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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950节

  这是导演路宽,通过凯特·布兰切特这样一个配角在声色俱厉地控诉和讽刺!

  《纽伦堡审判》、《辛德勒的名单》等书,都是被西方反复讲述的“正义史诗”。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西方人在自怨自怜本民族的伤痛时,为什么因为日苯崛起的带来的利益,对中国人的民族伤疤选择性失忆?

  在王小帅眼中,这位依旧像在北电辩论时尖锐的青年导演,通过这种精妙的视觉语言,赤裸裸地揭露了西方世界长期以来的历史话语权垄断:

  他们可以反复讲述奥斯维辛的苦难,却对金陵的三十万冤魂视而不见;

  他们精心记录纳粹的罪行,却对鬼子的暴行轻描淡写。

  镜头中的《纽伦堡审判》等二战叙事经典,此刻不再是荣耀的勋章,而成为了沉默共谋的证明。

  这个设计最辛辣的地方在于,他没有赤裸裸地直接批判,而是用这样一个意味深长的镜头引得观众去思考——

  为什么辛德勒救下的千余人被永恒铭记,而金陵安全区里拉贝、魏特琳保护的十万民众,却在西方的历史叙事中近乎消失?

  路宽用电影语言完成了对西方历史话语霸权的解构和讽喻!

  导演的私货此刻似乎也成为了明枪,深深地扎进西方电影人的心中。

  路老板不管他们会不会反思,但这是他掌握了偌大的资源和财富后,向西方世界的傲慢与偏见,甩出的第一记响亮耳光!

  自张纯如开始,东方大国的血泪史,再不容你们肆意地涂抹和践踏!

  虚伪的人权卫士们,请从你们丑陋的道德高墙上一跃而下,化为齑粉吧!

  现场的华人导演、演员,越来越多的专业电影媒体记者后知后觉,洞悉了这一段“彩蛋”。

  他们在速写本上笔走龙蛇,记录下这个显而易见的电影爆点。

  刘伊妃美目逡巡,在第一排捕捉到了爱人的侧脸。

  这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凝固在了方寸之间,满溢着倾心的爱慕。

  张纯如从纽约离开了。

  临行前犹豫不决的苏珊给了她一个不算答复的答复:先写一份选题计划给她。

  出版社对这样敏感的题材显然会慎之又慎。

  张纯如离开出版社,站在世界最繁华的纽约十字路口,眼中却都是1937年金陵城的血肉模糊。

  她长叹一口气,准备给丈夫打个电话,却先接到了邵子平的来电。

  “喂?邵博士?”

  “纯如!我刚刚联系上一位独立制片人叫崔明慧,她前几年拍摄了一部名叫《奉天皇之命》的纪录片,控诉日寇的暴行,她还去过中国采访过幸存者,我想可能对你有些帮助。”

  张纯如激动道:“她在哪里?”

  “我给你地址和电话,她住在纽约皇后镇。。。”

  张纯如像是刚刚被捞上岸的溺水者,放弃了回家的念头,当即打车直奔华裔制片人崔明慧的住处。

  崔明慧和朋友汤美如是著名的独立制片人,她们在1987年就制作了纪录片《谁杀了陈果仁》,探讨东亚战争对现代社会的影响,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纪录片提名。

  但这部揭露日寇罪恶的纪录片上映之路屡屡受挫,两人甚至都受到了右翼的死亡威胁。

  纽约皇后镇的别墅中,张纯如和崔明慧对坐饮茶,后者听闻她的来意,面色肃然:

  “我前年7月去过金陵,一位金陵大学的历史学教授给了我六位幸存的采访者名单。”

  “我逐个联系过,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接受采访,他们的生活也很拮据。”

  崔明慧突然有些出离愤怒:“你知道吗?日寇的战犯们很多都逃脱了审判,他们仍然住在宽敞明亮的房子里,享受着政府和军方的巨额补助。”

  “而我们的同胞和受害者,却因为他们的罪行家徒四壁、郁郁而终,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张纯如听得揪心,当即沉声道:“明慧姐,请你给我那位教授的联系方式。”

  她顿了顿,似乎思绪回到了幼时爷爷讲述的故乡。

  “我要回中国。”

  背景虚化,镜头缓缓推进,金陵火车站斑驳的月台上,张纯如独自伫立在盛夏的蝉鸣中。

  站台上,嘈杂的方言如潮水般涌来,却在她耳中化作美丽的乡音。

  那些提着竹篮叫卖雨花石的老妪、扛着编织袋的民工、穿校服追逐打闹的学生,每个人都带着鲜活的生命力。

  出站口的青砖墙上,“金陵”两个魏碑体大字被雨水洇出深色痕迹。

  她突然停住脚步,行李箱的滚轮在石板路上卡住,就像她卡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的灵魂。

  这一刻,她眼中的金陵和1937年的金陵时空交错,叫张纯如禁不住鼻尖发酸,怅然若失。

  张纯如打车来到金陵大学的西苑宾馆,提前联系好的杨夏明、孙宅巍、段月萍等几位历史学者在宾馆会议室中等着她。

  “姑娘,请问你找谁?”

  教师王卫星诧异地看着眼前身着大花低胸裙装的姑娘,从气质上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张纯如笑得大方温婉,似乎站在这片土地上,能够给予她更多的能量:“我是张纯如,我找段月萍老师。”

  她的国语不甚流利,却着实叫会议室里的几位金陵大学教授惊讶起身。

  “你是张纯如?美国作家张纯如?”

  他们以为写这样历史题材的作家应当是个面色肃然的中年人,怎么是这么一个明媚大方的年轻女孩?

  说是金陵大学的女学生也差不离了。

  几人一番寒暄,金陵大学历史系教授杨夏明沉声道:“姑娘,你为什么想写这本书?”

  张纯如在来的路上就想了很多理由,但此刻面对着七八双质疑的眼睛,只目光坚定地吐气如兰:

  “我是中国人的后裔,这是我的责任。”

  几位教授面面相觑,都不认为还有什么怀疑的必要。

  不是他们过于小心,仅就这位杨夏明教授近些年所做的研究,就已经引起了日右翼势力的注意。

  张纯如极其干练,当即掏出从耶鲁大学神学图书馆带来的复印版《魏特琳日记》,这也是国内学界第一次知道它的存在。

  还有她在美国国家图书馆复印的1000多页有关远东军事法庭的审判资料,都早已在国内遗失。

  张纯如新闻系出身,又常年写作,对于资料的整理、收集、提炼得心应手。

  她和几位教授一起分享了资料,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采访金陵大屠杀幸存者、实地查看当年的大屠杀遗址,与图片资料作比对。

  以及收集和翻译内地学者掌握的资料,带回北美。

  几位教授各自认领协助工作,杨夏明担任翻译,他也是后世张纯如著作的翻译学者;

  王卫星带着其他人收集资料,以供张纯如查阅;

  时任遇难同胞纪念馆副馆长的段月萍常年跟一些幸存者有联系,她负责去做思想工作,请她们接受采访。

  张纯如在金陵的忙碌工作开始了,她的足迹踏遍了金陵每一寸曾经浸透血泪的土地。

  在遇难同胞纪念馆昏暗的档案室里,她指尖摩挲着幸存者名册泛黄的纸页,将每一个被岁月模糊的名字誊写翻译成英文;

  在秦淮河畔残存的民国建筑前,她举着黑白老照片比对弹痕累累的青砖墙,快门声与六十年前的枪响在时空中重叠;

  在幸存者颤巍巍的讲述中,她伏案记录的钢笔突然停顿,墨水滴在“1937年12月16日”的日期上,晕开成江水中血色的涟漪;

  在金陵图书馆尘封的史料堆里,她彻夜翻译内地学者的研究,台灯将她的剪影投在墙上,宛如执笔为刀的斗士。

  镜头语言快速地交待着张纯如的行程和踪迹,最终定格在她下榻的金陵大学西苑宾馆。

  一张和拉贝、魏特琳议定南京安全区范围时同样的地图摊开在桌面。

  张纯如颤抖着嘴唇,拿红笔详细地标注着一个个数字——

  “江东门,一万人。”

  “燕子崖,五万人。”

  “草鞋峡,五万七千人罹难。”

  “煤炭巷三千人,鱼雷营九千人,中山码头——”

  “一万人。”

  镜头缓缓推进,张纯如颤抖的指尖死死攥着那支红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刻痕,仿佛要将这些数字烙进历史的血肉。

  她的泪水砸在“江东门一万人“的字迹上,墨迹晕染成血泊的形状,喉间溢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银幕上突然切入黑白历史影像:

  江东门万人坑里交错的白骨、燕子矶江面上浮肿的尸群、草鞋峡岩壁上密密麻麻的弹孔。

  当“中山码头一万人”的笔迹落下时,画面陡然切回张纯如的特写,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直视镜头,瞳孔里倒映着1937年冬日的森寒长江。

  电影转场,镜头倏然进入她瞳孔中的天地。

  日暮的长江之上,历史的天空中,悬着一轮残阳血日。

  这轮凄厉的血日逐渐变淡,银幕突显12月14号的字幕,众人心下一沉,知道最血腥的戏份即将到来。

  ——

  轰隆隆的汽车引擎声响起,韩湘林驾车载着拉贝前往日军驻地。

  车头悬挂着“金陵国际安全区”字样的旗帜,虽然这不被日军认可,但总归要顾忌他德国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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