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2010 第102节
再加上她去的又是东莞。
到了后世老坛酸菜事件发生之后,程行基本上就已经不吃泡面了。
他能说他不是有意去看,只是下意识的想去看一眼吗?
“姐姐,你怎么了?”姜鹿溪抬起头问道。
虽然手里没笔,但是这些题她都是做过了的。
现在都不想了,他都已经有朋友了,那就不需要她这个朋友了。
清澈干净的就如她十多年前还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
程行他们对面,此时也坐进来了两个人。
还有就是,程行刚刚竟然去看潘慧的大腿。
等他回来时,姜鹿溪皱了皱鼻子。
“没事,也别一直看书了,一直看书对视力也不好,一起玩玩吧。”程行对着她笑道。
潘慧将两幅牌的五十K拿了出来,她对着姜鹿溪道:“牌里的5是五分,10是10分,K是10分,在七毛五二三的规则里,七是最大的,紧接着是王,然后是五二三,当我们手里能把这六张牌给筹齐时,它比任何牌都要大。”
她玩牌玩的就已经很好了,而程行玩的也很好。
当火车行驶到吉安时,也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钟。
“麻将,扑克,什么我都会。”潘慧说道。
“程行,你呢?”官婷问道。
“我都会玩。”潘慧笑道。
“回去干什么?反正我家里人也都已经不要我了。”潘慧笑了笑,道:“把我嫁人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听说对方给了他们二十万彩礼,他们才把我嫁过去的。”
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有意思。
没过多久,江西的省会南昌到了。
赢的人因为发的牌越来越多的原因,只会越来越好赢,两轮过后,当程行跟潘慧手里都能发九张牌,官婷也能发到八张牌,而姜鹿溪手里只有六张牌时,程行他们出的分数牌,姜鹿溪基本上都拿不走了。
因此姜鹿溪不太想搭理他了。
这是后世每个人都带着耳机,低头看着手机,寂静无声,宛如幽灵一般的高铁车厢里根本见不到的一幕,那时候的人们把时间交给了手机,再也不会抬起头去看看前后左右的人是谁,无论坐了多少趟高铁,也很难再对谁有深刻的印象。
因此也就导致一大批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的命运交出去的女孩最后离家出走,跟父母十几年甚至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姜鹿溪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潘慧说道:“潘姐姐,你教我就行。”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程行他们那里屡见不鲜,很多家里没有钱的穷人,不只是一个女儿,还有男孩要养,嫁女儿时就会找有钱家的人家去嫁,也不管对方娶他们女儿的是什么人,只要家里有钱,只要彩礼给的多,那就能嫁。
南昌的下一站是江西的中西部城市吉安。
“在这个社会上,钱很重要,但是知识同样也很重要,只有知识,才能提高人的眼界,才能丰富人的内心,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小妹妹,你家庭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吧?你要加油啊,记得不要在上学的时候跟人谈恋爱,也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只有你以后自己强大了,才能很好很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她笑道。
官婷出了4个2,而潘慧则是出了4个5,又送了20分进去。
2010年的东莞。
这是她留到现在最大的底牌了,她之前一直没有出牌,就是等到能筹到4个7时,等对方的分数牌都出来后,去拼死一搏。
说着,姜鹿溪从兜里袋子里拿出了几颗糖果。
姜鹿溪的眼睛很清澈也很干净。
“还好第三轮最后的时候追回来了一点,没把跟你们的差距拉的太大,否则玩不了的就是我了,这八张跟十三四张的差距太大了,后面起的牌很容易就能筹到四个一样了的。”姜鹿溪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说道。
“没什么。”潘慧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
只是多个一张牌,能改变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因为王勃所写的《滕王阁序》,就在南昌的滕王阁。
与邻座对坐的人互相打着招呼的交谈声。
各自为战,给别人加分,就是在变相的削弱自己。
这时候姜鹿溪也停下了刷题向着车窗外望了过去。
7毛523,能压住4个5的,也就只有4个7和7毛523了。
这轮下来,天平基本上又变成一致了。
这女孩身上穿的棉袄不知道穿了几年,里面的毛衣也像是自己用棒针打的,因为以前小时候她也跟着母亲打过毛衣,所以她知道,对面坐着的那个女孩儿,家庭条件应该也很不好,与她坐在一起的那名男生,却要比她家有钱多了。
姜鹿溪刷着数学奥赛上的题目,程行则是闭目躺了一会儿。
而当接下来的三轮结束后,天平又变了。
30分为一级,1级能多拿一张牌。
她道:“潘姐姐,我请你吃糖果。”
姜鹿溪最终靠着这最后一波升了3级,下一轮便能多拿3张牌。
程行跟潘慧各升了一级,从9张升到了10张。
她能放一对10进去,是因为她有四个5这个底牌在。
车子继续向前驶着,到了南昌,基本上也就走了一半了。
……
PS:上一章,今天早上六点之前看过的重新再看下,改了一下。
第104章 图谋不轨
潘慧看着她笑道:“7毛523在我们那里很火,算是我从小就在玩的了,说实话,玩了那么多年,还很少会有人能在我手里讨得便宜呢,玩到最后基本上都是我的牌数最多,程行年纪虽小,却是跟我打过牌的人中,玩的最好的几个人之一。”
程行笑了笑,还是那句话,在前世的时候,程行除了学习成绩不好,其它的算是样样精通,比如小时候玩的摔宝,弹珠,以前在老家上学的时候,他都把学校里的同学给赢哭过,也赢的对方回到家后哭着找她奶奶来他们家把输的弹珠和摔宝要回来。
到最后弄的学校里的学生都不敢跟他玩摔宝和弹珠了。
玩也只跟他玩假的。
麻将和纸牌一样,到了市里之后,每年逢年过节,即便是家里人不给钱,程行靠着跟同龄人玩麻将打牌赚的钱,也能够赚的盆满钵满。
等花香四溢时,那只漂亮的蝴蝶自会过来。
这是江西的南大门,过了龙南,便到了广东境内。
学习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她不知道那姑娘对这男生有没有意思。
所以在一场爱情当中,谁先动心表白,谁就先输了。
特别是一到过年的时候,许多人发了压岁钱,就会聚在一起玩炸金花,虽然他们玩的都很小,属于娱乐性质的那种,但是也架不住程行疯狂赢。
此时本来喧杂的车厢里,也早已经安静了下来。
每个作家都会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不经意间写进书里,比如当过牙医的余华就在《兄弟》这本书中,写过给人拔牙的余拔牙这个角色。
“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凉,喝点暖暖胃。”程行道。
程行拿过来,又放到了架子上的行李箱中。
如果再看你一眼
这首歌,程行的父亲很喜欢听,因此他也跟着听过不少次。
起码她现在是自由的,而不像是自家村里那许多被困住的同龄女子一样,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在乡下伺候公婆伺候残疾的丈夫,去干一辈子农活儿。
谁的青春没有纯洁过呢?
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学的就特别快。
“自己猜。”程行道。
“对了,你药还没吃,等下回来别忘了把药吃了。”程行道。
甘之若饴,心之若鹜而已。
车子驶进了东莞东站,在东莞东车站停了下来。
此时,官婷正好回来。
“哦。”姜鹿溪点了点头。
“不是。”潘慧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我也喜欢过人,你刚刚看她的眼神,我曾经也有过。”
潘慧拿出手机,换了一首歌。
她在听到程行跟姜鹿溪的对话后笑着问道:“小鹿溪,你喝药的时候苦吗?”
那袋糖果到现在还没有吃完呢,还在桌子靠车窗的位置上放着呢。
“那当我没说。”潘慧给了程行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潘慧笑着问道。
她又顺便洗了洗手跟脸。
没过多久,当火车开到信丰时,姜鹿溪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不用。”程行摇了摇头,道:“老师跟校长他们让我在路上多照顾你一些,你没出过远门,总得把你照顾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