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物觉醒:我能刻印一切 第517节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它了。”
尽飞尘话音一落,手里闪电般甩出三张扑克牌。
犹如玄铁般的卡牌紧紧的钉在树干,可树干就如同铁铸的一般,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
“吓我一跳,干啥?”白芝芝被尽飞尘忽然的动手吓了一跳。
“准备活动筋骨吧。”可尽飞尘却是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模样。
白芝芝不解,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他歪着头,额前那几根不听话的白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是,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也什么都没..……"
他声音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某种本能的警报在他脊椎上炸开,但已经太迟了。
第808章 变色龙
空气被撕裂的爆鸣声中,白芝芝的腹部突然凹陷下去,仿佛被一柄无形的攻城锤正面击中。他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后背接连撞断三棵缸口粗的古树才堪堪停下。木屑和鲜血一同喷溅在空气中,身上细小的伤口更是繁多,全部都是沿路带刺的野草所导致。
尽飞尘早在第一声异响时就已侧身。他黑色风衣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修长的手指精准扣住了胸前袭来的某物。
那是一根布满倒刺的猩红长舌,表面覆盖着粘稠的透明液体,正在他掌心疯狂扭动。
"抓到你了。"尽飞尘懒散的眸子微微抬起。体内的灵气在此刻流动,一缕冰蓝色的寒气如活物般缠绕上他的手臂。
刹那间,以他为中心方圆十米内的空气温度骤降。草叶上凝结出细密的冰晶,地面上蔓延开蛛网般的霜纹。那条长舌被瞬间冻结,冰层顺着舌苔急速蔓延,眨眼间就爬上了五十米外那棵参天古树。
冰层碎裂的脆响中,古树粗糙的树皮突然扭曲变形。一个庞大的轮廓逐渐显现,就像有人正在撕开空间的帷幕。
先是覆盖着青苔的古老盔甲,然后是布满伤痕的墨绿色鳞片,最后是那双琥珀色的竖瞳。
“难怪乒乓响的,你还穿盔甲啊。”尽飞尘松开手中断裂的冰晶,三张扑克牌不知何时已夹在他指间。牌面在幽影下流淌着金属光泽,边缘锋利如刀。
那只诡兽完全显形了。它足有三米高,趴在古树上,全身覆盖着刻满战争痕迹的青铜战甲。在其鳞片处,有些凹陷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吓!!!"诡兽张开血盆大口,分叉的长舌在空气中颤动。它抖落身上残余的冰渣,身形开始变得模糊,就像老式电视机信号不良时的画面。
尽飞尘手腕一翻,三张扑克牌呈品字形激射而出。金属牌面割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铛!铛!铛!
三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扑克牌精准命中诡兽的额头和双肩,却被那古老的盔甲弹开,只在青铜表面留下几道白痕。
面色龙扭动着舌头,全身开始出现虚幻的扭曲,就在诡兽即将完全隐形的瞬间,一道电光撕裂了战场。
“你他妈——”白芝芝的声音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从尽飞尘侧边飞掠而过。他全身缠绕着蓝白色电光,右腿高高抬起,像一柄出鞘的雷刀劈向诡兽后背。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气味,他的发梢因静电全部竖起,活像只炸毛的白猫。
“在敢怼咕我肚脐试试呢?!”
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盔甲缝隙处。电光顺着鳞片缝隙钻入,诡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被迫完全显形。白芝芝借力腾空,双手抓住头顶粗壮的树枝。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臂用力,竟将那足有成年男子腰粗的枝干硬生生拧断!
他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后空翻,抱着断裂的树干如持长矛般俯冲而下。树干尖端因高速摩擦而开始燃烧,拖出一道橘红色的尾焰。
诡兽抬头,竖瞳中的身影无限放大。它想躲避,但尽飞尘早已预判了它的行动路线。三张扑克牌封死了它左右和上方的退路。
燃烧的树干正中诡兽面门。火花与木屑四溅,古老的青铜甲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道裂缝从撞击点蔓延开来,露出下面墨绿色的鳞片。
白芝芝轻盈落地,抹了把嘴角的血迹。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野草荆棘撕扯的不成样子,到处都是细小的口子。“他奶奶的,二话不说就给我一杵子,”他喘着气说,“看着回整不整死你。”
尽飞尘缓步走来,手里一张扑克牌在指尖转动,“你这身灵气在刚才应该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肯定啊,一共就‘崭’境的那点灵气,刚才没控制住,还以为自己是‘御’境呢,哗啦啦的往死用,跟流水似的。”白芝芝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过这点灵气我一会就能恢复过来。”
说着,他还嘚瑟指了指自己手臂,“就哥的这个筋脉,跟泵似的,一会功夫就把损耗的灵气都给吸回来。”
“行了,别说没用的了。”尽飞尘不愿意听白芝芝吹牛逼,朝着古树走去,准备收获三角旗,“走吧,这里就是路的尽头了,原路返回换一条路吧。”
正说着,一股危机感在心底炸起,尽飞尘没有任何犹豫,一手甩出,凭空出现的扑克牌飞掠而去。
卡牌炸开,一道远超尽飞尘自身灵气的大手印出现,野蛮的横推而去!!!
在无始印推出去的那一刹那,隐身的变色龙瞬间现形,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被手印推出了数米远。
从高空向下俯视,山林被五光十色的巨大手印狠狠的推出一条巨形沟壑,沿路的古树与禁忌都化为乌有。
随着随后的一声炸响,方圆数十里瞬间烟消云散,只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深坑。
白芝芝傻眼了,不是说好的‘崭’境修为吗?不是说好的禁用极武吗?
应激了……?
第809章 又又又虚
山林震动,飞禽四惊。
油绿的山林硬是被开辟出一条沟壑,滚烫的地表飘浮着袅袅细烟。
尽飞尘收回手,体内灵气告急,已经山穷水尽。
用‘崭’境的灵气来催发刻印着这等极武的卡牌,果然是有些吃不消的,威力虽然可观,但这后作用实在是大了些。
没错,尽飞尘又又又又又又虚了。
参加个比赛不是虚就是困,这就是尽飞尘。
无形的冲击还在空气中传播,尽飞尘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此时此刻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感觉身体被掏空。
“喂,你弄啥嘞,这特么都可以啊。”白芝芝走了过来,一手拍在尽飞尘肩膀,险些单杀他。
“一边去。”尽飞尘喘着粗气打开白芝芝的手,然后转头走到一棵树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嗓子跟着了火一般的喘息。
这简直就是贷款支付灵器啊。
他伸手指了指中立三角旗,白芝芝见状走过去摘下揣进兜里,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没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白芝芝凑过来看着尽飞尘,咂了咂舌,“不是咱说,你怎么干啥都有点特例呢?就非得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呗?”
“哪不一样?”
“哪哪都不一样,谁家好人能‘崭’境就放出这样的攻击啊?”白芝芝纳闷的说:“这要是外人放的,我高低举报他一手。”
尽飞尘指了指自己现在的身体:“那你怎么不看看代价,就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来条狗都是遇到了生死大敌。”
“你得休息多久?”白芝芝转头看一眼被炸出来的深坑,这么大的声音,其他人不可能没听到,数不准就有那好事的贱篮子往这边来呢,尽飞尘现在的这个状态已经没办法战斗,必须要尽快撤退才行。
“五分钟可以走路。”
五分钟后,在白芝芝的搀扶下,尽飞尘仿佛大病初愈的病人般站了起来。
“呼,累坏我了。”
尽飞尘舒一口气,这么大的运动量实属为难他了。
就这样,白芝芝与半残尽飞尘在较慢的移动中用了很长一段时间走到了当初的岔路口。到了这里,尽飞尘已经恢复了许多,起码能够用上力气了,也能奔跑与体术战斗,就是再想使用灵气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二人走到岔路口选择了另一边的路继续深入,只是这次还没走多远,就又一次碰到了岔路口,并且那条岔开的小路深处时不时还会传出来一声细微的震动。
“看来有其他人遇到了诡兽。”
“怎么说?”白芝芝看向尽飞尘,有些蠢蠢欲动。
“走,偷摸潜过去,看看能不能捞着点好处。”
两人一拍即合,压低脚步就朝着传来声响的那条小路走去了。
刚走没多远,就有人类的呐喊声传来了。
虽然有些听不清,但能分辨出大致的位置。
“已经很近了,在这么走过去是肯定会被发现的。”尽飞尘将目光投向满是荆棘尖刺的林子,“只能从这里绕过去,现在都是‘崭’境修为,还没有灵气感知的能力,只要我们不发出太大的声音都无法察觉。”
看着上面的尖刺,白芝芝吞了口唾沫,“这能给我扎成仙人球。”
“你跟在我身后。”尽飞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就当白芝芝以为这家伙要做些什么惊天大事之时,却见他铜鼓铜鼓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个铠甲盾牌。
“这你哪来的?”
“刚才那个变色龙身上穿的,我掀开了一块。”尽飞尘说,然后拿着盾牌挡在身前,蹲下身朝着林子里闯去。
白芝芝跟在后面,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到尽飞尘是什么时候弄到的这东西,“你啥时候拿的?我咋没看到呢?”
“如果连你都能发现,那我上辈子早牢牢底坐穿了。”
“你上辈子是贼?”
“文艺点,我那叫劫富济贫的大盗。”
“那不还是贼。”
“是大盗。”
“屁的大盗,小贼就小贼呗。”
“你信不信等哪天我给你游戏号盗了?”
“大盗哥别闹,你看着点前面路,别特么一会掉苟里去。”
两人蹲下身子跟紧缩在盾牌后面,在两米多高也野草丛生的密林中画出一条弧线,潜伏到了战斗声音最大的地面。
两人在密林的遮掩下,完全看不见任何身形,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蹲在下路边缘一棵树后,周围的杂草刚好挡住身形,并且还能从细小的缝隙中看见外面的画面。
入眼处,一位玩家正与一头蛮熊诡兽厮杀。
定睛一看,居然是个老熟人,巨人族普瑞斯!
对方还是矮小之人的体态,在高大的蛮熊面前,两人体型相差巨大,但即便是如此,普瑞斯仍然打的占据上风。
凭借着矫健的身法,他不停游走在蛮熊的身边进行攻击,手里缠着灵气的树枝沾满粘稠血迹,恐怕用不了一会,这头蛮熊诡兽就会被硬生生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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