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第184节

  老朱回金陵,那是霸王回乡,猪八戒回高老庄,轻车熟路,派头比在京城的时候可大多了。

  毕竟是自己干了几十年的地方,妥妥的主场优势。

  接机口,玄武区的老廖还有一帮老局长带队,后面跟着年轻的警员,整整齐齐的站了三排,足足有几十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机场出什么事故了。

  老朱上前跟老兄弟们寒暄了几句,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换成了一副扑克脸。

  “老廖,准备五辆车,把鉴定科的人借我,再挑几个精锐,案发地在宝塔镇,属于徽省地界,你们是跨省了,不方便出面,那边地处偏远,警力本来就不够,就算是县城的警力也有限,我这次就多带点人手。”

  老朱和老廖两人正在商量人员借用事情。

  接机口的年轻警员们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了。

  姜瀚文一米八多的身高,就算站在人堆里,但想藏也是藏不住的。

  就算他戴着帽子,但这样脸在警界,就像是杰伦在歌坛,大哥在影坛的地位一般。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预言家二到金陵,年轻警员想签名的少不了。

  想跟着姜瀚文办案的更多。

  开玩笑,这案子大伙也有所耳闻,惊天大案。

  旁人也就算了,大伙不会有什么话说。

  这位是谁,预言家。

  跟着预言家办案,拿不拿二等功先不论,反正预言家出道以来还没有办不成的案子,这不出国一趟,差点把寒国搞zb了,其威力之大恐怖如斯,刚才朱局也说了,挑一批精锐跟着悬办同去,那这跟偶像一起办案的经历,足够自己在圈子里吹好一阵子了。

  这时候,接机口几十号男男女女全都用炽热的目光盯着姜瀚文,弄得姜瀚文一脸懵逼。

  咋啦,我脸上有花吗,各位都是同事,至于这样赤果果的看着我吗,我现在还挂着金陵古楼区特聘顾问的职位,好歹给点面子啊。

  老朱跟老廖简单说了几句,以老朱的威望和如今的身份,老廖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老朱说话,他不停点头称是,待对方说完,转头看向身后的一众年轻警员,高声问道:“你们都是各局的先进,现在悬办查案,人手不足,伱们谁愿意出趟差啊。”

  老廖心道,这差事既要出远门,破了案子功劳大概率是悬办的,纯纯是一趟吃力不讨好的差使,这些个小年轻的该是没人愿意去,

  老廖已经做好了直接点名硬来的打算了。

  没想到他的问话刚说完。

  接机口同时举起几十只手.

  老廖愣了一下,老朱瞥了一眼姜瀚文。

  这小子名气都快成警界顶流了。

  不过这样也好,名人嘛,做事方便多了。

  老朱随手挑了几个精明强干的年轻人。

  拍了拍老廖的肩膀。

  直接截了老廖的座驾,还有四辆警车,对着众人说。

  “目的地宝塔镇,出发!”

第146章 命运

  前往案发地宝塔镇的路并不好走,正是返乡高峰,一路上多次堵车,一行人在国道上走走停停。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日落西山,眼看着就到晚饭点了。

  看了一眼前面蜿蜒曲折的车流,手机地图显示拥堵路段已经超过八公里,众人也都佛系了,急也没用,车子又不能飞。

  这种情况下,管你是什么车,都得老老实实的慢慢往前挪。

  姜瀚文坐在后排,看着远方村落里升起的袅袅炊烟。

  心里有些感慨,现在这年头,还能看到烧土灶草锅的农家,再过几年这东西可就真成历史咯。

  村落注定是要消失的,就像那个蝉鸣稻香的时代,迟早都会成为历史,

  青灰色的瓦房顶上,一股青烟随着烟囱缓缓升到半空。

  一阵风吹来,烟柱被吹散,消失无踪。

  姜瀚文的心情倒是沉静了许多,趁着空闲,脑海里开始搜索有关案件的记忆。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记的案子太多,真到用的时候往往得冥思苦想才能慢慢想起那些细节。

  闭上眼睛,凝聚精神,耳边的嘈杂声瞬间消失了,仔细回忆。

  终于,姜瀚文有所收获。

  那是一份厚厚的卷宗,当时还是他托关系才从档案库里查阅到的,里面的笔录详细至极,事无巨细,几乎把凶手的一生写尽了。

  随着回忆的深入。

  锤子,连环杀手,村落,一个模糊的形象在姜瀚文脑海里浮现。

  那是个小男孩儿,眉清目秀,脸上脏脏的,看起来并不开心。

  他确实开心不起来。

  七十年代。

  出生在贫困之家,对于一个早慧的小孩本就是一种折磨。

  阴沉的天空,似乎刚刚下过大雨。

  小孩站在村口的土路边,手里抱着一捆猪草。

  眼前的烂泥路让他犹豫要不要再去山上打猪草。

  下过雨的土路泥泞难行,对于一个没有鞋子的八岁小孩,在泥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上七八里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实,就算是好天气,也未必好到哪去。

  村道凸凹不平。

  晴天,道路上被大车小辆辗轧得几乎翻成了筏头地,普通三轮车也难以行驶,雨天,路上的淤泥几乎深不见底,人踩上去也拔不出脚来,车辆根本无法通行,但这却是出村的唯一道路。

  村里有200多户人家,基本上都比较困难,但男孩家则是其中最贫困的。他的父母住在自己修砌的低矮的土坯茅草房里,就在这低矮的茅草房里,夫妇两生下了6个子女。

  茅草房的一头是父母的卧室,屋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松木床,再也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床上的被褥也打上了不少补丁。

  松木床的旁边,便是简陋的厨房,用砖泥混砌的灶台上,支着一口铁锅,每到做饭的时候,整个屋子里便浓烟滚滚,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茅草房的四壁,半人高以上的地方,都有烟熏火燎的痕迹,尤其是房顶上,黑漆漆的,像是随时要滴下油来。

  厨房的旁边就是牛棚,这是家里唯一的畜力,也是最值钱的家当,在男孩的父母看来,牛比孩子要重要的多。

  毕竟孩子有6个,牛只有一头。

  一走进这间人畜混住的房子,既有一股农家烟炊的熏燎味,也有一股浓浓的牛粪、牛尿的臊臭味。

  这就是男孩生活的环境。

  在男孩很小的时候,他家就受到歧视,他还年幼不懂事儿的时候,就时常被村里同龄人称为“dz羔子“,嘲笑他、羞辱他,使他备感屈辱。

  尽管兄弟姐妹很多,但他从小就在村里有一种孤独感,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游离于人群以外,这使他从小养成了孤僻、内向、不爱说话的性格。

  男孩虽然兄妹6人,家里却没有一个上学识字的,也正是由于父母生了他们6个儿女,排行老四的男孩“从小就不受重视“。

  在男孩的记忆中,从没有人给他买过衣服,也没有人给他买过爱吃的东西,更没有任何人教他读书识字。

  一年暑假,男孩已经8岁,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上学的冲动,向父亲闹着嚷着非要去上学,父亲叹了一口气说:“哎,你们兄弟姐妹6人全是睁眼瞎,也不是个办法,小四子要上学就让他去上吧。“

  父亲把他领到学校报了名,老师对他进行测试时,发现这个孩子脑瓜特别聪明,于是,没上过一天学的他直接上了小学二年级。男孩知道家里供自己上学不容易,从上学开始就十分用功,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

  男孩的身体没有同龄人发育得快,尽管他到8岁才开始上学,在同班同学里,年龄算是比较大的了,但他的个子并不高,使他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严重的自卑。

  在学校里,他怕别人欺负他,轻易不敢和同学说话,一到学校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下课后除去上厕所也不出来玩。由于他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他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上最优秀的。

  放学回到家,幼年的男孩常常一个人愣愣地独处,呆呆地对着一个地方看,对着一种东西看,一看就是老半天,看得时间长了,他好像看出一点门道来,他就模仿着把看到的东西画下来,一开始画得不像,画着画着就像了。

  从他开始上学时起就喜欢画画,一回到家里,他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画画、写字,据村里人讲,“海儿从小特别聪明,喜欢画画,画啥像啥。“

  读书归读书,但家里的农活还是得干的,

  为了给家里多挣工分,减轻父母的生活负担,男孩一到周末放学后,就下地割草或者给村里放牛,。

  在村民的眼里,幼年的男孩懂事、勤快,老实得很,是个好孩子。

  他每天默默地去上学,放了学又默默地回家。回到家里,他不跟别的小孩玩耍,一个人默默地玩,从不和别人多说一句话,也从不惹是生非。

  姜瀚文对卷宗的一句话印象很深,据当地派出所的一位民警说:“男孩小时候连杀个鸡都不敢,我们也想不通他怎么成了嗜血成性的杀人狂。“

  这样究竟是人的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姜瀚文一直没法下定论。

  在男孩的记忆中,有两件事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第一件事大约发生在男孩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已经结了婚,家里只剩下父母领着他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家5口住在3间破旧的房子里,周围是就地取土打的墙,上面是用麦草苫的屋顶。

  父母住在东间,他和弟弟妹妹住在西间。

  一天下午,他放学回到家里,只见3间破旧的草房乱糟糟的,父亲和弟弟妹妹都不在家,只有母亲独自坐在院子里抽泣。他预感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便不声不响地坐在母亲身边。

  母亲止住哭泣,抬头看了看他,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又大放悲声地哭起来,边哭边抽咽着说:“娃儿,你爹他喝药了!咱们娘儿几个咋活啊?“

首节 上一节 184/267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封杀十年我考编,上岸先斩娱乐圈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