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02,戏里慕容复戏外段正淳 第118节
有了前两次“文戏”和“武戏”的惊人表现,此刻大家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某种诡异的近乎期待的灼热光芒。
甚至有几个工作人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个年轻人,会不会再次创造奇迹?
他难道真的连骑马也……
只见林宇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模样。
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并非一项决定角色归属的关键测试,而仅仅是一次轻松愉快的郊游散步。
他没有急着上马,而是先走到那匹分配给他的看起来颇为神骏的棕色马匹身旁。
友好地拍了拍它的脖颈,低声在它耳边似乎絮语了几句。
那马儿竟仿佛听懂了般,打了个响鼻,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
这番互动,已然透露出不同于常人的熟稔。
然后,他才熟练地检查了一下马鞍的肚带是否扣紧,脚蹬的长度是否合适。
确认无误后,他左脚精准地踩入马镫,右手轻扶鞍桥,一个干净利落、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的翻身,便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一种力量与美感,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重复过千百遍,已然形成了肌肉记忆。
片刻后,只见他眼神微凝,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口中发出一声清晰的轻喝:“驾!”
顿时间,原本看似温顺的马儿猛地昂首嘶鸣一声,后蹄发力,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起步的爆发力引得场边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更让人吃惊的是林宇的表现。
只见他在马匹启动的瞬间,身体便本能般地伏低,重心前倾,但腰背依然挺直,随着马匹奔驰的节奏自然起伏,动作协调无比,人马合一,稳如磐石。
那份纵马驰骋的从容和自信,那种仿佛生于马背、长于马背的娴熟感,简直像是在草原上生活的游牧民族,骑马仿佛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疾风迎面扑来,吹起他额前的黑发和略显宽大的戏服衣角,猎猎作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快意恩仇的侠客气息,与《名捕震关东》的整体风格契合无比。
林宇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心中一片清明,他知道,这可都是系统赋予的骑马技巧融入本能后的结果。
然而,这还没完。
马场边的韩冬导演眼中精光爆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要彻底探一探这个年轻人的底。
他突然抓起旁边那把训练弓和那壶安全箭,用尽全力朝场中疾驰而过的林宇扔去,同时大声喊道?
“林宇接弓!试试这个!”
这突如其来、堪称苛刻的要求让场边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范兵兵更是吓得差点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这可是在高速奔驰的马背上啊。
保持自身平衡已属不易,还要回身接住抛过来的物品?
接住了之后,难道还要在飞驰的马背上开弓射箭!
这难度系数简直是呈几何级数飙升。
这根本就是专业骑射选手才能完成的动作。
然而,林宇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仿佛背后长眼,对飞来的弓和箭壶的轨迹判断得精准无比。
在疾驰中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听风辨位,身体在马背上以一个极小幅度却妙到毫巅的扭转,右手闪电般向后一抄。
“啪!”“啪!”
两声轻响,弓身和箭壶几乎同时被他稳稳接住,动作流畅协调得宛如早已排练过无数次,轻松写意得让人瞠目结舌。
下一刻,更让人目瞪口呆血液沸腾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他在疾驰之中,双腿如同铁钳般紧紧夹住马腹,凭借强大的腰腹核心力量稳稳支撑住上半身。
他竟然大胆地、完全松开了掌控方向的缰绳。
左手持弓,右手熟练地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弦,开弓、凝神、瞄准。
整个过程在剧烈颠簸的马背上完成,却丝毫不见慌乱,稳得令人发指。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远处的箭靶。
“嗖!”
第一箭破空而出!
“啪!”的一声脆响,箭矢竟然稳稳地扎在了远处箭靶的边缘区域。
虽然没能命中靶心,但在高速移动颠簸起伏的马背上,第一次尝试就能成功上靶,这已经是惊为天人、足以列入专业范畴的表现了。
“好!!!”
“漂亮!!!”
“我的天啊,他做到了!”
场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再也无法抑制的喝彩声和惊呼声。
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一向沉稳的韩冬和王忠磊,都忍不住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力地鼓起掌来,脸上写满了震撼与狂喜。
这画面,简直比他们剧本里写的脑海里想象的还要精彩还要震撼。
范兵兵站在原地,一只手还捂着嘴,另一只手紧紧握在胸前。
她看着马背上那个纵情驰骋、弯弓射箭的潇洒身影,只觉得心脏砰砰狂跳,血液都在沸腾奔涌,激动得浑身微微发抖。
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惊喜感和难以置信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昨天在韩导面前,硬着头皮吹出的那些“天花乱坠”,说什么“文武双全、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此刻,她望着场中那个一次次打破极限光芒万丈仿佛无所不能的少年,内心在感慨着。
林宇弟弟!
是姐姐错了!
姐姐吹的不是太过分了……
是吹得太保守太谦虚了啊!
第93章 想要策马奔腾的范小胖
任权站在原地,目送着林宇从容不迫地控马归来,夕阳在那年轻人身后勾勒出一圈耀眼的金边。
他脸上只剩下彻底服气的苦笑和难以掩饰的惊叹。
那是一种超越了竞争失落感、纯粹源于对极致技艺的欣赏与震撼。
他摇了摇头,内心感慨万千,如同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洗礼过,心潮久久难以平复。
这次是真的,心服口服,没有任何借口可言。
这林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任权在心里又一次扪心自问。
文戏表演时,那份对角色深刻的理解和细腻的情感把控力,已然惊艳四座。
武戏舞剑时,那手石破天惊、宛如身经百战的剑术,更是吓得人头皮发麻。
现在,连骑马射箭这种放在古代都算高阶的骑射本领,都玩得这么溜,这么举重若轻,仿佛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这简直是十项全能,样样精通,而且每一项都似乎摸到了专业领域的门槛,甚至跨了进去。
他才十八岁啊!
这得付出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或者说,得拥有何等惊人的天赋,才能在这个年纪达到如此骇人的水准?
这让我这种为了这部戏,提前半个月找老师紧急训练骑马,能小跑几步就觉得自己挺不错的人……情何以堪?
一股强烈的、后生可畏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罢了,罢了。
任权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胸中的最后一点郁结也随之散去。
这个“冷血”的角色,活该是他的。
无论是从形象契合度,还是从这身硬得离谱的真本事来看,都非他莫属。
输给这样的对手,一点都不丢人,甚至能与这样的对手同场竞技,本身就算是一种荣幸了。
他如此自嘲又豁达地想道。
与任权复杂过后归于平静的心情截然不同,总导演韩冬此刻简直是心花怒放,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用力搓着手,眼睛亮得吓人。
他几步迎上前,几乎是围着刚刚利落下马,气息平稳的林宇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怎么看都看不够。
真是捡到天大的宝了。
韩冬的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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