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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没有梦想 第57节

  以上,就是这样,拜了拜个。

  ——鲸鱼禅师

第90章 聘用一条狗

  “大安哥,这里有没有鱼啊?都来了一个钟,连只罗非鱼都没有……”

  “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这里是长江下游,哪来的罗非鱼?”

  “罗非鱼烤了吃还是很下饭的。”

  “神经。”

  张大安在界河钓鱼,也是休息休息,顺便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都是当年圩田休整出来的,所以如果从空中俯瞰,就会发现村落都是沿着一条条小河一字排开,田地是十分规整的矩形、菱形。

  在解放前,这里土地产出极低,跟长江南岸完全没法比,大概就是亩产六十斤的水平,建国后通过集体协作,清淤排水、垒砌土地,最后形成了连绵不绝的有效耕地。

  持续时间长达三十年,才有了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沃土。

  整个江口省,只要不是城关镇,绝大多数的乡镇都有共同的“挑河”记忆。

  规整的布局让人心情都要愉悦得多。

  “对了菠萝仔,九月之前应该不会有特别忙的地方了,放你半个月的假,回一趟老家。”

  “我妈妈说不用经常回去,省点路费,过年回去就好。”

  “给你老爸找个敬老院送过去,这样你妈也省心,平时做好饭送到敬老院就行了。否则真靠你妈一个人什么都不干,就每天伺候着你爸一个人吗?”

  “那我跟我妈妈打个电话先。”

  “不要怕人说闲话,你老爸残疾行动不便,敬老院有专业护工,反而最省心。否则拖着你妈连做工都没办法找个长白班,一直打零工也不是个办法。”

  “好。”

  梁春波的父亲残疾后行动十分不便,家庭拮据的同时又需要人照顾,梁春波这个年纪其实半工半读也有几年。

  农村对看护机构是略有忌讳的,妻儿将当家人送去福利院、敬老院,那多多少少会有闲话出来。

  但正如张大安说的那样,这不是个办法。

  没钱的时候靠家人顶上那没话讲,得生活,得活着;手头宽裕了,就没有必要再折磨自己,要么请护工上门,要么把人送去有专业护工的地方。

  照顾好情绪就行。

  而照顾情绪的最好办法,就是修房子。

  几乎全国所有乡土情结浓重的地方,盖房子都是跟婚丧嫁娶一样的头等大事,在梁春波的老家,一栋砖混三层小楼只要盖起来,哪怕外墙没有粉刷,也是一等一的村中靓仔。

  梁春波现在手头存了点儿钱,房子自然可以考虑。

  新房落成之后的面子,会压倒一切风言风语。

  这也是梁春波他爸甘之如饴的事情。

  他没本事盖房子,但他儿子有本事,那么他在村里说话的嗓门,可以比同辈大得多。

  大得多得多。

  号准了脉,办事也会利索得多。

  除了梁春波,其余几个以后也是这么安排,只不过先拿梁春波打个样,看看情况,再观察观察后续发展。

  确实是没啥大问题了,那就挨个儿排队。

  这个月岭西省那边已经开始准备“秋季征兵”,武装部忙得脚不沾地的同时,又在抓紧时间宣传张大安这个远方“大表哥”。

  能解决战士们回到社会之后的工作问题,这同样是武装部要张罗的事情。

  也不是死攥着张大安不放,而是对很多岭西省的农业县来说,能有出路就是好事,哪怕跑去岭东打工,也依然是个好事,毕竟打工赚的钱,比收甘蔗收烟叶收水果那是多得多。

  主要是张大安这边名声要好听一些,先后有十几个县的武装部派了人过来出差看看,没有不满意的,确认了张大安这里不是传销窝之后,也就放了心。

  张大安父亲的老部队很多年前就打散重组,因为岭西省多个县做了点儿微小的宣传工作,引起了钦江的一个宣传干事注意,暑假刚开始那会儿,也来了一趟江口省,不过没到沙洲市,只是在江宁市那边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然后就回岭西了。

  算是旅一趟游,在秦淮河畔写了一篇脑补的赞扬文章。

  还别说,挺到位,脑补的东西都是真的。

  本来就是意思意思,结果被更多的人注意到了,然后这个宣传干事就得做个详细报道,可惜这时候的张大安,你来见面得预约。

  不是摆架子,那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哪来的美国时间跟你扯什么往事春秋。

  一拖就是个把月,这位宣传干事现在已经到了尿急尿频尿不尽的地步,再不见到张大安做个专访,他可以把指派下来的任务转交给战友了。

  张大安在界河边钓鱼的当口,沙洲市武装部的招待所里,黑眼圈再次加深的倒霉蛋打算坐个公交车去新东圩港中学。

  直达的班车如今有了,可惜到了新东圩港中学,门卫口站岗的几个“表弟”依然表示没有预约免谈。

  问“表弟”你们“大表哥”去哪儿了?

  无可奉告。

  问“表弟”你们“大表哥”在学校里吗?

  不能透露。

  问“表弟”你们“大表哥”大概什么时候有空?

  预约排队等通知。

  “表弟”们可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才不会透露“大表哥”一丝一毫的情报消息。

  好在教官们发现人家千里迢迢过来的宣传干事还是个干部,这才把情况记录了一下,但还是得等通知。

  教官们可不是“张安教育”的员工,什么都承诺不了。

  沙洲市武装部也已经帮忙递了话,但人家张总不在沙洲,他们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为了一个外地来的宣传干事,急吼吼地到处打听张总去哪儿了吧?

  等到张大安钓了两个半小时鱼,结果一条鱼都没有之后,心情瞬间暴躁的张总,这才将鱼竿一脚踩断,一折两半……

  本地的钓鱼佬寻思着你这外地来的后生家一点儿眼力都没有。

  界河刚冲洗过,哪来的鱼呢?

  神金。

  回马洲分校的路上,张大安一路溜达一路张望,这里南北走向的公路只要修通,把沿江的两条公路都连上,马洲分校以后的利润,只怕还在本部之上。

  正琢磨将来的场面呢,忽地路边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本以为是四脚蛇、黑眉锦蛇之类的玩意儿,结果从一片翠绿中,冒出来一颗还在“嘤嘤嘤”的狗头。

  居然是一只乌漆墨黑小奶狗。

  一身乌黑顺滑的皮毛,还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东张西望,却也不怕生的模样。

  这是一只天生勇敢的狗子。

  “哇,这只小狗的头板不错哦。毛色好像是全黑的……”

  “怎么?你喜欢也没用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母狗下崽,让小狗跑了出来。”

  喜欢小狗的“表弟”叫唐剑秋,老家钦江市的,他父亲跟张大安的老子一样,都是机枪手,只不过不在一个班。

  也是为数不多没啥大伤退下来的,但因为寄生虫病导致的肝病加重,在唐剑秋七八岁那年就去世了。

  刚来沙洲市的时候,还挺腼腆,张大安叫来一正二副三个教官帮忙军训之后,也就融入到了“表弟”集体当中。

  他的名字还是老部队连政委取的,是个挺有诗意和侠气的名字,就是本人委实斯文,跟钦江当地的民风还是有些不同。

  “这狗好肥啊,噢,它喜欢我嘞,你看它趴我……我叼,它尿了!!”

  围过来看小狗的“表弟”们大概是吓到了这只小黑狗,“嘤嘤嘤”了一连串之后,就趴唐剑秋脚边画了个太阳。

  张大安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田埂上,有一只明显涨奶的母狗,远远地驻足眺望。

  并没有狂吠,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看着。

  更远处有一排乡下的民房,有个老太婆拎着一把镰刀,提着一只篮子,往路对面的自留地走去,下地之前吆喝了一声,母狗竖着耳朵轻微地摇晃了一下尾巴,然后三步两回头。

  “阿秋,去问问看那个阿婆,是不是她家的小狗。”

  “好的大安哥。”

  唐剑秋一路小跑,顺着田埂或者说宽一点的土路,走到了那有一排人家的路口。

  跟那个老太婆打了招呼之后,连说带比划,却还是沟通无效。

  没办法,唐剑秋的普通话不太顺畅,而显然也听不懂本地的方言,那阿婆也是客气,同样跟唐剑秋连说带比划,最后果然是鸡同鸭讲。

  张大安也是无语,只好拎着小黑狗,就这么揪着狗子的后颈皮,到了自留地边上笑着问道:“奶奶,这只狗是你家的吗?”

  老太婆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了一串方言,好在张大安是听得懂马洲这边多种方言的。

  狗的确是她家的,家里的母狗下了九只狗崽,七只被人抱走了,一只三花色的家里老头子留了下来,最后剩一只到处爬的小黑狗。

  也是因为到处爬,来抱狗崽的人家没遇见,自然就没有挑它。

  再大一点的话,也不一定有人要了。

  “你要不啦?要的话送给你好了,你直接抱走。”

  老人家客客气气,还顺便在自留地中割了一棵硕大的卷心菜,拎着菜根,抖了抖上面的泥巴,然后问张大安,“后生吃不吃卷心菜的?要的话割两颗给你,今年种的多了,吃不完,只能喂鸡啊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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