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26节
“月光光,照河塘……”
小宇忽然抬头。
“那如果……”他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铁幕,“我们不唱逆歌,也不唱静律?”
林月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小宇缓缓抬起手,音核不再燃烧,而是变得温润,像一颗将熄未熄的星,“我们唱‘新歌’。”
“新歌?”红裙冷笑,“你以为这是写诗?现在塔还没塌,律官随时会反扑,你还想搞创作?”.
第1352章静律的弱点
“不是创作。”小宇闭眼,回忆涌上——娘亲哄睡时的低吟,哥哥病中哼的荒腔走板的小调,阿芽在溪边拍水时随口编的儿歌……
“是‘原本的声音’。”他睁开眼,眸中金黑漩涡缓缓平息,“不是反抗,也不是顺从。是我们本来就会唱的歌——乱一点,跑调,甚至难听……但那是真的。”
阿鸣猛地一震:“你……你是说,静律的弱点,是‘真实’?”
“对。”小宇点头,“他们能净化逆歌,是因为逆歌仍有‘规则’——音高、节奏、结构。可真正的声音,是母亲哄孩子时跑调的哼唱,是醉汉半夜哭喊着老娘的名字,是两个人在雨里大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旋律!”
林月忽然笑了,带血的嘴角扬起:“老子早就不按谱弹了。”.
“那你现在——”小宇看向她,“弹一首没人听过的曲子。”
林月愣住。
“不许用骨琴的传承调,不许用静律谱,也不许用逆歌的节奏。”小宇盯着她,“就弹你现在想弹的——哪怕只有一个音。”
林月呼吸一滞。
她低头,十指颤抖,血滴落在琴弦上。
然后——
她拨动了一根弦。
不是战歌,不是悲鸣,不是任何已知的旋律。
只是一个孤零零的音,颤巍巍地升上夜空,像一只受惊的鸟,试了第一次飞。
可就在这音响起的瞬间——
废墟中,那群“傀儡孩子”的歌声,齐齐卡住。
像齿轮突然错位。
“怎么回事?”红裙警觉地环顾四周。
只见那些面无表情的孩子,一个个歪头,像是在“听”。
然后——
其中一个,小小地、轻轻地,哼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音。
不是童谣,不是逆歌,不是静律。
而是……她自己的声音。
“啊……”那孩子张嘴,声音稚嫩,“啊——”
像是婴儿第一次发声。
“哈哈哈!”何枫猛然大笑,“看见没?!你们的‘净化’,他妈的根本听不懂‘真实’!”
小宇笑了,眼泪却滚落。
他抬起手,音核不再裂开,而是像一颗种子般静静旋转。
“娘……”他轻声说,“我找到声音了。”
他张口,没有唱逆歌,没有对抗静律。
而是轻轻哼起一段——毫无章法的调子。
像风吹过竹林,像雨打在屋顶,像娘亲煮粥时哼的那首,永远记不清歌词的摇篮曲。
一个音,接一个音,歪歪扭扭,却温暖得让人想哭。
林月加入,骨琴弹出断断续续的节奏,像心跳不齐的病人,却顽强活着。
阿鸣颤抖着抬起手,用指尖在空气划出音丝,不成曲,却自有律动。
红裙闭眼,黑火中竟传出一声低笑,接着是一段她幼时在火堆边听过的野谣。
何枫吼了一声,锤子砸地,不是攻击,而是一记沉重的节拍!
“咚——!”
荒原,开始“跑调”。
废墟中,越来越多的孩子停下机械的合唱,开始发出自己的声音——哭的、笑的、尖叫的、傻哼哼的。
铜镜剧烈震颤,镜中娘亲猛然抬头,双手再次贴上镜面。
“小宇……”她嘴唇颤抖,“你唱的……是我教你的吗?”.
第1353章百丈裂缝
“不是。”小宇含泪而笑,“是我自己会的。”
就在这时——
“轰!!!”
塔身猛地炸开一道百丈裂缝!
那温暖的橙黄光芒,如潮水般喷涌而出,照亮整个荒原。
光中,无数模糊的身影浮现——.
有抱着婴儿的母亲,有拉琴的老者,有赤脚奔跑的少年,有站在山顶吼山歌的猎人……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在”。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声音。
“那是……”阿鸣震撼,“被抹去的‘声音之魂’?”
灰袍人望着光芒,老泪纵横:“不……是‘未被记录’的声音。是那些从未被静律收编、也从未被逆歌呼唤的——普通人,日常的歌。”
小宇一步步走向巨塔裂缝,身后,众人跟上。
林月抱琴,红裙掌火,何枫扛锤,阿鸣颤抖却坚定地牵起音丝。
灰袍人站在最后,手中铃铛叮叮作响,像是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塔内,传来银袍人的怒吼:“启动‘终律仪’!抹杀所有杂音!”
可就在这时——
小宇停下脚步,转身,望向灰袍人。
“七十年后的我……”他轻声问,“你最后听见的声音,是什么?”
灰袍人怔住。
风穿过裂缝,吹起他的白发。
良久,他低声道:
“是你……现在正在唱的这个调子。”
小宇笑了。
他转回身,面对巨塔深处那即将启动的终律仪,张开双臂,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
“那这次……让我替你,听完整首。”
他开口
不是逆歌,不是静律,不是任何已知的语言。
而是一段
全新的,跑调的,却无比真实的……歌。
林月猛地拨动琴弦,吼道:“给老子响起来!!!”
骨琴炸裂,音浪如虹。
就在这时,灰袍人忽然抬头,望向塔顶最暗的角落,声音颤抖:
“小宇……那里……有个人……在跟着你唱……”
小宇猛然回头:“谁?!”
灰袍人死死盯着那阴影,眼中涌出泪水:
“是你哥哥……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哥哥?!”
小宇的声音猛地劈裂在空气中,像是被雷霆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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