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狐仙镇百鬼 第918节
卡桑有略微有些慌乱,很快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出来,朝着那燕尾服老外的心口猛扎了一下。
那家伙也没有躲开,任由卡桑的匕首扎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与此同时,那家伙的手也拍在了卡桑的肩膀上。
这几乎是一种以伤换伤的打法,以卡桑的思维,自己的匕首扎向他心口的时候,那老外肯定要避开,但是他却没有任何闪避的动作,卡桑也只能挨了他一巴掌。
正是因为如此,卡桑才猛的抽身出来,再次遁入了虚空之中。
但是那个胸口挨了一匕首的燕尾服老外却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等卡桑遁入虚空之后,才他伸手,将自己心口处插着的匕首缓缓拔了出来,丢在了一旁。
我看到那匕首上面并没有沾染任何的血迹。
看到这一幕,我呆住了,我特么是什么鬼,匕首扎在了心脏上都没有死,而且连一点儿疼痛感都没有,这老外难道是不死之身?
化解了卡桑的偷袭之后,那老外朝着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阮光海带人先走,他来对付卡桑。
阮光海点了点头,也没有犹豫,带着身边几个人便朝着门口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看到这情况,我和邋遢道士便有些沉不住了,此时为了隐藏我们的身份,我们俩偷偷戴上了人皮面具,从隐身状态之中恢复了过来,径直朝着阮光海的方向扑了过去。
刚一跳出来,我就一抬手,朝着那阮光海的方向连着打出了两道袖里符刀出去。
阮光海再次一惊,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大刀出来,猛的朝着袖里符刀打出的方向斩出了一刀。
刀罡凶猛,空气炸裂。
他这一刀斩出,便将我那两道袖里符刀给拦了下来,但是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将他震的后退了一段距离。
我拿出了胜邪剑,邋遢道士抽出了一把赤红色的法剑,并没有拿出雷击木剑出来,怕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我们此时身上穿着的正是黑蜘蛛的衣服。
当我们穿着黑蜘蛛的衣服从黑暗处闪身出来之后,那阮光海的神色十分惊慌,还冲着我们说了几句安南话,只可惜,我和邋遢道士都听不懂。
估计是在问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之类的废话。
不等我们靠近,阮光海一挥手,他身边的那些人便纷纷举起了手中枪,直接开了火。
我和邋遢道士都吓了一跳,我连忙一把抓住了邋遢道士的胳膊,催动了神霄九里,连着几个闪身,躲开了那些人密集的子弹。
随后,我一拍天罡印,将子魃和几个鬼物都放了出来,去对付那些拿枪的家伙。
子魃一出现,便直奔那些开枪的家伙而去,那些拿着枪的家伙,一看到子魃如此恐怖的模样,便纷纷将火力点都瞄准了子魃,疯狂的倾泻着子弹。
只可惜,子魃身上有着厚厚的鳞甲,子弹打在他身上,纷纷被弹开了去,对他没有造成一点儿伤害。
不多时,子魃便靠近了一个拿枪的家伙,纵身一跃,将其扑倒在地,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将脑袋都给啃了下来。
阮光海自从看到我们身上穿的这身黑蜘蛛的衣服之后,就没有了再抵抗的勇气,便不再朝着门口跑了,而是与门口相反的后院的方向逃奔而去。
我们哪里能让他如此轻易逃脱,暂且将子魃和那几个鬼物留在这里,我带着邋遢道士,催动神霄九里,一路狂追而去。
那阮光海如同丧家之犬,只顾着逃命,速度倒也不慢,很快便来到了后院的院墙附近,一闪身便跳上了院墙,可是当他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在他的前面却突然冒出了一团无形的屏障,将其给拦截了下来,撞的他身子一晃,直接从院墙上跌落了下来。
此时,我和邋遢道士已经赶到,一前一后,将那阮光海夹在了中间的位置。
我们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栋大楼的后面,而且只有我们三个人。
见没有外人在场,邋遢道士索性也不再隐藏身份,直接跟那阮光海道:“阮光海,老子的东皇钟呢,拿出来!”
一听到邋遢道士的声音,阮光海吓了一跳,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是你?!你竟然没死……”
“老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你给杀了,快把我东皇钟交出来!”邋遢道士大怒。
第1597章 摘了腰子下酒
阮光海被我和邋遢道士堵在了一栋大楼的后面,已经没有机会逃走了,左边是一栋大楼,右边是我之前布置好的法阵屏障,我和邋遢道士一前一后,堵住了他的去路。
当邋遢道士张口说要东皇钟的时候,那阮光海才明白过来,我们并不是黑蜘蛛的人,而是专门来找他寻仇的。
当初他带着那么多高手,在邋遢道士的胸口扎了两剑,都没想着他能活下来。
然而,这才过了没多久,邋遢道士竟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让她十分震惊和意外。
当得知我们并不是黑蜘蛛的人,阮光海的神色并没有之前那般慌张了。
他朝着邋遢道士看了一眼,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上次留了你一条狗命,你还敢找到这里来送死?”
“阮光海,都这时候了,你特么还敢在我们面前装逼,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敢特么打老子的主意,你是不是盐吃多了,看把你给闲得,老子又不是草船,没事儿朝我放什么贱!今天道爷要不将你打的跪在地上喊爸爸,就算是你爹我白养了你这个孽畜!”
邋遢道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对就是这种感觉,当初在薛家药铺的时候,他就是这么骂阮光海的,那几天听的我脑袋都大了。
这回儿邋遢道士终于见到阮光海,可以直接当面骂他。
被邋遢道士这么一通骂,阮光海被骂的有些懵逼了,估计这辈子是头一次见骂人嘴皮子这么溜的。
“什么特么乱七八糟的,你也就能逞口舌之快,还不得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摩擦!”说话声中,那阮光海已经提起了手中的大刀,准备要跟我们俩拼一把。
我心里暗自觉得有些奇怪,当他看到我们身上穿的衣服是黑蜘蛛的时候,转身就跑,然而当他得知我们俩并不是黑蜘蛛的人之后,他就一点儿也不怕了。
难道安南国官方的人,比我们还要可怕不成?
这边邋遢道士还没有骂痛快,叉着腰,继续指着阮光海大骂:“你好牛逼啊,别以为我小时候被狗咬过就怕了你,你嘴上是不是抹了开塞露,老往外喷,当初你特么人多,道爷不是对手,这次我看你往哪跑……东方不亮西方亮,憨逼啥样你啥样,一会儿道爷要摘了腰子下酒喝……”
阮光海听到邋遢道士那张嘴一直骂,还不带重样的,被他骂的有些头大,一时间大怒:“老子特么把你的嘴砍烂,看你还怎么骂!”
片刻之后,那阮光海便提着大刀朝着邋遢道士那边扑杀了过去。
邋遢道士收起了手中的那把赤红色的法剑,将自己的雷击木剑拿了出来,迎着阮光海也冲了过去。
眼看着阮光海就要接近邋遢道士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中的长刀在地面上猛的一划动,一溜火光带闪电,他手中的那把大刀竟然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火光,朝着邋遢道士就斩落了过去。
邋遢道士也是不甘示弱,雷击木剑一甩,顿时从剑身之上迸射出了一道火龙,朝着阮光海撞了过去。
好家伙,两个人都是玩火的高手。
但是我明显能够感觉出来,阮光海貌似更胜一筹。
他劈出去的那一道火光,瞬间就将邋遢道士打出去的那条火龙给吞噬掉了,变成了更大的一团火,径直朝着邋遢道士撞了过去。
邋遢道士脚步不断后退,神色略微有些惶恐。
一看到这情况,我立刻催动了神霄九里,瞬间就来到了邋遢道士的一侧,朝着那团火焰重重的斩出了一剑。
冰冻三尺!
在冰魄之力的加持之下,一股寒芒便从剑身之上扩散开来,阮光海打过来的那团火焰顿时被这股冰寒之力吞噬化解,消散于无形之中。
我的修行法门,是专门克制火属性的手段的,阮光海的运气不太好,遇到了我。
在我一招化解了对方的手段之后,那阮光海明显愣了一下。
“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敢过来找我的麻烦,不过你们还是太嫩了!”
说着,阮光海再次一抖手中的长刀,刀身之上顿时有火焰弥漫而起,同时朝着我们两个人扑杀而来,还没有靠近,就感觉到他刀身之上的烈焰散发出来的热浪,顿时让我有些口干舌燥。
由于我的修行法门是专门克制对方的,所以这会儿我成了对付阮光海的主力,胜邪剑上不断弥漫出了一股股冰寒之力,朝着阮光海飘飞而去,这让他长刀上的烈焰没有之前那般旺盛了。
此刻我心里想的是,怪不得邋遢道士是被阮光海带去的高手伤成那般模样,这家伙真是挺厉害的。
在我跟阮光海过招的时候,邋遢道士也没有闲着,一挥手,便有几道符甲落地。
伴随着一阵阵白烟冒起,顿时有八具纸甲僵怪叫着朝着阮光海扑杀了过去。
这些纸甲僵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个悍不畏死,异常凶猛,伸出了长满锋利指甲的双手就朝着阮光海挠了过去。
阮光海手中大刀变的愈发凶猛和凌厉了起来,当那些纸甲僵一靠近,他手中的大刀就拍在了他们的身上。
势大力沉的法刀还带着火焰,将一个个靠近的纸甲僵给拍飞了出去。
“阮光海,道爷这就要你的命!”就在阮光海对付那些纸甲僵的时候,邋遢道士再次扑了上来,我回头一瞧,此时的邋遢道士手中的雷击木剑之上有雷芒闪烁,蓝色的电流四处流转。
邋遢道士是恨极了这阮光海,直接放了大招,用上了新手段九霄雷法。
咱也不知道这九霄雷法最强大的时候是啥样子,但是此刻邋遢道士的雷击木剑上,却饱含着一些雷意的。
当邋遢道士冲上前去的时候,手中的雷击木剑再次跟阮光海的长刀对撞在了一起的时候,我就看到阮光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身上还有细小的电流在流转。
那是因为邋遢道士剑身上的雷意,通过长刀传递到了他的身上,这让那阮光海都不敢再与邋遢道士的法剑接触。
第1598章 一把飞剑
邋遢道士动用了九霄雷法,法剑之上雷芒闪烁,刀剑相击之间,便会有一股雷意传递到阮光海的刀身之上,那种感觉肯定十分酸爽,我看到阮光海浑身都在哆嗦,身上还有细小的雷芒游走。
这家伙跟邋遢道士过了几招之后,很快就学聪明了,不敢与他的雷击木剑碰撞,只是凭借着灵动的身法不断游走。
那些纸甲僵也在不断进攻,但是对于他这种高手来说,形不成太大的威胁,一旦靠近,便会被他手中的长刀给震飞出去。
片刻之后,我也快速出手了,直接放了一个狠招过去。
这一次,我催动了玄真悟元功的一些法门,虽然这套法门我连一层都没有达到,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来,我也有了一些收获,一旦催动这玄真悟元功,的确能够加持我的修为,让我的手段变的更加凌厉起来。
而我这次动用的手段便是寒冰九剑的第二个大招。
胜邪剑在虚晃了半圈,凌厉催动之下,在我的周身顿时一股凌冽无比的寒气散发了出来,一道道寒冰悬空而立,不多时,越来越多的冰刀在我身边凭空冒了出来。
除了玄真悟元功,八尾狐的妖力很快又扩散到了我的全身,加持着我的修为。
不需片刻,便有数百道冰刀盘旋在了我的周身。
伴随着一声大喝,那数百道冰刀便朝着那阮光海的方向碾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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