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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04节

  中国电影的盘子越做越大,生态越来越好,除了国家达到文化发展的战略目标,他也是行业内最获益的民营企业。

  这叫把个人命运的发展,同国家、行业、时代发展相统一,端正立场,和谐共生。

  “就上影集团目前的发展态势看,我认为未来的突破方向在于以下几点。”

  “首先是战略深化,从‘利润为王’到全产业链的布局,包括版权运营、影院扩张和国际合作。”

  “其次是体制改革,要努力推动上市与现代企业制度的建立,从转企改制到股份制改造,再到上市融资,完成从国企到上市公司的三级跳。”

  “第三是内容创新,坚持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并重,建立主旋律与商业片的双轮驱动。。。”

  路老板在台上挥斥方遒,包括身边的任重伦和台下的上影集团中层干部们都听得暗暗点头。

  都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但只有今天现场聆听了这位行业话事人的真知灼见,才叫这些自诩专业人士的国企中层领导们,真正见识到了何谓眼界、格局、卓识。

  这其中当然也有与会的鹰皇众人,他们和上影集团的合资公司已经正式成立,往后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背靠背的合作伙伴。

  会议在中途休息用餐,随后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半,任重伦这才满心欢喜地宣布圆满结束,今天大家都收获不菲。

  毕竟如他所说,路老板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中国电影行业民营力量的重要代表。

  如果说老韩执掌的中影、佟局领导的电影局是中国电影海上作战的官方旗舰,用以把控意识形态的航线、统筹电影国有资本和政策资源;

  那么路宽领导下的国内外的问界体系,就是民营企业中的航母,以市场化的引擎撕裂传统桎梏,从2002年的产业荒漠中率先犁出商业化的深壑。

  大家在惊叹于路宽本身导演艺术才能的同时,对他在行业发展上的高瞻远瞩则更加叹服。

  包括今年的双会上,已经有不少文艺界代表引用他对电影工业化探索的阐述,建言献策。

  只不过一个行业意见想到落实到国家政策和文件中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每一项举措都是要反复论证的。

  毕竟官方文件中哪怕一个数字的不慎,都可能引起行业的巨变。

  就像前两年对外资在院线持股比例的要求,把进进出出的华纳整得灰头土脸,从此退出国内市场。

  座谈会结束后,任重伦热情地引领路宽一行人穿过办公楼长廊,来到上影集团的核心展示区,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上影荣誉室”的金色铭牌上。

  “各位这边请,这里都是上影六十年的家底。”

  负责介绍的是上影集团的副总裁许鹏乐,也是老任的左膀右臂,主要司职发行和院线管理,跟问界常打交道,算是个熟人。

  后世2008年上影集团旗下的联合院线在他手里突破了10亿,占到全国份额的12%左右。

  一行人按部就班地往前走,三三两两地叙话、寒暄,其实已经进入了晚宴应酬前的自由活动阶段。

  只不过在国外,这样的场景一般发生在酒会上,供有社交和商务洽谈需要的客人会晤;

  在国内,一旦到了宴饮环节就有些群魔乱舞的意思了,很难有私下接触会谈的机会,只有借着这样的方式大家各取所需——

  可以到休息室饮茶,可以站在某个上影厂收藏的分镜头手稿边上侃侃而谈,也不虞会有人打扰。

  譬如现在的任重伦和路宽,后者点了点玻璃展柜里泛黄的《城南旧事》的分镜头手稿,又指向墙中央的巨幅《红河谷》戛纳参展海报:

  “任总,上影厂真是底蕴深厚,相信在你的领导下,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太客气了,我现在脑海里还回荡你刚刚提出的六大路线,发人深省啊!”

  任重伦引着他稍稍往边上站了站,知道这位的性格,寒暄了两句就直奔主题。

  “路导,市里的领导有意请你一起坐一坐,聊一聊关于迪士尼乐园的事情。”

  迪士尼?

  路老板听得一愣。

  任重伦耐心解释道:“魔都1990年就提出了引进迪士尼乐园,但是谅解备忘录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就具体细则谈妥。”

  “市里领导知道你是国内跟迪士尼及总裁艾格打交道最多的行业内人士了,想请你从中斡旋一下谈判。”

  路宽听得啼笑皆非,其实艾格也曾找过他做这个中人。

  只是这样一个动辄耗费300多亿的顶级项目,他有什么可置喙的余地?

  迪士尼不可能让出股份给他,地方也不可能允许民营企业参与。

  事实上,迪士尼项目在1990年基本确定投资意向后,谈判就进入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历经1200多轮谈判后,因文化争议、股权分配等问题多次停滞,一直到2009年底获得核准,开始土地征收,于2011年4月正式动工。

  在这1200多轮谈判中,一半以上都是在迪士尼乐园的文化内容方面进行磋商。

  我方主要是对西方文化的渗透存在担忧,例如迪士尼角色是否符合传统价值观、乐园内容是否需审查等。

  但迪士尼方面则坚决要求按照他们的全球统一标准投建,不会搞特殊化和妥协。

  在后世,这种固执的改变发生在奥运和世博之后,迪士尼越发认可国内市场的巨大潜力,在内容上做出部分妥协,转而对出资比例和双方承担的义务提出苛刻要求。

  也就是剩下的谈判议题。

  现在任重伦代表市里来探他的口风,显然是因为文化因素方面的冲突。

  “任总,迪士尼或者艾格这样的有股份的职业经理人,他们的行事准则就是利益至上。”

  “你别看我跟他们交道打得多,西方人的人情意识很淡薄,涉及到这种利益攸关的顶级事务,我很难帮上什么忙。”

  路老板先推辞了两句,然后再慢慢捋这里头有什么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毕竟在这样的事情里做中人,搞不好双方都落下埋怨,无利不起早是正常的商业逻辑。

  他捎带脚关心了一句:“现在两边的谈判到什么程度了?”

  任重伦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在谈判中相对属于比较弱势的一方。”

  “从上世纪90年代起,中国国内的主题公园如羊城飞龙世界、魔都环球乐园等都普遍亏损。”

  “加上2005年开业的香江迪士尼初期表现不佳,迪士尼方面对于国内大型文旅项目盈利潜力的质疑在增加。”

  “现在的情况就是迪士尼既不想在乐园的文化因素冲突上让步,也不愿在实际出资和股权上让步,比较为难。”

  路老板点头道:“其实现在全球金融危机的趋势凸显,乐园的建设成本是在降低的。”

  “如果双方能在文化冲突和本地化改造上达成一致,我想迪士尼有可能对承担的出资任务让步。”

  金融危机的大环境下,迪士尼乐园的整体建设成本毋庸置疑是会降低的。

  比如全球大宗商品价格下跌,钢材、水泥等使用量最大的耗材采购成本下降;

  或者是全球央行降息环境下,项目贷款或债券融资的利息支出更低;

  包括迪士尼乐园一期的5800多亩占地,需要迁移川沙镇多个村庄的居民及企业,这会儿征收土地、动迁、平整地块也更合算。

  但无论是市里还是迪士尼一方,现在双方都没有他的前瞻性视角,无法对今明年塌方式的金融危机做出预料,导致在前期的文化冲突谈判上磨合太久。

  更不要提国家未来的4万亿将优先投向基建和民生,一个很简单的逻辑——

  魔都周边的地区的交通、电网、水利,包括迪士尼边上的地铁11号线、度假区高速公路等基建都能受益,对于当地政府来说也是一大利好。

  从这个角度来讲,即便问界在这桩谈判合作中只扮演一个居间人的身份,但操作得当还是能获得双方的友谊的。

  魔都自不必谈,唯一遗憾的就是现在已经2008年了,真人已乘黄鹤去;

  迪士尼则可以作为北美更加坚定的盟友存在,在问界旗下仍旧进行着技术积累的奈飞没有威胁到它的地位前,大家自然是互通有无的合作伙伴。

  路宽斟酌道:“其实,迪士尼跟我们的传统文化,在乐园的文化元素中还是存在并重和兼容的可能的。”

  “我举个例子,能不能在迪士尼建立一个十二生肖园?”

  “迪士尼的《美食总动员》里的小米代表鼠,那猴能不能就用中国的孙悟空呢?”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龟波气功,知道龙珠,但知道原型孙悟空的反而少之又少。”

  任重伦听得很感兴趣,当即又多问了几句,其实《迪士尼》之前的动画片《花木兰》,包括上影厂的动画IP《宝莲灯》,也许在乐园里都能找到自己的文化定位。

  剩下不过是授权的问题而已。

  上影集团作为魔都首屈一指的文化产业集团,上面下达的这个任务他们是要全力配合的。

  就像《宝莲灯》,就算低价授权给迪士尼又如何?只要能借着他的平台先解决面世率的问题即可。

  揣在怀里别人看不到有什么用?

  其实路宽提出的十二生肖园,就是后世魔都迪士尼的十二朋友园,只不过他的描述更直接。

  “路导,你的意见太中肯了,明天我联系市里的同志,请你帮忙再参详一下吧?”

  “明天不行。”路宽笑道:“明天要回奥运大厦开会,奥运圣火在海外的传递已经开始了,有很多工作要忙。”

  “这样啊。”任重伦皱眉:“那就让市里的同志到北平去拜访你吧,到时候请你拨冗见一见。”

  “没问题,任总到时候有空一起来做客。”

  “好,好!”

  两人最重要的议题聊完,又就问界视频购买上影厂影视版权的问题做了些沟通。

  估摸着时间渐晚,任重伦尽地主之谊,请今天的来宾结束参观,前去赴宴。

  晚餐地点放在了和平饭店的华懋阁。

  这里最早由犹太商人沙逊斥资建造,1936年卓别林访沪的欢迎晚宴就设在此处。

  华懋阁主要是西餐,任重伦选择这里也是为了凸显对客人的重视,部分宴饮的中餐由和平饭店的龙凤厅提供。

  今天这场晚宴主要是招待路宽、李守成及中金的几位领导,后者是上影集团上市主承销商和保荐机构。

  因为下午聊到的迪士尼的话题,任重伦又请了几位市里的领导作陪,算是把这个场子给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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