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之摄影系大导 第488节
“柏林电影节六十周年闭幕式进入最后倒计时——距揭晓金熊奖仅剩二十四小时。”
酒店电视屏幕上,德国公共频道正在播放柏林电影节的新闻特辑。
随即屏幕下方的滚动字幕一一出现:
【闭幕式官方日程确定,评审团明日将公布获奖名单!】
【闭幕式惊喜影片《1939》,首次面向观众揭开神秘面纱!】
整个柏林电影节的气氛正一寸寸被推高,连同国内一块。
“可惜啊,颁奖典礼是在我们后天的凌晨,岂不是要熬夜了。”
“明天就能知道《1939》了,嗯,只能靠媒体的图文,也不知道国内这边什么时候公映.”
“应该快了吧,估计上半年吧。”
“.”
第二天,闭幕式的日子,空气中还带着彻骨寒意。
柏林电影宫外,却早已热闹非凡。
主会场门口,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广场上堆满了等待入场的观众和媒体。
羽绒服、围巾、毛线帽交织成一片,呼出的白雾在冷风中翻腾,却挡不住人们眼底的亢奋。
大屏幕正播放着本届电影节的精彩片段——从开幕红毯到主竞赛影片放映的剪影,最后定格在巨大的海报上:
《1939》。
黑白色调的设计,战火与人影交叠,猎猎作响的海报在风中摇动,仿佛要把这场未映先热的影片,推向最终的时刻。
排队人群里,德语、英语、中文夹杂:
“我昨天凌晨就开始等票了,就是想亲眼看闭幕式影片。”
“听说《1939》是全片长镜头,太疯狂了,吴宸绝对是摄影狂人。”
“这是柏林电影节这十几年来最受期待的闭幕式影片.”
“拜托,你来了这里十几年了吗?”
“.”
场馆外的转播车一字排开,德国ARD电视台、日本NHK、BBC、CNN,以及国内的央视团队,都在架设机器。
场内工作人员在来回穿梭,检查座位、调试灯光、确认傍晚的闭幕式红毯和颁奖环节。
闭幕式电影享受着闭幕式当天的全影厅上映,因为所有展映和主竞赛单元影片都已经上映完了。
其次便是享受颁奖典礼后与金熊奖影片一道的重映环节
而此时,主影厅里,《三枪》和《团圆》剧组早早就已经到场坐好了,明震江、韩三评往后扫了一眼,整个主影厅座无虚席。
评委闲着没事,也再度前来观影。
影评人、媒体、片商还有兴奋的观众们。
像莱昂纳多、本·金斯利跟着马丁·斯科塞斯也一同前来了,坐在了后排,静静等待着
部分观众来迟了,发现主厅已经没票了。
“该死,早知道早点来排队了,只能去其他影厅了。”
“其他影厅观影效果也一样!”
“不一样,这个主创团队在,我是吴的粉丝”
“你个假粉丝,知道了今天闭幕式影片上映,还不早点来排队.”
与此同时,吴宸见时间差不多,领着主创们起身,接受着全场掌声后,大门关闭,随即灯光慢慢黯淡了下来。
银幕上画面浮现.
第514章 《1939》(纯剧情章不喜勿订)
银幕的亮起,吸引了每一个人的注意。
抗联营地,夜晚。
镜头从夜色开始,影院里,众人听着长白山的寒风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从林间呼啸着劈过。
厚重的积雪覆盖了整个营地,月光在雪面上映出冷冷的银辉。
此时一个用棉被裹着的遗体,被四名受伤的士兵缓缓抬过营地中央。
每一步都陷进雪地,发出沉闷的“嘎吱”声
火把的光忽明忽暗,映得他们的脸更加憔悴,眼神却死死盯着前方,没有一个人说话。
风里仿佛混着血腥味
营帐内,昏黄的煤油灯摇曳。
周团长站在一张破旧的地图前,双手撑在桌面上,掌心因紧握而渗出细汗。
帐篷里站着不少战士。
有人胸口缠着厚厚的血布,渗出的血早已被风干成硬壳;
有人少了一只臂膀;
有人脚上只裹着马皮和破布,血迹渗出,冻得青紫。
棉衣早已破烂,露出的棉花被寒风吹得乱飘。
空气中弥漫着焦煳的油布味和血腥味,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周团长沙哑开口:
“谁还能走得动,出去一趟,把信送出去?”
“.”
在吴宸简单的镜头远近刻画下,刚战斗完的紧迫的画面已经跃然于众人眼前,从这个帐营内,众人得知此时四个传令兵已经陆续出发了,然而没有回声。
而眼前这支抗联部队已经被日伪军包围,这群人是即将面临生死抉择的战士.
因为命令送不出去,不仅他们这整支抗联部队就会被这股铁桶似的日伪军包围吞没,在他们后面的那几支也会遭遇相同的命运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队列中走出,显得格外突兀。
黄小山,年仅十六岁,军装还显得宽大,腰间的皮带勒得紧紧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报告!我去,我是这里最后一个传令兵了,团长,必须是我去”
帐篷里瞬间响起一阵反对声。
“胡闹,这小子才入伍几天啊,这个任务轮不到你”
“站回去,我们来。”
众人脸上写满了不忍。
“我年轻,我跑得快,而且我是传令兵,你们都不是,按照军令,这事就该我来.”
黄小山抬起倔强的眼眸。
“团长,这事不能由小山雀啊,他都还没送过信.”
周团长的手指死死按在桌上,额头青筋暴起。
他望着黄小山,眼里有痛苦。
就在这时,魏三炮推开帘布走进来,满身都是未擦净的枪油味,脸上带着血迹和风霜。
“这事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他才多少经验?前面四个兄弟没回来,他一个娃娃出去,就是去送死!”
声音像雷一样炸响,压得帐篷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周团长:“老魏”
魏三炮打断,一把夺过信封:“这事我接!我带着他一块儿走!”
帐篷内有人急了:“魏三炮!你疯了吗?!你到现在多久没休息过了不行,让我们来。”
“你们能不拖累他就不错了,现在要送得出去,得有人掩护他!我在前给他探路,他跑在后!一个死不了,两个就都得活,而且他是我徒弟,这个任务交给我.”
魏三炮的毒舌一如既往,但是却没有人吐槽。
帐篷外,风声呼啸,雪粒打在帆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周团长沉默了很久,手中的信封被汗水浸湿,指尖轻轻颤抖。
终于,他缓缓伸出手,把那封决定几支部队生命的信交给魏三炮。
魏三炮接过信时,指节青白,用力得像要把它刻进血肉。
帐篷门口,夜风灌入。
黄小山看着魏三炮,眼神里夹杂着紧张、恐惧、又带着一种不可退缩的倔强。
魏三炮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像是做出一个沉甸甸的誓言。
远处的山林里,传来日伪军巡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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