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寿命,我泡在水里就能变强 第185节
说实话,她是有些舍不得的。
江起没管她心里怎么样,继续说道:
“我不在期间,实验室保持封闭状态,另外,如果有适合你的其他项目,你可以暂时加入。或者,如果你自己对某个方向有初步想法,也可以单独立项,我会告诉金总。”
这话让林晓心脏都跳了起来。
单独立项?
这、这也太突然了吧?
她压下复杂的心情,道:“我明白了,姜博士,我会等您回来的,请您放心。”
“嗯。”
江起应了一声,脱下了象征“姜哲”身份的白大褂。
接下来,他要入央。
第123章 击杀江起
江起没有选择任何交通工具。
飞行器有航线记录,沿途可能有无数或明或暗的监测手段,他姜哲的身份或许暂时无虞,但他不想留下任何被追踪到的可能。
此行要低调!
他出了公司后,给金洋发了一条消息,便寻到一处河流,纵身跃入水中。
此行的路线为,先游入长江转入大运河,沿运河西北行,经高邮湖,约 170 公里,继续北上,经姑胥市、句吴市,进入微山湖,约 200 公里。
再穿越微山湖,进入山海省运河。
经江北水城,抵达四女寺枢纽,约 230 公里。
此处,上游接卫运河,下游分别接漳卫新河与南运河,江起要在这里,进入南运河。
然后再一路北上,全程一千八百多公里,以江起的速度,八个小时就能到。
水下,江起催动着水流急速前行。
——
茅山,天机峰,观星台。
一位身着朴素葛袍、发须皆白的老者猛地睁开眼睛!
他是茅山的太上长老之一,元谶子。
元 为初始、本源,谶 指预言、天命昭示。
此时,他刚刚从十天后归来。
——这是元谶子讳莫如深的根本能力!
:最初只能进行短距离的时间旅行,如回到过去或前往未来几分钟,随着能力增强,旅行的时间跨度可以达到几小时、几天甚至更久,冷却期为一个月。
而在他回来在这一刹那,他眼角的细纹分又多了一条。
侍立在他身边,唇红齿白的道童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师傅!”
元谶子抬手止住他,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极为急迫:“宸鉴,即刻敲响九响玄钟!召集所有峰主、内外门掌事,于三清殿紧急议事!快!”
“九响玄钟?!”,宸鉴骇然,那是茅山面临存亡危机才会动用的最高警示,“师傅,发生什么了?!”
元谶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看到了,江起,他回来了!”
宸鉴不敢置信:
“江起?您是说六年前消失的国士江起,可是他回来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您到底看到了什么?!”
元谶子道:
“江起此时正北上潜行入央,如果让他成功入央,我茅山和各大宗门将有灭顶之灾!我不惜损耗寿命,回到这个时间点,就是要阻止他,快,去!”
“是!”
宸鉴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奔至山顶。
片刻之后,连续九声钟响,响彻茅山内外。
很快,茅山核心人物都赶至三清殿。
元谶子将从未来归来的事情一说。
三清殿中人都听得面色发白。
一位峰主沉声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元谶子猛地站起身,他虽身形微晃,但气势迫人:
“我们要让天下玄门、豪族、同道,皆明此危!”
“立刻以茅山之名,向龙虎山张天师、阁皂山灵宝掌教、青城掌剑真人、峨眉金顶首座、重黎生物董事会,所有能联系到的宗门、豪族、世家、集团陈明利害!”
“告诉他们,江起此刻正沿水路潜行北上,此乃关乎吾辈存续,非一派之私事,当摒弃门户之见,联手布网!盯死所有通往新央的主要水道及其支流,特别是南运河最后一段及进入新央市区的入口!”
“同时!”,元谶子压低声音,语气森寒,“启动我们在世俗、在异管局的能量,必要时——可击杀之!”
“击杀?!”
在场众人心神剧震。
虽然他们早有预料,但当这两个字从元谶子口中吐出时,还是令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击杀江起?击杀那位六年前便被授予最高科学技术奖、被誉为国士、全人类财富的江起?是不是太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事情一旦败露......
“江起又怎么样?”,元谶子看出了众人的犹豫,拔高声音,道,“为道统计,为子孙后世计,我们绝不能让江起入央!”
殿内沉寂片刻。
最后,几位核心人物交换眼神,达成了一致:
那就杀!
而后,一艘艘飞行器从茅山各处飞射而出。
——
麓山市异管局。
办公室里,江鹿正整理一份行动报告。
在她背后的墙上,是异管局徽章——剑与盾交织,下方是维序护民四个字。
此时,舆情已经发酵了整整四十八小时。
现在,网上的骂声已经不堪入目,一开始,她的确也看了网上的评论,什么“不配当江起的妹妹”、“冷血”、“她哥哥名誉上的污点”、“宁愿相信江起没有这个妹妹”之类的。
但之后,她就没再关注了。
哥哥不在时,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她都会代入江起的思维,思考如果是哥哥,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这次也是。
答案只有四个字:
无需在意!
所以,她很快就将之 抛到了脑后,别人想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甚至,在事情发生之后,她还依旧将申请报告提交了上去,希望局里能考虑第一目击者女儿的情况,在现有框架下,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
不过,虽然她自己不在意,但她能明显感觉到,局内的气氛有些不对。
走廊里相遇,干员要么尽量绕开她走另一条路,要么实在避不开时,就硬着头皮匆匆点个头,然后几乎是小跑着离开。
茶水间或休息区一些人交谈时,在她出现时也会沉默的停下来。
连她大队里的几名骨干队员,在汇报工作时也多了几分欲言又止,避免提及相关的话题,刻意照顾她的情绪。
这些都让江鹿感到些许的不自在,但她相信,网络上的舆论都是一时的,不去在意,过一段时间就会过去了。
这时,办公桌上的通讯器响了:
“江队长,麻烦来一趟。”
“是,刘局。”,江鹿关闭文档,起身,整理了一下制服的衣领,来到刘副局长的办公室。
江鹿道:“刘局。”
刘副局长笑着伸手,道:
“江队,坐。”
江鹿端正坐下,背脊挺直:“刘局,您找我有事吗?”
刘副局长道: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想找你聊聊......”
江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静静听着,果不其然,刘副局长聊到了关键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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