服者”的、更加夺目的无形冠冕,已经在万众瞩目中酝酿,即将扣在他这位年仅二十二岁的年轻数学家头上。
他的旅程,远未结束。
8月30日。
马德里国际展览中心的穹顶下,最后一天的空气比往日更炽热,今天正是这届国际数学家大会闭幕式的日子。
当组委会主席卡洛斯·埃利亚松在闭幕式致辞末尾,意外宣布追加一场不限时报告时,全场骤然寂静。
老教授扶正话筒,声音穿透如林的摄像机群:
“应129位与会学者联名请求,并经菲尔兹奖得主洛珞教授本人同意——本届大会最后闭幕前的时间,将全部留给纳维-斯托克斯方程。”
潮水般的掌声瞬间淹没会场,报告厅仿佛在无声沸腾。
129位顶级学者的联名请愿书化为此刻的真实,国际数学家大会史无前例地为一个名字让出了最后的舞台——洛珞。。
是的,当26号下午,组委会再次找上门来后,提出了这个意向,洛珞便欣然同意了。
毕竟讲解和答疑环节也是报告会的一环,他按流程也应该补上才是。
于是,继他那史无前例的超时且只有板书的一个多小时报告会后,又一场从未有过的额外加时的专属报告会再次诞生。
这个提议很快在组委会上就全票通过了,毕竟,有些人生来就注定要打破规则。
当那个穿着简单白衬衫的身影重新踏上讲台,山呼海啸的掌声几乎掀翻马德里展览中心的房顶。
所有的摄像机、所有的目光、所有跳动的学术之心,都聚焦在那一点。
斯梅尔的手紧握着钢笔,陶哲轩那平日灵动狡黠的眼睛凝为深邃的湖水,布尔甘紧紧盯着洛珞手中的马可笔,会场里安静的出奇,像是在等待一个神谕的开端。
“感谢卡洛斯主席的破例。”
洛珞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传出,压下了最后的声浪,沉稳一如往昔。
他的目光平静扫过台下每一张写满期待与朝圣的脸庞,从白发苍苍的宗师到走廊上席地而坐、眼中跳跃着星火的年轻博士生。
“那天时间太紧,许多脉络未能展开,质疑和探讨也未完成,今天,我们把未走完的路走完。”
灯光亮起,身后依旧是那六张白板。
从那天报告会后,就被组委会第一时间收了起来,这可是重要的资料,甚至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如果洛珞的证明得到数学界的认可,这甚至会被收藏到数学博物馆里,供后来的学子们瞻仰。
如今,为了避免洛珞麻烦,自然是重新拿了出来。
洛珞手中的激光红点如同精密的解剖刀,精准地落在每一个关键的希腊字母和积分符号上。
“核心在于这个多尺度嵌入算子mathcal{E}的‘刚性’构建。”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一切数学迷障的力量:
“它并非孤立施加于流场,而是将几何特征mu_e——那些纠缠的涡旋脉络的生命线——本身的演化,编织进‘约束’的网络,想象一下……”
他微微扬起手臂,如同牵引着无形的能量束:
“这把刀穿过了混沌的乱流,不是切割,而是引导——像河堤约束奔涌的江河,让湍流能量必须遵循我们设计的‘几何’航道,最终在 L^p的范数下俯首称臣。”
每一个词落下,都引来台下无声的震动。
老教授们的呼吸随着他手指划过屏幕的轨迹同步起伏,后排的学生们奋笔疾书,唯恐漏掉一丝灵感。
“关键的质疑在此:为何黏性项-nu Delta mathbf{u}在临界尺度下不再是一面被动的‘盾牌’,而是重新定义能量流向的‘调节齿轮’?”
洛珞的激光红点定格在屏幕上那个微小却如同擎天支柱的负号“-”上,屏幕同步放大。
他回身走向白板,重新拾起那支深黑色的马克笔。
全场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附,看着他流畅地书写着那个在报告厅诞生过奇迹的符号:
frac{d}{dt}|omega(t)|{L^infty}leq C mu_e(t)|omega(t)|{L^infty}-nu mathcal{D}(mu_e, t)|nabla omega|_{L^2}^2
“这就是答案——”
洛珞的笔锋充满力量:
“旧的能量估计将黏性视为抵消爆炸的‘被动力量’,但在这条新路径下,‘刀’已锁定,‘航道’已具,‘黏性’被赋予新的规则。”
“它与算子mathcal{E}联合作业,通过mathcal{D}模精确定量临界时刻、临界点上的能量耗散窗口,将‘湍流’这头巨兽逼入了一条能量必须‘有序消散’的峡谷!这——才是光滑解永恒的基石。”
随后的问答环节不再是一场报告,更像是一场大师们彼此确认思路的顶级圆桌。
经过三天时间的钻研,许多人对对于洛珞的这个证明过程已经有了新的理解,尤其是像陶哲轩这样的天才,更是几乎吃透了整个过程。
只不过,他们依旧有许多问题,在等着洛珞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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