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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49节

  爱戴他的问界上下员工们,无论外面的流言蜚语、是褒是贬,从始至终都跟他站在一条战线;

  八年以来积累的无数影迷们希望他能早些出现,现身说法,把身上的脏水洗刷干净,做回那个有着洗衣机外号的天才导演;

  甚至还有小刘的粉丝们,既然天仙都这么死心塌地了,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为他扛旗,暂时性地从黑粉变成CP粉,跟妖言惑众的《楠方》等恶势力掰头,等待着两人的归来。

  没有人能够想到再次在电视上出现的他们,竟然是以这样的面貌,用这样的方式。

  ——

  从12号晚上开始,《连播》的新闻时长就调整到了50分钟。

  与此同时,央视新13套新闻频道开始了全天候、多角度的24小时直播,大家渴望从官方渠道了解事件的始末、进度,希望从举国之力的飓风营救中获得心灵和情绪的慰藉。

  灾情通报,领导人的紧急响应,无数企业和社会组织的动员、捐款,国际组救援团队已经奔赴战场。

  当然,永远少不了的是我们最可爱的人驰援的身影。

  在电视画面中,工兵团的探照灯劈开雨幕,照亮悬崖边用肩膀架起生命通道的年轻脊梁;

  野战医院的帐篷里,护士剪开被血黏住的袖章时,露出年轻士兵烫伤的旧疤,那是三小时前从锅炉房抢出婴儿时烙下的勋章。

  不惜一切代价!

  这声命令在每一部卫星电话里炸响。

  背着三十公斤物资的步兵连用砍刀劈开塌方区,迷彩服被钢筋划破的裂口灌满泥浆;

  舟桥旅的汽艇在堰塞湖的漩涡中划出Z字形,舵手的手腕缠着止血带;

  直升机桨叶刮起的飓风里,戴防毒面具的防化兵跪着检测危化品泄漏,身后是三百名等待转移的师生。

  凡此种种的画面看得全国人民泪盈于睫,还有被推特和Mytube上的视频震惊的外国人。

  当这些真实镜头和感人肺腑的场景逐一呈现,洋鬼子们这才惊呼:几年前路的《塘山》里的军队救灾,原来并不是科幻,而是写实。

  他们永远不懂“人民子弟兵”这几个字的含金量,永远不懂军队救灾为什么可以不带武器。

  “是的,他们不懂。”坐在军车里的路宽笑着跟脸上长着青春痘的小战士解释道:

  “因为西方军队都是承袭他们古代的雇佣兵和领主私兵的传统,美军嘛大多也是依赖军火商复合体,救灾的时候要优先保护资本利益。”

  “我们是仁者之师,他们是豺狼虎豹之师。”

  小战士文化程度不高,听他嘴里的高级词汇一知半解,吐着一口蜀地方言:“豺狼虎豹?那不就是畜生之师?”

  颠簸的东风EQ2082传来一阵哄笑。

  这两日众人绝望、郁闷的心情稍减,也乐得看着这位久闻大名的大导演开导着小战士。

  身边的小刘仍旧穿着黄色冲锋衣,笑容温婉:“你别教坏小川了。”

  “不会的!刘小姐,路大哥说什么我都信!”战士小川崇拜得看着路宽:“上次看《历史的天空》,我真是恨得牙痒痒啊!真想冲上去把鬼子都杀光!”

  “还有《返老还童》,看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塘山》啊!连队组织了好几场,我每次都哭着回来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他复又语气低沉:“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了,轮到自己家了。”

  这句话像一颗哑火的炮弹,沉沉砸在车厢地板上。

  路宽好不容易开导活泛起来的氛围,车厢里顿时又没人讲话了,只剩偶尔的鼻子抽动声。

  车厢里弥漫着柴油与尘土混合的呛人气息,车外山体滑坡后的裸岩像被巨斧劈开的伤口,裸露在铅灰色的天幕下。

  偶尔掠过的残垣上,挂着褪色的春联,红纸在风中簌簌抖动,像未烧尽的纸钱。

  小刘忍住了哽咽的喉头,轻轻托住男友受伤的右手,看着他已然是胡茬丛生的侧脸。

  路宽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对着素面朝天的刘伊妃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只是还没等他想方设法地安慰战士小川几句,轮胎就在泥泞的路面上擦出短促的嘶鸣,车身剧烈一晃,震得车内未固定的装备哐当乱响。

  车里的战士们神情蓦然凝重起来。

  到地点了。

  小战士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忙起身来扶他:“路大哥,我搀着你下去。”

  路老板笑道:“不用!我就是手上有点挫伤,李大校在天上都能带着人往下跳,我难道一米高不能跳?”

  他第一个跳下车,靴子陷进半指深的泥里,溅起的泥点沾上裤腿。

  又转身伸手去扶刘伊妃,却见她已经利落地跃下,黄色冲锋衣的帽檐被风掀起,露出紧抿的嘴角。

  “这是最近的地方了吧?”

  路宽极目眼前的苍茫,面对着满目疮痍缓缓点头:“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战士小川去找人汇报,早晨刚从卧龙被接到这里的小情侣俩,连同后车下来的阿飞、顾筠等人暂时汇合。

  众人从受灾程度相对缓和的卧龙出来,一脚就陷入了如此撕裂的场景。

  眼前的山谷像被巨斧劈开,混杂着尘土与柴油味的空气便扑面而来。

  原本蜿蜒的柏油路如今被塌方的土石掩埋,扭曲的护栏钢筋如尖刺般朝天竖起,几辆被砸扁的私家车半埋在碎石堆里,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结还在风中摇晃。

  二十米外,三台徐工XL230挖掘机正轮番冲击滑坡体,钢铁铲斗与岩石碰撞出刺耳声响。

  头戴橙色安全帽的工兵们站在随时可能二次塌方的山体下,用液压钳剪断横亘在“路”中央的混凝土梁,那原本是某栋楼房的承重柱。

  “路导!”一位正团级的黑脸军官小跑过来,看模样倒还真的跟胡君有几分相似。

  他先是一个军礼,明显看出手掌边缘有新鲜的擦伤。

  接着重重地握住路宽的左手:“我叫顾源,负责为李大校做地面联络工作,感谢路导!”

  路宽刚刚从眼前的断壁残垣中回过神来,默然地点点头:“你好顾团长,分内之事。”

  “我们接到上级指令,本来是要把您和奥运纪录片团队一起先送到蓉城的。”

  “后来指挥部看到您在卧龙用遥控。。。用无人机拍下来的画面,跟奥组会的刘领导沟通,说一定要请您再留一晚。”

  路老板点头:“我知道的,只要有需要,别说一晚,让我入伍都行。”

  “不用,大家各有分工,奥运开幕式还需要您去主持工作,明天大疆捐献的无人机就会从蓉城送过来,还有军方的测绘人员,只是今天确实有紧急情况!”

  顾源是典型的军人做派,尽到了自己的解释义务后,没有再与他寒暄的兴致。

  “路导,跟我到营帐来吧。”

  “好。”

  顾源在桌上展开防水地图:“时间紧急,我简单说一下情况。”

  “我们现在位于冒县东北部,现在当地灾后通信和交通完全中断,成为了孤岛,大约有10万群众生死未卜。”

  “现在组织上决定实施高空伞降侦察灾情。”

  “但难度在于冒县地处高山峡谷,平均海拔4000米,空降需要在5000米的高度进行。”

  “以现在的条件,我们很难通过地面指挥、气象资料和标识保证伞兵的安全性,本来是准备进行三无盲跳的,结果获悉你的无人机技术可以提供帮助,所以。。。”

  路老板抬手打断他:“顾团长,请你布置任务吧。”

  “你的手?”

  “没事,昨夜在卧龙被飞石砸了一下,问题不大。”

  顾源点头:“好!”

  “你们这次带来的无人机一共五架,先进行一轮影像录制,能够达到昨晚在卧龙那种清晰度就行,用以给李大校的队伍提供跳伞点位参考。”

  “紧接着第二轮次,军方的技术专家会在机腹上加装军用短波电台中转器,请你们根据第一轮影像结合距离做预判,把无人机尽量停到安全处,我们的伞兵作战人员降落后会根据信号做出判断。”

  帐篷里除了路老板就是大疆的几名飞手,大家都神色凝重。

  不是怯战,而是担心耽误了大事。

  以目前的无人机技术,顾源提出的办法已经算是指挥部短时间内提出的最佳方案了。

  冒县周边都是悬崖,城市内遍布倒塌的高压线等危险物,战士们的盲跳,可谓有死无生。

  顾源黝黑的面色透出些许焦急:“现在是中午12点,光线相对较好,两轮次的无人机飞行加充电时间结束,留给战士们跳伞的时间就不多了。”

  “他们抵达地面,还要徒步去开辟直升机降落点,引导空投,协助疏散群众。”

  军官看了看表,眼前的众人都不是战士,他也不能用军队的管理办法来强行要求。

  路宽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着四名大疆的飞手和技术人员:“各位,灾后救援有72小时黄金一说,不要再犹豫了。”

  “拿出你们的本事来!”

  “好!”

  昨夜是卧龙基地的工作人员帮忙抬设备、清理路障,耗时太久。

  13号下午天气情况还算不错,加上专业的工兵队伍,凿石开山,想必能够行进迅速。

  众人的目标是距离营地高100多米,海拔高达3900多米的山顶,这里经过部队专家勘察适合无人机起降、也满足安全要求。

  军用营地外,战士们背着电台和无人机等设备,还有应急的吸氧设备,让路宽在内等人都能轻装上阵。

  顾源的声音洪亮有力:“休整准备,5分钟后出发!”

  路宽安静地看着眼前吸氧的女友,远处的阿飞倒是和自己一样,几乎没有什么高原反应。

  “这趟你们没必要跟着了,我怀疑一会儿就算腿被砸断了,这几个热心的战士们都能抬着我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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