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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第1109节

任雨泽就二话不说了,直接坐了地上,对江可蕊说:“来,就这样照一张。”

江可蕊一见任雨泽还有这样动作,就嘻嘻笑着,掏出了手机,一面调侃着任雨泽,说他没有一个市长形象,一面给他照了一张。

任雨泽才不管什么市长不市长,北京,一个市长算什么啊,说不上哪遇见一个买菜老头,人家就是个将军什么。

照完了像,任雨泽带着江可蕊继续逛,前门步行街不是很长,两边店铺也不是很高档,二十元至一百元左右服装有是,人们拿这个,试那个,有时觉得不是为了买衣服,就是为了享受那份没有压力,随意心情。

还有许多店面卖各种糖果,任雨泽不认为那是北京特产,  步行街不走到头,中途拐弯就是小吃街,这条街里面曲里拐弯,以两边店铺为主门前设卖点——羊肉串,糖油巴巴,炸灌肠,炒肝,麻辣烫,老北京奶酪。。。。。。说是北京小吃,其实口味很杂。

街不长,任雨泽就和江可蕊每样吃点,一路慢慢逛着,等走到头时候,也就有了饱感觉,身上有劲,就欢喜街顶头拐弯,从小吃街另一侧往回转。

对任雨泽来说,北京人是骄傲,按古理讲是天子脚下,那份优越生活心态不是做作,而是自出生祖祖辈辈遗传下来。同时北京人是平易,他们可以接纳各地人和物,慢慢融合,他们很少欺生,对人有着善良热情,但如果看不上你,他们也是嬉笑怒骂,一点不遮掩。

这就是任雨泽大年三十转了一天所总结出来一点体会。

晚上少不得要做上满桌子菜了,任雨泽曾记得小时候,自己是非常喜欢过年,过年就意味着有平时吃不到美食,有衣服穿,还有鞭炮可以放,可以无忧无虑玩耍,不知何时开始,却越来越对过年充满恐惧,害怕那种热情和张灯结彩热闹,那是一种眼睁睁看着时间流走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无奈,记得上高中时候写作文,任雨泽写过一句经典话:孤独就像一只逆流而上鱼,看着别人顺势而走,你却站原地不知所措。

今天乐世祥没有回来,只是开饭时候打回来了一个电话,给大家都祝福了几句,听说他中南海里参加宴会,这倒是让任雨泽有点神往,他问江处长:“乐书记经常都是这么忙吗?”

江处长说:“可不是吗?我们来北京一年了,但很少能一起吃晚饭,算了不管他了,我们动手。”

房间里空调开很足,暖气让每一个人脸都红红,除了自己一家人外,还有一个叫梅子小保姆因为家四川,太远了,所以也没回去,任雨泽就成了这个家里现唯一男性了,他就代表了江可蕊,端起了红酒,讲了几句话。

虽然这里人不多,但一种喜庆氛围还是洋溢了这个房间里!大家吃着菜、聊着家常,好不热闹,三十晚上,天一黑,任雨泽和江可蕊两人就跑到院落里放烟花,江可蕊举着两个刺花棒,孩子一样地蹦跳着,烟花映着她笑容和充满期待双眼。

凌晨12点整,市中心广场上又开始了宏大烟花表演,前后放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各式各样彩花,一个接着一个,游龙惊凤,倦鸟归巢,繁星拱月,天女散花,观音坐莲,并蒂争艳……一场光与影奢华盛宴,璀璨夺目烟花照红了远近楼宇,照亮了茫茫星空。烟花燃之后,江可蕊震耳欲聋鞭炮声中,搂着任雨泽脖子,断断续续大喊,“任雨泽。。。。。你爱我吗。。。。。。”

虽然任雨泽听不清,但任雨泽知道江可蕊想说什么,他也拥着江可蕊,这个美丽夜晚给予了她极大温暖。

乐世祥是第二天下午才回到了小院,看起来整个人也很疲倦,他说这两天他们太忙了,除了部里事情,还到中南海参加了好几个招待宴会,所以任雨泽就赶忙给乐世祥好好泡了一壶大红袍,大家就正屋里看着电视,喝着茶。

过了一个来小时样子,乐世祥才慢慢恢复了精神头,他说:“唉,现真是老了啊,想当年我下面时候,经常熬夜写材料,也没有像现这么疲倦过,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任雨泽笑笑说:“同龄人里面看,乐书记还是很精神。”

“这到是真话,中组部萧副部长昨天晚上都撑不下来了,开会时候脑袋像鸡爪米一样,哈哈哈。”爽朗笑声又回到了乐世祥嘴里。

江处长和江可蕊都会过头来看了一眼乐世祥,她们娘母两人正看电视,突然让乐世祥这一阵大笑惊扰了,江可蕊就说“老爹,你又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乐世祥还没有回答,江处长却说话了:“他能有什么高兴事情啊,估计又是吹他想当年事情了。”

乐世祥哈哈大笑,说:“你这个老婆子,怎么就这么理解我。”

“唉,我不理解你不行啊,那样你会很没面子。”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乐世祥就端起了茶盅,喝了一口,说:“雨泽,你这茶道现是加精湛了,不过啊,我想,这茶道和官道也是有很多相识之处,都需要掌握好温度和技巧。”

任雨泽见乐世祥突然从茶道转向了政治,就收敛起了刚才随意坐姿,说:“是,乐书记说一点不错,但怎么掌握,如何掌握,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事情。”

乐世祥点点头:“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几千年了,人们大多都寻求一种权谋高境界,但实际上真正得道又能有几个人呢?”

任雨泽很赞同连连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大部分人只能学到一点皮毛而已,就像我一样。”

乐世祥对任雨泽如此自谦话并没有回应,她还是按着自己思维说:“从理论上说,权谋有两种,上等权谋可以预知天命,其次可以测知人事。知天命人,可以预见存亡祸福根源,早知盛衰废兴发端,预防祸事于未发生之前,避免灾难于未形成之先。像这种人生乱世,不会危害到自己生命,生太平盛世,就一定能得到国家权位。”

任雨泽慢慢咀嚼着乐世祥话,问:“那么还有一种呢?”

“下一种啊,此者就是知人事,这也不错,遇事时能知道得失成败差别,而追究到事情结果,所以做事很少失败。孔子说:“一个人可以和他一起实践人生大道,未必能和他谋划出一个权宜办法。”如果不是能预知天命,预测人事人,谁能使用权谋法术呢?”

任雨泽就扬起了头,虚着眼睛,想着这些道理,其实从字面来看,这也绝不是太深奥,但真正理解并做到,却又是那样艰难。

任雨泽问:“权谋现这样一个社会,它所起到和占有作用会很大吗?会不会演变为让人不齿伎俩?”

乐世祥一笑,说:“这个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权谋有正义与邪恶两种:君子权谋是正义,小人权谋是邪恶。用心正义人,他权谋追求公平,所以他为百姓心力,完全出于至诚;那用心邪恶人,因为喜好私利,所以他为百姓做事,完全出于诈伪。诈伪就引起乱事,诚心就太平无事。”

任雨泽点头细细想着乐世祥话。

乐世祥看了任雨泽一眼,感到自己还应该说透彻一点:“因此,擅长于权谋人,必须审察诚诈根源后果,来立身处世,这也是权谋方法之一。明智人办事,当圆满时候,就考虑有过分弊病,当平稳时候,就考虑有危险倾向。当安全时候,就恐怕发生危险;当委曲不顺利时候,就想办法使事情顺利。由于他预先防范,惟恐考虑不周,所以他事业圆满,不会有缺陷。”

任雨泽明白,这是乐世祥针对自己前天给他汇报屏市近况而给予自己一个回答,不错,自己很多时候也是矛盾,有时候自己觉得自己方法正确,手段正义。

但还有时候,自己就会心中升起一种鄙视自己,甚至于感到愧疚心理,就像前天汇报中,自己谈到很多事情一样,自己总是遮遮掩掩,生怕自己手段过于出格,让乐世祥瞧不起自己,而现乐世祥解释和开导,也就让任雨泽放下了包袱。

任雨泽就提出了自己目前一个矛盾想法:“假如我工作中和冀良青有了矛盾,这可能也会延续到了我和季副书记之间关系,我应该怎么做?”

乐世祥就很认真看着任雨泽,说:“不要问我怎么做,问你良心该怎么做,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要你是正义,不管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乐世祥把‘支持’这两个字咬很重,这就让任雨泽对他一下肃然起敬了,乐世祥具有如此广阔胸怀,他并没有因为他和季副书记多年交情而刻意维护那个团队,他也不意终自己北江省嫡系会不会受到损失,他告诉任雨泽道理就是那么简单——正义,只要是为了正义,那就没有所谓派别,所谓人情,过去自己所做一切,也不过都是为了寻求一个为宏大正义而已。

这就完全超越了普通官场所谓联盟和派系关系了,这个道理或许很多人懂,但真真要做好,要关键时候放弃这种势力,放弃自己利益,只怕很少有人能像乐世祥如此洒脱和坚决。

任雨泽也凝重说:“我可以按我自己想法去做?”

乐世祥很坚定点头说:“当然,从你给我说这些情况看,你和云婷之两人已经按自己想法做了,这很不容易,需要极大勇气。”

任雨泽心有余悸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们选择是不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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